都市进行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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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比哥他们六只眼睛齐刷刷地向我看来,不知我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以前的龙珠,我们总觉得可望而不可及,那是因为不知道她家在哪,无迹可寻。而现在,凤巢找到,还怕凤凰飞了不成?这样,我们的生活就有目标了,有了目标,咱们就有奔头了。”
“不要太向往凤巢……”比哥故意挑着眉头道。
每见到比哥这个样子,我们就知道这比哥比性大发,要吹牛比侃大山了。但他到底要侃什么,我们有时候真的如身在云里雾里,摸不清楚。
“怎么讲?”
“凤巢里面住的不一定是凤凰,有可能是凤姐。”
我、线哥和龟哥大跌眼睛,差点晕倒。没想到比哥的话如此风骚。
……
……
呜——呜——
就在我们还为比哥的妙语笑得东倒西歪时,一阵急促的摩托车声从身后传来,渐来渐近,声音也愈发的刺耳。
但由于骨子里喜欢摩托车的缘故,我们还是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摇下车窗,探头出来,向后面看去。
发现志同道合者,总是让人欣慰的一件事。
……
“龙言!”
比哥叫了一声。没错,来者正是龙言他们,由于他们没有戴头盔,所以我们看得相当真切。他们一共四人,为首的是龙言和冷言,后面跟着的是龙风车队的老二和老三。
他们四人的出现,使我们的情绪一落千丈。原本以为找到了一批不相识的同道人,但龙言他们,对我们而言,已不是相识这么简单,更多的是因结怨而互相泼屎。
如果放在去年,我们四人可能会避而远之,因为去年我们是输家,在他们面前根本没有夸耀的资本,更没有鄙视对方的底气。但事别一年,今年我们成了赢家,该是他们对我们退避三舍的时候了……
龙言看到我们了。
从龙言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出,他现在的心情就和去年我们的心情一样,手下败将的滋味让他不禁挤了挤眼,想调头另寻出路。但可能是因为没有别路,或者他不想在气势上输给我们,毅然决然地在我们车旁停下了。
“呦……龙大公子好巧啊……”
我有意放大声音,揶揄的看着龙言貌似苦瓜的一张脸。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龙言斜睨了我们一眼,没好气地甩出这样一句话来。
我正要继续冷嘲热讽。比哥却拦截我的话,抢先说道:
“这么说来,龙大少成鸡了?……不对呀,要成也是成鸭……怎么,龙大少做变性手术啦?”
龙言恼羞成怒:
“你……”
看着龙言羞愤的脸,冷言二话没说,一把从摩托车上下来,一踢支脚把摩托车固定好后,就两步走到了车窗前,一把抓住比哥的衣领,冷冷道:
“说话别这么猖狂!”
比哥哪肯服软,边挣扎边道:“老子就狂了怎么地?”
冷言见比哥挣脱,就加大了力道。比哥虽力气不小,但在冷言的抓领和坐在车厢里不得势的情况下,愣是没有挣脱。
我、线哥和龟哥不禁愕然,这冷言怎么这么的有力气?
“小子,快把手放开!”
比哥看实在挣脱不了,动了真气,冷冷道。我和线哥龟哥三人也开始抓住冷言的手臂,准备用力拉开冷言的手。
龙言这时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笑容。但他对比哥的身世背景有所了解,对我也是知之甚祥,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架式,连忙叫住冷言道:
“冷言,你先回来。”
冷言冷冷的眼神扫了我们一眼。如果放在平时,我会以为酷毙了,但在此时,我觉得就是一种欠扁的眼神。
冷言对龙言当真是言听计从,当下就放开了手。冷言刚一放开,比哥立即发飙,推门而下。我、线哥和龟哥也一同推门而下。
比哥二话没说,提起大脚就向冷言身上跺去。冷言虽有警觉,但还是没有躲开。冷言虽力道大,但反应这方面,我觉得真的是差强人意。冷言被踢,立时就像小说中的人物一般,怒从心头起,胆向两边生,当即就和比哥撕打起来。
一时之间,拳来脚往,蔚为壮观……
第二六章 干架
龙言见比哥和冷言打得如火如荼,不可开交。本来是一场极其难得的打斗盛宴,但龙言很快意识到,不能得罪了比哥,比哥可是有黑道背景的,万一激怒了他,来个黑吃黑,端了自己,就大事不妙了。想念至此,连忙去拉冷言,大声叫道:
“冷言,你住手!”
冷言真的是对龙言的话死心塌地,就算是肝脑涂地他也不会口出异议,当下就停下手来。
但是,我说过,山不转水转,鸡。鸡不动洞洞动。比哥是何许人也,岂容冷言这样的无名小卒骑在头上拉屎,如果不狠狠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比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因此,比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冷言用力踢去。
冷言的屁股又中一脚,当下狠狠地看了比哥一眼,火星四射,凶光毕露。如果不是龙言的话压着他,他早就如狼似虎一般向比哥扑去了。
“牛比哥,你不要太装比了!”
冷言的话仍是冷冷的,加上那满眼的杀气,让我们不寒而栗。
“老子就装比一回给你看!”
比哥不给冷言反应的机会,边说边又一脚向冷言踢去。冷言虽反应不佳,但这一脚他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下意识地向右边躲去。刚一闪身,从他左边就出来一只脚来,直直接住了比哥的大脚。我们定睛看去,竟然是龙言的脚。由于龙言和比哥的力道都相当恐怖,两人在物理原理下,各自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我和线哥龟哥见状,不禁扶住比哥。龙风车队的老二和老三也扶住了龙言。龙言的出手,预示着一场恶战的开始。如此一来,我们和龙言他们精神紧绷,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大打出手。
待龙言站定,厉声道:
“牛比哥,我一再忍让,我兄弟冷言也被你踢了几脚,你的气也该出了,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
“老子喜欢。怎么?不服啊!”
我说过,龙言这人,最易受激。稍有性刺激,就想打飞。机。
龙言用力向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二话不说,对着冷言说道:
“兄弟,不用客气了。”
冷言那个冷冷的家伙,一听到这句话,眼神凶光里不禁闪出一丝精光来,刹那间就向比哥走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气概。让我们这些打架老手还是心中一紧,不免生出一丝寒意。不怕死的我见得多了,但像冷言这样不知死的人还是头次见。
比哥虽有些背后生寒,但黑道出身的他岂是这么容易就吓倒的?比哥也气势汹汹地迎向冷言。龙言和龙风车队的老二老三也开始向我们逼近,一场激烈打斗渐渐拉开序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砰——”
冷言正自慢走,突然间发力变速,迅猛向比哥踢去。比哥和我们怎么也没有料到这冷言还是一个不错的打手,知道麻痹对手,在对手意想不到的时候瞬间攻击,以达到出奇制胜的目的。但他还是小看了比哥,比哥自小就是打架斗殴,打的架不比他冷言放的屁少。比哥快速闪开,但终因冷言速度过快,间隔时间又短,被冷言蹭到了。比哥被踢,立时就大吼大叫: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小四维啊”
我们虽意气风发,正在干架。但听到这句话,不免微微一愣。没想到比哥在这重要时刻,居然把最重要的台词给说错了。这句话是比哥经常挂在嘴边的,比哥生平还比较喜欢韩寒,不喜欢郭敬明。又因郭敬明人称小四或第四维,就自己发明了这个句子,在他眼里,这小四维就是郭敬明,就是四娘。比哥怎么也没想到,他的无心之举,会因为自己的惯性而脱口而出,让一时不明深意的冷言也顿时愣了一愣,以为比哥说的话有毛病。
这种时候,比哥岂会在意这无心之失,当下就劈头盖脸地向冷言打去。冷言也毫不客气,当下反击。我、线哥和龟哥去帮忙,这时,龙言和龙风车队的老二老三也开始打来。就这样,公路边上,我们一帮人,毫无节奏毫无拳脚章法的乱踢乱捶,偶有踢中要害的,也强忍不发,不然,自己就不像个男人,就会让对方看不起,更会丢脸丢到家。
当间,我就比较悲催,不知被谁一脚踢中蛋蛋,当时那叫一个疼。但为了面子,我咬紧牙关,生生顶住了。我当时异常火暴,妈的,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蛋。是哪个这么不厚道,这么王八蛋。我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来是谁踢了我蛋,我想肯定是龙言他们人干的,但转念一想,不一定,这种混战,都有可能自己命中自己的蛋。别说是龙言他们了,都有可能是自家兄弟线哥龟哥他们踢的。
我只好自认倒霉。一时火起,既然找不到踢我蛋的混蛋,我只有化蛋疼为力量,把满腔的愤气向龙言他们泄去,生龙活虎般向龙言他们打杀过去,以泄龟。头之愤……
……
打了良久。我们八人激战,并不像电影电视里的打斗一样,有人头破血流,有人倒地毙命。当我们打累,再也没有力气举起拳头时,我们最多的只是鼻青眼肿罢了,出血也只是鼻子尖下出了一道血……
我们八人无一例外,全自坐到公路上,大口喘着粗气。对对方也没有那么多怨气了。这一点,让我很是想不明白,每次我们和龙言一帮人打完架,累得死去活来时,心中那股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只有在事后,体力恢复了,恨气才死灰复燃……
……
“迪——迪——”
就在我们正在路面之上歇息时,汽车鸣迪之声在我们身后响起。刚刚恢复一点体力的我们,情不自禁不约而同地转头对着那辆汽车就破口大骂道:
“鸣你妈。的迪啊!”
或许那人刚才鸣迪时没有看清我们的脸,但此时他肯定看到了。他估计是看到我们的鼻青眼肿,鼻血外溢,刹那之间,没敢再鸣迪。但也没有开车倒回,只是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
我一下就看不下去了。可能是因为刚才的蛋疼之气还没泄完,就踉跄地爬起身来,有些疲惫不堪地向他走去……
我刚走两步,那车内主人就推门而出,我不禁微微一征,妈的,我不会这么倒霉吧,本来想吓唬吓唬他,竟然碰到一个头硬的,要出来找事……
我的神经当即就绷紧了,准备迎接这下来之人的拳脚……心中还暗骂自己一声:活该!
只见下来那人,笑眯眯地向我走来,看他年纪,应该到了四五十岁的年纪,一副深谙世道,老奸巨滑的模样。
“这人想干什么?”我在心里嘀咕着,看他满脸堆笑,不像是来找我干架的,那他是来做什么的?他我可是第一次见,无亲无故的,为什么这么怪异地对我笑?
我正心里奇怪,那人已走近我的身边,语气谄媚地道:
“安少爷您好!”
第二七章 回忆
我竭尽全力搜寻记忆,把尘封十几年的往事,从头到尾回想一通。在我认识的人群中,从害羞腼腆的小处男到权倾一处的小处长,从美丽可爱的小萝莉到风骚绝代的“万人骑”,从冠冕堂皇的政府高官再到妖里妖气的大内总管,林林总总的各种人物,让我想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有找到眼前这个笑容可掬的中年人的一丝音容笑貌,我不禁略有尴尬地问道:
“你是?……”
那中年人眼角不禁动了一动,依然笑态可掬,轻声细语不紧不慢地道:
“哦……安少爷可能不认识我。这个不要紧,但我认识安少爷您……”
“怎么?”
“我是您父亲安总的一个手下。您还记得上次去公司找安总吗,就是那次,我认得您的……”
这中年人说的事,就是前三个月的事。老爸说他要再建一个房产,让我去观摩一下,一来让我这个安家未来当家人学学他的办事方法,二来也可以熟络一下公司的几位紧要人物。但我可以肯定,眼前这个中年人绝不是那几个紧要人物的一员,我当时虽走马观花地看了一眼那几位紧要人物,但若再一次遇到,我还是会依稀能辨认出来的,而眼前这位中年人给我的感觉就如同一张白纸一般,毫无印象可寻。
“可那次我并没有见到你……”
“不要紧。我位轻身贱,哪能入了少爷您的法眼……”那中年人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仍满脸堆笑,“少爷您这是……”中年人看到我脸上有几块青色,想多问一句,可能他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了,话说了半截,就嘎然而止了。
我生平最痛恨这种说话说到一半,支支吾吾,墨墨迹迹的人,不禁喝道:
“有什么话不想说就不要起头,操比操到一半就停你觉得很爽吗?”
“是、是、是……”
“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那中年人经我一问,好像想到什么,脸色微微一沉,旋即就笑道:
“没什么,只是奉安总之命特来给龙老总商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龙老总?”我意识到这中年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