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扇-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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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当初的想法宇宙的诞生就是细胞的分裂过程,是一个个细胞在不停的复制生长而紧紧相依,这也就形成了今日的洋洋大观,这与科学家们的论断其实并不矛盾,均是由一个点而形成大的世界,只不过我所想的这个点可是个有质有物并有着一定体形的物事。
时间的本质一直以来谁也无法想的清楚,在学量子力学时也知道时间是与量子引力理论有关的,量子理论又将天下万物纳入其体系后想一次道个分明,说的明白些也即是将广义相对论与量子论合成了一体,试着去解释这个世界中一切自然的现象,可这好象也有些勉为其难。
物质和能量本身即是不连续的一段段的能和量子,而引力我也能感觉的到它本身也具有量子的一些特点,也就是说时间与空间也是各自独立而未能形成一条绵绵不绝的线,恰如一条奔流的大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水流连续不断,可那是由一滴滴的水而形成,水滴即是不连续的个体。
在一定的尺度上时空将不能再被分割,无限小的空间或时间根本没有丝毫意义,这是不是说时空的演变本身即是由一种态而瞬间跳跃入另一种态了,对比自身内息的变化,正是内息一次次的由低级向高处的飞跃后带动着修为的增长,每一次转变的过程瞬间完成。
在下腹的内息正中有一个光彩耀亮的巨大星辰带动着内息缓缓运转,对比这方宇宙那里说不定相当于一个星系的中心,如果依着科学家的论述那里当是有了一个黑洞也似的星体,可黑洞那个物事怎么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
任一个物事其洛仑磁力总是在各个方向上均等量传递,如果真有个黑洞在了银河系正中如何能将个星系形成了个扁圆?
按理来说一个星系内所有的星辰紧紧的围绕着正中的那一颗应形成了个圆球一般,即算是要形成个如银河系一样扁圆的星系,那么正中的那个星辰岂不是只向左右前后而不向上下方向使了力?如果真的如此那么科学家们对于力的描述岂不是错到了极点。现今的世界上所有的知识均是来源于那些理论的基础,如果那个基础错了这些年来所学岂不是也随着错了?这又怎么可能。
一时心里又有了些恍惚,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还是现代的基础物理错了,难道我这随意的一想即能将数千年来人们不懈的努力化成了流水一般,不由的呆怔着出神。
身内的气息在下腹内形成了如同宇宙一般的影象,不知到底为何会有那种结果,或许是有另一种力的存在而将星系正中的那颗星辰所生出的上下的力压了回去,迫使着本来应是个圆球一般的星系硬生生的成了一个扁圆,可那种力是从何处而来,也许本身即来自我身体外的世界。
想了片刻不由的一笑,这么个深玄的道理可不是一时半时能想的通的,从古至今多少的能人都对之无可奈何,我怎的又能比那些了不得的人们合在一起的能力强了。
时间和空间在基本的物理知识论述下是密不可分的,用测量的方法也无法描绘出时间的本性来,心中所理解的时间本身不取决于任何的物事,每一种不同的物质都有着自己独立的时间体系,而这些体系当是与它们运行时的速度相关联,时间本身无极限,虽然它只是力的随侍物可并不表示它没有自己的独立的运行方式。
古贤人道是“谓时曰支干五行相孤虚之属也”,可见时间是用来描述一个物事所特用的一种记述方式,这是不是说时间其实并不存在,所存在的只是人们刻意用来区分一个物事运行过程中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的那一刻,也即是说根本没有那一刻存在于世,时间根本不存在只是人们所想像出来一个物事。
想到这里不由的猛然挺身坐了起来,怔怔的想着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即然时间不存在了,那么我所遇到过的事到底是什么?
记的当初鸿钧大师对我说过的话,他的话语中分明的表达了一个时间的内含,只须错开时辰,将另一个世界的时辰与之交换,进入到正前行着的那个世界然后选中其中的某一个时间段将自己放入其内,从而达到时空转换的目的,然后用一长串的口诀用来改天换地。所谓的这个改天换地实际上是将在那一时刻发生的事进行再次的回顾,只不过那一个回顾的过程是用了自己身体的内息进行了一些时空的转换,这种转换在同一个世界里是根本无法进行的。
时空在基础物理上的描述是只有一个,在相对论中当是有了不同的另一个,可在量子力学中又多出一个来,接下来是科学家们再次的定义,从而又出现了一个不同的时空,随后人们便是不知所措的看着几个时空在面前流转,其实这些根本是人们自身的妄想,时空岂是说变就能变得了的,时空也不是随着人们的想象而转变的。
我知道自己开始领悟时空的奇妙之处了,不由欢喜的兴奋了起来。
自己所理解的时空其实本身很是连续不断,一如一个庞大的充满了气的气球被从中间直接的掐成了两个部分,这两个部分便又各自独立着通过一个被掐成的极小的孔相通,当一方的压强过于的大了些后便行入了另一方的空间内,随着气流的不断涌入,本身是一个空间这一时成了两个的空间内的气息便开始了转换不休。
一个空间内的气息渐渐的全部转入了另一个空间后自身便小到了一个极限,随着另一个空间内的压强大到了一个不可遏制的地步后,空间内的气息便猛然间冲入了已然存在了的另一个时空内,那个时空便在瞬间疯狂的涨起,这当是也算是一个大爆炸了。
想到这里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忍不住的得意的笑了起来,其实一个个时空正是这般无穷无尽的转换着,那个所谓的宇宙大爆炸的奇点正是通向另一个时空的通道口,一个接一个的时空通过一个接着一个的通路完全的连在了一起,如同一长串的毫无休止的长长的气球,这个扁了下去那个当然的涨了起来,一次次的宇宙大爆炸就这样一次次的不停的诞生着新的宇宙,一个个的宇宙也就如此的想互依存着生生灭灭。
按理来说乐静信大师所创造的这个宇宙当是位于了他的气海之内,那么这个宇宙又如何的能与其它的那些个宇宙相通了?是不是说这一处处的所在本身并不在身内的某一个地方,自它被开创之日起即与从前的那些并在了一起,可李华分明的告诉我他也有了个自己的宇宙,一时心里又有了些糊涂。
怔怔的想着这实在是难想的通的道理,如果宇宙果然是一个个的气球,那么这些气球又位于何处了。我所知道力本身是存在于大宇宙之内,一个个的宇宙便被附着于力上的时间相串通,可是如果我认定了时间本身并不存在,那么到底是会将它对们连系在了一起,看来我还得再领悟了。
站起身来在屋内乱乱的转了几个圈,一时心里如同一面明镜一时心里如同装了一碗白面的糨糊,醒悟一阵糊涂一阵,呆呆的行到了窗前向外看去。
夜已是深了,沿着街道两侧布了些高低错落的灯杆,虽然有些灯被高高的挂在了灯杆上,可亮的少熄去的多,将个街道映的东显一片西明一处,对于街道上正行的几个路人而言当真是不太方便了些,也不知那些当了政的人能不能从心里体会到百姓们的难处。
只这般胡思乱想着只觉的有些头晕脑涨的极不好受了些,对于从古至今就没人能分的清的事物何必要费这许多的脑筋了,还是早些歇了去,明日好去那处圣地好好的看上一看,也算是不忹此行。
想到这里遂不再将任何事放在心上,漫步行到了床前直直的躺了上去,也懒的再起身去关了灯,只随手使了一个诀用气息将个灯绳轻轻的拽了,然后即在黑暗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早已听着街道上车水马龙之声嘈杂不休,遂缓缓的起了身盘腿坐在了床上,这一晚就这样睡了来也未盖了被,不过似乎也没有冷寒的感觉,一时又想起昨晚那些将心绪搅的纷乱的想法,怔怔的透过窗上的透明的琉璃看着外面的天空。
对大道的领悟让我觉的越来越难以理解,对于一个接着一个纷至沓来的念头心里也是有些难以承受,只不过隐隐的有一种感觉,大道本来十分的简单,只因想的太多而变的繁复起来,如果再这样理解下去怕是思绪再也没有个边没有个际了。
记的翠翠当时也说过她也有了个宇宙生在气海之中,那么她的宇宙最后会放在何处了,如果我能去看上一看也心满意足的紧。
想起过去的事不由的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些曾让我心悸神摇的经历好像离我越来越远,心里也对那些经让我心情激荡的事想的越来越淡,对于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可能的结果早已是心知肚明,只不过不知自己今后会有个什么样人生。
缓缓的行出了屋门进了洗脸间,打开了水龙头随意的洗了起来,心里想着忘记了买上一块胰子好好的将脸洗个干净,看了看双手也沾有了太多的污渍只用清水根本洗不去,看来真得要去洗个澡了。不知这个县城里有没有大澡堂,如果有当是能痛痛快快的将这些日子来浑身沾着的污垢去了,也能清清爽爽的行在了大街上,那可是种说不出的极美的享受。
回到屋中收拾了利落后即背着包出了旅店的门,在服务员的热情的欢送声里挥着手大踏步的行到了大街上,顺着大道向西而去。
街道上已然是人来人往极是热闹,人声嘈杂车声隆隆,过了路口再向前行即远远的看着了汽车站,来来往往的公车缓缓的在街道上行驶着。过了车站再向前而去有一条路在大道右侧直通向了北,心里知道从这里行去便可到了那个唱响天下的所在。
道路两侧的树木极是繁盛,密密的连成了一个长长而去的树林,能听着些游人欢快的笑语,知道离那里更近了些。
清晨的阳光洒在了大地上,游人如织俱是顺着大道向北而去,年轻的年老的带着家人幼童一脸欢笑着缓缓而行,更有一些人手持着是如数像机行几步即与家人合个影什么的,他们明显的不是本地的人,看来也如我一样心慕这片土地,要与圣人说上几句心里的话,行了不久即顺着林荫道到了当今世上一个最了不起的所在孔府。
大门正中高悬着“圣府”两个烫金的大字,门两侧大柱上有着对联,上联道是“与国咸休安富尊荣公府第”,下联是“同天并老文章道德圣人家”,听了围看着对联不住评赏的游人们的义论声,这副对子还是大清时的那个号称戏尽天下文人墨客的纪昀所书。不过“富”字少了一点称为“宝贵无顶”,那个文章的“章”字多了一划号为“文章通天”,想想不由的摇了摇头,对于仙神们指点着纪昀如此写字可真是难上人理解了,不过从那以后孔家之人写那个“富”字便再也没了顶上的那一点。
进得孔庙四处张望,正面是孔府的正室屋宇,听游人们相互说道声知前孔府的前院为官衙后院为内宅,顺着重光门进入第二道门,正对着的是一座周围孤单而立没有垣墙的大门楼,门楼上匾额刻有“恩赐重光”四个大字,进的大堂看到的便是北面靠墙的那些红底金字“十八块云牌銮架”。据游人们道来是历代衍圣公持着这些牌子进京城面君可以在这方天下畅行无阻。
二堂内有七块御制的石碑,大清的道光皇帝手书的“福寿”碑、慈祥太后手书的“寿”字及松鹤图看来气势非同小可,看着不少的游人乱纷纷的伸着手将个“寿”字顺着笔画抚个不住,心里有些奇怪,待听得有人兴奋的大叫是“俺摸完了,可以长寿了”心里才有些恍然。
原来在传说中摸那个字是可以续命的,心里不由的觉的很是好笑的紧,如果摸着笔划能长寿那写字的人岂不成了个万年的龟了,可写出那个字的人早已是化成了尘游人仍是争先恐后的伸着手指顺着笔势描个不停,互相间还不时的争吵着生怕将个字写不完整,真是可笑的紧了。
在三堂屋内正中高悬大清乾隆皇帝手书的“六代含贻”的匾额,心里有些不太明白了,为何在这个地方大清朝所留下的痕迹太也重了些,那本是个将天下奴役的时代却又教化世人去尊了圣人,不知前朝列祖们颜面何存,当然这个匾也有着家人和睦共生之意。
内宅门内壁上画了一幅极画,画中之物极似人们想象中的麒麟一般的“贪”的形象,这个贪在传说是本就是天帝御前界的神兽,性怪诞凶恶又极饕餮能吞金银财宝。尽管在它的脚下和周围全是宝物,连那人们共不绝的八仙手持的宝贝们都被它获了去,可它也并没有停下继续贪婪的脚步,最后奔向了太阳想一口吃了去,结果当然是化成了一缕清烟奔向了如来,真可谓贪得无厌。这幅画在了此地也是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