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扇-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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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林的分布有些怪异,似乎是人为所至,我心里也想过是不是古时的什么能人所修,看起来更像是一座石阵,如果依着方位便也有“杜”、“景”、“生”、“休”的八座小门,石阵里是些弯曲的小道顺着巨石回声主来转去很容易让人迷惑,在古时如果有人对地形不识冒然而入,在每一个门前都将会轻易的受到来自其它三个方向的攻击。
顺着小道进入石林,沿着最窄的一条路即轻易的穿出石阵奔向了石山,顺着山坡上的小路缓步而去即登上了石山,没的丝毫的犹豫一头栽进了山崖内,顺着隐藏在山崖后的甬道向洞内行去。
洞内的墙壁依旧发出着濛濛的光,心里有了些恍惚也多了些感概,当初年少时的欢乐似乎已离我远去,一直盼着长大的现在的我心里却又极想再回到少年时,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看来一去不复返了。
行到了洞内的石室中看着面前地上的三块石凳心里有了些伤感,缓缓行到大石前坐了下来,扭头即看见了那五口木箱,那里面的财宝价值之高已让我有了新的认识和想法。
村中的小学校舍已有些破败,如果能重建一所带着初中的学堂也许会减少村里孩童们上学的费用,其实一所学校只要它是真正为孩子们着想而不是被某些人利用成了一个挣钱的地方,只凭教师们的工资村里是完全可以轻松的养起来的。
山村里不能没有学校,学校也不能显的寒酸,即然已是投了这许多的钱,如果工厂明年能够顺利的开工,建设其它的项目所需的钱便会源源不断的产生,便也能够实现我的想法。
在石上盘腿而坐感觉着它的温热,心里对于挖出此洞的古人很是钦服,也不知他们是如何找到这座山的,也许他们手中会有个无心师傅所喜爱的罗盘,古人的智慧一点也不必现在的人少,这个洞如果凭着铁凿斧砍,没有个数年是根本无法完成的。
缓缓的将气息搅动分出一支到了右手臂,气息行的极快心动间已是贯满了右手,看了看身下的岩石随手抹去眼见着五指深深的插入了岩石中,这也就是说李华曾表演的可将岩石用手挖去的手法,我现在已是能够完全做的到了。
呆怔了片刻似乎想通了目前的困境,上不了大学是他人的错责任也并不在我,我又何必以他们本身的错误来让自己痛苦难忍,只要我能够为未来可能的子孙们创下不世的基业,此生便也无憾了。
第二百零四章 山外有山
呆呆的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洞壁上的光亮越来越盛,楞楞的扭回头看了看洞壁,那里透过来的光似乎与它处有些不同,光不再是濛濛而发,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墙壁里熊熊燃烧,光影明暗间摆动不已。记的我也曾细细的看过这里,现在闲的没事可做,不如看的仔细些,遂站起身到了洞壁前向着光亮处细细的的看去。
从洞壁内透出的光有些跳跃不定,似乎正被什么时时的遮挡着光源,时而是濛濛的光华,时而似乎又是几种光线的迭加,这里一定有着我和李华所未曾了解过的玄机。
经历的太多心里几乎没有一点激动,缓缓的伸了手向洞壁发光之处摸去,这里与它处并无二致,一样的显的温温暖暖的并不烫手,想了想曾有过的数次奇缘,心里一动这里是不是又是个通道什么的,可不知为什么以前却从未发现过。
也许我现在还不能明白这处气机所要给我展现些什么,不过依着我所学过的功法,笑指天下应能够应付一切,遂慢慢的搅动气息不错眼珠的盯着这一方洞壁,随着气息开始疯狂的在体内激荡了起来,眼看着面前的一方岩石如同水波一样抖动着有了些模糊不清,心里明白这里一定是个出路。
在碧海山庄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那时我所凭的正是笑指天下的步法,想着那日里所经历的事,便默默的在心底一遍遍的重复着步法的要诀,待确认自己再无错处后,对着岩石迈着默诵步法缓缓行去。
本想着这一步迈出定是进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然后在光的沐浴中一步步的行去便能到了另一处玄妙的所在,可是只一步跨去眼前一暗复明我已是站在了一方洞窟之中,一道阳光透过了洞口外一颗大树的枝叶斜斜的直照在我的脸上,树枝在风中轻轻晃动阳光便时隐时现的透了进来,这让我有了些错谔,再看看洞外的树枝心里恍然大悟。
忙回过头来看时身后隐隐的是一方双扇的紧闭的石门,石门上面生满了绿油油的青苔,看来我方才正是由这里而出,不过若从石门的形状和洞窟的景色来看,这里才是山村石山岩洞的真正入口。呆呆的站了不敢乱动,心里虽然明白我只需迈着步即能返回,可这一时心跳不已自己也并未有太大的把握,定了定神仔细的端祥着洞窟。
洞窟不太只有二十几个平方,除了有一张石床和一方石凳外便再无长物,地上厚厚的铺满了金黄的草枝,让双脚感觉着十分的柔软。四面环顾,在左面的洞壁上乱乱的密密麻麻的写着些字,字迹也是深深的刻在了岩石内,其它的地方便再也没有特殊之处了,不过从洞口向洞窟里吹入的风有了些寒气。
思索了片刻后小心的移动着双脚到了石床前向着洞壁上的文字看去,还好,字迹十分的工整我也能认的出来,便小心的一个个的辨识着心里默默的读了起来。
“余从师六十余载终老于太姥之山,天年将至顿悟仙神之说本为虚妄之言,遂心灰意懒。此洞内延三千余里直至石山蓬玄洞天,床侧有余从师六十余年之心得以赠有缘,上有太清之地复又有太元之空,太玄之上更有太极,太宇之上复见太玉,如此迭迭,复复重重无穷尽也,余师已逝余寿已尽,真人之言不过一笑。惶惶真子。”
我怔怔的一遍遍的读着石壁上的留字,那位惶惶真子也曾在李华的洞府中留下了自己修真的经历,记得还有些文字记述了他成为真人的过程,似乎前前后后他共花费了九年的时光去修行大法,到最后十分得意的写下了“即三万六千神备于兆身成真人”的话语,可他自己也未能与天地共存,从留言中可以明显的看出他在大限将至时突然间明白了仙神之说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所有曾梦寐追求的理想只是一个个五彩的肥皂泡,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个的破灭了。
摇了摇头有了些神伤,李华所追求的与之相仿,都是为了得到一个长生不死的身获得与天地共存的名,不顾自己的亲人一往直前的冲入一个个的虚空,如果依着惶惶真子所言,李华这一生可真是要在不停的追寻中渡过了。
惶惶真子也真是了不得,从他的留字中可以看出他曾去过了不少的地方,如果顺序排来,第一个正是我所到达的太清,我也曾在太清征战四方后便想着去更高的天界太元之地,如果一个个的走下去,应该是名为太清、太元、太玄、太极、太宇和太玉的一个个空间,可是太玉之上似乎还应该有些太什么的地方,一个个的继续着没完没了的依次分列,至于最后的那一个应是个太什么的世界恐怕这个世上还未曾有仙神们去过。
在我初见李华使出些大法后便热心的随着他去修行,一同去追求千百年来人们口中所言的成仙的美梦,现在看着洞窟内的留言心里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想见着李华告诉他,我们所经历的事不过如同一场梦幻,我们所要达到的目的地更是水中捞月永无结局。
缓缓的在石床上坐了下来,呆怔怔的想着洞壁上的文字,一时心潮起伏,这个洞窟实在是太小,也不知那位惶惶真子最后去了何处,此地即无骸骨又无坟丘,也许他知道命不长久后奔了一个隐密的所在了却了一生。
脚下的草枝下面似乎有些东西,双脚不经意的摆动着将草枝拔开,几本厚厚的线装书即零碎乱的从草枝中露了出来,探了身子伸手去取随手即化成了粉尘,看来时间太久,纸张已是风化了,也许书里面有些他自己的体会和修真的方法,那可是他的心血所就,不过千百年来似乎没人能够得到,我今日虽然进入了洞中可看来也是与他无缘,惶惶真子若真是泉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也许他会懊恼不已。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还不如快快活活的过些百姓的日子,想到这里遂笑了起来,人生真不过是一场梦了。
洞中的草枝看来是风卷而入,如果能在洞中如此厚厚的铺来怕不有了个一、两千年的时光了,那个遥远的年代这些真人们即能够跨过时空去实现在一个个空间的飞跃,不知比现在的科技水平高了多少,现在人们也已知道了在光速下便能实现时空的跨跃,方法不同目的一致,看来仙道与人道本就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站起身来向着洞口而行,感觉着寒风潇潇空气凛冽,一颗大树歪歪斜斜的挡住了半个洞口,远处已能看清云海茫茫直扑洞窟下,也不知外面是种什么样风景,遂小心的行至洞口边向外看去,顿时心跳如鼓,山洞正正的位于了一处悬崖峭壁之间,如同洁白的绵花般的云在脚下不过数尺远处激荡起伏边绵至天边,太阳斜斜的挂在云海之上显的过于的小了些,阳光也不是很盛,一颗大树从洞口旁的岩石缝中斜斜生出。
这处洞窟定是位于人迹罕至的群山之中,山也定是非常之高以至于空破了云空傲立于云海之上,再小心的看了看并未有向下而去的台级什么的可踩之物,岩壁也光滑至极,不由的心里有了些奇怪,那个惶惶真子是如何上的来的,难道他长了翅膀不成。
不过这里的风景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天下仿佛一揽无遗,白云好象要凝固了一般聚合在一起如海潮涌来涌去的十分壮观,如果在此处修行正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的去处,如同与人世间相隔太远心便也能安宁下来,那颗大树的生命也真是足够顽强,盘盘柞柞的树根在岩壁上错拧深扎,正呆呆的想着,忽然头顶上远远的传来了人们的说话声。
“日出太美了,刚好又有云海衬托,我三圈胶片都照完了,太美了。”一个女人喋喋不休的叹息着。
“龙首崖可是这里最好的看日出的所在,不过今日还缺了一层云雾,所以景色也不算最好。”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沉沉的传了下来。
“不错了,人们都说黄山的景观强过庐山,就今天的景来说我看两者几乎相当,庐山的这个看日出的景点比黄山看日出的景点还强了些。”一个年轻的男人大声的道。
“好了,回去罢,我们还顺着来路走么?那路太难行了,想想上山的路我的腿都不太听话了呢。”女人娇声道。
“我说刘云娇同志,我们最好还顺着来路回去,不然回家后你会后悔莫及。”年轻的男人笑了起来:“你的脚印留在了好汉十八坡上,那可是件了不得的事,也好向同事们夸夸你的能耐。”
“哟,那是好汉十八坡可不是好女十八坡,你们这些男人想当好汉也太容易了,我可不想当个女汉,长了胡须可是没人敢要了。不过下山的路好走了些,我们还是再去看看三叠泉罢。”名叫刘云娇的女子“咯咯”的娇笑着道。
“正是”,“那就走罢”,“把包背上”,“像机、像机”。
一时不知有多少人说话,听声音似乎决不会少于十人,怔怔的听着乱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进入这座山洞的路不是顺着山崖下行,而是在我的头顶之上,遂抬起头细细的看去。
果然,有一些小坑细细的布在洞口的侧方直上而去,位于大树上方密密排去,一个个间隔也不是很大,小心的扶了树轻轻的晃动几下,树显的极是牢固粗粗的树杆纹丝不动,遂放下心伸手紧紧的抓住树杆探了头向洞顶望去,山顶距洞口不过三、四米开外,岩壁上似乎也有些明显攀援的痕迹,不过风吹雨蚀的有了些圆润,想来这正是此洞的通途了。
回转身再次进入洞内,叹口气将草枝开始乱乱的清出洞外,不管怎样讲我已是来过此地,那个本领高强的惶惶真子如果论起年数来怕不知要长我多少,将他所住的洞内清理好,也算是一个晚辈对他应有的尊敬。
洞内零乱的草枝很快的被清理一空,看着它们飘飘荡荡的随风坠下悬崖,太阳已是高高的升了起来,阳光有了些刺目,不过洞中因阳光偏移而去已是有些灰暗。
洞内的地面十分平整,似乎铺了些方砖一样石面成了一块块的有着缝隙,一个小小的石匣正正的放在石凳下造型十分的雅致,方才清理草枝时自己也是小心倍至,生怕惶惶真子在洞内遗下什么物事让我随脚踢出洞外,看来我的做法是十分正确的。
行至石凳前弯了腰小心的拾起石匣,上面的石盖紧紧的合着,微微使了劲便打开来,里面除了一方丝帕便再无一物,怔怔的想了片刻,说不定这上面又有些什么文字,只是有些担心万一年代太久我随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