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扇-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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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小人书想了一个遍,也不过就那么几本,要知在村里能有个小人书看可是件大事了。
梦中的红红似乎想提醒我什么,是小人书,那一本是不是“半夜鸡叫”?
如果是,那次看那部电影还是红红悄悄的去买的票,看电影时整个人几乎是伏在了我的怀里,让我到最也硬是没能看清楚那个地主最后到底怎么样了,回到村里,不得不再看一遍二虎的小画书来让心里少些遗憾。
呆呆的楞了一阵,眼前的图画似乎活动了起来,心念急转,猛然悟到了些什么,如果将面前细绢上的女子图画连起来,却如同个动画片中的景一般了,忙又定了神细细的看去,果然正是一幅连绵不绝的图画。
第一个图是正正的坐姿,女子端坐着将手平置于双腿之上,第二个图却是将手已平举到胸前,第三幅双手已是过了头顶,第四幅双手在头顶画了个大圆后分落在了身的两侧,第五幅是半扭了身,平举双手,如此连绵不绝,让我好像看见了一位少女在我眼前挥动着玉臂轻扭着腰身,作了一套完美的体操。
这又有何用?我呆呆的想了想,心里还是迷茫不解,这一系列姿势到是如妙然漫舞般好看到了极点,可又不能让我出了这个石室,一时有了些气馁,定了定神再一想,反正已来了先不着忙,不妨比划着照做了,万一能够出的去,也算没白白的掉进来一场,想到这又想苦笑一声,天知道还能不能也别想了,盯着图案,稳坐了身子比划着将双臂展开划过头顶。谁知刚做到这,体内的内气忽的一下随着手臂的展动在体内急速运行了起来,我不由的大吃一惊,这套功法如此看来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了,于是静下心来盯着图一个个的做了下去。
体内的气息如同汪洋大海狂涌不止,连绵不绝的冲击着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发疯一样的在身体内急速流转,似乎将每一个毛孔都不放过的横扫过去再冲刷过来,渐渐的身上有了些生痛。
我此时心里已有了些恐慌,刚想将双手的动作停下来,谁知根本身不由已,在体内气息的催动下,耳内嘶嘶的鸣叫着眼前渐渐的有了些模糊,只隐隐的似乎知道自己如发疯了一样,将身子扭的几乎变了形,双臂也如同车轮一样在身子的前后左右狂舞不止。
一股强大的气息无以伦比的从地下直扑下腹,将体内的气息一下冲上了我的头顶,如同两个戏耍不已的孩童各引着无数的巨浪在不停的相互追逐,瞬间已冲到了脑后,再在额前一晃而过冲入胸前,扑入下腹,然后又开始飞奔向头顶。
我已彻底的迷糊起来,尽管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一遍遍的告知自己千万别慌,可还慌乱的不知该如何控制这些个乱乱的气息。可越想控制气息转动的越快,根本不像平日里所做的那样。
耳中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大声的喊叫声,双臂也不由自己的拚了命的挥动着,直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脑后一冲而过,耳中一阵轰鸣,心象被重重的敲了一锤,头上也象是被什么狠狠的击了一下,脑中“嗡”的一闷,我已是失去了知觉。
第一百三十一章 洞天玄机
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睁开了眼呆呆的怔了好一会儿发觉自已躺在地上,四面环顾眼前景色依旧。慢慢的直起身,面前摆放的绢画已成了碎片,在石室内四处碎碎的散落了一地。石床上的骸骨也散落了在了地上,东一处西一处的。活动活动身子,并未有丝毫不适的感觉,先前的疼痛早已没了影,这一刻只觉得体内气息鼓荡,一个人直是要飘然欲飞。
双腿一弹从地上翩然跃起,随手向着地上的碎碎的绢布一挥,一阵旋气从手下发出,将碎绢旋成了一团,再随手一招,碎绢已是飞入手中成了紧紧的一团。
呆呆的看着手中硬如生铁般紧团成一团的碎绢,一时心中有着太多的说不清感觉,想着李华随手即可将岩石粉碎的法力,再想想现在自己所具有的能力,这正是传说中仙神们的妙至天意的法术了。
回了头再看看地上,早已分不清身躯的两具混在一起的骸骨乱乱的堆着,不由心里歉然,紧走几步,取下了外袍将骨骸收入其中包做了一包,四处寻着可以埋的地方,可这里到处都是岩石,想要寻个有些土的地方,那可真是难到了极点。
提了衣包走向内室,原来堆的极高的破败的木箱也已散在了地上,不少物事滚落成了一堆,绕到了木箱后,面前已无路可行,只好泱泱的转了身欲向外室行去,眼角的余光似乎看见了什么,定了定神再一细细的辨认,原来木箱下露出了一些木椟,上面似乎有些文字。
这个时候我反正也无事可做,即使想出这个石室也不太现实,于是便出了内室将包放在了石床上拜了数拜,心里暗诵着仙神们保佑的话语,返身再入了内间,将木箱下的物事一一分拣开来。
木箱内所放的物事看来真个不少,从穿到用一应俱全,只是年代太长久的缘故,不少的物事一碰即碎成了粉了,于是更加小心的一点点的一层层的取来,不久地上即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箱中的物事最多的即是木椟,分成了一片片的书鉴,上面写满了已有了些模糊毛笔字,字体不大,均只有个小指上下大小的样子。小心的抱了一包来到外洞一个个摆了开,细细的认起上面所书的文字。
林椟上的文字写的十分零乱,一时也无法将它们联成了文章,不由心中又有了些急燥,可这个时候不做这事难道只能睡觉不成,停一会再认一些,慢慢的看出了些名堂。
其实木椟上早有标识,是用毛笔在上面点成了数以分前后,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心中不知欢呼了多少遍,一时也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兴致,里里外外不停的跑动着,外室的地上的木椟已渐渐的铺的满了,当最后一片木椟让我小心的放在了地上时,便坐了下来用心的读了起来。
“经云,大急之极,隐於车轼。如此,一车之中,亦有生地,况一房乎?”木椟开头即是这几句话让我有些呆怔,这些话语似乎十分的熟络,只是一时不知在何处见过,这明确的说的是生机遍布无处不在的道理,难道这个石室中另有生天不成?遂摇了摇头,再细细地看下去。
“子午属庚,卯酉属己,寅申属戊,丑未属辛,辰戌属丙,巳亥属丁。须识宫与土、徵与火、羽与水、商与金、角与木。”这些话让我根本不明白所言而意,只好再向下面看去。
“一数,庚子庚午,辛未辛丑,丙辰丙戌,丁亥丁巳,戊寅戊申,己卯己酉。三数,三言徵。甲辰甲戌,乙亥乙巳,丙寅丙申,丁酉丁卯,戊午戊子,己未己丑。五数,甲寅甲申,乙卯乙酉,丙子丙午,丁未丁丑,壬辰壬戌,癸巳癸亥。七数,甲子甲午,乙丑乙未,庚辰庚戌,辛巳辛亥,壬申壬寅,癸卯癸酉。九数,戊辰戊戌,己巳己亥,庚寅庚申,辛卯辛酉,壬午壬子,癸丑癸未。”
这几句又让我云里雾里的不太明了了,只好再向下看。
“前举左,右过左,左就右。次举右,左过右,右就左。次举右,右过左,左就右。三步后,余足迹。”
呆呆的想了想确是此理,这与无心师傅所说的乾坤身法十分的相近,不过一个是身法一个是脚法而已。如果按度量计算,我这一步步的踏入去,也可有个五、六米多了,站起身来依着所说,一步一步的挪动,估摸着约有个两丈余,点了点头再回身一看,不由的一阵头晕目眩,心中惊慌莫名。
在我的身后根本看不见了石室中原本应有的景,万丈光芒铺天盖地将一切都淹没于其中,只有我的黑黑的脚印在一个个的清晰的排了过来,象是凭空出现一般,我整个人似乎是玄在了光芒四射的空中,四处均无可着力之地。
这一下将我惊的个是呆怔怔的不敢再乱行,天知道如果再多走一步会是个什么结果。楞了一会,看着身后的脚印渐渐的在光中有些淡了,不禁大叫一声,慌忙的顺着脚印再小心的退了回来,刚踏上最后一个足影,眼前光芒一闪,我又复立天石室之内,面前仍然是平展的铺在地上的木椟。
长出一口气,将乱乱而跳的心平静下来,再细细的看去,下面是一大段的炼丹合神之法,最后几句是:“虽呼吸道引,及服草木之药,可得延年,不免於死也;服神丹令人寿无穷已,与天地相毕,乘云驾龙,上下太清。世人不合神丹,反信草木之药,谬矣。”
这些个话是对的,修练的过程本身即是自身的所为,与草药、丹药均无关系,如果天下果真有个长生的草儿,又何必有如许多的道人了,文中极力反对草木之药可成仙的说法,看来这篇文章也确有它的道理了。
呆呆的想了想,这些个论述自有它的妙处,可我不明其解,也当是成不了它中所论的仙了,即然成不了仙,可得要寻个出去的法子才是,还是再去内室中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相关的东西,于是回了身向内室而行。
内室中让我方才乱乱的扔了一地的物事,主要是寻找木椟的缘故,这一时再细细的从灰土中找了一个遍,竟然再无我觉的有用的东西,叹了口气,还是去那个凸起的岩石前看看,遂又大踏步的行了出来,站在了那片岩石前。
伸出手来轻轻的再晃晃,无果,轻轻的向下按了按,无果,使劲的撞击,还是无果,仰了头,不由心里有了丝丝的绝望,将进来时的过程再想个一遍,手指在字间滑动时,突的陷了一下,是不是说即推开了一个机关,如果从里面向外去,是不是将可能存在的机关向里拉,心中一下兴奋了起来。
再次缓缓的伸了双手,紧紧的夹住凸起的岩石,感觉有些滑手而吃不满气力,遂将内息动起灌注于手中,猛的发力,将岩石向怀中一带,耳边只听的“咻”的一声,眼前顿时一暗复明,再一细看,我已是站在了石阶上,身后正是那块大石,再一定神细看了看周围,不由的狂喜不已,我已是出了石室。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过于诡异,再也不想回头看一眼,谁知下面还有个什么又将我陷了进去,于是跋腿狂奔,翻过了山坡才稳下神来,草屋已出现在了面前。
奔回到庄前,见院门紧闭,我不管不顾的直直的撞了上去,门竟是虚掩着的应声而开,不由的怔了一下,李华、东方诸、玄女真人、乐天王、雨天王、顺天王、金咤、哪咤、木咤、汉钟离、吕岩、陶元信、赵青儿、刘操、吴明远等及陈矶和几个道姑,在院中前前后后的排了个的形坐在了地上。
呆呆的看了看,这个坐法似乎及是熟悉,似乎自己也曾做过这个事,再想了一想,这正是我踏出那几个让我陷入光芒中的脚法,现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恰如同一个脚印前后有致的一个接着一个,不由的冷汗汩汩而下。
对着面前一个个正闭眼端坐的人大喝一声:“都给俺起来,不然俺可要动手了。”心里想着可千万不能再学那个东西,现在他们好在没用脚去量,不然谁又能料个什么结果来。
李华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呆呆的楞了下然后上下看了看我,突然一下子蹦到了我的面前,又呆呆的看了我一下,小心的伸出双手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俺的天爷、俺的个亲娘,你还是个活地。你这是从那个地介冒出来的?你可知道这十数天来将俺们急个么样?你可想到俺们将个山谷几乎挖地三尺的寻你?你可知道任凭俺怎么推算都是你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你可知道穷奇一直寻到一个石山前就抬头看天,让俺们以为你驾了云飞走了。”李华满脸惊喜的大叫了起来。
我呆了一下,莫非在那个石室中我已是待了十几日,看来那个地方的确是有些个不寻常之外,还未回答,地上坐着的人“呼”的一下都跳了起来,先是呆楞楞的看着我,哪咤怪叫一声,飞身向我扑来,可着实唬了我一跳。再看四周,人们已是乱乱的将我围在了正中。
“您去哪里了,”“你可真行,”“好了,总算回来了,”“你真要命,”“是不是出谷了?”“下次出门先说一声行不行?”七嘴八舌的声吵的我根本不知该怎么回答,即算要回答也不知该先回答谁的问话,一时有了些头昏脑胀。
李华不待我说话,竟自拉了我的手分开拥挤的人们大步流星的向厅堂内行去,人们在后面乱哄哄的随了进来。
进到厅内,李华将我往椅子上一按,盯着我道:“哥,这十几天你去了何处,我一点也感觉不到你,起了好几课,卦上总是有些莫名其妙,你给俺好好说说,你到底去了那个地介?”
看了看厅堂内已纷纷就坐的大神们,我还是未定下神来。难道在我感觉只不过一日的时间,石室外面已是过了十数日了?看来,那个石室当是另一个空间了。可那三具尸骨却又当何解,即然能进的去,也不是等闲之人,也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