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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狂君恋月-第2章

小说: 狂君恋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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翱恩扯开一抹苦笑。该说的都被卢咄说尽了,他还能说什么?是他自己选择离开暗毒门,此劫难逃是必然,但是,他绝不让玥儿牺牲,说什么也不可以!他必须帮她脱离暗毒门!

翱恩暗暗凝聚体内所剩无几的内力,朝卢咄和英雅洒出蓝色粉末,另一手拉起破窗而出。熟知毒性的卢咄及英雅连忙闲气退离毒粉,等混乱一过,发现翱恩和两人已经逃走,不知去向。

“可恶,他们一定还离这里不远!”卢咄率先冲出小屋,他不是担心翱恩死不成,而是他要一件翱恩从不离身的东西。

拖着蹒跚的步伐到了树林一处,翱恩终于支撑不住,抚着胸口,倒在一棵大树旁。

“玥儿回头求师叔、师姑给您解药,您撑着点……”此时湅玥无心于自己的身世、无心于上一代的恩恩怨怨,她只是紧紧地搀扶着翱恩,深怕一松手,她会永远失去惟一如亲人的师父。

“玥儿,不可以去!你若明白‘毒师一出,尸骨无存’的规令就别去!”翱恩用尽力气训斥徒儿。他们既以“毒师”之姿而来,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他不能让儿去送死。

“师父……”强忍的泪水终于滑落,哽咽的哭声听起来格外令人心疼。

“你还肯喊我一声师父,我已心满意足。”翱恩深知自己的生命力渐消,他继续说道!“二十年前,你爹从我手中夺走了你娘,两年后生下你,生活却清苦不堪,我气不过你爹让你娘过得如此狼狈,我毒杀了你爹,却没想到你娘却跟着自尽……我从没后悔我所做过的任何一事,这辈子,我惟一后悔的就是……没杀了你,而把你带回暗毒门,还把毕生所学传授予你,如今却让你陷入危险之中……你若还认我当……师父……就离开暗毒门……远远的……别让他们……找到你……咳——”翱恩断断续续的言语中,道出了过往的情仇,亦道出了此刻的心酸。

咬着下唇,血丝从唇上浮现,她用力摇着蛲首。“别说了,别说了,玥儿先替您治毒……”

翱恩拍开欲扶他的手。“快走!听着,这本书……不可交给任何人……”他将毕生的绝学全记录在此密本中,他知道卢咄真正目的所为而来,为的就是这本应由历代暗毒门首席弟子所保管的“天毒秘笈”。

颤抖着双手接过书。“玥儿只剩一个人了,不要丢下玥儿!”凄切的哭声在宁静的树林里显得悲凉凄怆。

“你要为师的下九泉之后……在你爹娘面前……抬不起头吗?啊——”翱恩终于忍受不了痛不欲生的折磨,放声大吼。

“师父!”

“三年前,那小子的一拳……让我首次真正佩服一个人……”如果不是那一拳,他现在也不会虚弱得连师弟的毒都躲不过。还有,一个搁在他心中已三年的歉疚,看来必须由代他补偿了……“去长安找……御昊……解他的……报……”“恩”字还没说,翱恩体内的血气忽然一翻便御烜合眼断了气,从此长眠。

“不——”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背,堵住了到口的尖叫。

她咬着唇逼自己吞下眼泪,站起身,不愿意看到翱恩逐渐腐蚀的躯体,她没再回头,奔离了树林。

你好自私!你不该杀了我爹,更不该养大我,还留下我一个人呀……

树林里,风凄凄,叶嗦嗦,天空中的云,终究只能随着风飘去。

第二章

太原境外

旅人各自独坐或围坐舔舐着乡愁的旅肆内,原本死沉的气氛因为两个出色男子的出现而引起不小骚动。

两人之中又以为首的俊美男子更是惊“艳”全场所有人,要不是他的身型颀长挺拔、剑眉齐飞入鬓、如鹰般的深邃黑眸英气四发,简直能用形容女人沉鱼落雁之“美”来形容他,尽管便衣简行,他身上所散发出来不同于一般人的尊贵气息,依然展露其不凡。

另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不若前者俊美,但同样高大迫人的身形、加上一贯内敛自持的眼神,也吸引不少目光。总之,这两个男人一进客栈,就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两人在客栈一角坐落后,俊美无俦的男子略显烦躁,眉头像是打了好几个死结。

从长安远道而来的御烜虽然早已看淡众人对他“惊为天人”之貌的好奇心,但没想到连在这种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也逃不过那种白痴眼光,赶路已经够累的了,又看到他们像在看稀有动物般地行注目礼,心情更是不爽到极点!

御烜锐利的冷眸扫过全场,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那此刻早已死不下十数人了。只见客栈内的人纷纷把眼光调回自己的碗筷上,不敢再多看。

“两位客倌爷,请问是要住宿还是用膳?”已经回过神的中年掌柜上前招呼。

“难不成来这里玩水?”御烜挑眉。他倒是想降降火气,但是,该死!这种干燥的地方最缺的就是水。掌柜被御烜不怒而威的气势吓得汗涔涔,连忙用长期沾了油污的衣袖擦拭额际。

“酒菜这里用,两间房,住一宿。”晋樊王见好友不悦,只好由他开口替掌柜解围。

“是是,马上来。”掌柜飞也似的去吩咐厨房。在这里开店那么久,还从来没遇过让人不消一眼就害怕的男人,更怪的是,这个男人还俊美得不像话,简直就像是神仙与恶魔的综合体。

御烜狠狠地灌了一口凉茶,对普通人而言是极为平常的动作,在他身上却看起来格外魅惑炫人。随意用衣袖抹过嘴角,他问道:

“你那边调查得如何?”

“没有进展。”晋樊玉答道。

御烜点头,眼中的了然似乎是早已知道晋樊玉会这么回答。

朝廷本无意于干涉武林中事,但是暗毒门接连毒杀了当朝几位重要的大臣,看似欲与朝廷敌对的动作引起皇帝的关注,皇帝因而派遣御烜及河东节度使晋樊玉暗中调查。只不过,在关外,就属暗毒门为最神秘的团体,长久以来都是个谜。谜之所以为谜,就在于它的难解。目前,御烜与晋樊玉均毫无头绪。

“两位爷,您吩咐的酒已经替您温好了。”来者是一名年约十六的俏丽姑娘,是客栈掌柜的女儿。

女子将酒壶、酒卮一一摆下,痴迷的目光在御烜美如冠玉的脸庞上留连不去,一时之间还看傻了眼。

长这么大,来来往往在她家开的客栈住宿的旅人何其多,却从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而且……天啊!他在对她笑……

御烜瞟了眼站在桌边迟迟不离开的女人。没错,他是在对她笑。

御烜性感的唇畔轻扯出一抹讽笑。

哼!又是一个发花痴的女人!女人,肤浅的代名词,往往一看到他就一个个拜倒在他裤带下,若他要她们舔他的脚趾头,她们都会照做吧!他太了解女人了!

“看够了吗?”他还是笑,没看向女子,不过眼底却是一派的冷然。

经御烜提醒,女子脸一红,随即娇羞地跑开,还不忘回头给御烜一个邀约的媚眼。

静默了一会儿。

“关于昊的毒,若需要帮忙,随时来找我。”晋樊玉早已习惯好友随时会遇到的“阵仗”,开口转口正题。

“用得到你的地方,我自是不会放过。”

“我还怕你不成?”

“哈!不愧为好哥们!来,小弟我敬你。”御烜开怀而饮,仰头饮尽杯中物,浑然天成的帅气不经一丝雕琢,潇酒之姿再度攫获所有人的目光,颠倒众生……

月明、云清。

雅静的客栈内,一抹月牙白的身影踉跄地闪入一间厢房。

该死!她被追杀!

呃……好难过……全身使不出力……

可恶!好死不死,她体内中和毒性的时间又到了,却正好是在这种紧要关头!

关上房门,无力的靠在门边调息,忽然一道慵懒的嗓音低低响起,她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一个单衣半敞的男人,站定在离她只有几步远的前方,在微弱的烛光映照下,高大颀长的身躯显得格外邪魅迫人。

“这么晚了,有事吗?”御烜懒懒地问。

当眼前这个“蒙面客”还没碰到门板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了,原因无他,而是这个“蒙面客”的身手似乎不太利落,大摇大摆地闯进来,把夜探当逛大街呀!

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试图持平自己的意识,无奈视力愈来愈模糊……

盯着这个看起来状况有点怪的“蒙面客”,看她娇纤的身材和水杏般的清眸,他很确定,“她”是女的。

是晚膳时那个猛对他流口水的女人吗?这女人三更半夜跑到他房里做什么?若不是明知此地并非勾栏花楼,他还以为这女人是店家安排的,不过,想引诱他,不是应该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吗?没必要戴着面纱吧?难道是这里特有的技俩?嗯,挺新鲜的。好吧!莫要辜负了人家,陪她玩玩也好。

“到我房里有事吗?”御烜走近她,性感的双唇轻启微笑,用指尖端轻轻勾挑着她的面纱,口吻之间净是引诱与暧昧。

“当然有事,听我的指示,否则你小命不保!”忽然抽出匕首,把匕首对准了他的咽喉,银铃般的冷凝嗓音自雪白纱罩下传出,显得有些无力。

御烜愣了一下,眯起眼审视着覆着面纱的她。

有趣,这个小女人不太一样!御烜依言把双手举过头,兴味盎然地看着她。

“姑娘家别动刀,小心伤了自己,在下听你的指示就是。”

这是哪门子的听话?他居然提醒她小心用刀!正在这样想时,忽然一阵腹疼,让往前倾了一步,匕首因此差点刺入御烜的喉咙,当然,御烜不着痕迹地闪开了。

“怎么了?”他伸手扶住她前倾的身子,发觉她似乎正承受着某种痛苦。

“放手!”重新把刀尖对准他,这才发现,她的身高甚至不及他的肩头,现在依她的身体状况,他若硬不配合,吃苦头的或许会是她,她得谨慎行事。

“是,我放手,你别激动。”御烜收回手,又把双手高举过头。

“到床上去。”命令道。

“耶?我有没有听错?你要我到床上?”这个姑娘果然特别。

“少啰啰唆,快!”他们知道她进了客栈,就快追来了,她需要一个藏身之处。

“这么急?好吧!但首先……这把刀子太煞风景,先丢掉。”他还真的没遇过比男人猴急的姑娘。

御烜利落地夺下的匕首,健臂一揽,把她横抱离地,往床榻走去。

没有预警地被人抱起,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放开你?这话就错了,是姑娘你要我‘上床’的,在下只是成全姑娘罢了。”御烜勾起邪魅的笑。刚才短暂的碰触让他得以探知她的纤软,他忽然很想看看面纱底下的她是怎生的风情。

蹙起柳眉。成全?他在说什么,怎么她一点也听不懂?

将她放在床榻上,御烜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夺下了她的面纱。

霎时,一张巧夺天工的精致玉颜就这么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眼中。

好个水漾般的绝尘美人!

美人他自是看多了,又加上自己本身就俊美的不像话,对于“美”,他早就习以为常,但是,他却从没见过这样令他打从心底深深震撼的美人。眉如弯月,不画而黛;眼如双星,清浅影灿;鼻如润玉,楚楚纤挺;唇如嫩花,娇艳欲滴;她的雪肤更似吹弹可破,让人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塑出来的水人儿。身穿月牙白裳的她,素比夏莲舞烟,洁胜冬梅衣雪……御烜情不自禁地抚上她娇俏的姿颜。

她,不是晚膳时的那个女子!

“放肆!”因为颊上传来的陌生触觉,自幼没遭受过此等对待的,惟一的反应就是给他一巴掌。

啪!

空气忽地冻结,御烜动也没动,健臂依旧紧箍着她不盈一握的柳腰,眼神却不再放纵。

“你这个擅闯者也敢说我放肆?”第一次被女人刮耳光,他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

“我……”第一次动手打人,她显得不知所措,怯怯地收回微疼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闯入他的房间,她逼不得已,如果可以重来,她说什么也不会再躲到这里来。

被他紧紧钳制着,身体泛开一股熟悉的热度,可恶!是体内的春毒开始作祟!这种痛苦,平常她只需稍稍忍一忍就过去了,为什么现在却愈来愈难受……是因为碰到男人的缘故吗?

“放开我……”这里不能待了,她必须离开,否则会有什么后果她很清楚。

御烜注意到她的异样,脸色更加铁青。“你吃了春药?”当了这么久的特务密使,这点江湖小把戏瞒不过他。

“不关……你的事……”的气息已经不稳。

“既然你特地来找我,怎么会不关我的事?”戏谑的口吻让御烜的俊美看起来更加邪佞。

看来,这里只有他能替她解毒了。事实上,他心里根本不愿意去想别的人选。

“客倌是要住店还是——”

“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白衣的蒙面女子?”

“是有……”

“搜!”

“喂!你们不能随便闯呀!”

“再啰唆就杀了你这条狗命!”

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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