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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阳光的碎片-第20章

小说: 阳光的碎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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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帆明白孝文真正想问的是『是不是比我更重要』。 



        「你是最重要的,这枚戒指就是证明。」 



        他抚摸着孝文带戒指的手指,将他推向自己,吻住那被眼泪润湿了的微咸嘴唇。孝文虽然表示出『不要』的意思,但在半强迫的亲吻和爱抚下还是乖乖的张开双腿,虽然会流泪但还是投入地在狭窄的汽车座椅上扭动着腰,随着对方每一次的冲刺发出串串令人心酥的呻吟。 




        原本还担心上次那种令人头疼的无休止痛哭会再次出现的锦帆,现在彻底放下心来,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个男人已经根本无法拒绝自己,除非自己放弃,否则这个身体总是供他取用的——脑中浮现出来的自负想法让他更加激烈的贯穿压在自己身下的颤抖身体。 



        *** 



        婚期订的很近,方太太宣布婚事的当天,兴致勃勃的找裁缝来做衣服,方家的佣人都在忙着准备婚礼的事情。没有人对少爷的神情恍惚和难看的脸色感到意外,毕竟母亲在这么大的年龄再婚,这种事对子女来说很难接受吧,更何况母亲再婚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好朋友。 




        锦帆倒过的很悠哉,反正没什么需要他费神的,像是安慰似的,他拉着孝文去了游乐园。 



        从摩天轮到剧烈的过山车,连原本孝文很害怕的刺激项目也跟着锦帆逐个玩了一遍,只有旋转木马因为两个人的身高超标而不允许乘坐。 



        看着随着音乐声高低升降的木马从眼前转过,孝文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如果自己没有长大该有多好啊! 



        如果时光退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还在人世的父亲常带自己到游乐场来玩。虽然会有别的小朋友问自己『为什么方孝文的爸爸那么老,头顶上都没有头发』,可爸爸却是自己最喜欢的人,爸爸是那个总是在旋转木马的出口等着自己的人。 




        想着想着孝文就哭了,虽然另外一个自己最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边紧紧拉着自己的手,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来。 



        这个人也要离开自己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孝文一边用力擦着眼泪,一边对关切的询问自己的锦帆小声道歉。 



        「别哭了。」锦帆笑着搂了搂他的肩膀,「下次我们把这里买下来,就没人会嫌你高了!」 



        孝文想笑,可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行。 



        *** 



        自己所爱的人正和自己的母亲在一起吧? 



        夜幕降临,这个想法便久久萦绕在孝文脑中,不停地凌迟他的心。 



        自己今后的一生大概就要在每个夜晚不停的心痛和流泪中度过,孝文蜷缩在床上,双手抱住膝盖,无声的哭泣着,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人影闪身进来。 




        「谁……」虽然只有一个可能,可孝文还是不禁问出来。 



        「你希望是谁?」锦帆小声笑着回答,接着几乎是用扑的搂住床上的男人,嘴巴迫不及待地压上那沾着泪水的双唇。 



        他是刚从母亲那里出来的吧…… 



        孝文扭开头,用力推开他:「不……不行……」 



        锦帆早就听惯了男人软弱的拒绝,根本不肯停手,孝文拼命抵抗着不让对方靠近。没想到会遭遇真正的顽强反抗,锦帆不得不使出全身力气将男人的双手按在床上。 




        「乖一点儿!」他有点生气的在男人耳边说,很困难的压制着对方不肯放弃反抗的身体。 



        孝文边挣扎边哭:「不可以……请你出去吧……」 



        「别赌气了,你不是也很想要吗?」 



        「我不想……」 



        「不想?」锦帆反问了一句之后将手伸进男人的腿间,「都已经硬了呢!」 



        性器被用力握住的孝文倒吸了一口气,原本还想说『就算这样也不要』这样的话,却被对方隔着裤子摩擦那里的动作引得一阵颤抖。趁着这个机会,锦帆飞快的解开男人的皮带,将手伸进去。更直接的触感瓦解了孝文所有的力气,仅仅是对方的呼吸和气味就已经令他头晕目眩。 




        和母亲的丈夫做爱这种事,在孝文的心里是不可原谅的罪恶,已经下定决心要结束这种关系。可是自己皮肤的每一个细胞都深深的熟悉男人的爱抚和亲吻,完全无视大脑控制的主动进入亢奋状态。 




        「我才只是碰了碰你就射出来了啊?」锦帆笑着将沾着精液的手在孝文眼前晃了晃。 



        孝文羞愧的闭上眼睛,不想承认丑恶的自己,可比往常都更敏感的身体却在强烈地渴望着更深入的行为。无距离的贴近瓦解了他所有的决心,只要被碰触到就会有触电般的颤栗,所有力气都在男人的指尖下瓦解掉了。 




        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剥光所有衣服,男人的身体挤进自己的两腿之间也自然得令他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在胯部被抬起来的时候才有一点点意识,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紧随而来的强有力的贯穿,彻底将他从现实中带走。 




        自己深爱的人就要结婚的事,自己正在跟母亲的丈夫做爱的事,统统都被颠覆了,只有此时此刻自己正在被灼热的贯穿是真实的。 



        孝文紧紧抱住锦帆,腰肢配合锦帆的摇晃而淫乱地扭动,只要这种晃动不停止,自己就是在被对方爱着,需要着的……所以……不要停下来…… 



        正常体位之后几乎没有间歇的又从后面插入,抓住男人胯部激烈地摆动着腰的锦帆,似乎也比往常更加兴奋,变换各种体位向这个令他迷恋的身体索取着,甚至在最后一次筋疲力竭的射精之后才发觉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昏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越过窗子升到更高的地方去。孝文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身边,在只摸到冷冰冰的床单的时候,眼泪倏的流了下来。在以前,锦帆也不会在自己的房间里过夜,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却心痛得流泪。他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慢慢向上拉,盖住脸,抽泣的声音变成一种闷闷的,只有自己才可以听得到的呜咽。 




        不知哭了多久,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忽然响起,女佣人在门外小声问:「少爷,您起来了吗?我来打扫房间。」 



        孝文急忙掀开被子:「不、你等、等一会儿再来,我还、还没起床……」 



        听见女佣人的脚步声远去,孝文慌慌张张的下床,酸软无力的下半身使他差点儿双膝跪倒。勉强拖着疲惫的双腿到门口将门锁上,他几乎是趴在地上将丢得到处都是的保险套一个一个全都拣起来,装进一个废弃的纸袋里藏好,等出门的时候可以顺便带出去。在确认了没有遗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之后,孝文才踉跄的走进浴室里。 




        身上布满了锦帆留下的吻痕,连大腿里侧最隐秘的皮肤上都不例外,是无法用水去除男人的痕迹…… 



        简单的淋浴之后,孝文关掉莲蓬头,站在镜子前面。涂着水银的玻璃上覆盖着厚厚的水蒸气,什么都映不出来。孝文伸出手去擦,可过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其实只是用手指在那上面反复写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急忙胡乱抹掉这些水字,在那块被擦得不规则的形状里面映出了一张青白的脸和脸上红肿的双眼。孝文不忍看似地摇摇晃晃的从浴室出来,穿好衣服下楼,才知道母亲和锦帆吃过午饭之后就一起出门了。 




        松了一口气的孝文象征性的吃了一点粥,又重新回到自己房间里,身心俱疲的倒在才离开不久的床上。一闭上眼,昨夜翻云覆雨的记忆立刻浮现在脑海中,后悔和自责深深鞭笞着他。 




        就算再怎么喜欢,那个人是母亲的丈夫了啊! 



        孝文紧紧捂住脸,下决心似的不停地对自己说:「不可以……从今天开始……从今天……」 



        *** 



        直到晚饭之前锦帆和方太太才回来,佣人跟着提进来一大堆纸袋。不顾疲乏的方太太一边将新买的衣服和首饰拿出来展示给大家看,一边夸锦帆的眼光好。锦帆对此丝毫不谦虚,因为他聂锦帆平生最擅长的事虽然有限,但其中之一就是花钱。 




        昏睡了一天总算恢复了一点精神的孝文被迫将买给自己的一件外套当场换上给母亲看,是那种母亲以前绝对不会允许的款式,现在却不停地被夸赞。 



        方太太兴致勃勃地折腾了一晚才由锦帆陪着回房间去,孝文在楼梯口同他们分开向不同的方向走,在扭开自己的房门的时候,他忍不住向另外那一边望过去。 



        自己心爱的人正跟母亲进入房间,房门关上的瞬间他的心就开始疼痛。正在发愣的时候,忽然听到楼梯上有声音,转头一开才发现宝莉正端着方太太的药走上来。 



        自己此时的神情一定扭曲得可怕吧? 



        孝文意识到这点,慌忙钻进自己屋子里,背靠在门上沉沉的喘着气,许久才平静下来。 



        在佣人眼里的自己,大概是条可怜虫吧,没有人会知道自己究竟在为什么而伤心…… 



        孝文自嘲的笑了笑,往床边走过去,在准备脱衣服的时候动作忽然定住。过了几秒,他转身回到门口,将门反锁上。 



        明明早就已经决定了,可被那个人碰触就会失去抵抗力,可悲的自己只有靠外力才能拒绝那个男人。 



        关掉灯却睡不着,那个男人就要来了的想法萦绕着孝文,他忍不住又下床去确认了一次门是不是真的锁好了。 



        大概快接近子夜的时候,房门那里发出了转动声,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孝文还是在黑暗的房间里瞪大了双眼,紧张的摒住呼吸,仿佛喘气的声音也会被传出去似的。 




        发现被反锁在外面之后,门外的人轻轻地敲了几下门,等了几秒之后又敲了几下,之后又敲了两下。 



        拜托……请你走吧…… 



        孝文在心里不停的祈求着,直到听见脚步声走远,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可是,还没等他真正平静下来,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在寂静的夜里刺耳的响起来,像击在心脏上的重锤。 




        害怕吵醒别人的他飞快的取下听筒,『喂』字还没出口就听见男人执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让我进去!」 



        「不……」 



        「你在赌什么气,明明自己也很想要啊!」 



        「我、我不想再持续这种关系了……所以拜托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见他不肯妥协,男人又换了一种温柔的口气:「小文,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真正喜欢的人还是你啊!」 



        孝文的心被那一句听了成百上千次的『喜欢』紧紧攫住,男人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发音美得像是在念诗。 



        虽然眼泪已经涌出来,但孝文竭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很坚决:「我不是生气……我只是不想再……」 



        「你就是在生气,你不肯原谅我吗?」男人的声音似乎带上一点点哽咽,「也许你认为我只是为了钱才跟你母亲结婚,可我也是为了能够跟你在一起啊,像我们现在这样朝夕相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难道不好吗?」 




        「可你是妈妈的丈夫啊!背着妈妈做那样的事……是罪恶……」 



        「小文……」 



        「请你别再说了……」 



        再怎么说仍然是拒绝,电话那一头沉默了。很长很长时间的无声,在孝文几乎以为对方是不是已经不在电话旁的时候,男人突然再次开口。 



        同刚才的执拗或哀求不同,是一种极为平静又缓慢的声音:「你有没有碰过一个六十岁的老人的身体?」 



        「我……」孝文被突如其来的奇怪问题弄得不知所措。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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