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攻"计-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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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顾不顾形象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窗边,极力克制着双手的颤抖,竭力的命令自己向下寻找。“傻瓜,这可是99楼,你要是不想跟着我了,可以走啊,别这样!”
“呯!”一束束五彩斑斓的烟花窜上天空,染红了安静的夜,使那一抹白色如此显眼。凤茕!那个在天空中借跳伞滑翔,正冲着自己笑得一脸灿烂的白痴不是凤茕还能是谁?
“Fuck!”被耍了!
飞下大楼的凤茕有过一瞬间的迷茫,就这样逃出来了,去哪呢?天下之大那里属于他呢?晃了晃脑袋,把背上的降落伞收起来,扭身进了路边的出租车。
到了狐狸的酒吧前,凤茕脱掉了身上的黑色外套,露出了里面隐藏的衣服。别看凤茕平时淡淡的,下了班后可妖了。指甲上涂着热情的火红,这是刚刚快降落是趁机涂上的。今日凤茕穿的是一件深V漏背透视装,尾椎骨若隐若现的,使人忍不住将视线下移。撩人的很啊!喧哗的酒吧内,DJ打着蛊惑人心的音乐,妖娆的女人在舞池内肆无忌惮地热舞,凤茕的血液在燃烧。
这一夜,是属于他的狂欢夜!
扭着兰花步来到吧台,调酒师笑着问:“老规矩?”凤茕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挑着帅气的调酒师的下巴:“亲爱的,我们一起喝。”
“不行啊。”调酒师一脸无奈的摇头,“我还要调酒呢。”
“狐狸,你就是老板,又不是没雇调酒师,来麻。”凤茕微微俯下身,拼命抛媚眼。凤茕今天除了外面这件里面其实什么也没穿。顺着林佑的视线看,刚巧可以看到凤茕精致的锁骨,几块精瘦的腹肌,以及。。。。。。不能在想了,林佑一早就知道凤茕很媚,却不知道凤茕精心打扮了是个绝世尤物。“有什么好处?”
“好处麻,你提啊。”凤茕笑的很狡黠,像个终于得逞的孩子。
“你陪我一晚。”林佑犹豫了一下,看着凤茕张扬的脸还是说了出来。
“啊”凤茕明显一惊,“你不是受么?”
“谁告诉你的啊,小茕茕。”玩味的看着对面男子的惊愕,大狐狸凑到凤茕耳边轻声说:“我可是攻。”
在酒吧顶层昏暗的房间,床上的男子纠缠着。
林佑轻易地撬开贝齿,轻柔地在红唇上蹂躏。狐狸的亲吻并不是是为了表达爱意,而是染上了一层深深的孤独。灯光昏暗的酒吧内,床上两个妖炼的男子在嘶吼着,这一刻的他们只是寻着最原始的本能释放野性。极度沸腾的血液,蛊惑人心的音乐,诡异的糅杂在一起,引诱着人们犯罪。“我究竟在干什么?”凤茕轻轻抚摸面前男子柔顺的头发,眼神迷茫的失去焦点。好似是察觉到他的失意,林佑吻上凤茕的耳垂,引起他一阵颤抖,“别怕,你就当这是一场梦吧!”
其实凤茕和林佑都知道他们之间无关爱恋,只是肢体的纠缠。他们是两个孤独的孩子,在冬夜找到了互相依靠的光,却连睡梦中都会叫着那个的名字,明知就是那人把他们丢弃,仍飞蛾扑火般的靠近,哪怕被烧尽也在所不辞。
这种悲哀,是我们亲手种下的苦果,只能自己品尝。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V
自己一向是认床的主,短暂的休息后,跟狐狸打了个招呼,拒绝了他送回去的好意,匆匆忙忙的走了。虽然腰间还是很疼,但我还是漫步走着,路过开夜店的摊子还买了一笼包子,慢悠悠的溜达回家了。打开门,说实话凤茕一点也不惊讶看到沙发上坐着个人,诧异的是他能压着一肚子的火任由自己胡乱疯而不找去狐狸的酒吧揪人。
“嗨,帅哥!”我笑着扑过去攀上西顾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呵气如兰“今晚有空吗?”
被突如其来的酒气熏到的西顾皱了皱眉头,“去哪了?”
我走到门口脱下大衣挂上,回头一笑“顾少能不知我这一晚去哪了?”我双手抱在胸前,欣赏着男人的表情“还是说顾少心里明白却不愿知晓?”啧啧,定力真好。
看着西顾眯了眯他那狭长的丹凤眼,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生气了。西顾冷冷的看着我,薄唇紧紧的抿着,都说他这种唇的人最薄情。他的双手看似舒缓的交叉在一起,但我感觉得出来,他的双肩紧紧地绷着,好似随时都可跳起来,西顾一直在我面前都是努力维持温和的样子,他这般暴虐还这是少见。
在西顾要吃人的注视下我开口道“西顾,我只是觉得闷,出去喝了一点酒。”
“只是喝酒?”西顾嗤之以鼻。“说实话,去干嘛了?”
果然先开口的那个就输了啊。“只是去喝酒啊。”
“只是喝酒?”西顾反问道。同时猛地窜到我面前,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着他,“喝酒能喝的嘴唇发肿,走路不稳像个螃蟹?”西顾捏着我的下巴冷笑得道“凤茕,你好大的胆子啊!”
“那我该怎么样?”我反问道“眼睁睁的看着你在舞会上和别的女人调笑,然后回来再跟你恩爱?抱歉我做不到,自从我高中毕业礼上我看到那一幕后我就对舞会有抵触心理。”
“那一幕怎么了?”西顾不解。
“怎么了?我看见——”大脑虽回忆起不堪的记忆,心却不忍接受。我感到心在抽搐,脑海中好像有什么涌上来了,乱七八糟的。有悲伤,有痛苦,也有背叛!我仿佛又看到西顾与那个男子相拥的画面,或亦是我曾躺过的血泊?
“别想了。”一个轻柔的声音穿过阴霾,落入封闭的心房。下一刻,我落入了一个冰冷但安全的怀抱。
我极力挣扎“滚开!”
“我也是人,不是你随随便便捡来的一条小狗,可以整天跟在你身后可怜巴巴的等着你施舍爱。”
“我也是有尊严的。”
“抱歉,我真的累了。追了你这么多年,我已经不想再仰着脖颈看你高傲的面孔了。”
“走吧。”
吐出最后的音节时,凤茕无力的倚着墙角,解脱般的看着那个站在客厅中央的男人。他的眼神很无助,像一滩浊黑的淤泥。明明失去了最心爱的宝物,嘴角却偏偏该死的扬着,不服输的看向全世界。
西顾怒视着凤茕,这只养不熟的狼。他那个该死的基地待了整整三年,被残忍的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虽然他在这收到的训练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好,却也更加残酷。在哪里,根本不需要人,只需要一只嗜血的野兽。人这种有情义的物种在这根本活不下去。天知道他想凤茕想得都快疯了。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却别告知凤茕早走了,原先住的别墅也人去楼空。再过不久,他又被送去训练。今年一得知凤茕来到了他的公司,他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连被狗仔拍到行踪都没在意。这白眼狼怎么这样?
这笑容这是该死的难看!
西顾扑过来狠狠的撕咬着凤茕的嘴唇,甩手把他丢到沙发上。随即凤茕发现一个滚烫的身躯覆上来,西顾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怒吼“你不是爱我吗,你怎能把我丢下我明明已经爱你如此深了。。。。。。”西顾悲哀的发现,他们真的没有太过美好的回忆,以至于让他如此沮丧,如此没有底气。西顾在凤茕耳边一遍一遍重复“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凤茕觉得自己就像个玩偶,明明已经不喜欢了,却因为占有欲宁愿将其尘封在柜子里也不愿与人分享。这一夜,凤茕过得很疯狂。像只美丽的蚕蛹,被痛苦扭弯了身躯只为生命的舞动。
西顾的生物钟一向准时,早早的就醒了。头痛得要命。昨晚的自己就像个野兽,只记得要把凤茕夺回来,在他身上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扭头看去,凤茕身上极其糟糕,红痕遍及全身,唇已经肿了,偷偷(你是光明正大的看的吧)瞄了一下凤茕私密处,大腿两侧的红痕不计其数。反观自己,除了背上的抓痕外,一切OK。
可能是察觉到有人的视线,凤茕醒了过来。但绝没想到会看到这般模样的西顾。西顾像一只大型犬一样看着我,阳光,无害,全然没有昨晚的残暴,仿佛那些破碎的经历只是凤茕幻想的一样。凤茕挪了挪嘴唇,嘶哑的声音将两人来回了现实。
“水。”我的话音刚落,一杯温热的水便递到了嘴边。这动作迅速的,是在讨好我吗?
“今天你就安心在家里养养吧。”西顾开口“等会我去端早餐,先躺一会。”见我没有反对,西顾起身端来了香嫩苏焦的鸡蛋和一封热腾腾的牛奶放在床头。然后西顾打开电脑,坐在我床前看起了文件。一缕阳光照在西顾身上,使他的竣酷线条柔和了许多,看的我都痴了。
其实昨晚西顾折腾完我后抱着我去简单的清洗了下,然后和我一起在我的双人加大版的床上休息。我并没有睡,而是认真将林佑的话想了一遍。
自己年轻,爱玩。总归要成个家的,可我放得下西顾吗?我还能仗着年少胡闹,谈及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但西顾不能等了,不可否认他有些老了。激情的年代已过,西顾应经开始渴望有个家。
凤茕不禁自嘲“我已经这么现实了啊!自己可以淡然的算计爱情了。”耳边想起林佑的话“即使不再上面,也要把操纵权掌握手中,不至于分手时落得人财两空。”
不知过了多久,西顾敲击键盘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西顾说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林佑曾经说过“幸福就是两个人无怨无悔的住在一起,清晨对着对方蓬头垢面的样子淡定的吃饭,笑嘻嘻的看着他犯贱,陪着他一起犯二,一起度过对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等到暮年,相扶去看夕阳。很干净的爱情,没有小三小四,没有金钱名利。只是因为在见面时心脏的悸动。”林佑抽着烟,淡淡的吐个烟圈“这样的爱情太美好,也太不可能。现实点吧,年轻人。”青烟缭绕,他的背影愈发的孤寂。很久很久以后以后我才知道他哥哥今天订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VII
“小茕茕;你……”黑暗中,西顾眼眸亮得发烫。
我舌尖轻卷“嗯?”
“没什么,好好睡吧。”西顾替我掖掖被角,没再做声。
我们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那天,实际上年关将至我们快要忙疯了,也没有时间去提,辩解谁对谁非。经常大清早的醒来看到前天晚上还和我温存的西顾早早跑没了影。事实上曾经有过一两次我甚至在我家中看到过西顾的冷冰冰的秘书小哥。而我匆匆洗漱完也要快速的去骑单车上班。完全忽略餐桌上压着“要吃饭”的字条。当然了,这是不可能的。我为这张小小的字条付出过相当惨重的代价。这就是西顾的方式,霸道却不令人讨厌,充满着强大的控制欲。
除夕夜的街上空荡荡的,只听得耳边霹雳啪来的爆竹声。我慢慢在街上溜达,想快点把时间打发过去。家里和我闹得这么僵,回去也是给老爷子添堵。不如不回去呢。万一回去老爷子看见我气的血压没上来,就罪过了。权当是行孝吧。
狐狸的酒吧没开门,电话打过去也不接。外界传闻已回家探望二老,我猜,是回家策划攻陷自家哥哥吧!唉,人人都有伴,最讨厌过春节神马的了!
回到我自己的小窝(实际上已成为和西顾的据点)掏钥匙,开门,手习惯性的要按灯的开关,却在碰触的一霎那愣住了。灯开着,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桌上有酒菜佳肴。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打你电话也不接?”西顾接过我的衣服挂在衣架上,唔着我的双手问道。“天这么冷还乱跑,手冰凉了。”西顾心疼的握着我的手,用体温温暖着我。手上的爱穿过指尖,一直到达心房。暖暖的,贴心。
我声音干涩的问“你怎么来了,也不回家陪伯父伯母?”手却紧紧地握着西顾,生怕他下一刻跑掉。
“你也没回家啊。你既无法回家,我陪你。”西顾抱着我,孩子气的埋在我的颈间,“我这才知道,等待一个人是有多痛苦,尤其那个人是你心爱的人时,思念已把我吞噬。这么些年你很难熬吧。除夕夜,你都是一个人过的?”最后一句很轻很轻,仿佛希望那个我忽略掉,或抑是不希望听到我肯定的回答?
我没有回答是或不是。循规蹈矩的事我从来不做,年幼时的我就是要张扬,狂妄,自信能是我征服整个世界,却未能征服眼前的人。现在回想起来,不免觉得好笑。自己只是一味的讨好,得到他的笑脸便觉的是幸福。但像我这样顺从的西顾身边能缺了?恋爱也是一场智慧的博弈,虽说先爱的人总是会输,但这次我要打赢,我要赢得一个相携一生的人的。
所以我开始摸索的前进,进修。要理得不仅是我的心绪,还有那白长了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