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by楠楠囡囡-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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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空中抛人这种事陶阳荣见都没见过,自己更是头一回亲身体会,更何况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着实不放心下面那群一看就不靠谱的人,便是在空中的时候也调整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一直是处于下面的那一个,生怕底下那群人在太疯狂的时候将两人抛掷空中不再管,两人掉下来的时候万一让许松磕着碰着可就不好了。
不过陶阳荣这种担心纯属多余,下面的人再疯狂也没有失去理智,尤其是见许松抱着陶阳荣的脑袋吻得火热的时候,更是将两人抛向更高的空中。
这下陶阳荣觉得自己真是大脑缺氧了。
欢闹的人群一直到傍晚时分才散场。
许松还有意继续参加晚上的篝火晚会,不过陶阳荣说什么也不同意。他们没有带帐篷不说,就是带了帐篷此时正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夜晚的温度能达到零下二三十度,陶阳荣坚决不同意许松在外面过夜的打算。
许松这次没坚持己见,和之前玩的比较熟悉的人挥手告别之后就和陶阳荣回了酒店。
在出租车上,陶阳荣忍不住想问许松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松许是玩闹累了,一上车就靠着陶阳荣的肩膀睡了过去,让陶阳荣到嘴边的话又憋回肚子里。
回到酒店后许松先是冲了一个热水澡,可能是觉得在外面玩得累了,又披着浴袍跑到外面的温泉中泡着。
陶阳荣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正巧看见许松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上面明晃晃的闪着三个大字,“老头子”。
陶阳荣心里还在纳闷,他家大BOSS这是终于把董事长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真不容易啊,董事长被大BOSS锁在黑名单少说也有小半年了吧。
陶阳荣擦擦还在滴水的头发,也披着浴袍出去,将手机递到许松面前,“董事长的电话,可能有什么急事吧。”就陶阳荣从屋里走过来的这会功夫,许明知又打了一遍电话,势有一种许松不接电话他就一直打下去的架势。
许松接过手机的时候一把拉着陶阳荣也下了池子,说道,“帮我揉揉肩,累。”
许松正背靠着池壁,陶阳荣站在外面不好用力,身上只披着浴袍也有些冷,顺着许松的手下水,和他面对面站着。
浴袍漂浮在在池中慢慢散开,将紧靠着的两人的身躯包裹在其中。陶阳荣觉得他俩这样站着又是一种比较和谐的画面,有意错开半个身子,没有和许松嘴巴冲着嘴巴,鼻子冲着鼻子。
许明知的电话再次打过来,响了两声之后被许松接起,也不知道许松是不是故意的,他正好把手机放在了靠近陶阳荣的那一边,让陶阳荣将电话里许明知的声音听了个清清楚楚。
只听许明知一上来就问道,“听说你和一个男人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奈何桥边烟花落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02 10:32:13
感谢亲的投雷。鞠躬。
明信片(指路第40章,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再没有需要的,我明天就寄出去。原谅我的拖延症,最近三次元忙一些,我还没搞明白离我家最近的邮局在哪里○| ̄|_……
【小剧场】
作者菌:【对手指】其实我卡文了,不知道让这两只怎样抛弃各种感情纠葛再次和谐地XXOO……
许松冷笑,“后妈你也有今天。”
作者菌转头抱陶陶大腿,“陶陶,我是亲妈,你一定要相信我。”
陶陶点头,“亲妈说了,做就行。”
许松,卒。
上午好,后天见。(是真的卡文了……求收藏,求评论,求不抛弃……)
☆、第45章 开什么玩笑啊
第45章开什么玩笑啊
【陶陶;我们今晚不来一发;庆祝我们的新婚吗?】
“听说你和一个男人结婚了?”
隔着数千公里通过电波传过来的一句听上去丝毫不带一丁点怒气的问话,让搭在许松肩头陶阳荣的手一顿;心中顿时闪过数个念头。
许松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看陶阳荣,将他此时的反应尽收眼底;有意顿了顿,嘴上才回答许明知的问话;颇为慎重地说道;“是的,父亲。”
“偷听”父子两人通话的陶阳荣手头一用力;险些将许松整个人按到水里去。
许明知又问道;“你是觉得我现在腾不出手来收拾你是吧?”
“父亲一直以事业为重,多年的夙愿马上就要成为现实;怎会因为儿子这点小事而中途放弃,功亏一篑?”许松说着话将自己没拿手机的那只手从陶阳荣的后背绕过去;在水中轻轻抚着陶阳荣的后背。
陶阳荣的身体许松早已见识过好几次,似是为了更好的对得起外面那套衣冠楚楚的模样,陶阳荣的身上也是很有料的。他就这样站在许松面前,便让许松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
两人均只着一件浴袍站在池中,随着许松在水中的动作,水面上漫出一层一层的波纹,将漂浮在水面上的浴袍散开,透过浓浓的雾气隐约能看到下面两人赤…裸的身躯。
许明知送了许松一声重重的冷哼,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那声音让陶阳荣怀疑许明知是用大力把手机扔在地上,手机出现故障而导致通话不得不结束的。
许松慢慢转着手机,转过一圈后手腕被陶阳荣向后按在上面的水池边上,许松嘴角带着笑意问陶阳荣,“陶陶想问什么?”
“你会不知道?”陶阳荣反问他。
“知道啊,我刚才也回答过了,我和一个男人结婚了。”许松眨着眼睛,带着无辜的眼神看着陶阳荣,似是在说,“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为什么陶陶还要再问一遍呢?”
陶阳荣倾身慢慢逼近许松,又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许松能明显感觉出压在自己手腕上的力气正在逐渐增大,嘴上还是带着笑地说道,“今天啊,你不也参加婚礼了嘛。”
陶阳荣几乎要把自己的脸贴到许松的面上去,双手用力将许松紧紧按在池壁上,“你耍我?”
许松嘿嘿笑了两声,“怎么会,这可都是陶陶自己签字同意的,我怎么敢……”
“签什么字?”陶阳荣没等许松说完就质问他,继而又自己回想起来,自从他们两个来到哥本哈根之后,他一共就在第一天入住酒店的时候签过两张单子,难道是那两张单子出了问题?
“自然是结婚协议书。”
万般猜想化为现实,陶阳荣反倒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陶阳荣想说这是许松骗他的,不是他心甘情愿签字的,甚至在这之前他都不知道那张单子上面真正是什么内容,可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转个圈,若是说出口来,又该怎么解释他之前对许松一而再再而三进行的“深入性…交流”。
要说打…炮和结婚不是一个概念,那刚刚许松承认自己已经结婚的时候他是紧张个什么劲?
这一切的一切,还需要拿什么谎言来欺骗自己吗?
许松探在陶阳荣背后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两人中间,轻轻握住陶阳荣身下的某个部位,随着手中上下求索般的缓慢动作,慢条斯理地问面前的人,“陶陶,我们今晚不来一发,庆祝我们的新婚吗?”
“新婚”两个字让陶阳荣瞬间清醒过来,松开对许松手腕的桎梏,用手掐住许松的腰际,曲起一条腿插入许松的两腿之间,将他两腿分开,说道,“不着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问你,我们可以慢慢来。”
“陶陶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问。”许松随手将手机扔在水里,像是表明自己的决心一般,绝不会受到任何人任何事的干扰。
听着身后传来一阵噗通的声响,陶阳荣在心里骂了一句“败家玩意”。自己没钱不说,还天天糟蹋东西,早晚有一天这家伙要上街乞讨过活。
“除了结婚协议书,你还让我签什么了?”陶阳荣可是记得他当时是签了两张单子的,不可能两张都是结婚协议书,肯定还有一张是许松想出来的更高一级的“作死方法”,他今天要是不问个清楚,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受罪。
“婚礼承办协议书,我让酒店的人帮我们办的婚礼。”许松被陶阳荣一步步逼近,脑袋已经开始向后仰,说话也有些不太方便,刚想侧过头去避开陶阳荣的逼迫,又被陶阳荣一把抓了回来。
陶阳荣掰着他的下巴让他无处躲避,对他说,“一次性把问题交待清楚了,别让我一句一句问你浪费时间。”
许松能握住陶阳荣的某个部位,陶阳荣难道就察觉不出许松身体的变化吗?许松比他在池子里泡的时间还要长一些,早就有些情…动,两人重要部位紧挨在一起,陶阳荣便是不用手去摸,也能察觉出他的身体变化来。
陶阳荣一手伸下去握住许松的手,不让他再继续作乱。
“我邀请了几位大学同学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哦,可能他们还带了自己的朋友,人数有点多。因为正在放寒假,没有地方住,只好租借了一片场地,办露天婚礼。”许松解释道。
人数何止是有点多,那些多人不仅仅是许松一个人的朋友,估计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都来参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的婚礼,多数人八成就是来凑个热闹的。
不过许松这么说倒是能说得过去,白天的时候三四百人在那块空地上载歌载舞的,被许松说成是一场音乐会也不为过。可惜陶阳荣就是不满意许松这样瞒着他,让他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就和人结婚了。
“继续。”
“陶陶想让我说什么?”许松问道。
陶阳荣将许松的双手举过头顶,反剪固定在池壁之上,用下面的某个部位又对着许松招呼了两下,冷笑道,“还要我一一点明吗?签证是怎么办的?机票是什么时候买的?酒店是谁定的?你要交代的事情还很多,最好自己说全了,否则有你好受的。”
陶阳荣每说一句就逼近许松两分,许松早就退无可退,这会已经被陶阳荣招呼到了后面菊花的位置,连忙说道,“去年从国外回来之前我已经办理了移民手续,护照拿的是欧洲这边的,这次相当于是‘回家探亲’,签证很容易就拿到手。机票是用你的账户定的,酒店也是用的你的……”
许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陶阳荣一举进攻,顿时引得身体不自觉地一阵抽…搐,仰着脖子“嗷嗷”叫了两声。
陶阳荣早就觉得奇怪,许松的账户上有多少钱他是再清楚不过的,怎么会有钱买国际机票,还定下这么富丽堂皇的酒店,整了半天是花的他的钱,难怪许松一点也不心疼。
好啊,钱都花了想心疼也晚了,那就让别的地方疼一疼吧。
不给许松一点教训,他会一直作死下去。
好在许松在温泉里泡了不少时间,便是陶阳荣一点扩充都没有做,一个猛击也冲进去小半部分。
一滴水滴地从许松的面颊上滑过,不知道是他的汗水还是这里得雾气太过。许松挣脱了陶阳荣对他双手的桎梏,圈着陶阳荣的脖子用力抓了抓他的后背。陶阳荣吃痛,咬着牙又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账号密码的?”
“在家玩游戏那回……”
这么一说陶阳荣想起来了,他头一回把许松办了之后,许松身体不舒服请假在家休息了半天,玩了一上午的的游戏,还是陶阳荣自己发短信告知的账户和密码。
这叫什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也不知道这一周下来,自己的账户上少了多少钱,陶阳荣出国走得匆忙,国际漫游功能都没来得及开通,之前还能收到账户消费提醒的短信,眼下已经与国内失去联系好多天。陶阳荣心想,明天就把国际漫游开通,不对,他明天就要回国,指不定许松说的这次哥本哈根的会议都是他瞎编出来骗人的幌子。
“一会订机票,明天回去。”陶阳荣想到就说,真要是有那个什么哥本哈根会议的话,再让许松自己跑一趟就是了,反正是他自己作死,他陶阳荣不奉陪了。
“不行。”许松说道,“我把护照弄丢了,补办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明天回不去……”
“丢了?”陶阳荣说着话又自下而上地往许松的身体里顶了顶,说道,“我看是你自己把护照给扔了吧。”
“没扔没扔,我用剪刀剪烂了放在行李箱了……”红着眼睛的许松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陶阳荣终于知道什么叫没有最作死,只有更作死,许松就是典型的代表。
许松的一句话整得陶阳荣都不知该怎么和他生气,按着人借着温热的池水将自己的“小兄弟”直接捅到最深处,让许松后面那些气人的话全被一阵“嗷嗷”的惨叫声所代替。
陶阳荣觉得自己更生气了。
有那么疼吗?他只不过顶了一下而已,他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己那是不是已经赤字的信用卡呢。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有话要说:
若,这章,加肉,能扩到五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