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男日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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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胖子又说了句“那你们两位是?”
他看了看小王,此时的小王也是神色尴尬。
小王看了看我,“我是他男朋友。”
被他忽然的这么一句,我整个人又不知道楞到哪里去了,接二连三地发愣,发呆,差点就流出鼻涕来。
“难怪,今天你们还穿了情侣装呢。”老江打趣着道
我看了看一身黑的小王,嘴巴僵硬在笑的那一刹那,似乎有些抽筋。
“我叫老K,和老江是朋友”他伸出一只手想和我握手。
我伸出一个手还礼,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握紧不放。
老江哈哈一笑“老K,别这么冲动,不要老是见到好的,就想着占别人便宜,刚才这位就是这样被你给吓跑的。”
老K尴尬地说了句,“没办法,这两个小年轻的长得都挺别致的。”之后才慢慢地松开我的手。
“江总,你经常到这里玩吗。”
“在这里就不叫我江总,叫我老江好了,我有时候会来这里逛逛。小李,我以前还真看不出你是gay,更没想到竟然还有男朋友?”
说到这里我非常尴尬,脸都有些红了。
“我也没有想到老江你也是。”
“既然大家都这么投缘,我去弄点酒来喝喝怎样”老K说道。
“还等什么呢,快去。”老K不一会儿就端来了几杯满满的啤酒杯。
“小李,你和小王是怎么认识的,说来听听。”
“这,你问小王吧。我不好意思说。”
小王突然靠近我搂着我的腰,接着说“我和小李是老同学,认识了很久了,现在一起住在白石洲那边”小王有意地向老江说着。
我脑子里想到的是,是不是小王脑袋被门夹了,还是给驴踢了,怎么突然间说出这句话,还居然搂着我。
“哦,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老江,你有男朋友了吗?”我问道,这是我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我,我们两个都没有。”老江微微一笑。
我和小王两个人比较沉闷,我是因为性格比较内向的原因,所以一直看着老江,盯着他看,旁边的小王却被我晾在一边。而小王却不太愿意和他们聊天,只有他们问小王的时候,小王才会回应一两句。
感觉到我们两个比较不好说话,而且酒吧的音乐也比较嘈杂,小王喝了一杯啤酒之后就和我两个人起身就走,我向老江说了声,以后有机会再来。
28、No 28
我从停车场取车之后,小王坐在副座,一路上小王一直闷不吭声,我也不知道他这家伙发什么脾气,想想要发脾气的应该是我才对,为什么在老江面前冒充我男朋友,真是气得我火冒三丈。
回到住处之后,我和小王都坐在沙发上,小王一直看着电视。我问了他一句。
“为什么刚才要假冒我男朋友。”
“没为什么,好玩呗”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老江,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我气愤地看了看小王,看见他一直沉默不语,顺手推了小王一把,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小王躺在沙发上不想起来,我感觉我们两个的距离一下子拉开了许远,本来小王是我在这城市的最好的朋友,我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会这样做。
我没有再理会小王,直接去洗了个澡,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早上到了公司之后,我从门缝里看到,老江已经坐在办公室里面,心中突然感慨万千,想着要怎么和他解释我和小王一事。
坐在办公桌前,我的心思一直飘忽不定,总想着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连续几天我都无精打采的,回到住处看着小王也已经没有了往常的热情,有的只是两个人不冷不热的寒暄,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辈子还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陷入一个如此难堪的境地,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需要这样子对我。
由于这几天持续地低迷,我感觉我对数字的敏感度也有所下降,很多账目有时候连相加都会有出错,我总要反复地检查多几遍才敢交差,与此同时,效率也下降了很多。
所以过不了几天,老江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我走进他的办公室,将门关上。
还没有站住脚,老江就开始破口大骂,完全不留情,就算我和他现在勉强算得上是朋友的关系,但是在工作上我永远都是他的下属,下属犯错自然要挨老板的批斗。
“你这账目怎么搞的,连这么基础的账目都给弄错。”
他用力地把手上的文件夹摔在他的办公桌上。
“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站在他跟前一直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只是听着他不断的训斥。
我心爱的老江竟然骂我,而且一点情面也不给,如果我没有和他发生这么多事情的话,我想我还没有至于到掉眼泪这种地步,但是我想起了和他共处的一段时间,眼眶里的眼泪不停地在打转。
骂了十几分钟。
最后老江的气总算消了,语气也有所恢复。
“小李,你这几天好像精神有点恍惚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总算说了句人话。
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跟老江解释下我和小王之间的关系,但是我这样做的目的和初衷是为了什么,老江从来也没有表现过对我有意思,有也只是在北海一句安慰我的话,我想如果他不喜欢我,那我该怎么办。
我抹了一下眼泪,带着哭腔,抬头看了看老江“江总,我没事,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老是失眠。”
我转身想走出办公室,之后老江又说了句。
“小李,这几天就回去休假吧,等你感觉可以工作的时候再来上班吧,别把你的私事带回公司。”
我“恩”了一声走了出去。
一出办公室大门,外面有很多人正在看着我,因为老江刚才的骂骂咧咧,惊动四方,免不了引起办公室其他人的注意,他们开始说三道四,问了我几句。
“小李,你没事吧。”
“小李,江总说你什么了。”
“小李,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我就回了句“没事,我这几天回家休息下就没事了。”
29、No 29
接连几天我一直躲在自己住处,在超市买了一大箱啤酒回来,将自己灌醉了不知道多少回,我是一个懦弱的人,我连我最心爱的人都不敢说出自己爱他的事实,我真不明白我活到现在到底为了什么,也许只有在酒精的熏陶之下,我才胆大了几分。
旁边的小王看到我变成这副德行,终于恢复了和往常一样,开始询问起我来,我不明白上次为什么就突然间不理我了,突然间态度变得这么冷淡,我对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向都是和白痴一样,这是一个人内向的结果,也怨不得谁,这也是导致我和老江之间总是有一层纸没有捅破的原因。
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喝着闷酒,这时候小王终于也坐了过来,从箱里也拿出了一瓶啤酒,打开后,也自个地喝了起来。
“你就为了这么个人,值得这样糟蹋自己吗?”
“怎么终于肯关心关心我啦,小王,我最近也没有得罪过你啊,怎么一下子就对我这么冷漠呢?”我的目光紧锁着小王。
“因为我看到了你这个人原来是这么愚蠢的,给你点时间好好反省下,没想到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现在在干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傻,我做事情就是这样,这是习惯,改不了,所以非常对不起你对我这么好”
“他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连你爱着他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对你有意思呢”
“我也有点疑惑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是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了。“
小王默默地看着我,时不时地叹气。
“所以我说你这个人就是笨,也没有说错。”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开始关心起我了。”
小王眉毛吊了吊“我只是看不惯你这人这么笨。”
“我的确很笨,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看不起你,我还在这里废话干嘛。”
“小王,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和老江在一起。”
小王转过头,没有看我,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后挠头说道。
“你仔细想想,老江都已经这么大了,你又这么年轻,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也不会很多的,退一步说,即使你们在一起了,你父母那边的呢?难道你还不想结婚了吗。”
他听着他这咄咄逼人的发问,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小王看我没有回答,又开始发问。
“还有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他私底下的为人是怎样的,你们两个再一起之后,在公司要怎么相处,你想过这些问题吗?”
我又仰天猛了喝了一大口酒。
“没有,我只知道我爱着他,他不爱我。”
“所以我说你这人是大白痴没错吧,竟然为了这么一个人在这里作贱自己。”
小王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两只手用力得晃动着我的双肩。
“小李,你要清醒一点,这世界没有什么事放不下的,你应该理智的看待问题。”
我的眼泪没能控制得住,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也站了起来,抱着小王,向他哭诉着。
“我做不到呀,小王,他是我第一个暗恋的人,你以为我不想放下吗,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王和我拥抱在一起,我们两个这样一直站在阳台上,他的手轻拍着我的后背。
十几分钟过去,小王将我推开,我也看到了他眼角有些闪光,原来他也是个性情中人,如此的关心我的。
“走,今天晚上,我带你去疯狂一下,把你的不开心都给发泄出来。”
30、No 30
小王,拉着我坐上了计程车到了南山附近一家disco。
以前很讨厌这种吵杂的环境,今天被小王说了句“有什么不开心就喊出来,跳出来,你的心情就会好很多的。”所以我把很多事情一下就忘得一干二净。
我在这漆黑,鬼魅,甚至有点疯狂的舞厅里面,分不清你我,只是随着爆炸般的音乐翩翩起舞,再加上地板细微的震动感,手舞足蹈,闭着眼睛,忘记了身外事,只有震耳欲聋的DJ音乐在我耳边缭绕,小王也在我旁边,他看着我已经发疯了一样,在一旁偷偷地笑了起来,我歇斯底里地喊着,老江,你和我根本就是没可能的,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这是小王给我的心理疗法,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喊出来吧,管他娘的,做人活得这么不干脆,还不如活在狗身上。
这一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回来的路上我站在街上吐了很多次,似乎连胆汁都给我吐了出来,我看着在一旁拍打我的后背的小王,顿时觉得他在心中的地位变高了许多,笑着看着他。
回到出租屋,我昏昏欲睡地倒在沙发上,小王从冰箱里面拿了几块冰用毛巾包裹着,放在我额头上,我感受到了小王非常细心地一面,以前总是喜欢和他嬉笑怒骂,很少会看到他如此的体贴,我倒在床上一直回想着今天特别的小王,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人更加值得我们去追求的,当然我所说的并不是指小王,而是觉得还有很多人可能会比老江更好,想到这里我的态度变得和以前不太相同,以前总觉得老江就是我以后的目标,他将会是我生活的全部,根本不会想到和其他人会有可能,但现在想想自己是多么愚蠢,多么优柔寡断,丝毫没有点男人的敢爱敢恨的豪爽。
第二天我收拾好心情去上班了,变得和往常一样,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老江在我心中渐渐地失去了原有的地位,渐渐模糊起来,我已经把他当成是我的上司,我的一个普通朋友,我感觉自己真的成长了不少,一个人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才会感觉到自己原来是那么愚蠢的,只要在某些问题上再看得开一点,某些角度稍微变了一点,以前总觉得很重要的事情,态度一变就无所谓轻重。
可是有时候命运总是爱抓弄人,喜欢搅拌我们原有平静的生活,给我们的单调的生活带来跃动的颜色。
从那天之后,老江和我已经划上了一个休止符,其实应该说是我自己本人划上了休止符,他在公司里面还是继续端坐在他高高在上的办公室,我仍然是一个不起眼的,平庸的上班族,简简单单的招呼和寒暄已经唤不起我对老江以前的爱慕和冲动,这应不应该算是一种成熟的象征,还是说对自己感情的一种淡漠,至今我还是模糊不清。
31、No 31
我通过办公室的几个员工的介绍,他们在工作之余都很喜欢玩乐器,所以我在他们的勾引之下,也去了他们介绍的一家俱乐部里面学习了一种乐器,吹箫,不是我想要选择,只是由于刚好俱乐部刚好有意想组成的一只乐队,恰好缺了一个吹箫的位置,所以鉴于此,在他人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