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的,我的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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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在鱼头的身体上被尽数的激发……
可笑我曾经,还想着要不要和鱼头玩点□来着……
……
“离婚!”不知是岳母还是岳父先说出这一句,我惊讶的看着妻子,妻子也看着我。妻子的眼睛红红的,满脸泪痕,楚楚可怜,柔弱的像要碎掉……没有人再说话,他们都看着我,就像等待着我的决定……明明现在最没有选择权的人就是我。
我的心跳得很快,我深怕在妻子的眼中看到决绝和恨意。“别这样……小晴,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几乎是祈求着她的怜悯。
“就算不是为了我,也至少看在晓多的份上……”儿子,成了我最后的武器。
提到儿子,妻子的表情有所松动,岳父岳母的表情也开始犹豫,我的父母,用几乎是可怜的眼神望着妻子……
孩子理应是父母爱情的结晶,可是晓多的出生却只是我的一种掩饰。而现在,连晓多也不能幸免的成为我的工具。喝!真是卑鄙的父亲!
晓多长大之后,会恨我吧……
第 31 章
三十一、自欺欺人
其实我明白,比起出轨,“对方是个男人”这个事实更让人接受不了。
妻子在双方父母面前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恶心!”一句话,让四位老人默不做声。一直让大家回避的问题,被妻子摆在了前面。我的心事,至此透明,再无掩饰。我心中的一丝庆幸,也彻底毁灭。
“变态。”是我的岳母给我的评价。岳父似乎想说什么,终是动了动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的父母,此刻也终于被打击到,泄了气。剑拔弩张的局面,成了一片沉默的屠宰场。显然,我是待宰的那一个。
长时间的沉默被一声刺耳的电话铃打断,是我的儿子,在最后一刻挽救了自己父母的婚姻。
“爸爸,”晓多兴奋的声音响起,“我和小姨在玩游戏呢!小姨被我打败了!”
晓多还处在“超级玛丽”“魂斗罗”一类游戏的年龄,打败他的小姨——妻子的妹妹,一直是晓多的“梦想”,如今美梦成真,自然是要第一个告诉爸爸。
“晓多真棒!”我握着话筒,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要不要跟妈妈说话?”我转头望着妻子,她轻轻摇头,并不想儿子听出她有什么不同。
可是儿子的意愿占了上风,妻子接过电话,控制着情绪,用尽量欢快的声音对晓多说着话。果然是小孩子,没有听出妻子声音中的压抑,一直沉浸在自己小小的幸福与胜利的喜悦中。
儿子的电话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于是谈话开始。大家仿佛是终于开始意识到,“出轨”已经不是问题的重点,对象是个男人,才应该是我真正应该解释的事情。然而对于这一点,却是我最无法解释的地方。从懵懵懂懂刚开始知晓男女之间情爱的时候,我就已经成为了异类,无从追因索果,对妻子更是从欺骗到欺骗,根本谈不上“变心”,只能说是“行动方式上偏离了常规”。非要追究原因,也只能归结为我身上的基因出了问题,这简直就像是老天爷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他不觉得有什么,对我却好似灭顶之灾。
“出轨”和“出柜”,本来哪也不挨哪的事,却硬让我联系到一起,又发生在同一天。不同的是,前者是“主动的”,后者是“被动的”,相同之处则在于不论主动被动,后果都很让我难以承受,对我的家人来说也是打击颇大。面对我和鱼头接吻的照片,我连狡辩都不知道从哪开始,然而大方的承认,又无异于自掘坟墓。
我突然感到万分疲惫,万分厌烦,真想就这样摔了盘子,然后潇洒的走出家门,头也不回。
可是想象只是想象,也只能是想想而已。我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像甲级战犯。
一言不发。
对于我的“低眉顺目”,父母的解释是“真心忏悔”,岳父岳母的形容是“死不足惜”,妻子,只是看着我,用一双仿佛能看到我心灵深处的眼睛看着我,让我所有的伪装无所遁形。
……鱼头也曾经用这样的眼睛看过我。
原来,在别人眼中,我早已经透明。
原以为是“自欺欺人”,如今却成了“掩耳盗铃”。
第 32 章
三十二、请你原谅我
“请你原谅我。”我看着妻子的眼,她的眼睛却望向别处。
安静的客厅里,没有开灯。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妻子是黑暗中的一具雕塑,抛却情感;我是黑暗中的一抹游魂,除了情感,什么都没有了。
“你是真心祈求我原谅吗?”许久,妻子终于看着我。
“是,我……”我几乎是不加思索的说出肯定的答案,却终于将那句“真心”咽回肚子里,我的情感,向来虚假,连我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相信,又如何骗过妻子。
“如果对方是个女人,我可以欺骗自己说你一时糊涂,可是现在,你要我如何容忍?”妻子的泪在黑暗中反射着晶莹的光,让我心疼,真的心疼。
“……”我动了动嘴,终是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
“许哲,你从来没有当众吻过我,从来没有当众拥抱过我……”妻子开始呜咽,一点一点,先是轻轻的抽泣,然后双肩开始轻轻的颤抖。许久,我鼓起勇气,坐到妻子身旁,慢慢的,搂住了她的肩。“……你从来没有在接吻的时候,看过我的眼睛!……”
一语道破真谛。
原来,那张照片,反映出了太多的东西。在酒吧昏黄的灯光下,我拥抱着他,亲吻着他,凝视着他迷离的双眼……
妻子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吼出那几句话,然后靠在我怀里嚎啕大哭。在经历了震惊、愤怒、混乱、犹豫和挣扎之后,我再一次成了妻子的依靠,最后一次。
“哭吧,发泄出来,就好了。”发泄出来,你就能够做出决定。
我轻拍着她的背,如果我不能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至少在最后一刻,给她一点安慰。
……
“鱼头,我想□。”喝了点酒,壮了壮胆,颇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
因为晓多,妻子并没有和我离婚,但也没有原谅我。为了“平复”心情,妻子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对晓多,只是说“因为爸爸要出差”。我的父母,每日三次电话,不问我是否吃饭,只问我是否让妻子“消气”。
人家说“破屋偏遭连天雨”,我的客户,因为一件小事,要和我打官司,谁知他吃错了哪味药?!
我只感到头痛欲裂,巨大的压力要将我压垮。我迫切的想要见鱼头,想要拥抱他,压倒他,贯穿他。
开车到了鱼头的家——我给他买的房子,开门,他果然在,这让我安心不少。
我和鱼头有一个星期没见了。从我当着父母的面给鱼头打电话让他辞职起,我们连电话都没通过。
鱼头很平静,对比之下愈显出我的毛躁。我冲上去,吻住他的嘴,与其说“吻”,不如说是“撕咬”,就像野兽在决斗,拼命想要打破他那一脸无所谓似地的平静。
“我知道一家酒吧,专门给客人提供MB。”鱼头不慌不忙的一句话,让我所有的激情瞬间冷却。我愣愣的看着他,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天花板。我颓然倒在床上,曲起腿,抱着头,抓着头发。
“我这里既不是妓院,也不是收容所。”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鱼头他凭什么总是给我提供避风港,凭什么甘愿在我身下雌伏,凭什么像TMD□一样任我发泄!就因为我是他老板?就因为我是gay?就因为伤害了他之后给了他一栋便宜的房子?
请你原谅我。这句话,就在嘴边,却不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是不是不原谅,就有继续牵绊的可能性?
第 33 章
三十三、□与情感
我自己一个人去了别墅,回到了完全属于自己的地方。床单上有些褶皱,依稀还能见到乔躺过的痕迹。想起乔,我拨通了越洋电话。
电话那边的乔好像刚刚起床,声音慵懒而模糊。对我的电话,乔颇感到有些惊讶,因为我从未因私事主动找过他。
“什么事?”他问。
“……没事,”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对于我和妻子和鱼头的事,我是决计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但是我却需要为我的冲动撒谎,“就是给你打个电话,看看你干什么呢。”
暧昧的话一出口,我颇感到有些后悔,不知道乔会怎么想。
“嗯,”乔略一沉吟,“首先,公司很好,这表明只要你不反悔的话,我与你的合作将会很顺利。第二,我还好,虽然琳去世了,我成了没人管的状态,但是我已经答应她了,会照顾好自己,更不会再自残。第三,我不知道你交朋友的原则是怎样的,但是对我来说,已经被你看到了最虚弱的状态,你这朋友不交也不行了。所以,对朋友说出你的烦恼,是很自然的事。”
乔说完这话,还微微笑了一下,出人意料的温柔。
我突然记起,乔曾对我说过,她的妻子——琳在去世前,曾要求过他不要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她说‘我很心疼,乔。’,那一刻,上帝要我答应她。”乔站在洗手台前,透过镜子看着他身后的我的眼睛。我有一刻,被震动。
……
“等我需要时,我会对你倾诉的。不过——”我顿了顿,“这个时间刚起床,你昨晚该不会又干了什么事吧?”
“哈哈哈,”乔笑得一派开心,“有个漂亮的女人主动约我,我当然不能辜负了美人意。”
“……”我无语。
“别这样,哲。你知道,男人需要把情感和肉体分开。”乔再一次用认真的口气,“我需要□,但是琳在我心里。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中国不是有句话叫“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中”吗?讲的大体上也就是这个意思。在乔的身上,真正体现了“中西方文化合璧”的精髓。
……
结束了和乔的通话,我开车去了鱼头告诉我的酒吧。
“你叫什么名字?”我望着这个男孩,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双大眼睛闪啊闪的,睫毛像两把刷子,看起来纯洁无暇。
“乐乐。”他看着我,声音也很好听。
“像小狗的名字。”我不禁笑起来。
“哼,”他撅起嘴,半转过身,有点撒娇,“再说我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我轻轻的搂住他,他顺势倒在我怀里,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我的上臂的肌肉。
不得不说,那一刻我忘了他是个MoneyBoy,因为他纯情的就像刚刚出了中学校门的孩子。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他的床上功夫相当好,嗯,可以说是“销魂蚀骨”。
只是当我在那个漂亮男孩的身体深处达到欲望的顶峰时,我脑海中出现了鱼头的影子。
我是真的把□与情感分开了。
第 34 章
三十四、婚姻
妻子以为她可以原谅我,带着晓多回到了家。家里又恢复了“平静”。
每一天,我按时上下班,从不跟客户喝酒,从不与朋友联欢,周末会陪着妻子和孩子一起去公园。
与鱼头断绝了关系,此后公司里没有了于子透这名员工,电话里没有了鱼头这个号码。开车的时候会特意的绕过城北,远离鱼头的房子和家。
我开始向着模范丈夫和模范父亲的方向发展。儿子每天都非常快乐,因为我这个爸爸终于肯放下工作陪他。
妻子,很少笑,除了面对晓多,她对我,基本不笑。
我只好小心翼翼。
有点累,比努力工作还累。
我开始害怕周末,更害怕父母特意把晓多接走。我知道父母用心良苦,为了给我和妻子更多独处交流的时间,经常特意把晓多接走。我这个不孝的儿子,在父母晚年的时候竟然还让人如此操心。
愧疚,一直在心中萦绕不去。我觉得,我开始远离快乐。和妻子一起,向着未知的方向走下去,谁都没有快乐。日子在平淡的外表下,掩盖着压抑。
想哭,想见鱼头。
两个多月的时候,妻子决定出差。妻子很少出差,这一次,她主动跟公司提出了申请。
“出去走走也好,”我的母亲说,“晓多就放心交给我带。”
送妻子去了机场,看到飞机起飞,心里有一种她将要一去不回的错觉。
开车回到家,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想了想,又开车去了酒吧。
看上了一个男孩,异常乖巧的样子,对于两个多月没碰过人的我,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请他喝了一杯酒,然后带他开了房。冲击、混乱、挣扎、呻吟、汗水、疯狂……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着。
妻子原定出差15天,然后打电话告诉我延长到一个月,然后又打电话告诉我再延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