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总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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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笑,“不,被驯服的是我,我说过她有你们瞧不见的温柔,不过你的例子正好和我相反,不妨试试。”
元修她还是习以暴力解决一切,相信拳头就是公理,所不同的是她现在会挑他不在的时候,事后威胁别人不准去投诉。
而他呢?为她破了不少例,因为她被一群小混混围堵殴打成伤,虽然对方被她打得更惨,他仍怒不可遏的找上幕后主使者,让对方上了一课自由搏击与防身术。
前任镇长的连夜搬家与他无关,他的出手并不重仅小施点劲,卸了他的手臂又卡回去,来回十数次而已,他真的没有伤人。
比起他的老婆大人,他所使的手段温和多了,不会留下后遗症。
“你要我……温柔?”听来很困难,他只会下达命令,用严厉的语气,
“思思跟元修你觉得哪一个比较危险?”温柔不是病,用不着害怕。
废话,还用问,当然你家的暴力份子。“后者,我家思思很温顺。”
“错。”
“错?”
“元修的危险是因为谁?”她不会无缘无故出手,事出必有因。
“她的朋友吧……”唔,等等,卫京云懂了。“她是为了思思才会拿我当仇敌看待。”
孺子可教,不枉他的提点。“擒贼先擒王,你就用你的柔情感化思思,那头暴龙我用绳子拴着,只要思思的心偏向你,执意要跟你在一起,我家的侠女气一气也就过了,不用三天她们又会和好如初。”
女人的交谊呵!是他们男人无法介入的。
“你真了解你的女人。”感慨在心的卫京云扬起一抹苦笑。
“她是我的妻子,我能不了解她吗?”全身上下都摸透了,他比她更了解她自己的身体构造。
那个小女人哟!已深入他的骨髓,没抱着她还真是睡不着,长夜漫漫床冷枕孤。
“如果她和你的家人起冲突呢?你如何取舍?”他想起家里那本经,不知从何念起。
“那要看谁对谁错,理出个是非,我对你的家庭状况并不了解无法下评论,不过若你真心想跟思思走下去,家人的态度很重要。
“要是她与你家人真的合不来,你可以考虑自组家庭,不必硬性规定一家子一定同住一屋檐下,有时分开住反而会减少摩擦,免得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越闹越僵,终难收拾。”
卫京云思考着柳桐月的话,有些事经他一点豁然开朗,他原本就有自己的居所不常回去,母亲的寂寞并不一定要他承欢膝下,仲夏、仲秋就是她最好的安慰剂。
而大嫂洪敏君本就不是他该管的事,他不能因为大哥的早逝而同情她,照顾她不是他的责任,大哥留下的遗产够她享用一世了,而两个侄子也有一笔为数不少的信托基金不需担心。
虽然他们在她结婚前曾有一段情,但是在她嫁入卫家成为他大哥的妻子后早已断绝,他不该让她仍奢望有复合的一天,从一开始他就不爱她,只为了方便才在一起。
“这点我比你幸运,元修和我爷爷挺合的,别看他们一天到晚像世仇争个不停。”省却他这方面的苦恼。
以前的老人家哪那么活力旺盛,一天泡好几回汤还故意打她面前经过,气得她直跳脚还呵呵笑。
而元修念归念但未真的赶人,吼两句转过身就忘了,不会因为少收一份费用谋杀老人,照样让他泡汤泡到他甘心为止。
这两个宝喔!让他好笑又好气,就这么宝贝着。
“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如你一样幸运,一家和乐没有纷争。”他想结婚了,把老婆孩子带回家。
“会的,只要你有心。”柳桐月的耳朵忽然动了一下,笑着朝后招手。“睡不着吗?仟伯。”
真如元修所言的像个鬼,脚步轻得连习武练气多年的他都几乎无所察。
“喝茶养性,我替你们送茶来。”表情很淡的厨师张大仟送上一组茶具和泡好的茶。
“元修知道你拿了她明天准备泡给客人喝的明日叶吗?”柳桐月很想叹息。
“老板在睡觉。”他回答的声音有点阴沉沉。
“喔!我懂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他不难想象明日将会一场鸡飞拘跳的热闹。
嗯!这茶,苦得顺喉。
老板睡了吗?
睁着两只失眠的眼,数羊的李元修还是睡不着,翻来翻去改数钞票一样没用,她已经很久很久这么难入睡,通常一沾枕就睡瘫了。
可是今天晚上特别烦心,明明困得要命就是进不了梦乡,老觉得“抱枕”不够舒服,抱起来缺少好睡的气味。
都是那个可恶的卫京云啦!没事撒大钞引诱她背叛原则,害她受到报应没法安稳睡个好觉,就怕他来偷人。
“元修,妳不想睡吗?”
是呀!我想抱我老公。“妳不也还没睡,想妳的仇家呀!”
“什么仇家,又在胡说八道,我肚子太大难翻身,腰很酸。”当个孕妇很辛苦的。
蒋思思难得反应灵敏的回答得极快,反而有欲盖弥彰的感觉,告诉大家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当然不会承认想念姓卫的那个冤家,当初是她先离开的,说不上谁负心、谁无情,她只是受不了一再等待幸福的降临,让自己无法像以前一样自由。
这份感情来得突然、太快了,快得令她措手不及,所以适应不良的想逃,她想回到以前那无忧无虑的生活,幻想着白马王子会骑着白马来。
大家都怪罪他,可她心太虚不敢解释其中原由,就让他一直被误解下去,她才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说她笨,其实她大智若愚、大巧若拙,不装笨一点怎么可以不负责任,她最讨厌当牛了,背上驼东驼西驼一堆重担,让她没办法喘气。
“活该,谁叫妳勾搭野男人才会有野种,把自己的日子搞得乱七八糟,还要人家来帮妳收拾。”简直是一人做错事,所有人受罪。
“我错了嘛!噢!轻点……上面、上面……嗯!就是那里……喔!好舒服……”再下面一点,靠近第三根助骨。
“喔什么喔!妳叫床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在女子摔角。”又称妖精打架,两个女人不穿衣服在床上翻滚。
“这种事本来就是自然而然的发出声音,妳上次做脚底按摩时不是也叫得很凄厉?!”害她不好意思承认她们是朋友,超级尴尬。
“凄厉是因为太痛了,痛得眼泪狂飙,哪像妳叫得那么暧昧,活像被十几个男人轮流蹂躏。”真没用。
哇!好毒,这么诅咒她,“一个男人就够受了,妳瞧我这个肚子……”
最好的现世报。
“哼!自作孽不可活,妳的例子是血淋淋的教训,告诉大家安全的性的重要性,上床前要做好防护。”亏那家伙有钱得要命,保险套也舍不得买。
嘴巴恶劣的李元修有颗超柔软的心,虽然恼好友的不小心中奖,但是仍用只摸老公的手轻轻按摩她的背,让大肚婆能好过些。
“你们那位柳大侠有做防护吗?我看妳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真希望有人和她一起挺肚,这样人家才知道她的辛苦。
什么为母则强,蒋思思都快累死了,好想把肚子剖开直接将贝比取出。
李元修故意在她腰上重按了一下。“妳管我,我们是合法夫妻,受法律保护,想生十个八个都成,不像某人偷生一个都成罪人。”
现在想想他们真的没用套套,亏她还特地上情趣商店买一堆颗粒的、萤光的,还有可食用的……而且请老板娘比照他的尺寸各来一盒,没想到竟然全浪费了,太可惜了。
“罪人”很惭愧的说上一句,“你们会不会不能生呀!”
现代文明病嘛!她不用睁大一双眼睛瞪她,她说的是实情,现在生不出来的夫妻越来越多了,而能生的不肯生,造成出生率年年降低。
说不定等她们老了之后的世界大家都不生小孩,直接试管培育省了十月怀胎的麻烦。
“妳嘴巴可以给我再贱一点没关系,我若蹦不出个蛋就拿妳儿子来抵。”抢现成的比较划算。
“是女儿。”她喜欢乖巧听话的小女娃,最好长得像她。
嗯哼!又在作梦了。“妳照过超音波了吗?看妳肚子那么大说不定是双胞胎。”
没见过这种人,想要女儿想疯了,不让医生告诉她孩子的性别,坚持腹中的胎儿一定是不带把的,连女婴的衣服都已买齐,全部粉红色的,超梦幻。
老天应该好好惩罚这个没责任感的母亲,让她这一胎生男的,然后让她儿子穿上粉红色的小围兜,小裙子,穿到不能穿为止,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浪费。
“吓!妳别诅咒我,一个我都不晓得该怎么带,两个我干脆去跳河,“遗物”就交给妳……啊!妳干么打人……”她是孕妇耶!没听过孕妇最大呀。
“妳再胡说八道试试,我拿妳吊面线。”让她死得更快。
偷偷吐吐舌头的蒋思思一手抚着肚子,神情宛如天真的小女孩。“妳真的能生吗?”
“蒋、思、思——妳皮痒了是不是?”别以为她是孕妇她就不敢动手。
“关心嘛!怕妳来抢孩子。”如果她注定没有父亲的话,她得赶紧替女儿栽几个干爹。
未雨绸缪。
总之预做准备准没错,谁晓得哪天会出什么事,像她父母不过出门吃碗汤圆,结果人家街口械斗顺便砍死他们,害她三岁就变成孤儿。
人生是无法预料的,什么生涯规划全是白搭,活在当下最重要,有钱拿来花别留给子孙,不孝是常有的事。
眼神一阴的李元修发出鬼笑,“等妳死了我就把孩子丢给卫京云,让他替妳养。”
“元修……”她呻吟一声,好象听到那个令人心痛的名字她全身就会开始痛起来。
“叫魂呀!他千里迢迢从大都市来到我们幸福小镇,还肯用钱收买我,光这份心就让我少揍他几拳。”
“妳……妳出卖我……”她含泪控诉,只不过是打哈欠流下的眼泪。
“出卖妳又怎样,谁叫妳老是弄破网让我补,不从妳身上捞点本回来哪行。”李元修说得市侩,一副向钱看齐的精明样。
不做亏本的生意,善用现有资源,这是身为镇长的责任。
“妳就只会欺负我不欺负明光。”差别待遇,蒋思思哀怨的抱怨。
“明光败家归败家但不至于惹出人命,而妳……”她不齿的连哼两声。“妳到底还要不要那个男人?爽快点别婆婆妈妈。”
“我……呃,这个……”她支支吾吾的回避问题,没法回答。
“我警告妳少给我装死,现在就看妳的态度办事,要还是不要?”老让她当坏人,她还有没有良心?
“我……我……我要不起……”蒋思思吶吶地低语,口气很涩,
“妳是壁虎呀!面壁思过,说大声点我没听见。”她几时变成小媳妇了?羞答答地欲言又止。
想逃避话题的蒋思思故意猛打哈欠。“好困好困呀!我要睡了。”
“想睡?”门儿都没有,她睡不着她也甭想睡。“交代清楚再睡,别想马马虎虎的打发我。”
“元修,我是孕妇耶!孕妇需要充足的睡眠宝宝才能长得健康。”她有很好的理由。
“少说五四三的鬼话,妳想睡随时可睡,无业游民不怕无觉可睡,今天、现在、此刻,妳不老老实实说明白,我跟妳耗到天亮。”
面对李元修的坚持,鼻子有点酸的蒋思思无语望天花板,满肚子的辛酸不知该不该出口,这件事她也要负一半的责任,但她不想找骂挨。
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坦白,依好友的个性真的会拗到底,与其被她严刑逼供不如认命点招供,耳朵可以少点折磨。
“他,很有钱。”距离之一。
“这是什么问题,有钱不好吗?起码妳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有穷哈哈的白马王子吗?
以前她们多可怜呀!三个人吃一碗泡面还要多加汤,吃不饱喝汤也行,即使味道淡得如白开水。
“赖着妳也不愁吃穿呀!妳会照顾我。”她喜欢被她照顾,有一家人的感觉。
“唼!少撒娇,我不吃妳那一套,早死早超生,别耽误我的时间。”想吃定她?没门。
她对替别人养老婆这种事没兴趣。
“元修……”
“说。”还来?恶不恶心。
“妳……唉!好吧!我说我要不起他,他那么有钱,出入是名车、住华宅,我一个小孤女怎么配得上他。”距离二——隔阂。
“我的遗产都给妳。”那她不就富有了。
蒋思思一脸犹豫的轻睨,“可是妳还没死,接收妳的民宿和老公我会良心不安……”
“什么我老公?!妳别想得太美,我做鬼也不让给妳。”李元修气得大吼,吼完又余怒未消的低咆,“我指的是那对无德夫妻留下的遗产。”
也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和坏心后母,价值数十亿的遗产像烫手山芋,谁想要谁拿去。
喔!原来是误会。“不是钱多钱少,还有婆媳、妯娌相处的问题,妳知道我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
尤其是复杂的人际关系。李元修在心里接道。
“妳想想看我们吃一碗阳春面、蚵仔面线就饱了,他们上流社会吃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