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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富商的钱妻-第8章

小说: 富商的钱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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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平芷爱倒也不生气,“那……小广,听说你茶道学得不错,露一手给我瞧瞧好吗?”

“好!”深谷广马上放下书包,于茶具前开端正的跪坐。

此刻,九岁的深谷广身上散发出同龄孩童少有的优雅,举手投足间完全是一派专家之姿,老师得意洋洋的好似深谷广是她的亲生儿子。

平芷爱不禁为儿子所著迷,他身上全是深谷冢司的影子,不论长相、气质二人皆可相提并论,她有种奇特的满足感,这孩子将来必定不同凡响。

深谷冢司饮完茶后,静静的开口:“小广,今天晚上有烟火大会,我们一起去。”

“烟火?平芷爱眼睛一亮,马上从梁上滑了下来,靠在他身边央求:“我也要去。”

“不行。”他想也不想,断然拒绝。

她喜孜孜的表情瞬间蒙上一层灰∶“为什么?”

“妳晚上得去上插花课。”

“我看完烟火再……”

“不行。”

他起身后拉着深谷广一言不发的往外头走去,他异常的冷漠让她心寒:肌肤残存的余温似乎在诉说着他的柔情,可是走出房间,他瞬息万变的脾气总脱离不了深沉冷傲。

挥别了一闪而逝的情怀,她颇失望的凝视他们父子俩的背影。

烟火,通常在有祭典的日子才会举行此项活动;嗅及身上的汗味,她当下有了主意。

至于那个插花课程嘛……她立刻当作没这回事。

深谷冢司及深谷广父子二人在烟火大会上亦成焦点,路边摊及小店的人潮加上赏烟火的人群多不胜数,一路上他的无言引起深谷广的猜疑。

“爸,你生气了?”

令深谷冢司抑郁的是平芷爱明目张胆、一再的违令,他为无法掌控她而愤怒,因为这证明了她仍然不死心的准备伺机而动;她的任何一个小动作,他都可以清楚的解读,这个事实令他不悦及忿然。

“妈妈她……”

“小广!”深谷冢司倏然记起深谷广敏感的心灵,抚了抚他的头,“没事,爸爸没有生气。”

深谷广不太相信的看了父亲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父母之间存在着某种问题,是什么?他不懂。

突地,深谷冢司修长的身影僵凝不动,夜空中绽放的炫丽火花映照着每张欢欣鼓舞的脸,深谷冢司的目光却如淬毒的箭射向远方的一个定点。

一名女子正大摇大摆的晃过街道,找寻传统的澡堂,进门后,她向柜台丢出一张大钞,要了一个单人浴池。平芷爱观察四周,这个浴池是露天式的,幸运的是除了可以看到一小片夜空之外,还有烟火可以欣赏。

她与奋的将衣服迅速褪去,跳入池中。

“哇──好舒服喔!”她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仰视黑夜星光,快乐得想吹口哨。她果然只适合夜晚!仅管此时硫磺味十分浓厚,依然可以嗅出些许晚风独有的清冽。

检视飞镖,仔细端详中央的小孔周围,才发觉这个飞镖除了样式特别之外,中央孔洞的四周有一圈细小的日文字。

“忍……者……”她解读着那些字时,房门忽然被一个强劲的力道拉开。

即使她反应灵巧,却仍不及来者迅速,在氤氲的雾气中,深谷冢司阴莺的脸色尤其骇人。

她完全没预料到他会出现,震惊得几乎傻了眼;可他的目光在落定于飞镖时转而深沉。

“哪儿来的?”他冷漠的质问。

“呃……”她猛地一惊,欲藏起飞镖已来不及了,索性向他坦白下午的事情。

他从她娓娓叙述的同时发现她异常欣喜的神情;他明白,那些课程对她而言索然无味,她喜爱刺激、冒险,她改不了原有的脾性。

他冷不防地抢过飞镖,因而引发她的抗议。

“你干什么?”她气呼呼的涨红了脸,“那是我的东西耶!”

他将飞镖妥当的收起后开始宽衣,顺利的将她的抗议变成了支支吾吾;他的动作极其优雅,脱下外套、衬衫和皮带之后,她大气也不敢喘的调开目光,即使有过肌肤之亲,她依然无法习惯他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感觉到他的靠近,他进入她身侧的池水后,她很快的拉开彼此的距离,背对着他抠着石头。

“过来!”

冷厉的声音传来,她却动也不动的窝在池边。

他叹了口气,“夫妻共浴又不犯法,妳别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我哪有!”

她被激怒而转身,视线不由得被他结实的胸膛吸引,他展开双臂,躺在池边状似优闲。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飞镖呢?还我!”

“那东西对妳没有益处,我自会处理。”他已有了决定。

“什么处理?你为什么老是跟我抢事做?”

“我只是要让妳心无旁骛,专心上课罢了。”

“我有说我不上吗?”她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么现在呢?”他的记性绝佳,更清楚她现在应在何处。

“我……我总要有时间洗澡吧?”她辩解着。

他面无表情的反问:“家里没有澡堂?没有浴室?”

“在这里比较有情调啦!”她吐出一句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

“情调?”他若有所思的抚着下巴,目不转睛的揪着她被热气熏红的小脸。

她不自在的拉扯浴巾,浑然不觉他已来到身侧。

“你、你……要……要做什么?”

他拾起毛巾,邪气的微笑,“我?我当然是要来享受做丈夫的乐趣啊!”

“别过来──”她的两颊烫得好似快燃火了!“这里是澡堂耶,你别想在这里……”

她的话被他去过来的毛巾堵住,他拿起香皂交给她,一脸狡黠。

“我也是来洗澡的。”语毕,他起身移至池外,背着她道:“帮我洗背。”

“咦?哦……喔。”她马上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羞耻,羞怯的握着香皂往他肩头抹去,搓揉出一堆细致的泡沫之后,她轻轻按揉着他的肩胛骨。

他的肤色很好,古铜色很适合他,他的背宽大、厚实,而胸膛就像可以依靠的港湾,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

是了!长久以来她都缺乏自信,她不曾忘却被双亲遗弃之痛!一再的被人收养,她不曾有过一日安稳,若非遇到静奶奶,她根本了无生趣这是极为残忍的事实。

小广的诞生使她有所憧憬,她发誓要让他拥有完整的亲情,若不是受制于他,此刻她真的很想带着小广四处奔走。

“小广他……很好。”她轻轻的说着,将白色的泡沫划成一圈又一圈,“他真的很优秀,很像你!看他好象很幸福的样子,我很安心……”

“他不只像我,也像妳。”

“我?”她停下手边的动作,朝着他的背皱眉,“怎么会?这些天我看着小广,等于看到他九年的成长,他好厉害!个性和长相都跟你一样,简直是你的翻版,你一定是他的偶像。”

“事实上他也有像妳的地方。”

他了解儿子多年来隐藏的失落感,以及平芷爱每回出现时深谷广喜不自胜的欢愉;深谷广像他,却也像她,像她那爱刺激、爱冒险的个性,只不过缺乏指导,否则他必然也同母亲一般,不走大门、大道。

“有吗?”她观察了老半天,就是不见儿子有半点像她的地力。

他回身,纵身跳入池中溅起一阵水花,吓得她尖叫连连,他却乘机把玩她的发丝,怜爱不已。

“你……你真是太乱来了!我在说话耶!而且你又没冲水。”

“不要紧。”他泼起水花往她身上轻轻淋去,柔声道∶“日子一久,妳自然会看到儿子像妳之处;还有……我想我们该有下个子嗣了!”

一个深谷广已不能满足他为人父的骄傲,怀抱婴儿之喜他还未尝够,综合他和她的基因造就了如此优秀的深谷广,因此他很乐意再添几个娃儿。

她被他的意见吓傻了眼,又是一阵结结巴巴:“你……你说……什么?”

他的眼中泛起奇异的光芒,每当他有所需求,就是这般笑着-促狭和邪气。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中燃起的欲望,心中不禁泛起羞怯而退缩。

“别……别开玩笑!小广是……是美丽的……意外……生孩子很痛……要花时间相…相处!”

“我懂。”他于她的胸前洒落和池水一样热的气息,蜻蜓点水的挑逗轻吻。

她一阵轻颤酥麻,“你……你懂……还……还……”

他熨烫着她每一寸肌肤,进而品尝她唇瓣的甜美,勾引着她的舌,直她不住的乞求、瘫软才暂为休止。

轻划着她娇美的轮廓,他沉醉的说:“生女儿好!可以像妳一般迷人。”

“我。。。。”迷人?她失神得根本听不懂他的呢喃:她的感觉已完全迷失在他的每个触碰里。

他已将她的弱点完全掌握且利用得淋漓尽致,他是唯一能独占她的男人!日本男人是崇尚沙文主义的,他不例外且实行更甚。

他并不认为女人适合危险二字!虽然他不厌恶她偶尔奔上屋檐的举动,但他并不以为她可以这般为所欲为,如今可以让他安心的方法便是让她做孕妇。

为了孩子,她自然不会去做出任何一个可能会危害胎儿的举动。

因为她喜爱生命。

当年的话他依然言犹在耳。

正文第五章

位于三十八层的办公室是高层专用的地力,深谷冢司平均一天会在此处逗留三个小时,除了上主播台的一个小时,剩余的二小时则是用来审查公司的营运及企划案,他主持的新闻节目虽非在黄金时段播出,却仍是收视之冠。

“主君,今日唤我来此有何事交办?”进门者文诌诌的吐了一句绕舌的话,双眼炯炯有神的迎向深谷冢司幽黑的瞳眸。

深谷冢司一语不发的取出飞镖,来者眸里立即闪过一丝了然。

“原来如此。还请主君见谅!您也知道我们伊贺忍者集团的“下忍”部队跟军方的|奇*_*书^_^网|特种部队一样好强斗狠,听闻台湾梅花帮每个成员的身手都十分了得,当然会有一较高下的念头喽!”

“东野!”深谷冢司抚着眉心摇头,“别再咬文嚼字的跟我说话。”

东野辽,伊贺忍者集团的“上忍者”,又称“智囊忍”,负责筹策作战计划的首脑人物;伊贺忍者集团是闇鹰流内部的特种部队,人手分布于警署、医疗、商业界等等,亦属深谷冢司直接统筹管理的集团之一。

在这批忍者中就属东野辽“中毒”最深,他挺爱学习古人的言行举止,平日的消遣活动则是骑马,下棋;偏偏他有一颗聪明过人的脑袋得以胜任“上忍”,深谷冢司尽管对他的用字遗词难以忍受,迫于无奈仍必须召唤他来。

“是!”东野辽口里答应,可习惯使然,他依然故我的说着:“主君,可否将五星镖交予在下?”

“你应该已经明白我叫你来此的目地。”

深谷冢司把玩着五星镖,并无归还之意,“平静的日子过傻了?是谁前去挑衅的?我马上要知道。”

“请别动怒,主君。”东野辽扬起笑脸,并不畏惧深谷冢司的威吓。“由于您英明的领导,集团内近日的确十分平静,这些下忍做事是鲁莽了些,但无非是比较的心理作祟,更何况夫人似乎很有兴趣。”

“无关她是否有兴趣。”深谷冢司低吼:“既然你也觉得日子过得太闲,就到台湾去协助英寺羿吧。”

“台湾?”东野辽马上同意:“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提议,主君!那儿的小吃很不错!不过英寺羿去那儿做什么?这件事够不够分量转移下忍们的注意力?”

梅花帮本营近日被人掀了出来,所有大小帮派因畏惧于日本的闇鹰流,只好纷纷上本营算总帐,因此英寺羿已领着这些女人暂移他处,只剩一件事还未解决!

东野辽感受到他散发的冷绝寒意,立即收起笑脸。

“请主君吩咐。”

“四龙帮,我要它彻底瓦解,还有,活捉四龙帮内一名外号军师的男人,带他来见我!”深谷冢司森冷的补充:“不着痕迹,亦不得让四龙帮以外的人知道闇鹰流的介入。”

东野辽暗暗深思,自深谷冢司寒若冰霜的脸上读出几许讯息。

“四龙帮是台湾南部最大的帮会组织,成立至今仅三十余年,虽然快速窜起,但是不足以用闇鹰流的人来对付他们,主君是何原因要歼灭此等小门、小派?”

“如同下忍者一般,别惹我。”

“夫人?”东野辽不愧为智囊忍,立刻确定一个事实,“那位军师惹到夫人?”

“别多嘴,东野!”深谷冢司睇着他,眸光微寒,“英寺羿领着那班女人改设本营,在你抵台时英寺羿自会带你去,你们爱怎么做我都不管,全权交由你们负责,相信这不是一件难事!记住,我要的是结果。”

东野辽躺入沙发,久久才开口:“冢司,你真的是认真了!”直唤深谷冢司的名,是在卸下主仆的身分时,他对这个朋友的称呼。

“认真?”

“对你而言,夫人除了是你的妻,你们之间存在了什么让你有所坚持?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吗?”

“存在什么?”深谷冢司直截了当地道出他的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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