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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花心vs冷情(面具爱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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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员才相信了。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下巴的管理员大叔,像往常一样八卦地向他“汇报”起关岳的行踪。
  
  “关先生今天凌晨才醉醺醺地回来,路都走不稳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喝得那么醉呢!连家门都弄不清了,多亏我把他扶进去。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他之后就一直没有下来过。我还在担心他醉得那么厉害没有人照顾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正好杜先生你就来了。等会你上去要是他迟迟不开门,你就回来找我拿钥匙放你进去。”
  
  谢过管理员,杜清飒坐电梯上了楼。
  
  不停地按着门铃,五分钟之后,门依旧紧闭。
  
  杜清飒有些难以置信,印象中关岳的酒量极好,从来没有看到他醉过。
  
  下楼,管理员大叔一脸“我说中了吧”,把钥匙递给他。
  
  三分钟后,杜清飒打开了关岳家的门。
  
  空气中仍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原本客厅一角的吧台里,总是整齐地摆放着关岳到处搜刮来的好酒。关岳爱酒,他对酒的珍惜是发自内心的,这一点甚至超越了他任何一位情人。活人输死物,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那么,作为他曾经众情人之一的我呢?嘴角勾出一丝嘲讽的弧度,杜清飒淡然地注视着此刻凌乱不堪的吧台,酒少了一半,剩下的酒瓶很多被撞倒。
  
  清醒的关岳绝对不会任自己的宝贝吧台被糟蹋成这样。
  
  杜清飒在这豪华大得不像话的屋子里搜寻着关岳的身影。
  
  餐厅,书房,房间,客房,浴室……能找的都已找过,就是不见人影。
  
  杜清飒开始失去了淡定,抱胸在客厅站定思考。
  
  突然,看见被风微微卷起的窗帘一角——阳台!
  
  一个箭步上前,拉开窗帘,推开半开的落地窗。
  
  只见二十平方米的露天阳台的中央,躺着一个昏睡着一个俊美的男子。
  
  在他四周,七零八落地倒着数只空荡的酒瓶,要是此刻有评酒家在这里,一定会被他的暴殄天物气得跳脚。
  
  杜清飒无心管那些曾经价值连城的酒瓶,关岳苍白的脸色引起了他的注意。
  
  好烫!
  
  摸了摸他的额头,杜清飒迅速抓起他的手横过自己的肩膀,半扛半扶地把人运送到房间的床上,并立刻拨打了关家专属医生的号码。
  
  医生很快赶到。帮关岳量体温、打针、喂药后,医生巨细靡遗地交代了照顾宿醉加重感冒病人的注意事项,并保证只要照顾得好,一两天就没什么大碍。
  
  告别了医生,看着床上面色绯红的沉睡着的男人,杜清飒无奈地拿出手机,交代陈秘书这里的情况,并做了些必要的工作交接。
  
  在陈秘书的哀嚎中,杜清飒淡定地挂断了电话。
  
  又看了眼睡得不太舒服的关岳,他认命地挽起了袖口。
  
  帮昏迷的病人擦拭了被汗水浸湿的健美身躯,换上干爽的衣物,然后迅速去附近超市买来食材熬了些清淡的菜粥。
  
  渐渐地,太阳下山了。
  
  朱可晴和雷凯风都打电话来约,都被他婉言拒绝了,没有说原因,但他们也没有细问。
  
  坐回床边,看着关岳沉静的睡颜。
  
  杜清飒不得不承认,眼前没有节操、狂妄自大经常惹人生气的男人,毫无防备地睡着的时候,还是挺有吸引力的——他应该感谢关夫人给他生了副好皮囊。




☆、第十三章  照顾病号

  
  杜清飒不认为关岳的病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尽管是他自作自受。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希望跟这个人再有什么瓜葛。
  
  当初以为他会很快玩腻,也就顺其自然地答应了,没想到那段肉体关系居然持续了三年之久。
  
  那场游戏中,杜清飒安心地扮演着床伴的角色。刻意地,“杜特助”越来越古板严谨,但意外的是,关岳居然能忍了下来。
  
  不可否认,工作上,他是一个完美的企业领导者;床上,他是一个优质的床伴——尽管不怎么体贴。
  
  平时,他是一个有趣的玩伴。
  
  杜清飒逐渐以跟他对着干为乐,每每看他气到跳脚的样子便暗爽不已,不过自己也经常被他折腾回来。
  
  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感情,于公于私,在这种时候杜清飒都不会也不能丢下关岳不管。
  
  即使已经分手,他仍旧是杜清飒的顶头上司,衣食父母。
  
  杜清飒微微叹了口气,注意到他微蹙的眉,忍不住抬手想将它抚平。
  
  想起不知道在哪本书里看到,来回按摩眉毛和眼眶有助于睡眠。
  
  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杜清飒开始轻柔缓慢地来回轮刮着关岳的眉眼。
  
  忽然,那双眼睛缓缓地睁开,带着久眠之后的朦胧与迷茫,努力感知着周围的事物,最后,把视线定格在眼前人身上。
  
  杜清飒收回贴在他眉梢的手指,淡然道:“关总,你病了。医生已经来过,你好好休息,很快就好了。”
  
  关岳没有出声,只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
  
  杜清飒大大方方地让他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关岳启唇,面无表情,声音异常沙哑几不可闻。
  
  杜清飒嘴角一勾,“因为你是关氏的总经理。”
  
  闻言,关岳的瞳孔微扩,又盯了他几秒,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好好伺候吧。”
  
  ……即使生病,这个人还是一样傲慢。
  
  想起他久未进食,杜清飒问:“要不要吃点什么?”
  
  他闭眼不语。
  
  暗自摇了摇头,承认自己肚子饿很没面子吗?
  
  杜清飒起身,走出房间。
  
  听到脚步声,关岳有些慌乱地睁开眼,想把人唤住,却终究没有出口。
  
  杜清飒来到厨房,端出早准备好的温着的菜粥,舀了一大碗。
  
  耳朵一动,关岳仔细辨认着厨房里传来的声音,放下心来,忽然想到什么,连忙挣扎着把抱枕垫到自己背后坐起身。
  
  很快,杜清飒回到床边,把碗一递。
  
  “喝吧。”
  
  关岳依旧安静地闭着眼。
  
  杜清飒瞥了眼他塞在背后的抱枕,翻了个白眼。
  
  不跟生病的人一般见识。
  
  舀一勺粥,把汤匙送到关岳嘴边。
  
  闻到香味,关岳的鼻子动了动。
  
  睁开眼,不屑地看了眼勺中冒着热气的蛋粥,然后皱眉望想向杜清飒。
  
  他居然还敢嫌弃?
  
  杜清飒正要撤回手,却见关岳终于肯张开尊口,一副大爷样。
  
  杜清飒开始一勺一勺地把粥往他嘴里灌,速度……越来越快。
  
  “咳咳咳,喂!你干什么!”关岳终于被不停入胃的粥逼得忍无可忍,可惜因病而沙哑的嗓音失去了威慑的效果。当然,即使他百分百健康,杜清飒也不会有什么顾忌。
  
  “原来大少爷你没烧坏声带啊。”他揶揄着。
  
  “有你这么照顾人的吗?咳咳,你这个笨蛋连粥都不会喂吗?咳咳……”被呛到的关岳咳得撕心裂肺、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看他难受的样子,杜清飒良心发现,帮他拍拍背顺气。
  
  好一会之后,关岳终于顺了气,重新躺平,用一副“你是凶手”的眼神“杀”着罪魁祸首。
  
  杜清飒仿佛没事般,气定神闲地拿纸巾擦擦他的嘴,然后继续喂粥。
  
  这一次他的速度正常了许多,在双方的配合下,粥很快见了底。
  
  杜清飒把碗匙放回厨房,回来时发现关岳再次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平稳,眉头已然舒展,神情安逸。
  
  微微放下心,看来,他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
  
  12点了。
  
  杜清飒又一次摸摸关岳的额头,这个动作今天已经做了不下30次。
  
  很好,热度控制住了,没有反复。
  
  经过一天的照顾,关岳的面色由原来的苍白恢复了健康的红润,干裂惨白的唇也有了血色。
  
  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在这里过夜,在确定他病情稳定之后,杜清飒决定回家。
  
  猫着步子,杜清飒小心地收拾东西离开。
  
  啪嗒。
  
  大门被轻轻关上。
  
  下一瞬,本该在床上熟睡的人竟睁开了眼睛,双眸分外清明,死死盯着房门的方向,良久,良久……
  
  ——————
  
  下了楼,杜清飒遇见了原本昏昏欲睡的管理员大叔。
  
  “杜先生,关先生怎么样了?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干脆留下?”
  
  “我不习惯睡在别人家里。他已经没事了。谢谢你今天帮我开门。”
  
  告别了大叔,杜清飒离开住宅楼。
  
  今晚没有月亮,他漫步在路灯下,穿梭在这个著名的豪华富人小区的人行小路上,感到深夜的凉风迎面而过带来的丝丝凉意。
  
  他裹了裹衣襟。
  
  地铁早关了,看来得打的回家。
  
  出了小区大门,突然,一束刺眼的车灯光亮起。杜清飒定睛一看,是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一个高大挺拔的人从车上下来。
  
  还是那张冷酷的脸。
  
  “上车,我送你回去。”雷凯风冷然道。
  
  勾起嘴角,杜清飒信步上前。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雷凯风没有回答,而是拉开了副座的车门。
  
  杜清飒也不矫情,径自在副座上坐下。
  
  发动机启动了。
  
  当一个人想要安静的时候,有个冰块在身边的确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杜清飒自顾自地欣赏着车窗外的夜景。
  
  大学和工作,七年了,他都没有时间去真正地欣赏和体验这座城市繁华和喧嚣。
  
  “他好了?”冷酷的声音打乱了杜清飒的思绪。
  
  转头看向开车的人,杜清飒问:“你这么知道?”
  
  又安静了。
  
  这个闷葫芦。
  
  杜清飒也懒得追求,复又扭头看向窗外。
  
  “……我想,就会知道。”
  
  “有钱人”自有“有钱人”的方法。
  
  又是一阵静默。
  
  雷凯风觉得杜清飒是天生来克自己的,不只被他牵动情绪,天天挂念,连自己的话都被迫多了起来。
  
  很想把他绑在自己身边,雷凯风开口道:“辞职吧。”
  
  杜清飒有些惊讶:“为什么?”
  
  雷凯风答道:“去我公司。”语气冷然中带着理所当然。
  
  一股气从胸口上涌,杜清飒眯起眼:“去你公司做什么职位?”
  
  “随便。”什么都不做都行。
  
  他挑眉:“你要包养我?”
  
  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把他当成什么了?
  
  感觉到对方的不悦,雷凯风自觉闭了嘴。
  
  “……雷总,谢谢您的抬爱。但,我是个小人物,我安于现状,不想改变,请您多多包涵。”杜清飒脸上在笑着,但笑意却没有达至眼底。
  
  车内骤然变冷。雷凯风虽依旧面无表情,但从他身上散发的寒意却让人直接感受到了他的不悦。
  
  杜清飒重新扭过头去。
  
  就这样安静地一路开到目的地。
  
  车停定,杜清飒道了声谢,开门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人。
  
  “飒!”
  
  他停住,转过身来。
  
  雷凯风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为自己的口拙而无奈,他解释道:“你很辛苦。”
  
  杜清飒一怔。
  
  “他,很危险。”
  
  直视他乌黑的眼,杜清飒读到了里面的认真。
  
  良久,他淡然道:“我是个男人。而现在,你却还不是我的谁。不需要由你来安排我的生活。”
  
  杜清飒转身欲走,雷凯风猛地上前抓住他,用自己的唇封住他的。
  
  一吻过后,雷凯风气息有些不稳道:“我明白了。”
  
  他认真地注视着怀中的人,深邃的眸中闪耀着执着与爱意。
  
  定定地望了他几秒,杜清飒轻轻脱离他的怀抱,在灼人的视线中上楼而去。
  
  真是乱七八糟的一天。
  
  ——————
  
  第二天,杜清飒带上文件,去关岳的家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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