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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蓓蕾作者:小胖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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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办……”
  出国。许经泽面无表情。还移民?他这是想我死。
  许老爸口若悬河交待了许多细节,最后顿顿声,又说:“你呢,也回去劝劝你妈。”
  
  劝不了。这事可是太后新添的死穴。
  许老爸早就有过这个提议,结果被陈烬挂着一脸寒霜的回绝了。陈烬妈妈陈一慧女士更是冷笑连连,话都懒的说,直接赠送了无数个白眼。
  这么多人里,反映最激烈的就是许经泽妈妈。
  她中年发福之后,力气就变的奇大无比,一把就把丈夫衣领揪住了:“你什么意思?你知道谁是你儿子不?!人家姓陈,又不姓许,用得着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你还当自己是个人物呢,狗屁!……”
  反正是闹了个天昏地暗。
  陈烬没想过留学,许经泽更不想让他离开自己一步,本以为这事过去了,没想到自己老爸锲而不舍,现在又提。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你们都不爱我了——————

我哭。滚动。抽搐。




7

7、第七章 。。。 
 
 
  ※
  许经泽家住十六楼,电梯开门他探头探脑出来,走廊里没什么异样,起码没有围观群众。打开家门,屋里安静的一丝人气也没有。
  不对劲吧……依着自家太后的脾气,谁敢提掏自家钱送陈烬留学的事,她就敢让谁头破血流。老爸刚走,客厅却毫无异样,倒让许经泽有点提心吊胆了。
  他紧走几步拐到饭厅,看见满地的杯盘狼籍,这才安定了。
  世界大战好啊,别憋出病来就行。
  
  许家太后现在这脾气吧,遇强则强,遇弱还强,软硬不吃,随便哪句话触着了雷点都得炸上好几天。
  她是有气从来不憋着,这是好事,至少这些年折腾下来没把自己憋闷病了。可是别人受不了啊!她每闹腾一回,差不多要休息一周才缓上劲来,别人呢,起码连续一个月脑仁疼。
  许家现在正是暴风雨之后的宁静阶段。
  妈妈在厨房墙角蹲着,披头散发面无表情,脸色死白死白的,好像力气散尽毫无知觉,对儿子的到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许经泽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知道她是心力交瘁了。
  
  许妈妈陈一颖女士年轻的时候相当漂亮,自己也挺爱美的,黑白色的大头美人照足足拍了半抽屉。烫着挺时髦的卷发,大眼睛水汪汪的,能照得见人影。
  现在不行了。
  老了,憔悴的厉害,也没心思收拾自己。才四十多岁,头发就花白了一半,别说护理做发型,她连染个色都懒的弄,也就是随便梳梳,发质很干,成天乱蓬蓬的。
  睡眠不好,前些年偶尔才吃片安眠药,现在离了它就睡不着。起床之后经常眼睛肿着,足像是哭了半宿。
  她不化妆不逛街,一年才添几件新衣服,还都是许经泽给她买的。没爱好没朋友,不做任何投资,对什么都没兴趣。
  钱对她来说,就是个数。
  
  据说陈一颖女士当年烧的一手好菜,爱笑爱干净,手脚勤快宜室宜家。那时候大家都说,许天漠娶了她算是享福啦。
  结婚没两年,许老爸的公司从郊县搬到市中心,那叫一个红红火火,大家又说,才子佳人啊珠联璧合啊,陈一颖嫁进老陈家,可是享福啦!
  享福?哼哼,许经泽咧嘴。这世界上没有受不了的罪,还真有享不了的福。
  许经泽还没上初中就被自己这对父母双亲折腾的受不了了,几乎要跪下求他们了:“别凑合了,离吧……”
  当时太后的体重正值最高峰,足有一百六,火气上来能够单掌震裂电视机:“离婚?凭什么?!他不让我痛快,谁也别想过好日子!!”
  
  后来许经泽年纪渐长,慢慢也就有点明白了。
  日子过到现在,离不离都没意义。反正貌美如花的陈一颖女士己经给毁没了,离了又能怎么样?离婚不等于重新投胎,她还能从头活吗?
  与其放那个男人自由,看着他光明正大三妻四妾,还不如一条道走到黑。再说了,都这样了,还能有多黑?
  女人被逼的想要鱼死网破,那就不仅仅是战士,而是斗士。
  到现在许经泽也被锻炼出来了,就算一进家门,迎面飞过来两把菜刀,他都能面不改色。
  
  姚亦一直觉得许经泽妈妈智力方面有点问题,绝对是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了。
  “你爸不就是玩女人嘛,现在稍微有点小钱的,谁不玩啊!要是哪个老总身边没养几个,人家都得怀疑他能力不行,不是活兔子就是有暗疾。”
  “你妈要是气不过,自己也养啊!反正家里钱闲着,小白脸还不到处都是!”
  “你爸找个十八的美女,你妈弄个二十的帅哥,俩人见面……”姚亦啧啧啧“多来劲……”
  许经泽白他一眼:“耍贫嘴是吧?好玩是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妈太想不开……”姚亦半搭着许经泽肩膀“你又劝不了她,要不干脆搬出来吧,多闹心,眼不见为净。”
  
  许经泽是劝不了她。有些事除了自己想开,别人没办法。
  每次太后大闹一通之后总有几天的沉淀期,就像现在似的,不说话不动地方不怎么吃饭,连眼神都是木的。
  跟她说什么都没用,她听不见,也不想听。
  就算是她的方式方法有问题,那也是自己亲妈啊,哪能不管呢……许经泽在她身边站了好一阵子,看她没魂似的自己也挺难受,认命的开始动手收拾残局。
  
  夫妻俩只管砸,许经泽管收拾,大家都是熟手。
  从柜子里找个结实点的袋子,先把大块的碎瓷片捡进去,许经泽第一千零一次感叹,还是得买铁碗,虽然摔着没那么解气……
  电饭煲盖子摔的四分五裂,按钮一阵阵的冒红光,肯定是不能要了。
  许经泽把满地的饭粒扫了扫,再看看沾了大片油渍菜汤的圆形小地毯,干脆卷了卷一起扔了。
  其实吧,从地上的残羹冷炙来看,今晚的饭菜还是不错的,清蒸鲈鱼,干烧茄子,素炒三丝,再加上个紫菜虾汤。
  太后是个挺传统的女人,做饭手艺能考厨师证,可是自己一个人在家时不做饭,不是啃面包就是吃泡面,非得等着丈夫回来才大显身手。
  何必呢?
  是真的心灰意冷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何必呢。
  
  伺候魂不附体的太后回卧室躺下,都半夜一点了。许经泽又累又无奈,随便冲了个澡也回屋睡了。
  许公子睡前双手合十:“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太白金星各路神仙,千万别让我再做梦了。”
  可惜,某人人品值不足,再一次事与愿违。
  梦里好像是冬天,和姚亦俩人去逛商场,那叫一个冷。商场挺大,可是里里外外哪都没人,所有模特不论男女都一个姿势。
  姚亦还开玩笑:“怎么着,看上的自己拿,不用花钱啊?”
  可能许经泽潜意识里就对做梦这事十分恐惧,刚梦了个开头就迷迷糊糊挣扎着要醒,脑子里很乱,像被人按到水里似的,想清醒又清醒不过来。
  梦却还在继续,大概是跟着姚亦乱七八糟一通走,最后进了家卖鞋的店子。
  
  鞋店里没人,姚亦转了两圈,偏偏就看中了模特脚上那双。
  没有店员,姚公子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特豪放的把模特一把放倒,蹲下去扒人家脚上的鞋。
  那鞋穿的太紧,姚亦掰不下来,轻飘飘的塑料模特却动了。
  它贴着地板,四肢慢悠悠的蠕动,很有韵律感,像条蛇似的正冲着许经泽划过来。火红的长头发铺了一地,王书伟的脸额头饱满,像剥了皮的大鸡蛋。
  这怪物转瞬就到了许经泽脚下,咧嘴冲他笑,满口小碎牙。
  
  这回许经泽扑腾了好久才完全醒过来。
  他蜷在床上满身冷汗,足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心跳的太凶,喉咙里一涌一涌哽的厉害,最后还是没忍住,翻到床边干呕了两声。
  靠,没法睡了……许经泽坐起来看看时间,才不过睡了半个小时。
  这事真够灵异的。
  说是失眠吧,也不是。自己闭上眼一分钟之内就能睡着,简直快的吓人。可就是做梦,从头到尾的做梦,来劲的时候一晚上能梦个四五场。
  每场梦里王书伟都能凭空冒出来,怪里怪气的冲自己乐。
  
  连续一个星期每晚坚持做梦,动不动就被吓醒,谁的精神也好不了。
  许经泽是真没辙。
  他做梦做怕了,可不睡觉又太熬神,走路脚底发软,坐车头顶飘云,黑眼圈越来越深,连饭都吃不下去几粒。
  许经泽翻身起来,坐在床边抽烟,郁闷。他死了呀,就死在自己眼前。死了还缠着我?为什么?即便是他有怨气;那也应该缠着……方枚吧?
  
  方枚……许经泽琢磨来琢磨去,摸出手机来打过去。
  方大公子今晚喝高了,半夜酒劲还没过,不知道在哪疯玩,身边声音乱的很:“什么?王书伟?!啊啊,我知道我知道……拜托,他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经泽没心情跟他逗闷子:“怎么跟你没关系?不带你这样的啊,床上痛快完了甩手就扔?”
  “谁痛快了啊……”方公子高声叫冤“他就是个雏,还得我手把手的伺候,我多亏啊!再说了,人家眼光高,盯着你哪还能看上我啊。”
  “滚。”
  方公子又叫唤:“我说真的啊!我俩就是个玩,人家跟你才是动了真心思,可长情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许经泽脑子一抽一抽的疼,甩手把电话挂了。我靠。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留言的才是好娃——————




8

8、第八章 。。。 
 
 
  ※
  许经泽后半夜到底是没敢再睡。
  屋里安静的吓人,就剩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简直震耳欲聋。许经泽把音响打开,还是觉得脖子后头嗖嗖冒凉风。
  邪了门了……
  专家说的好,梦就是某种暗示。人被暗示的强烈了,特容易疑神疑鬼,许某人里走外转觉得房顶家具边边角角总不顺眼,哪都透着点诡异。
  好不容易熬到清晨五点,一个人傻坐着抽烟,心里越来越发毛,于是许公子决定出去找陈烬呆会儿。
  就算什么话都不说,能看他两眼也好哇。
  
  前两天老太太出了院,身体状况还不错,不用二十四小时专人照顾,陈烬就跟着他妈搬回了自己家。这下子上学又远了。
  陈烬家现在还是在四通区那个六十几平米的小房里住着。
  四通区那片地方是十年前的老郊区,地段特别偏,这几年才开发起来,从许经泽家坐车过去至少得五十分钟,再往外走,都快进了Y市的地界了。
  当年买房的时候,许经泽就觉得地段特别不理想,这两年一直撺掇着小姨换房。
  
  陈烬妈妈陈一慧女士四十多岁了,脸上一条明显的皱纹都没有,高高盘着发,脖颈修长,走到哪都是一股子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灭绝师太气质。
  “换房?为什么。”
  “不方便呗!”许经泽嬉皮笑脸的,没敢提陈烬天天坐车多麻烦,只说“离您学校多远啊,来来回回还不够油钱呢。”
  “钱?”陈一慧女士立刻面上打霜“哼。”
  
  陈一慧女士没多少钱,也从不算计钱,专爱给自己找别扭。她乐意,别人也没办法,可就是苦了陈烬。
  陈烬在实验一中上学,响当当的市级重点名校,恨不得大门朝天开,位置在老城区那片,比许经泽家还远。校车只在市内六区转悠,也跑不到四通区来。
  公交车倒是有辆能够直达校门口,可就是坐车时间太长。学校七点半早自习,陈烬六点就得从家出发,晚上六点放学,再算上堵车的时间,八点才能进家门。
  总之就是折腾,披星戴月的折腾。
  
  其实吧,陈烬是淡定人类,从来只改变环境而不为环境所动,公交车上人来人往,他一样插着耳机捧本书,效率丝毫不受影响,也没觉得周车劳顿很痛苦。
  真正痛苦的是许公子。
  陈烬六点出门上学,他五点四十就己经开着车在楼下等了。车里音乐开的很小声,许某人喝着罐装咖啡,摇头晃脑哈欠连天。
  陈烬说:“如果你开车来送我的话,不用来这么早的。”
  许经泽看见陈烬就反射性的腹内饥渴,眼睛下意识的总往人家唇角锁骨上落,经常半天才想起来掩饰:“啊,没事,反正我是大闲人。那啥,我们先找个好地方吃早点。”
  
  后来到了高三,早自习提前了半个小时,晚上七点半到九点还得晚自习加课,再像原来似的天天来回跑就有点不现实了。
  许经泽觉得机会来了,死拽着陈烬:“住我家住我家!”
  陈烬冷静的摇头:“大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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