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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佳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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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喜欢吃,我可以给你重新做。”
  
  “你吃饭的样子,像我儿子,像我儿子饿了一整天后的样子。”
  
  韩玖笑,“我不雅的地方还有很多。对了,你饿着你儿子做什么?”
  
  “他说他要娶他表兄,我就罚他跪了一天,不准吃喝。”说完褚宋拿起筷子,他笑了,就能吃得下去饭了。
  
  “这的确该罚,男人总要成家的。”
  
  “你不能了。”
  
  点点头韩玖也同意他的说法,“我这个样子,还是不要再祸害姑娘家了。我看,你这身上的衣裤,怎么这么眼熟?”
  
  褚宋也学着他大口吃饭,“冯大哥的,穿着别说正合身。”
  
  “哦。记得给人家洗就行。”
  
  没噎住是褚宋万幸,“我会洗干净还回去的,以后我给你洗衣服。”
  
  韩玖不相信只当他开玩笑,他一个朝廷命官能穿粗布衣服已经是奇迹了,洗衣服下辈子吧。放下筷子韩玖摇摇头,“我自己洗。我这就走了,你愿走愿留,我不送你不要说我礼数不周。”
  
  “韩玖。”
  
  “啊?”
  
  “我说真的,以后你的衣服我洗,我亲自洗。我什么都可以学,你高兴我干什么都行。”
  
  “我想齐长信了。”
  
  “你不要用他搪塞我,他死了,现在没他的事儿。”
  
  韩玖终于有了表情,拿起草帽推开门。外头晨光刺眼,再不走就要务工了。回头是他皱着眉的脸,“褚宋,我不是你儿子,我不小了。还有齐长信他是死了,可他在我心里,怎么就没他的事儿了?”
  
  “你别逼我。”
  
  “你自己想想吧,你不走我不会赶你。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总之我就是觉得现在这样,很没意思。”
  
  褚宋听的清楚,自己不仅让他恶心,如今又多加了一条没意思。想想自己都三十多岁了,儿子都快娶亲了,怎么就开始发贱了呢。不过贱就贱吧,谁让自己每次有那个心思第一个就想到他呢,小半辈子落得个被人恶心,不过自己的确够恶心了。
  
  褚宋走到窗边看他和几个男人走远,发现其实贱也没什么不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人气不给力啊!
小艾很桑心啊!
你们为神马不理我!!!傲唔~~血盆大口上去咬乃们~~乃们收了我吧~~
收了我,我让乃们樱桃小口使劲咬我,怎么咬都行!啊?~~




28

28、韩玖,有人要对你低头了 。。。 
 
 
  “你自己想想吧,你不走我不会赶你。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总之我就是觉得现在这样,很没意思。”
  
  褚宋听的清楚,自己不仅让他恶心,如今又多加了一条没意思。想想自己都三十多岁了,儿子都快娶亲了,怎么就开始发贱了呢。不过贱就贱吧,谁让自己每次有那个心思第一个就想到他呢。
  
  褚宋走到窗边看他和几个男人走远,发现其实贱也没什么不好的。
  
  很久很久以前,韩玖用这辈子做痛苦的一个晚上知道了褚宋是爱齐长信的。算算看褚宋那时候就已经三十岁了,齐长信小他的岁数也不少,老男人褚宋作为第三者的出现,果断地打破了韩玖和齐长信水到渠成的正果,这都太意外。
  
  韩玖离开杏城是逼不得已,那个地方有太多的回忆韩玖看到什么都会想起他来,相伴三年的念晓都比不上的思恋,知道他死的那一刻韩玖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自己从未停止过爱他,忘记他不可能。
  
  褚宋告诉韩玖的动机连他自己都不清楚,韩玖信了,所以齐长信一定是死了的。死了就死了吧,褚宋不可能用他的生死同自己开玩笑,他也爱齐长信,韩玖知道比谁都清楚。
  
  用毒的人被毒死,齐长信就这么生在毒里死在毒里。
  
  毒死他的人是个女人,老女人。那老女人,按辈分排下来齐长信要叫她祖师奶奶,祖师奶奶招了五毒,齐长信没有防范就断了气。
  
  老女人的名字柔软中带着残忍,一个字,荼。
  
  早在一百多年前有个浮夜教出现在江湖上,教主是个年轻的女人,女人的名字也只有一个字也叫荼,意思,就是有毒。
  
  荼的年纪她自己都不记得了,要是不得已也不会杀齐长信这个现任教主。荼真的不想杀他,可是救命恩人死了,荼不能杀了救命恶人的丈夫,只好来杀齐长信。都是他,他让恩人的丈夫念念不忘恩人才会死的,荼也觉得自己没有错,杀了他,就等于杀了韩玖。
  
  念晓身边的婆婆,就是荼。七八岁的小女孩在山下发现荼,救她回山上的家里,天意下家里的爹娘很有本事救活了她,江湖里排名第一的毒夫人隐瞒身份,安心做了念晓的婆婆。念晓就是她的天,念晓死了,天就塌了。
  
  韩玖死不了,因为念晓死前唯一的嘱咐,就是让他好好活。
  
  齐长信死的冤枉,荼干脆地杀了他,齐长信作为教主死了,荼索性放火烧了浮夜教,自己一手创建的教被自己毁了,荼也跳进火里,这是一个了结。
  
  竹林小筑内,褚宋给他接好腕骨之前刚刚得到齐长信的死讯,那时候褚宋也以为自己死了,那小子没享过几天福就去了,自己也许在他永远闭上眼睛那一刻折断他爱人的手腕,韩玖的手腕,接不好了。
  
  于是让他一个人回去,褚宋已经不想再折磨他了,最后一点良知,只愿齐长信一路走好。其实就算以后自己再不伤害他,齐长信在另一边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一个月后回来褚宋还是告诉他齐长信死了,自己赢了他,自己看着齐长信的棺材落入墓中。自己送他最后一程,他韩玖不能,可这又有什么用,自己一直就是个局外人。
  
  再回杏城,褚宋发现自己被锁在杏城了,至少心被锁在这里了。
  
  那天平安酒坊的人除了他无一例外不去江边送自己,除了韩玖。褚宋站在船上想着在半个月后回来怎么面对他,他左手坏了,很多事不方便。自己欠了他,自己阻了他的亲事不让他娶妾,自己分开他和齐长信,自己不回来请罪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没有他日子可怎么过,褚宋想和他在一起,想治好他的手。也许可以像他小时候一样,抱抱他,哄哄他,看看他也好。
  
  韩玖永远不会记起褚宋来,儿时的事情谁又记得真呢?
  
  韩玖是有爹的,只不过他的爹爹是个多情的种子。天南海北的寻美人,调戏与被调戏大可不计,享受到才是段羽沙的人生目标。
  
  段羽沙睡了韩小暑,因为与兄弟的一句戏言。
  
  身边的男子肩上扛着剑手里握着酒壶,走一步恨不得跳上三跳,他说,“沙子,听说这酒是个娇滴滴的姑娘酿的,真够味儿。”
  
  “那咱们试试,看那朵你口中娇滴滴的花被谁摘了,可好?”
  
  “沙子,傻子,哈哈哈哈……试,当然要试试……”
  
  段羽沙当天夜里就去找这个够味儿的姑娘了,不早一步,就留不住他了。
  
  然后就一个嫁一个娶,段羽沙没想到自己把自己算计了,这真是人生的一道坎儿啊。去他、妈、的,这道坎儿还是自己摆出来的,韩玖就是那道坎。
  
  韩玖姓韩,因为韩小暑对段羽沙恶心透了。
  
  其实韩小暑没资格恶心段羽沙,她自己还喜欢女人呢,管人家男人喜欢男人,可就说不过去了。段羽沙也知道自己这媳妇儿儿子是天意驱使的产物,血缘还是有的,韩玖五岁前段羽沙还是很喜欢抱着他的。
  
  抱着韩玖到处炫耀,说的就是段羽沙。
  
  “我儿子,怎么样,羡慕吧?”
  
  “羡慕,您小心着您儿子的腰。”
  
  “你看我,连孩子都不会抱,要不,你教教我?”
  
  “教一次,这样,你看清楚了没?”
  
  韩玖口水潺潺流,促成了他爹和另一个叔叔的好事。这位被推倒的叔叔就是那个喜欢把剑扛在肩上的叔叔,当然韩玖后来再没见过他,还有那个早已经忘记摸样的爹。
  
  这位小叔叔有个弟弟,段羽沙为了小叔叔,直接把韩玖扔给小叔叔的弟弟。于是三岁的韩玖被小叔叔的弟弟养了半个多月,这辈分很混乱,韩玖应该称呼小叔叔的弟弟为小小叔叔,小小叔叔的名字好像,是褚宋。
  
  想那时褚宋少年好玩,又怎么会带着个拖油瓶似的韩玖到处玩儿去。三岁啊,韩玖牙都没长齐。
  
  “小叔叔的弟弟,我爹爹呢?”
  
  “不知道。”
  
  “小叔叔的弟弟,你哥哥呢?”
  
  “不知道。”
  
  “小叔叔的弟弟,你镇么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么大的院子里?”
  
  “额——”
  
  褚宋自此恨透了孩子,半个月的时间韩玖的存在使褚宋发誓,有孩子一定推给女人,孩子太可怕了。
  
  一别十几年,当年的孩子和小叔叔的弟弟爱上同一个男人,说不出的诡异。
  
  齐长信被毒死了,韩玖离家出走了,褚宋急了。这天下何其大,去哪里找选择哪个方向找,韩玖怎么会告诉他人。可是褚宋必须找到他,错的不少了,不能再错就是。身后是齐长信的小箱子,褚宋打不开他,只等韩玖。
  
  桔园里的桔子准备采摘了。
  
  这天韩玖在桔园并没有什么劳力活儿,几个同伴瞧他没精神的样子让他不要干活,所以韩玖大多数时间都是坐在树下发呆了。
  
  回到茅屋里韩玖意外他没走。
  
  “冯嫂子送来草药了,我捣碎了,这就给你先敷上。”
  
  “谢谢。”
  
  褚宋小心用木条挖出草渣子,抹到他手腕处细细涂匀,他今早洗好的布条早已经干透,褚宋一圈一圈给他缠上。“你等着,我给你拧一把毛巾,你先擦擦脸。然后吃饭。”
  
  “行。”
  
  吃了饭韩玖出门,好几家的男人和女人都出来说话,说说男人们在桔园做了什么,谈谈女人们在家里忙了什么,谁家儿子掏鸟蛋乐了一整天,谁家儿子抢了伙伴掏的鸟蛋被打了一顿,倒也不住惹人发笑。
  
  “小玖,看天气今夜有雨记得关好窗啊,不要上次那样深夜了才起身关窗,要是再得个毛病,嫂子们可不给你熬姜汤。”
  
  韩玖笑笑,“记住了,劳嫂子们费神了。”
  
  五六个人说说笑笑,除了褚宋。被问到褚宋就回答几句,他们不问褚宋就听着他们聊,韩玖只当他不存在。
  
  各回各家,褚宋关上门韩玖依旧在地上铺了一张席子。
  
  “你如今,夜里可以听到声音?”
  
  “怎么了?”
  
  “昨晚,我抱你,你也是知道的。”
  
  “知道。”
  
  褚宋生平第一次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一张床,挤一挤可以睡两个人。”
  
  “几乎一整夜我都睁着眼,你想上来侧着身子睡,那你就上来吧。”
  
  “我知道了我睡下面。你安心睡吧,我保证不碰你。”
  
  盖上被子韩玖翻了个身面朝向里面,这样褚宋连他的背影都看不到了,除了被子,还是被子。褚宋纠结的不是这个,褚宋想的是今早天快亮了自己抱着他的时候,自己最本能的反应,是不是被他认为和发、情的公狗一样了。
  
  褚宋闭上眼,茅屋外的蛐蛐叫的此起彼伏,这一夜注定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换榜了,小艾就要下去了。

其实,这一周收获的东西并不是数据可以统计的,小艾想明白了许多,懂了许多。

于是我去听无根的广播剧,听的含泪码字,我疯癫了。什么都是浮云,码字吧,,,,,,




29

29、韩玖,有人要送你番外了 。。。 
 
 
  听老人说杏城很少下雪,后来的六年里我就真的,再没有见过雪。
  
  很薄的一层雪,衬得他像是年画里的童子,红彤彤的衣红彤彤的脸,他是谁家少爷?这么冷的天撑着伞,怎么不把手伸到狐裘里暖一暖?
  
  “你另一定很冷,我家有酒,跟我回去吧?”
  
  早已冻僵,我能做的是直愣愣地看着他,不摇头也不点头。
  
  喜庆的娃娃伸手轻轻拍下我头顶的雪,“快要过年了,你怎么一个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安慰他。
  
  十一岁,只穿红,不知事,好饮酒。
  
  从教里逃出来一路流亡到这里,得他怜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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