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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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能笑出声,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人至贱则无敌:“谢您了,这下您满意了吧,不奉陪了。”
也没有那么疼的,只要努力不把那个人想成是我的爸爸。
我一个大步转身往前走,斜眼看到支票上的数字,终于喜极而涕,老泪纵横。
我没走几步突然想起那搞不清状况撞qiang口上壮烈牺牲的圣母陛下,只好又厚着脸皮,凌波微步似的走回作案现场,又是一个猴子捞月的拎起那早就死机的萌物飞一般的向酒店大门走去,动作那叫一个一气呵成,叹为观止,神志不清。
直到坐上的车,纪舒那货依旧红着脸,一副倍受伤害的小媳妇模样,我手里捏着那张早就皱成一团的巨额支票,眼睛一酸,流了一脸的眼泪。
我那是被支票上的数字震撼了,一点也不是因为难过。
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腰被轻轻的抱住,有一个温热脑袋突然伏在我的胸前,尽管我那眼睛里正积满了泪水,可是我还是清晰的看到前面假装专心开车的司机脸上三八好奇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刚去参加我前妻的婚礼,太感动了。”我嘴角抽动。
司机在后视镜里扫视了一眼埋在我胸前的脑袋,用属于他憨厚形象的声音说:“女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儿子都这么大了,你也怪可怜的。”
我是挺可怜的,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一儿子。
“去哪里?”纪舒那货的模式又转换为圣母,那叫一个天籁,低低地问。
“去死。”我刚说出口,那司机猛地一个急刹车,转身弱弱地对我说:“不是去晴天度假村吗?”
“我他妈去那死,不行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满脸泪水的傻逼模样有没有杀伤力。
我面无表情地把纪舒从怀里拉出来,然后坐直了身子。
纪舒慌乱的抬头看着我,数秒的沉默后,突然低下头,不再动弹。
画面无情的停顿了,终于到达终点,我甩下车费便大步往暂时给我们住的房间走去。
我也没什么要收拾的东西,要不是身份证什么的还在这,我可能就直接去车站回曼城了,真的一秒也没办法呆在这个地方了。
怎么假装也还是好疼。
我果然还不够贱,不够无敌。
收拾东西的手被抓住,圣母果然是个爱哭鬼,“对不起。”
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明明不是他的错,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我秦晓肖从小就好强,别说是在别人面前哭,就是你流露出那么一丝可怜我的眼神,我都想弄死你,“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还替我挨打的,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我挤出嘲讽的笑容,将脸凑到他面前,轻轻的用手抚上他到现在还红着的脸,“喜欢我很有趣吧!”
“秦晓肖,你别这样。”纪舒带着哭腔摇着头声嘶力竭的说。
“我他妈怎样,你凭什么说喜欢我,就凭你认识我这么个把月,你他妈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小朋友你是不是没睡醒啊,打我的那是我爸,他打我是因为我在他眼里是个贱货。”我看着纪舒的眼睛,那里面滔滔不绝的我,丑极了,可是那本来就是我,我不想承认也没办法,“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做才叫接吻,怎么做才能和我在一起吗,我告诉你。”我一个用力的将纪舒推到墙上,单手扯住他的头发,便用力的吻了上去。
唇齿间的游走,纪舒从始至终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笨拙的不知如何回应。我知道我把他弄疼了,他的脸红得厉害,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正好落在我的手背上。可是我还是不能停下来,我的舌头拼命的搅动他的嘴,空出来的右手更是粗暴的在他的身上游走,怀里的身体渐渐僵硬,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在发抖,如果害怕,如果讨厌就推开我,不要用那样坚定的眼神看我,不要那样不知死活的搂住我的腰。
空气中飘散着无数暧昧浑浊的因子,我扯开纪舒的胳膊,狠狠地推开他,冷声说:“这就是接吻,怎样,我的吻技很高超吧,我可是和很多人睡过,经验不是一般的丰富额!”我笑着眨巴着眼睛冲着哭得满脸泪水的纪舒说。
“不要哭。”纪舒的手突然覆到我的脸上,用本不该属于他的表情看着我,他看得那样认真,像是要看到我的灵魂里去。我一个大力的拍开他的手,冷声说:“老子哭个屁!再看我,老子就强。奸你。”
如果我说强。奸的时候,肚子不要那么不合时宜的给我配个背景音乐一定会更有杀伤力。
(PS:某草:最近比较忙比较烦比较烦比较忙比较烦比较忙比较烦~~~~~,更新神马的很无力啊~~~
纪凌峰:尼玛,你好意思滴,你不是说偶是男二,你把偶弄哪去了??求出场,求人气。
某草:话说有很多个男二滴~~~~努力把纪大神写回来,慢更dang,不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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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齐28
作者:蝙蝠草草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那声饥饿的呐喊打破这种乳酸蛋疼的局面,至少在柏卿打电话来之前,我再没有对纪舒做任何禽兽不如的事,而是兀自不吭声的继续收拾东西,没有看他一眼。
接起电话的时候,我听着电话里滔滔不绝的柏卿对我进行轮番轰炸,眼睛还是忍不住飘到了别的地方,少年面无表情的倚靠在墙上,他脸上挂着泪水,头发被我扯得凌乱不堪,衣服也皱吧吧的,可是依旧美好的不可方物。
我有什么资格伤害他,我皱着眉在心里问自己。
“喂,你带钱了吗?”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用尽力气才问出口。
“啊?”纪舒机械的抬起头。
“问你有没有钱?”我放好最后一件衣服,将箱子的拉杆拉开,拖着箱子大步走到纪舒面前,不等他开口,用空出来的手牵起他的手往门外走去。
在我吃下第三碗鸭血粉丝之前,纪舒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我用手背擦了擦自己泛着油光的嘴,打着饱嗝对纪舒说:“柏卿说为了惩罚我们上个厕所人上没了,他决定不带我们回去了。”
“啊?”纪舒瞪大眼睛,表情要多白痴就多白痴。
“那货不回度假村了,成员们忙着回去接客。”
“接客?”
“人家都是大明星啊,有行程的,很忙的。”我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去拖箱子,留着我那帅气的后脑勺对纪舒说:“付钱啊!吃完了不走你是准备留下刷盘子啊?”我又是凶神恶煞的吼了一声。
纪舒弱弱的转身付账,追着我走出了店。
不知道又是多么有爱的画面,一个天使样的男孩不紧不慢的跟在一个拖着箱子的男人身后,男孩额前的头发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连样子都模糊得让人难以分辨,可是每一个目睹的行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守护天使四个字。
“你都不知道我要到哪你就跟着,你不怕老子把你卖了啊,白痴。”我猛的一个急刹车转身,纪舒来不及反应径直撞到了我的怀里。
圣母缓缓抬头,露出他灿若星辰的眼睛说:“不管你去哪里,我都愿意陪你。我说了,我喜欢你。”
我的脑袋顿时像是被重物击重,差点承受不住倒下去,敢情我这张牙舞爪半天对人家圣母来说完全是无用功。
我将纪舒从怀里拉开,一个冷酷的转身往前走。
“对不起。”衣角瞬间就被拽住,纪舒又是带着哭腔说:“我喜欢你怎么了,不行吗?”
我转身揪住他的衣服,像是拖一个麻袋一样拖着他大步往前走,路上人来人往,我努力不去在乎他人的注目,以飞一般的速度把纪舒拖到一个狭窄的巷口,然后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你他妈疯了是吧,你看清楚,老子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你他妈毛还没长齐就敢玩同性恋,你他妈在大马路上就敢说你喜欢我,你了不起是啊?”我的肾上腺激素瞬间飙升。
“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你不是亲了我,摸了我~~”纪舒涨红了脸声音高得出奇。
“摸你个屁!”我口沫横飞,又是抬手准备呼他巴掌,纪舒昂着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的眼神多么熟悉,多么坚定,像极了很多年前的我,心口的某个东西像是突然裂开一般,里面流出烧心的岩浆将整颗心侵蚀出一个巨大的洞。
那时候的我也那样相信过,那样执着过,那样愚蠢的坚定着,所以如今落得这般下场。
有点良心就别害了人家孩子。林九那个妖兽那样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过,纪舒不是我,他一定不会和我一样倒霉,他一定不会没自尊的后悔,他一定不会自暴自弃的变得连自己都鄙视,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拿人家的人生做赌注。
我收回拳头,冷声说:“没时间陪你玩,回去吧!”
回到曼城,趁着纪舒去拿行李的功夫,我打车去了林九那。
虽然我知道林九那货是个汽车公司的小领导,但是当他穿着精英的黑西装扭着他那屁股朝着在门口等他的我走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胃里泛酸差点把吃下肚的三碗鸭血粉丝给吐出来。
“我草,大明星怎么有空到这来找我啊?不是拍广告去的。”林九嘴里叼着跟烟对着我的脸吞云吐雾。
我伸手将他嘴里的烟拿出来,叼上:“你他妈准备和我在这里谈事情啊?”
林九满脸贱笑的看了看我:“等着,老子回去请个假,这就领你回家。不能让你憋出毛病~~~”
看着林九离开的背影,我无力的靠着墙半天没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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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齐29
作者:蝙蝠草草
林九这人一向重色轻友,虽然某种意义上我们也算不上单纯的朋友。但是据我所知,在他有对象期间他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姘头,也就是我,带到他家的,或者确切点说,他男朋友家的。
“我靠,你丫被甩了,那男人终于恢复光明了。”
林九一个大脑刮子甩我脸上:“你他妈再放个屁试试,是老子甩他,看,这屋就是那禽兽给的分手费,大气吧!”
“敢情你那男朋友还是个大款啊,我咋不知道呢!”我迈着大步在房间走来走去。
林九背对着我,半天没回声,数秒的沉默后尖着他那嗓子说:“不做啊?”
我从客厅的桌上掰开一个香蕉,缓步走到他面前,然后转身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做。”
“我靠,你他妈阳痿了还是真爱了,一下飞机急着找老子居然不是为了做,你什么时候如此有人性啊?”他说着走到我身边坐下,然后伸出他那爪子特琼瑶的捧着我的脸说:“妈逼的,你丫把脸上写着求交配的秦七弄哪去了?”
我抑制住把林九那货扇到外太空的冲动,扯开一抹笑:“你为什么和那男的分手啊,你不是挺爱他的。”
“爱个屁,那是老子瞎了眼,这年代都比真爱靠谱。”林九搂着我的胳膊,卖萌的眨巴着眼睛对我说:“真的不做。”
我一手掌推开他的脸:“不做。”
林九站起身来去拿遥控器,背对着我说:“你大爷的耍老子玩啊,欺负老子单身饥渴是吧,我操你妈的大姨妈,你他妈来找老子唠嗑啊?”
“纪舒说喜欢我。”虽然我可以预见林九张牙舞爪的反应,可是我还是觉得得向林九寻求一点意见。
“所以呢?”那个一脸淡定的忙着调台的魂淡确实是把炸毛当习惯的林九吗?
我抄起沙发上的枕头对着他的脑袋就砸了过去:“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为什么要在那个人面前,那种状况下说什么喜欢我,那样的我有什么值得好喜欢的。
林九一个回眸,笑着说:“凉拌!”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抚上我的脸,低声说:“你罪大恶极,罪恶滔天,死不足惜啊!”然后将脸凑上来吻我。
我们还是做了,男人不愧是下半身动物,即使你的心里有多不愿意还是经不起任何挑拨,林九确实挺饥渴的,可是明明应该比他更饥渴的我却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程序般的发泄。
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我一直都知道,就像我其实心里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脏,我比付盛言干净多了,我的心一直都在,可是他的早就没有了。
用林九挤兑我的话,漫长的掏下水道动作整整持续了一夜,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林九很给面子的掉在猛男的脖子上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坐在沙发上吃泡面看电视的我惊吓得嘶吼了三声,比gao潮还他妈给力。
“我操你妈的什么意思啊?”林九打发好他的野味关上门猛地夺走我手上的筷子问。
“没什么意思。”正好吃完了,我捧起碗开始喝汤。直到喝完最后一口,我才眨巴着眼睛对着似乎只待爆发的九姑娘说:“我不能回去祸害人孩子,只能祸害你。”
我和林九的对话以无数国骂结尾。
“只要让我住在这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我的话被林九隔绝在了卧室门外。
一夜好梦,起来的时候林九已经去上班了,我花了将近俩个小时终于从他的柜子里征用了一件能穿上身的衣服,尽管我穿上去之后很像一个牛郎,但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