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戏到调戏by一叶纸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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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女孩注意到一位帅哥跟在她们后面听她们聊天,说的愈发起劲,突然发现于玄琪涌出泪水,吓了一跳,一位女孩忙掏纸巾给于玄琪。
于玄琪说声谢谢便朝超市外面走去。
两位女孩惊叹于玄琪长的帅,又说这位帅哥感情真丰富,只是这样听一个故事便哭了。
于玄琪跌跌撞撞地向家里走去,过马路的时候,没发现左边过来一辆车,向斑马线走去,被一个人拉住,躲过车子。
“小琪,你走路怎么不看四周,”萧亦轩心惊肉跳地看着车子从身边闪过。贾安在于玄琪下车后,马上打电话给萧亦轩,萧亦轩忙赶来超市找人,谁知道一下车便看见这么惊心的一幕,吓的魂飞魄散。
“师傅,”于玄琪眼里噙着泪水,“潘珏死了是真的吗?是不是我害死的。”
萧亦轩顾不得人来人往,一把搂住于玄琪,“傻瓜,怎么会怪你,要怪也是怪我。你真傻。”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
萧亦轩拥着于玄琪走进家门,顾不得换鞋子,俩人吻在一起。
“师傅,我好害怕,”因为萧亦轩的吻,于玄琪身子感觉暖和了些,六月的天,他竟是浑身打着颤。
萧亦轩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抱着于玄琪,又陪他一起泡澡,抚摸他,在相互的亲热中寻找慰籍,想摆脱一种难言的情绪。
当俩人激情褪去,于玄琪终于渐渐平静,“师傅,我想看潘珏写的小说。”
“小琪,不要看,”萧亦轩搂住于玄琪。
于玄琪不再吭声,在萧亦轩的怀抱里慢慢睡着。
萧亦轩爱怜地看着于玄琪,明明错的人是我,你怎么就帮我背上了呢。真是个傻瓜。他轻轻吻了吻于玄琪的额头,也慢慢睡着。前一天晚上,因为潘家人闹上门来,还闹到公安局去,他和何梦归一起去解释,说明潘珏的死与他无关。
其实,说与他无关是不对的,但他不想背上这个包袱,因为他现在有于玄琪,他不想以后的生活□□扰。因为怕牵涉到于玄琪,本想让贾安带他出去躲两天,结果于玄琪太固执,又敏感,还是很快让他知道了。
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也是一种罪。
潘珏死了,萧亦轩不难过是不可能的,毕竟爱了那么多年,他也希望潘珏幸福,只是自己的希望是一种虚妄,偏偏因为潘家人的吵闹,让他急躁的连感伤的时间也没有,便把感伤耗在解释上。
第二天,于玄琪按时醒来,萧亦轩跟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餐。俩人跟往常一样,吃好,吻别,上班。俩人跟往常一样甜蜜,仿佛潘珏死了的事是假的。
分开后,俩人眼里都布满了阴霾。
于玄琪跟往常一样,工作很卖力,甚至比平时更卖力。
贾安看不出于玄琪跟平时有什么不同,但细心的他还是发现于玄琪的不同之处,笑的时候让人感觉很勉强。他猜想于玄琪是不是已经知道潘珏的事。他出去打电话给萧亦轩。
“你跟小琪分开的时间很短,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潘珏的事,”萧亦轩在贾安面前用不着装平静。
“大概在超市遇见了什么人,”贾安沉冥一下,“不是说世事难料吗?”
“他是不是在勉强自己,”萧亦轩声音里有着颤抖,“他跟我要潘珏的小说。我,真的让他受了不少苦。”
“你得先从这件事里面走出来,”贾安温和地说道,“潘珏确实做的过了,小琪确实是受害者,不过他心太软。你用不着为潘珏背起这份罪,是他自己这样作了选择,别人无权干涉他。他是一个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如果你一直沉浸在感伤中,小琪这孩子估计也会一直自责下去。”
“谢谢你,贾叔,”萧亦轩的声音有些哽咽。
何梦归和邵承章都安慰过萧亦轩,但他们的安慰就如同隔靴搔痒,起不了什么作用。萧家人嘴上不说承认萧亦轩是他们的家人,但一听说他遇到了这样的事,个个都东奔西走,为他辩解。不论大家为他做了多少,萧亦轩都有种难以言喻的心理负担,不管潘珏是出自什么心理和目的,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潘珏死了。现在听了贾安的话,萧亦轩一下子轻松不少。
因为事情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于玄琪再次成为众人注意的焦点,不过他尽量减少去公众场所,面对别人异样的目光也装着没看见。公司里的人因为邵承章和贾安的关系,没人敢给于玄琪脸色看,但耳目众多,又如何阻止得了。
邵承章也单独找于玄琪谈过话,细细开导了一番。
于玄琪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大哥,你们要担心的人不是,师傅才需要担心。”
邵承章摸摸头于玄琪的头,“不需要太勉强自己,难过的时候可以跟我们说。想哭的时候也象个男子汉一样大声哭出来。”
于玄琪被邵承章一句话说的眼泪差点出来,忙转移话题。
邵承章看着于玄琪故作坚强的样子,紧紧握住拳头,才忍住把于玄琪抱在怀里的冲动。于玄琪一离开,邵承章马上打电话给萧亦轩,“不就死了一个潘珏吗,有什么好伤心的。他要死,你能阻止得了吗,他要什么有什么,不好好活着却去死,这样的人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看着小琪难过的样子,我,”邵承章最后说了句,“因为小琪跟你在一起很幸福,所以我不想为难你们,但如果你再让他伤心,我就把他抢过来。”不等萧亦轩回话,便把电话挂断。
萧亦轩被骂的一个激凌,邵承章绝不会无缘无故的乱放话,现在这么说了,就有可能做的出,萧亦轩一阵后怕。
其实,他跟于玄琪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在家时跟往常一样甜蜜,但俩人都极力避免谈及潘珏的事情,因为过于平静,反而让人觉得奇怪。
这天晚上,于玄琪很热情,对萧亦轩全程服务,萧亦轩沉浸在激情当中。第二天醒来时,发现床头留下一张纸条:
师傅,我回老家一趟。
对不起,没商量便走了。
我不在的日子,注意自己的身体:
一天三餐要按时吃,每天都要保证足够的睡眠。
师傅,我爱你。
想你。
小琪
萧亦轩看着纸条,发了半天呆,直到何梦归打电话来,他才起来,上班。
于玄琪回到家里,米蓝少有的温柔对待于玄琪,倒是于理之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都被米蓝用目光制止。
于玄琪回到家,手机关掉,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下午准时去附近公园跟一群老棋友下棋。几天后,大家都知道公园来了个厉害的年轻人,把一群老棋友杀的片甲不留。这个消息传开,很多人特意跑来跟于琪友对决,他周围天天围了一群老头,在旁边指指点点。
萧亦轩每天上班下班,按时吃饭,但每天回到家,心里空的厉害,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睡着了不是梦见潘珏死去的样子,便是梦见于玄琪转身离去的背影。
这天萧亦轩接到柳如云的电话,“亦轩哥,你这样把你的恋人放在一边不管好吗?”
萧亦轩沉默不语,他想给于玄琪一点时间的同时,也给自己一点时间。
“我并不想说死人的坏话,但是,为了一个死去的人,把活人放在一边不管,真的好吗?”柳如云继续说道。
“如云,你不是很讨厌小琪吗,为什么要帮我,”萧亦轩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讨厌他是因为他把你抢走了,”柳如云幽幽说道,“我又不是傻子,是不是好人我还分得清。再说,情敌是一个男人,我们不同种类,又如何去竞争。”
萧亦轩一怔,觉得自己对柳如云也不够了解。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自杀的原因,”柳如云在那头沉默了一下,“你们的关系并不是无意中被人发现,而是潘珏故意让人发现的,在被发现之前,潘珏找到我,向我炫耀你们的爱情和甜蜜,还告诉我,想让你永远爱我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选择死亡,只有死亡可以让爱永存。”
萧亦轩一个寒颤,他居然对潘珏如此的不了解,如果他早些发现潘珏这种想法,是不是就可以阻止他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呢?
“我那时太年轻,他说的话又极有魅惑力,所以才会有你们恋情曝光,我为此自杀,”柳如云语气有些忧伤,“如果潘珏是真心爱你,一心一意地跟你在一起,或许我会退让,但他爱人的方式太奇怪了。最终,他亲身实践了自己的信条。或许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亦轩哥,为了这样奇怪的爱,把一个全心全意,坦诚爱你的人放一边,更奇怪。”
“如云,谢谢你,”萧亦轩眼一热,一行眼泪流下,“我已经辜负潘珏,不会再负了小琪。”
这天于玄琪杀的正起劲,一个声音从外围响起,“让我来如何?”
听到熟悉的声音,于玄琪失声道,“师傅,你怎么来了?”凝视着面容削瘦了的萧亦轩,于玄琪有些责备,“怎么瘦了。”
萧亦轩温柔地笑笑,“听说你们公园出了个高手,所以我想来挑战。”
“小于,这是你师傅啊,”一位老头说道,“看来你的对手来了。”
三盘过去,于玄琪都缴械投降。
“不亏是小于的师傅,厉害,今天真正见到了高手,”另一位老头说道。
大家纷纷附合。
于玄琪没有心思再下棋,叫上萧亦轩走开。
“师傅,何大哥愿意让你走开啊,”于玄琪有些不自然。
萧亦轩拉着于玄琪的手,走到一个僻静的林子里,搂住于玄琪,只是搂着。
“师傅。”
“小琪,对不起,”萧亦轩抬起头,深情地看着于玄琪,“潘珏的事,我一直避而不提,对不起。潘珏去世,我确实难过,但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却度日如年。我有照你说的做,每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萧亦轩用手指捂住于玄琪张开的嘴,“听我说完。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后,我便希望天天有你在我身边,每天看见你,听见你的声音,心里才踏实。跟你分开,每天都是种煎熬。我跟潘珏只有过去式,我难过是因为我曾经爱过,并且潘珏的死,跟我脱不了干系,所以我难过。我本不想来找你,想等到你释怀了,主动回到我身边,可是我想你。”萧亦轩又把于玄琪紧紧抱住,“好想好想,想的每天心都是痛的。”
于玄琪的眼泪静静流下来,听了萧亦轩的话,一直压在心头的事终于放下,潘珏的死,或许跟他们有关系,但他选择死亡,那是他自己的决定,他们不想承担这份责任。
就在俩人在公园里细细交谈时,米蓝看着于理之爱不释手地欣赏着萧亦轩送的两瓶酒,“老公,如果小琪就这样嫁给男人,你有什么想法。”
“嗯,嫁人,没想法,”于理之的注意力还在酒瓶上。
“真的没想法?”米蓝又问了句。
“不过,你说谁嫁人,嫁谁?”
“还会有谁,你家的女婿都送好酒上门了,你不是很开心的收了吗?不过亦轩进门时你没给好脸色就是,”米蓝一脸的鄙夷。
“女婿?蓝蓝,你是不是糊涂了,”于理之终于把目光从酒瓶移开,“他不是小琪以前的同事吗?再说,小说里的事能当真吗?让那些人闲言闲语好了。不是有很多人要给小琪做媒吗,赶紧给他找个去。”
米蓝没有回答于理之,从萧亦轩送的衣服中,拿起一起真丝旗袍,“这衣服真美。”又去房间里换上,走出来,“不亏是名师做的衣服,穿上感觉无比的好,象是为我量身订做的。”
于理之也称赞,“真合身,穿上去感觉年轻十岁。”
“亦轩出手还真大方。找个品牌女婿真好,”米蓝又叹了句。
“蓝蓝,你干嘛老提这个,”于理之不高兴了。
“你知道这个衣服值多少钱吗?”米蓝又欣赏其他的衣服。
“不就是几套衣服吗,能值多少钱。”于理之不屑一顾,“这两瓶酒倒是不错,隔着瓶盖我也能闻见香味。”
“我现在穿这件怎么着也得几十万吧,看上面的刺绣,全是手工,”米蓝站在镜子前面欣赏,“不过大概有钱也不一定买的到。”
“什么,你说多少?”于理之大惊失色,“是不是太夸张了。”
“上次小琪出事我们去的时候,我便觉得亦轩对我们服务太周到,看小琪的眼神有些奇怪,看来,果真是那回事了,”米蓝说道。因为上次萧亦轩服务工作做的好,所以米蓝早就直呼直名字。
于理之咚地把酒瓶放下,“既然是这样,我们把东西还回去,再好再贵的东西我也不稀罕。”不过边说边心疼地看酒瓶,生怕碰坏了。
“你知道我工作时遇到最多的问题是什么吗,就是关于婆媳关系的处理,很多人因为婆媳关系处理不好,弄的身心疲惫,”米蓝优雅地坐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