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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流浪猫by 李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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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身材的问题……」论身材,时雨目前交往的他,甚至连自称「洗衣板」的资格都没有,根本是彻底平坦的「飞机场」。 
      「瞧你面红耳赤的咧!好啦,好啦,放你一马。」姚姐放慢车速,往路边靠,说:「你的『原创珠宝』到了,人客,小心慢走啊!」 
      谢过姚姐的顺风车,目送车子远去,时雨转身走进外观朴实低调的珠宝店内,近午时分,里面没什么人,他一告知店员自己是来取货的,对方立刻请出了店长接待他。 
      「况先生,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手捧着一只黑绒布盘,店长掀开珠帘走到柜台前。「完成品在这儿,请您过目。如果还有哪里想修改的,请不要客气,直接告诉我,可以再回去修改。」 
      「好,我看看。」时雨手拿着钻饰细细端详。 
      此时,店门口的吊铃叮当响起,店员立刻上前接待。 
      眼角余光可以看见进来的是一对男女,但时雨没多分神注意,确认过这只特别订制的小钻饰没有瑕疵后,抬头对店长说:「做得非常细致漂亮,我很满意。」 
      「谢谢您的称赞,我这就为您打包好。」 
      时雨抽出皮夹,拿出信用卡放在柜台上的时候,隔邻的那组客人传出了点吵闹的声音。 
      好像是女子不满男友挑选订婚戒指时,还分神讲手机,一副诚意不够的态度,因此也不管这儿是公众场合,当场就和男友发飙了。 
      「……我都已经来了,妳还要怎样?我早说过我很忙,妳又非要我陪,我只好推开一大堆重要约会来陪妳,怎么现在连我讲个工作上的电话妳也要管?你讲不讲道理啊?再这样下去,我们别结婚了!」 

      男子讲话的内容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之外,问题是这耳熟的声音,让时雨蹙起眉,回过头—— 
      啊,果然是那个家伙! 
      过去曾经差点「拐骗」纯一,还企图威胁他们分手的恶棍律师——阮正纲! 


      第三章 
      姓阮的似乎在同时,也发现了时雨的视线,抬起头来。 
      「你是纯一的……」男人低喃着,旋即抿唇,摆出「真倒霉,竟在这儿遇到你」的脸色。 
      这点,时雨和他有志一同。 
      你不想看到我,我也不见得想见到你。 
      他们互相把对方列为「不想碰面的家伙」的黑名单榜首。 
      时雨斜瞥一眼他身旁的陌生女子,她穿着一件宽松的连身洋装,柔软的布料下遮不住大腹便便的肚皮,根据方才听见的「结婚」两字,结论很快出炉,内心狂放鞭炮庆祝。 

      往后,这家伙可没理由再骚扰纯一了。 
      「正纲,这位小帅哥是谁啊?你朋友吗?介绍一下呀!」发现他们两个男人的互瞪,女子狐疑的眼露骨地打量着时雨,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 
      「没你的事,你不用管。去去去,你快点去挑戒子,爱挑哪一只都行。」撇开头,阮正纲推着女子到另一边。 
      他不想和时雨寒暄,时雨也不想和此人多打交道。 
      速速结了帐,自店长手中接过包装好的礼物后,时雨迳自走出珠宝店。 
      「喂!」 
      走没几步,阮正纲便拦下正要过马路的时雨,表情笼罩着山雨欲来的阴惊。 
      「有事吗?」 
      「方便进一步说话吗?」口气冰冷。 
      「我必须回公司。」老子懒得跟你客套。 
      「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不接受「不」的答案。 
      「那在这边直接说吧。」站在路边人来人往的情况下,料他也不会说出什么愚蠢、挑战的事吧? 
      阮正纲蹙起眉,一副想发何等又不敢、欲言又止的模样。 
      时雨等了几秒之后。「你到底要不要讲?我是真的没什么时间。」饿着肚皮让人更没耐性。 
      「……纯一他……好吗?」 
      「有什么好不好的?没有某只自称是GAY,却让女人怀孕,即将结婚的不要脸犬类在身边,他当然非常好,而且好得不得了。」时雨礼貌地微笑回道。 
      脸色铁青。「你,舌头最好收敛一点,不要忘了我是律师,可以告你毁谤!」 
      「请便,敢说敢当,我会在法庭重述自己说的话,关在法官大人面前俯首认罪,说我不小心拿某人来比喻犬类,结果毁谤了犬类的清白名声,真是抱歉。」 
      男人紧掐着拳头,气得七窍生烟。「看在你是嘴上无毛的后生晚辈,我不想和你争一时的口舌意气。」 
      说得好听,此人有多么工于心计(外加胆小如鼠),时雨再清楚不过。 
      他不告自己毁谤,明明不是他胸襟宽大,而是他禁不起上法院的代价——「公开出柜」的代价。 
      假使阮正纲有这勇气,就让大学时代便勇敢追求纯一,当年还是小孩子的自己大概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便会被判出局了。 
      这恐怕是时雨唯一感谢他的地方。 
      谢谢他的「胆小」,让时雨日后能杀出一条直达纯一心房的活路。 
      「……」脸色忽青忽白,时雨的耐性荡然无存。 
      「蛤?」 
      「我快结婚……的事。」 
      终于知道今天这家伙,为什么会对自己再三隐忍了。原来搞了半天是……有求于人的话,刚刚你的身段会不会太高了点?阮大律师。 
      「纯一不是你最好的学弟吗?凭你们的交情,你好歹也请纯一喝杯喜酒吧,阮大律师?纯一再穷,这点红包钱还有。」 
      没有的话,我帮他付都行! 
      时雨会诚心诚意地向上苍祷告,祝福这恶棍和他老婆两人「百年好合」,「白头到老」,往后一生过得幸福,不再对纯一存在妄想! 
      阮正纲恨恨地说:「尽管取笑我吧!你还没遇到这种身不由己的事,才有办法说这种风凉话!仅仅一次的失足,一次的自暴自弃,却得被迫和一个我根本不爱也没性趣的女人结婚,还得和她养孩子!是啊,虽然倒霉透顶,但全是我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可你也别得意得太早!」 

      时雨挖挖耳朵,这种胆小鬼说的话,连听的价值都没有。 
      「你有自信不发生和我一样的意外,可是你能断言这种事不会发生在纯一身上吗?纯一这么迷糊,又毫无防人之心,万一遇上一个手腕高明、野心勃勃地想得到他的女人,你就等着当纯一的『花童』吧,小子!」 

      满口废料的胡说八道。 
      纯一对女人一点性趣都没有。我们天天享受如胶似漆的夫夫生活,他会不会被其它女人抢走,身为他最亲密的同居人的我,怎会不知?轮不到你说嘴! 
      千万不可听进他挑拨离间的话语。 
      不愧为执业多年的律师,阮正纲察言观色后,反讽道:「你现在八成想着许多理由说服自己,我说的情况『绝对』不可能发生吧?就像是两年前的我,打死也不相信纯一会和小他十五岁、而且还是他养子的男孩发生关系,搞不道德的同性畸恋一样。」 

      这句不偏不倚地踩到时雨的痛处。 
      「纯一和十五岁的男孩恋爱的机率,会高过纯一和女人先上车后补票的机率吗?他都能和你恋爱了,为什么奉子成婚这件事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纯一在你们的床上是零号,并不代表他的老二就硬不起来,精子一出体外就会马上自杀。」 

      彷佛要一吐之前的怨气,男人越讲越high。 
      「万一真有那么一天,他搞大了谁的肚子,我告诉你,他一定会选择离开你,和那个女人结婚的。纯一耿直的个性,让他做不出『堕胎』、『弃养』、『离婚』这类不负责任的事。你一定会被抛弃的,你等着瞧!」布着红丝的瞳白,瞳仁亢奋地缩小,阮正纲口沫横飞地奚落着。 

      「……被抛弃又怎么样?」 
      可恶的家伙,真想扁他两拳、踹他两脚! 
      可在这当下动手打人,不等于是承认他说的话有几分道理吗?也许这家伙就是在等自己「恼羞成怒」,时雨可不会笨得落人口实、上他的当。 
      「只要这个决定是经纯一深思熟虑过、而非一时冲动所作出的决定,我会照纯一的意思去做。」定的眼神回望。 
      「说什么大话!你做得到吗?眼睁睁看着纯一投入别人的怀抱,就算是纯一自己的选择,还是会心如刀割、还是会愤愤难平地想着为什么纯一的枕边人不是我!」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时雨撇撇唇,冷笑,「不要把自己的『做法』套用在别人身上,我和你不一样,虽然痛苦,但『我会照他的意思』去做。」 
      「只因为无法和纯一长相厮守,就把世界当成末日来临?那种轻易绝望的爱,根本经不起考验。我不会关在家里自怨自艾,我也不会离开纯一。他不需要我做他的恋人,我就做他的家人、他的朋友。同时我也会虎视眈眈地监视他的枕边人,只要纯一有一点不幸福的表情,我就会以闪电的速度把他抢回来。 

      「要是纯一一直都很幸福,我会在一旁等待……等到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人,不再是障疑的那一天,重新所他接回来。我会一直等到我死心,或我死了的那一天。所有……被抛弃不是问题,自己死心了才是真正的结束。」 

      时雨一席话说毕,男人苍白的脸,立即反映出内心所受的极大的打击。 
      「阮正纲!阮正纲,我在叫你你听到了没呀?」尖锐女声自后方接近,怀孕的女人一边喊着一边快走过来。「你要把人家丢在店里多久啊?我站得腿都快软了,你儿子又一直在人家肚子里面踢来踢去,烦都快烦死了!你快点过来看——」 

      女子以两手接着阮正纲的臂,扯了扯。 
      这时精神状况已显得相当不稳定的男人,脾气转眼引爆,怒吼一声:「吵死了,你闭嘴!」后后相当用力地一甩,并推开该名女子。 
      在那瞬间,一切恍若慢动作片一般。 
      时雨清楚地看到女子的双眼瞪得又大又圆,蠕动着唇尖叫,笨重的怀孕身躯失去重心,直往后仰——路上的灯号由红车绿,一整排车蓄势待发! 
      不假思索地,时雨冲上前,挡在女子身后,将她后倾的身子再推回到人行道上,说时迟、那时快,一台大卡车急驶过来—— 
      嘎嘎嘎——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事后时雨怎么也想不起来,连「痛」的记忆都没有。 

      一下班,纯一便飞也似地花钱直接搭出租车返家。 
      站在大门口,却因为紧张而遍寻不到钥匙,索性把整个公文包里的东西都清出来,等找出那把该死的钥匙后,赶紧想把钥匙插进孔内,偏偏他的手却抖得对不准该死的小洞,不停地滑开。 

      「冷静点,苏纯一!」 
      他打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一点。这种紧张兮兮的样子回到家里,反倒会让「受伤的人」担心吧!冷静、镇定!做个深呼吸后,这回纯一总算顺利地打开大门,返回家中。 

      「时雨?时雨你在哪里?」 
      第一道先打开寝室的门,却不见人影。再来是浴室、客厅、书房及餐厅,每找一处,他心中的愤怒就越升高。 
      不是受伤了吗?不是被车子撞到了吗?这小子不好好休息,跑去哪里了?! 
      最后他找到后阳台,看到正在晾衣服的时雨,心急如焚的情绪立即转变为怒火中烧,推开门严厉地说:「阿雨!你这笨蛋!为什么不在床上躺着?我到处找不到人,快急死了,你知不知道!」 

      「噢,纯一,你下班回来啦?等我一下,我把剩下的两、三件晾好,就可以洗手开饭了。今天没什么时间买菜,所以我用冰箱里的东西随便做了咖哩鸡。」 
      如果不是时雨头上缠着绷带,一小块纱布还覆盖在后脑勺上,纯一可能看不出来现在的他和平常有何不同。 
      「笨蛋!都受伤了,还下厨做菜做什么?」纯一红着眼眶走到他身边,抢下衣物,几首是歇斯底里地说:「不许你再做了,快回房间,躺在床上休息!」 
      「你是怎么了,纯一?我晒个衣服,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笨蛋、笨蛋!回家的路上,我担心得快疯了!为什么不多在乎你自己一点、多爱惜你自己一点?万一明天轮我被撞到,你也一样会很担心吧?」 
      时雨立刻把他捞到自己怀里。「我被撞到是我运气不好,好端端的你干么诅咒自己?我知道了,我什么都不做,你不要哭了。」 
      「谁哭了?笨阿雨!」七手八脚地毁灭脸上的证据。 
      「是、是、是,我笨、我看错了,你是眼睛冒汗,不是流泪。」俯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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