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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上你不是我的错作者:文泉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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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爷爷下葬后第二天,我的父亲母亲从那个涛哥说可以看到天涯海角的地方回来了。我的母亲简直是一个年轻漂亮的时髦女郎,一双估计有些藕香村人一辈子也未见过的高跟鞋在光洁的石板小路上哐当哐当地作响,惹来那些红颜早逝的藕香村少妇们一阵阵艳羡的目光。哎呀呀,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骚货。你不知道啊,就是刚刚死在寡妇床上的那个老不正经的儿媳妇。哦,原来是她啊!所有关于我母亲的闲言碎语都是根我爷爷的死和那一双高跟鞋有关,这些闲言碎语就像漂浮在白玉塘上那油腻腻脏兮兮的污垢奇臭无比。我的父亲则是一个温文而雅的绅士,里面一件白T恤外面还套着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件白色休闲裤,脚上穿着的仍然是白色的休闲鞋,手上提着的却是一个黑色的皮箱。真是黑白分明啊!喏,哪个男的就是死鬼的大儿子啦。看样子在外面混得不错,穿得好阔!我说妹子,凭你的姿色把他钓过来也不难啊。你乱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
  我的父亲母亲回来了。我的父亲母亲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正在模拟爷爷的姿势坐在门槛上望着涛哥家的烟囱发呆,我像体验一下爷爷当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正当我快要体验到的时候,我的父亲母亲就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你们是谁?你们肯定走错地方了。我的眼皮稍微抬了一下,木然地说道。
  你是亮子吗?
  是。
  那就没错了。
  亮子,快叫妈。我是你妈啊!
  亮子,快叫爸。我是你爸啊!
  先叫妈,妈想死你了!
  先叫爸,爸做梦都梦见亮子!
  哈哈,哈哈。真好笑,太好笑了!他们竟然要我叫他们爸妈,向两个我一点也不认识的人叫爸妈!我简直要笑破肚皮。哈哈,哈哈。他们竟然还为先叫谁而争吵!
  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凭什么要我叫你们爸妈?
  也是,都八九年了。我们走的时候你还在地上爬呢!要不是你说你是亮子我们也认不出你了。亮子,你不认得我们不要紧,但你爸爸妈妈的名字你总该知道吧。你爸爸妈妈的名字你爷爷没告诉你吗?你爸爸叫徐力南,你妈妈叫张素玲啊。而我就是张素玲,他就是徐力南。不过,这也不怪你,怪我们离开你太久了。你一时半会也接受不了,我们也不要你马上就叫我们,等你适应了,等你知道实情了再叫我们吧。
  我听他们说出了我父亲母亲的名字才正眼打量了他们一下,我发现父亲的脸相长得很像爷爷,只是少了几分坚忍不拔的男子汉气质,倒像旧社会的花花公子。最终我还是没有开口叫他们一声“爸、妈”。
  我的父亲母亲给我带来了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在这么多的东西面前我恢复了孩子的天性暂时忘却了失去爷爷的伤痛。为了表示感激,我开口叫他们了,但脱口而出的却是——
  谢谢叔叔阿姨。
  我看见他们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无言的尴尬,那种感觉就像一道名贵菜里突然冒出一只死苍蝇,叫人欲罢不能。
  我的父亲母亲回来了,而涛哥的父亲母亲却没有从那个彩云之南的地方回来。他们给涛哥寄来了一笔数额不小的汇款和一张从本省省城到昆明的飞机票,还有一封十分简短的信,大意是他们没空来接涛哥,叫涛哥独自去昆明找他们。
  涛哥把汇款单收好了,却把飞机票撕成了两半扔进了臭水沟里。哼,你们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要了,还要我这个儿子干嘛!
  涛哥告诉我,等他初中毕业,再过上一段日子,他就去当兵。
  亮子,你涛哥不是读书的料!你比涛哥强多了,你一定要好好念书,不念书没出息!我这一辈子命中注定是没出息的!
  我的父母就这样和我一起在这座老屋里住下了。我的母亲根本容忍不了这座老屋的破旧与肮脏,第二天就请人把老屋里里外外彻底修葺了一番,还购置了许多新奇家具、电器什么的。母亲不知道我们藕香村隔三差五地停电,把电饭锅也买回了家,结果大半日子不能用,只能当一块废铁搁置在那里。藕香村人对此的反映是,唉,人家是见过世面的,见过世面的人就是不同呐!最让母亲气急败坏的是一到夏天这里的蚊虫遍地嗡嗡作作响,那种在我们看来很普遍的声音对母亲来说就像魔咒一般,使她心神不安,整夜整夜地无法入眠。母亲想出了种种办法,用尽了种种伎俩,购回了无数的灭虫剂,但都无济于事。最搞笑的一次是,有一天傍晚母亲蹲茅房,快要完了的时候突然瞟见一只贼头贼脑的老鼠,母亲吓得尖叫着跑出茅房,连草纸都忘了用啦。当时我正躺在草垛子上发呆,母亲对我说,亮子,茅房里怎么有这么多的老鼠啊!我说,茅房里没有老鼠,那里还有老鼠呢?母亲再次进去的时候,老鼠倒是没有了,可吸血的长脚蚊子却把她包围了,母亲挥舞着手臂怎么赶也赶不走,这下可好啦,母亲出来的时候,她白皙的手臂上、小腿上、脸上,估计还有屁股上全都是红泡泡啦。
  母亲再也受不了了,在一次吃饭的时候开始向我父亲叫苦。
  力南啊,我们搬家吧!再不搬,我迟早会憋死在这里的!
  搬家?往哪搬?回海南?你有几十万吗?没有就别谈搬家!
  我们不一定要回海南啊。我们可以随便找一个城市……
  你啊——叫我怎么说你好呢!干我们那一行的能随便乱搬吗?搬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女人就是女人!
  那我们不买,租啊。反正我不想在这里呆了。
  别说了,等住一阵子,安顿好亮子再说吧。看亮子跟着我们呢还是托给别人。
  什么?你还像把亮子托给别人?我不干!我可不想你老子那样死了都没子女收尸!
  你,你——你胡说什么啊!我怎么就把亮子托给别人了?我不是在想嘛!
  我觉得我的父亲母亲很可笑,他们在忘乎所以地谈着,吵着,对抗着,完全忽视我的存在。他们还以为我还是当年他们离开我时的亮子。
  你们别吵了。我已经习惯了没爸没妈的日子,你们要我也好,把我托给别人也好,我无所谓。
  我扒完最后一口饭,淡淡地说出这一句,再一次留给我的父亲母亲一个巨大的惊叹号。
  我有点记恨爷爷,爷爷说爱我,爷爷说不会不要我,可是这么久了,爷爷也不来看看我。我非常想念我的爷爷,有时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在睡梦中我赤着小脚走遍千山万水也不见我爷爷那健硕的身影。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那么想念我的爷爷,为什么不让爷爷走进我的梦里来呢?
  爷爷走了,我也变了。我感觉自己突然之间变得安静了许多,甚至有一点点冷漠。这种变化也影响了我在神弹帮的指挥训练工作。我似乎已经忘记了我当初成立神弹帮时我那信誓旦旦的诺言和我们神弹帮所肩负的重任,在离与大庙村决战还有不到十余天的日子,我萎靡不振,形同虚设。所有的神弹帮成员在我的影响下也日渐失去了往昔如潮水一般的激情。正常的训练被打破了,很多成员都借口不来了。唉,帮主都不来了,我们来有什么用呢?在一个倾盆大雨的下午,曾经我指挥若定叱咤风云的战场空无一人,只有我茕茕孑立的身影在雨中彷徨,透过厚厚的雨帘我看到了神弹帮迷茫的未来。
  神弹帮和大庙村的决战如期而至。
  当初的牛保又抛头露面了。
  牛保带着一大群人威风凛凛的呼啸而至。
  那个脸上有块伤疤的牛保,那个曾经被我打得狼狈而逃的牛保走到我的面前。
  徐亮,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我和我的兄弟们对牛保都抱以鄙夷的目光。像牛保这样的人竟然当上大庙村的头头,可想而知大庙村的那一帮人是什么等级的饭桶了!但是我并不是没有一点疑虑,我的疑虑是,当初牛保把战书甩在地上的时候不是说是他们老大下的吗?难道牛保所说的老大就是他自己?
  所以我郑重其事的告诫我的那帮兄弟们,万万不可对对方掉以轻心。如果牛保真的是大庙村的头头,那还用得着比吗?但是看他们那志在必得的牛样,就知道那一群人必有藏龙卧虎之辈。果然不出我所料,在决战开始的时候大庙村派出来与我对阵的不是牛保,而是另外一个与牛保一样凶狠的人,牛保竟然退居二线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我一看那与我对阵的那个人杀气腾腾的双眼和雷电一样的眉毛,我就知道他才是大庙村的头头。看来我今天遇到高手了。果真是个一等一的高手,从他镇定自若、潇洒自如的第一次攻击就看出来了。在后来的攻击中我惊讶的发现他竟然有着与我不相上下的远距离攻击水平。最后,在老天的保佑下,我以多出他三分的成绩险胜了他。
  他走过来和我握手,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神枪手啊!不过,你应该感到悲哀,为什么呢?你看,你看你们那帮兄弟们——哈哈!
  于是我转过头去看我的那帮兄弟们,我看到的是一张张垂头丧气的脸。
  这就是你们藕香村所谓名师出高徒的结果!
  牛保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
  说吧,要我们做什么事情。
  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输了。我们十个人的分加起来还不到他们的一半。
  放心,我们不会要你们去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哈哈!
  牛保的奸笑像针一样刺在我的脸上。牛保,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很简单,你们十个人从我们十个人这里,是这里,牛保做了一个很下流的动作,钻过去。哈哈,是不是很简单啊?
  大庙村的人哄堂大笑。
  我们神弹帮的兄弟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不干,不干,就是不干!
  怎么,你们想耍赖吗?牛保从兜里掏出那张纸,神气活现的抖了一抖,说,这就是证据!
  我说,牛保,你们这样做未免有点欺人太盛了吧?换一件事情吧,换一件我们能够做的事。
  换一件事?嘿,我牛保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可是这件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所能决定的,这还要看看大家的意思。牛保大声叫道,兄弟们,你们说换不换啊!不换,不换,就是不换!大庙村的那一帮家伙没脸没皮的附和着。他们精心的准备的这一场戏,怎么能够还没有上演就被他们自己所毁掉呢?
  我想这场羞辱是在所难免的了,为了顾全大局,我后退一步,说,牛保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知道这件事情主要还是怪我没有教好他们,所以他们就免了,就我一个人吧,我一个人钻。我知道你牛保也是冲着我来的。
  既然这样我牛保也是好说话的人。不过,你提出了一个条件,我也应该提出一个条件,这样才公平嘛!我的条件是,牛保冷笑两声,大模大样的解开了他的裤腰带,把裤子脱了,然后又不紧不慢的脱下他的宽大的裤衩。这就是我的条件,来吧,从这里钻过去就没事了!
  我的脸倏的红到了脖子根,日他娘的,想不到牛保竟然干出这样下三烂的事来!我气得青筋暴起,要是我手中有一把刀的话,我立刻就会冲上去把牛保捅了!可惜我没有刀,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牛保恣意妄为。我僵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帮主,不要钻,我们跟他们拼了!
  令我感到欣慰的是,我的那帮兄弟还有点义气,知道说这样的话。
  来呀,来呀!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不就是钻裤裆嘛!
  面对牛保的挑衅我别无选择。我走过去,蹲下去,一抬头就看见了牛保那鸟毛还没有长齐的鸡巴。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把牛保的鸡巴咬下来!我日你娘!我在心里狠狠的骂道。我永远也无法忘记这耻辱的一刻。
  我强忍着,从牛保的裤裆下面钻了过去。
  你简直是一条狗!牛保大笑两声,转过身来说。
  这下我终于忍无可忍了。我心中的怒火已经烧到了极限。我飞起一脚,朝着牛保的鸡巴踢过去。
  哎!牛保一声痛苦的嚎叫,像野猪一般。牛保用双手捂住他的鸡巴,发疯似的向我追来。
  这时候涛哥出现了,黑子指着牛保,就是他,他就是牛保!
  涛哥二话没说,走到牛保面前,甩手就给了他两个耳光,然后把他猛的按到在地。
  亮子,过来!涛哥叫我。
  我走过去。涛哥把牛保的头拧向我这边,大声说道,钻过去!今天你不钻过去就别想再回到你们的大庙村!
  这时候,大庙村的头头振臂高呼,大庙村的都给我上!
  于是藕香村历史上罕见的一场少年血战就此轰轰烈烈的展开了。大庙村和我们藕香村很快扭做一团。大庙村的那帮人牛高马大,平均年龄比我们大出两三岁,如果单打独斗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好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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