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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泥鳅很好吃by小腰牌游泳圈 腹黑攻x有些脱线-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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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鳅很好吃 》———— 小腰牌游泳圈 ( 现代都市 腹黑攻 有些脱线的可爱受 受会做美食 )

  …1 

  如果问泥鳅,你会不会盲打? 

  泥鳅会很认真地回答:如果只看键盘不看屏幕也算的话,那我会。 

  0 

  泥鳅是被那个群的名字给骗了的。 

  明明叫“我们都是G A Y”,为什么里面一个GAY都没有? 

  不止没有GAY,除了他还全是女的。 

  当然,这都是他一周以后才发现的事实,彼时已经太晚。 

  那么,开始严肃地讲很小白的故事。 

  1 

  这天组长在工作群里问,大厅的吊灯是谁在负责确认。 

  群里其他三个同事挨个打出“泥鳅”二字,而泥鳅则一分钟后才敲了一个“我”。 

  如果简单分析一下那一分钟里泥鳅都干了什么,就是前二十秒在虽然顶着GAY的名字却不是GAY群的群里看三个女人讨论一部他没看过的小说,中间二十秒切换到工作群看见组长的问题,想了十秒,再花了十秒敲出一个“我”字。 

  组长说泥鳅你真慢。 

  同事一号说,不慢才怪。 

  同事二号说,泥鳅,都几年了,你还二指禅? 

  同事三号好歹给泥鳅留了点面子,插话插到其他地方去了,他问墙壁是刷还是贴。 

  于是加上组长在内的四个人又讨论起墙壁来。 

  两分钟后,泥鳅打字了,他说:我现在可以用四根手指打字。 

  已经没人再搭理他。 

  郁闷的泥鳅只得又切回“GAY群”,里面的聊天信息已经翻过不下十页,泥鳅边看记录边留意现在的状况,怎么看怎么觉得一脑袋雾水。 

  他在不得以之下花了半分钟时间打出“你们在说什么”六个字。 

  群里的反应不是一般的热烈。 

  ——泥鳅!泥鳅出现了! 

  ——抓住捏!使劲捏!想死姐姐我了! 

  ——俺进群也快半个月了,终于见着了传说中的小受!老泪纵横啊喂TAT 

  泥鳅顿时觉得无法招架。 

  他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双眼盯着键盘一阵猛敲,“我不是手!” 

  ——手是啥? 

  ——受吧?你想说你不是受吧? 

  ——你不是手你是脚=0= 

  泥鳅紧张地咬起嘴唇,“我打字慢,容易大错。” 

  ——大错了再大一遍回来!大对它! 

  ——= =大错……泥鳅你想说打错吧。 

  ——= =看出来了,你的确容易“大”错。 

  就在泥鳅思考着应不应该再解释一下的时候,群里的话题已经瞬间转变了。 

  ——泥鳅年纪还小吧?初中毕业没? 

  ——正太受?纤细受?天然呆受? 

  ——如果初中都没毕业就知道自己的性向的话,泥鳅,你是天生的吧? 

  认识时间不算太短,泥鳅也知道她们以攻和受来分GAY里的1号和0号。 

  “我成年了。”泥鳅辩解。 

  ——高三? 

  ——大一? 

  ——大二? 

  泥鳅又推了推眼镜,“我不是受。我属猪!” 

  发送完前一句后又接着往下敲,“我是猪攻!!!!!!!”一共七只感叹号。 

  当时泥鳅敲键盘的时候仍然没有看屏幕,自然就没有留意工作群里有人发了图片,对话框已经自动切换覆盖在了“GAY群”的上面。 

  于是“我是猪攻”四个大字成功地震得工作群里其他四人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组长出头:泥鳅,你……想说你是猪公? 

  泥鳅愣了一下,一晃鼠标才发现自己把消息发错了群。 

  “啊我发错了!” 

  同事一号也反应过来:泥鳅,别辩解了,我们都知道你是猪公。 

  同事二号:猪公和龟公有什么关系? 

  泥鳅急得汗脑门渗出薄汗,“我不是。” 

  一号:不是猪公?那是公猪? 

  二号:公猪和公主有什么关系? 

  泥鳅加快打字速度,仍然不看屏幕看键盘,“我不是猪攻!” 

  对话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切回了“GAY群”。 

  ——知道知道,我们都知道。 

  ——你是受嘛,怎么可能是猪攻呢? 

  ——好可怜的泥鳅,为了上下的问题,都错乱了T T 

  泥鳅一气之下关了电脑拔掉网线,同时把自己鄙视了一千遍——为什么贱?为什么这么贱?明知道那群女人把自己当猴耍,不但巴巴地凑上去,而且舍不得退群…… 

  说来说去还是太寂寞。 

  她们是有些口无遮拦,但至少不歧视同性恋不是? 

  换一群人,指不定把自己当什么洪水猛兽危险物品,别说开玩笑,怕是连话都不愿说吧。 

  泥鳅取了眼镜揉着有些酸痛的鼻梁,隐约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什么很重要的事。 

  吃饭?吃了。 

  睡觉?还早。 

  上厕所?不憋。 

  是什么事呢…… 

  思前想后地磨了十来分钟,一跺脚一击掌—— 

  “糟!我的工作会议还没开完!” 

  2 

  泥鳅本名王倪球,爸爸姓王,妈妈姓倪,他生下来肥得像只球。 

  泥鳅出生两个星期后的某天,倪妈妈焦急地找上医生,“医生医生,我孩子怎么不大睁眼啊?” 

  医生看了他一会儿,稳重地回答:“不是他不睁,是他睁了,由于肉太多,你没看出来。” 

  就这么一句话,导致泥鳅从懂事起就被迫减肥,终于在十六岁那年由足球变成了橄榄球,并于十八岁那年从橄榄球减成了羽毛球。 

  多余的肉是没了,可个子也不大长,成年后1。695米的身高虽然可以四舍五入地号称一米七,但历史老师不是说过嘛,所有的号称都搀杂着水分,不可具体地去量化。 

  所以内心善良正直的泥鳅总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只要有人问:你多高?一米七? 

  泥鳅就咬牙:我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 

  ……内心善良而正直的人啊,上天会保佑你的…… 

  咳,回到正题。 

  第二天泥鳅去上班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身后窃窃私语。 

  一个猛回头,只看到两个女同事手挽手面无表情地从饮水机前走过。 

  没有异常。 

  泥鳅皱着眉头转回身,只觉得眼前一黑,耳朵立刻被人拧住。 

  “你小子好啊,昨天会没开完就敢给我下线!”组长的牙齿磨得霍霍响。 

  泥鳅嗷嗷叫痛,“昨天我失手关了电脑拔了网线后来发现网线的水晶头被弄坏了……哎哟老大你手下留情,别拧了!变长了!” 

  组长放开他,“今天下班了去买新的水晶头换上!” 

  泥鳅揉着耳朵问:“你陪我去?” 

  组长飞起一脚,“谁有火星时间陪你?我下午到晚上都在施工现场监工,自己去!” 

  泥鳅吧唧了几下嘴,有些郁闷地说:“我电脑白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陪我去我会买错东西,而且我不会换,如果一直弄不好下次开网络会议的时候怎么办?” 

  组长“啪”地一声拍在泥鳅肩头,拍得他差点跪下去,“怎么办?抽你薪水!扣你奖金!罚你加班!” 

  泥鳅立马拽住组长不放,“青天大老爷啊!” 

  这时候有人拿文件过来让组长签。 

  泥鳅掀起眼皮瞅了一眼那人,是这个项目开始的时候从别组调过来的,叫江浩,专管预算和涂料。 

  自己和江浩并不熟,平时除了工作上的事也没有其他话聊,不过他记得江浩是计算机系出身,于是等他和组长说完话后就蹭了过去。 

  “江浩,有件事……” 

  还没等泥鳅把话说完,江浩立刻抢声道:“是不是电脑坏了?要修?要换?找我啊!什么时候?今天?明天?周末?” 

  平时看江浩不像这么热情的人啊,泥鳅被惊得一愣一愣,“换水晶头……” 

  江浩大手往泥鳅头上一放,顺势揉了两下,“就这个?简单,我抽屉里一打水晶头,下班我帮你换!” 

  这下听明白了,泥鳅感动得只差流眼泪,“谢谢……江浩你真好,谢谢……” 

  江浩裂嘴一笑,凑到泥鳅耳朵边上,“不用谢啊……猪攻!” 

  “我都说了我不是猪攻!那是我打错了!”泥鳅在大马路上这么一吼,立刻引得回头率暴涨。 

  江浩抄着手看他跟个炸弹一样走到哪爆到哪,嘴角一直攒着笑。 

  泥鳅“咚咚咚”地爬上他的廉租房楼梯,掏钥匙的时候又叨了一句“以后不要叫我猪攻”。 

  江浩笑着点头,“那叫你什么?小猪?小攻?” 

  泥鳅眼皮跳了一下,“什么……小攻……” 

  江浩看着他,“不叫小公,难道小母?你什么时候做过手术?” 

  泥鳅大松了一口气,嘀咕了声“吓死人”,把江浩让进屋。 

  进门处有一道长长的玄关,灯坏了,有些暗,左右分别是厨房和厕所,最里面是简单的一居室,家具不多,书桌床架衣柜而已。 

  泥鳅把江浩带到电脑前面,“拜托你了,我去泡茶。” 

  江浩左右打量了一下桌子上明显有些上年龄的电脑,“白水就行了……给我把钳子。” 

  泥鳅从书桌找到衣柜,又从衣柜找到床头,最后才在窗沿底下翻出一把生锈的钳子。 

  江浩都快睡着了。 

  泥鳅把工具给江浩,自己到厨房烧热水,等烧好了出来,发现江浩坐在电脑前上网。 

  泥鳅很惊,“搞定了?这么快?” 

  江浩头也不回,“有多难?你电脑居然没装防火墙,没被毒死算你运气。” 

  泥鳅给他倒了一杯水,自己另外拖了张凳子坐在旁边,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我对电脑的知识可能比不上现在的小学生……” 

  “我暂时帮你装个试用版,过两天拿盘给你装。”江浩十指如飞,没几下屏幕上就显示正在安装着什么东西。 

  泥鳅半张着嘴不停地赞叹。 

  江浩突然想起什么,站起来,“听说你都是用两根指头打字的,表演一下试试。” 

  泥鳅脸红了,嘟囔道:“是四根手指……” 

  “四根也不容易,打给我看看。” 

  泥鳅撇撇嘴,“我知道你们都把我当猴耍。” 

  江浩摇头解释,“怎么会呢?我只是好奇而已。来试试吧。”边说边把泥鳅拉起来换座位,“就打几个字。” 

  泥鳅半抗拒半妥协地坐在正对显示器的位置上,“先声明,不准笑。” 

  江浩把手揣进裤兜,“一定不笑。” 

  泥鳅双手放在键盘上,“这是因为你帮我换水晶头,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 

  江浩掏出手机,“好了好了,开始吧。” 

  泥鳅打开一个文本文档,埋下头,牢牢地盯着键盘,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艰难地敲打着方块键。 

  江浩按下手机上的录影键,贼得跟偷到腥的猫一样。 

  随着泥鳅的持续敲打,江浩表情有些变,手机的镜头也偏向一边。 

  文档里已经有了很长一排字—— 

  江浩,虽然我们才认识不久,但你这么热心帮我,真的非常感谢。如果可以,我想我们可以做朋友,你觉得 

  如何二字还没敲出来,江浩已经收了手机。 

  他站在泥鳅身后,半弯下腰,“可以。” 

  “啊?”泥鳅被吓到,全身一抖,眼镜滑下鼻梁。 

  江浩伸手将他的眼镜推回去,笑得童叟无欺,“做朋友嘛,我说可以。” 

  3 

  泥鳅那个“猪公”的绰号在公司不胫而走,两三天下来,几乎没人再叫他“泥鳅”。 

  除了江浩和组长。 

  不过组长偶尔也会在开网络会议的时候叫他两次“猪公”。 

  便只剩下江浩一人纯良。 

  这天的会议,主题是“工程进入中段,如何加快进度”。 

  而与此同时,“GAY群”的新议题则是:如何将男友介绍给自己的父母。 

  泥鳅心想他自己并没有男友,自然不存在要介绍的问题,于是就一直潜水没冒头。 

  几个丫头闹翻了天,争了一个多小时才得出结论——想将男友介绍给父母,最自然的办法就是让他去家里修电脑。 

  泥鳅看到她们的结论后条件反射地想到江浩,心里一跳,把群关了。 

  另一边,工作群里正在为现场施工的情况和图纸设计发生了点出入而商量对策。 

  组长突然在群里喊:泥鳅,泥鳅出来! 

  泥鳅慌得连忙埋头打字:我在。 

  同事一号: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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