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爱拜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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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一生好强,即使认输也绝不说出来,所以只能用暗示的。
他狂喜的奔回金金昏倒的地方。
“金金!金金!爹投降了,我爹投降了……”手里捧着还未吃完的鸡腿,等着与心爱的人分享。
“金金,我们可以成亲了,只等大师兄解除婚约……”
“金金,金金……”他轻摇她。
沈拜金没有反应,眼睫紧闭,动也不动地躺着。
“金金别睡了,金金,金金……”他莫名的感到不安,加重力道的摇晃她。
“金金你醒醒!金金……你不要吓我,你快醒醒……”
这太反常了!
不管他如何呼唤,如何紧紧抱住她的上半身摇晃着,她始终昏睡沉沉。他从未有像这一刻这般软弱,竟因害怕她死掉而流下男儿泪。
“金金,你到底怎么了?为何还不醒来?”心仿佛像被利刃刺中,疼得抽搐。
她这个模样,简直教他比死还难过,仿如心被挖走了一大块,空空的。他宁可她现在醒来拳打脚踢他一顿,然后怒骂、怪他偷吃豆腐。
猛然眉头一拧,眼泪一把抹去,他想也不想就把她背在背上,必须尽快走出谷底,让她治病才行。
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好大的一双黑眼图加泡泡眼,使原本俊俏的脸失色不少。原来,不只美女需要睡美容觉,男人不睡觉也会变丑的。
“金金,你终于醒了。”宋迟的熊猫泡泡眼流释出熠熠光彩。“你昏迷了整整三天,害我的心呀!像被拎到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没日没夜的护着你、守着你,你有我这样的‘孝夫’,世间难寻啊!”一见她醒来,思路即恢复了原来的澄灵,还不忘自我表功一下。
“什么?”反倒是她怔愣住了。
她怎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说你呀!咱们好歹拜过堂了,不能同生但求同死,下次可不许你再害我担心得没法子睡,到时候早生白发,怕你反过来要嫌我老了。”他的心情一下子放轻松,就忍不住要啐啐念,唠叨一番。他说,他与她拜过堂了--她没听错吧!?
“好啦!你没事就好。”想来也知道要见好就收,宋迟眉端一耸,顺势道:“你一定饿坏了吧!?我去吩咐店家熬粥,再请大夫过来为你诊脉。”
瞬时,要离去的脚步被阻止了,他眼睛往下一溜,自己的左手教她的右手给捉住了。
“金金?”
她深深瞅着他,眼底布满了疑惑,半晌,“你是谁?”
“什么?”换他满脸困惑了。
“你是谁?我又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脑子里为什么一片空白?”有股酸热蓦地钻进鼻腔,直冲眼眶,泪水不听话的滑下苍白的面颊。
宋迟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胸口蓦地一悸,目光像定着了似的,怎么也移动不了分毫。
金金流眼泪了!金金在哭!
即使她爹的死讯传到大孤岛,她也不曾在他面前哭,只是很冷静的收好行李去奔丧。
“你方才说了一大堆话,可是我听不懂……什么拜过堂?我们是夫妻吗?”
她无所适从的慌了、乱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宋迟难得结巴,俊脸爬满不可置信。
她眼里清莹的水珠儿一滴、两滴、三滴……不断慢慢坠落。
面对这样意外,宋迟着实慌了,原本因她醒来而活络的心,又僵硬得像是被丢进冰窟。
天哪!在周家庄时的假失忆,而今成了真失亿。
经过大夫诊治,她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暂时失去了记忆,可能是从崖下坠落溪水时,被溪水中的大石头撞到了脑袋,所以才昏迷了三天,醒来记忆全失。
呜……说到底,全是他的错。“大夫,内人的失忆症要多久才会回复?”宋迟的眼底微露贼意,刻意造成某种事实。
“原来她是尊夫人哪,难怪,难怪,夫妻情深嘛!怪不得头一天见到你,你像强盗抢人似的强行把老夫捉来,只差没拧断我的骨头。”大夫摸摸胡子道。
“大夫,失敬了!”宋迟抱拳作揖道歉。“大夫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唔,这个嘛……”老大夫沉吟一会,“失忆症如同心病没药医,何时会回复记忆也没个准,或许过几天就想起来了,又或者需要三、五个月,或三年五年,但也有人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这不是废话吗?
“多谢大夫,有劳了。”
他给了丰富的诊金,送大夫出门。
宋迟乍知她失去记忆的恐惧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全然可以掌握沈拜金这个女人的喜悦。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往后生命里最重要的倚靠。
回到厢房,沈拜金正下床穿鞋。
“金金,怎么下床了?怎不多休息两天?”他自许要当个最体贴、最棒的老公。
“我没事,只是……不记得……”她嗫嗫的说,完全不符合她以前的形象。
“不急,不急,大夫说失忆症是急不得的,你愈急,心愈慌,脑子愈不灵光。”他一屁股坐在她身旁,手搭在她肩上,自然又亲热的说:“你想知道什么,问我,由我来回答你。”“你什么都知道?”沈拜金抬起希冀的眼神,信赖地问道:“我爹娘呢?我家在哪里?我怎么会跟你成亲呢?我们成亲多久了?”
脑子一片空白,她已经把他当成是无所不知的能人,不知不觉的依靠他。
宋迟抚着她的青丝,亲昵地揉了揉--多好的触感哪!以前只敢在心里偷偷肖想。“我的好娘子,你一下子问那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一个?”
“你……你叫我什么?”她讶异的睁大眼。
“好、娘、子啊!”宋迟坏坏的强调。
他凝视着她的炽烈眼眸,使她羞得脸红心跳。
她捧住自己发热的双颊,只觉得手足无措。“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你这么叫我,我很不习惯。”
“因为我们刚成亲不久啊!”宋迟眉眼皆柔,爱惨了她为他脸红的模样,几乎是立即地拥住她,灼热的吻飞洒在她的发上、额上。
“阿迟……”他的热情令她难以招架。
“嘘,好娘子,乖娘子,让为夫的好好吻你,弥补我这些天为你担足了心。”他低下头来,急切地吻住了沈拜金。
他占有地噙住她的※※,给她最浓郁的吻,也索求她生涩的反应。
在这一刻,他们的灵魂仿佛是紧紧依偎着,一起为闪电般的快感而颤栗。
“你以前……常这样吻我吗?”低喃着问,羞涩的伏在他的怀抱中。
“你说呢?”他狡猾地舔舔她的唇。
沈拜金脸红到耳根,“我……我怎么知道?”她仓皇而受窘的道:“你坏,你明知道我的情形……”
“我道歉。不过,娘子,这种事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你总不能逼问我,我们一共接吻了几次?或上床了……”他坏坏的顿了一下。
“啊!别说了!”羞涩地摇了摇头,纤手捂住他的口。
宋迟心满意足的扯开笑容。
这种谈情说爱的快感太美妙,他喜欢极了。
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让他等到这一天。这一定是天意!他深信。因为他的锲而不舍、势在必得的气势,连月老都感动了,所以还他一个全新的沈拜金,任由他输入满腔的爱,而他也欢喜接受呢!
即使这算是欺骗,他也义无反顾,在所不惜。
因为,他的一片真心痴情,是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沈拜金。
宋迟搂住她满足轻叹着,幽幽飘香盈入胸口,带来阵阵舒服的感受,他幸福得想狂叫,想感谢老天,金金总算只专注于他,不再被其它事物瓜分了她的心思。
有一天,她也会深切感受到他的爱意,与他一同受情丝缠绕,永不言悔!褪去刑法堂堂主的称呼,沈拜金端丽秀美的模样也有一丝动人的娇媚。
当宋迟为她细数她的身世始末,很自然的剔除两点不提,一是她曾任天龙帮的刑法堂堂主职务,二是她曾与大师兄订亲。所以,周家庄的那一段也略过了,只说两人成亲后出门游山玩水,遇上厉害的仇家,两人一同跌落山崖,造成她失忆的憾事。
其余的,他倒是坦诚相告,不编故事。他知道,撒谎要适可而止,一来不容易穿帮,二来也容易圆谎。
沈拜金不发一语的听完,听不出什么破绽,轻易地相信了。
宋迟轻柔抚着她的脸,温柔而坚定地告诉她,“金金,我的好娘子,不管你有一天回复记忆也好,或永远记不起过去也好,你一定要记得,你是我最爱、最爱的女人,我的性命与真心全交付在你手上。”
她就算原本心中还有一丁点的疑思,此时也因他这一番真诚的告白一扫而空。沈拜金安心而主动地投入了他的怀抱,偷偷流下欣喜的泪水。
“我有说过我爱你吗?”她仰高下巴,充满爱意的看着他。
“今天没有。”食言而肥啊!他迟早会肥死的。
“阿迟,我爱你。”她空洞洞的脑袋,一下子浸满了爱情的喜乐,有种充实的满足感,将她被囚禁于荒芜世界里的心,一下子释放出来,重回人世。
宋迟的眼中闪耀着激动不已的眸光,“金金,再说一次……”盼了许久,终于从她口中听见这三个字。
“阿迟,我爱你。”小手主动攀上他的肩膀,坚定且悠悠的道。
“金金,金金,我等你说这一句,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心碎神伤的磨难啊!”因为太高兴了、太激动了,不知不觉露出马脚。
“阿迟,我们不是相爱很久了吗?”注意到他的语病,她稍稍起了疑心。
“是啊!”幸而他反应快,连忙改口说:“可是好几天没听你说。你一直昏迷不醒,连大夫也说不出你生了什么病,我啊!在你昏迷这段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心想你再不醒来,我活着也没意思了。”这些话倒是不假。
沈拜金傻傻地望着宋迟,从他的眼里看见了真心。
幸而,她的夫君是他!到了夜晚,经过一整天的相处,沈拜金已更熟悉她的夫君。他真是一位诚信的君子!只因担心她仍不能适应突发的状况,他并不强索丈夫的权利,只在床边打地铺陪她。
老实说,她还真暗暗松了一口气呢!嘴里说爱是一回事,上床做夫妻又是另一回事。
她想,她一定要早日回复记忆,好回报宋迟的爱。
对了,有个好法子。
“阿迟,我们明天就出发去找大师兄胡仰真,好不好?”
闻言,宋迟一古脑坐起来,呆若木鸡。
第七章
“阿迟,我们去找大师兄胡仰真好不好?”沈拜金热切地说着。“我想多找几个过去认识我的人聊一聊,或许,我会记起一些事情。而大师兄也同我们一起长大,他一定知道我的一些事情吧!”
“也不一定要找他。”宋迟无视于她闪烁生辉的明眸,兀自皱着眉。
若说当今世上有谁是他最不想见的人,首推胡仰真。
“你总不能教我回去找师父……不,公公,我现在这模样,可没脸回大孤岛见他老人家,因为我没自信能善尽做媳妇的职责。”
“爹不会在意的。”他爬上床,一心想说服她放弃那个馊主意。
“可是我在意。”她无助地呢喃道。
“金金,你为什么急着想回复记忆?”宋迟在她的眼中望见自己,正微微不安着。
“因为你啊!”因为她想记起他们过去的甜蜜回忆啊!
“我?”上天可鉴,他可不急着要她回复记忆。
“你对我的好,牵动了我的心。”沈拜金坦然道:“即使我完全忘了我们过去曾经相爱,依然可以感受到你那炽烈的情感,所以我更想找回以前的记忆,让自己好好回报你的爱。”
宋迟真想哭。如果她以前也像今天这么坦白的话,他也不用追她追得那么辛苦了。不过,也难怪啦!金金就是这么死心眼,有婚约在身,其余男子根本不放在眼里。
可是,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她平静的心湖终于为他荡起波澜,却是在如此可笑又可叹的情况下。
“阿迟,可以吧!?”沈拜金央求着。“如果你不带我去,我不知道要去哪儿找大师兄,除了你,我也没有其它人可以倚靠了。”
宋迟原本坚决抗拒的心,瞬间有了决定性的动摇。
记忆所及,金金不曾示弱于他,总是以姊姊自居。看她现在事事以他为主的柔顺模样,他反而拒绝不了,即使违拗了自己的心意也在所不惜。
“好吧!我们去找大师兄。”尽管结果会让他再次承受痛苦,也不忍心拒绝她。“阿迟,你真好。”她主动投入他怀中,满意的愉悦轻笑。
他闻着她的馨柔发香:心醉神迷之余,不由笑叹,“莫怪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原来男人真的吃这一套,连我都不例外。”纯然男性的满足冉冉而升,原来他也满沙猪的。
“什么这一套、那一套?”她抬起秀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