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妆妖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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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守一的邪邪的笑了。
“原来,是这里。”
“不…恩啊…少爷…”半妆死死咬唇。
“喊主人。”安守一死死攻击那致命的一点。
“不…啊…少爷…脏…”
安守一把半妆的腰部往下压入水中,“安管家,给我拿一条短一点的丝带,还有灌肠器和生理盐水,让Rico去我卧室等着。”
“是,少爷。”
安守一将丝带拴紧在半妆的欲望上再轻轻弹了弹。
半妆不安的看着安守一将灌肠器插*进自己,灌进生理盐水。
“叫主人。”安守一依然不依不饶。
疼痛更加刺激着半妆的感官,可是想发泄的欲望只能停滞在顶端。
“少…少爷…”半妆大口喘气想缓解这种不适。
安守一抽出灌肠器让半妆排出。(烟:真不想写这种变态情节…你这个洁癖狂!)
“叫主人。”安守一重复着命令。
“不…不…”
安守一又再次给半妆灌肠,半妆痛的直抽气。
“叫主人。”
半妆执拗的闭嘴。
安守一笑了,抱出他,冲进半妆的身体。
“不要…别…别…求你…”半妆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怎么可以碰他…他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叫主人。”安守一的声音柔和而明朗。
“不…不要…”半妆颤抖着想要摆脱。
安守一用力一撞。
“叫主人。”
半妆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响起,“主…主人…”
安守一的笑容扩大,又用力一撞,“你是谁?”
“半妆…安半妆…”
安守一解开束缚的丝带,半妆瞬间喷出。
“安半妆,听话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妈啊,你们快点相爱吧,不然我就先疯了…
16
16、处理 。。。
“他发烧比较严重又遇上这种事,还有…最好带他到医院查一下看看是否有病,毕竟…咳。”感受到安守一清冽目光的Rico闭嘴。
半妆不安的看着安守一,牙齿紧咬嘴唇。
如果他真的有病的话…会害到主人的…
可是检查的话他说不出口,他身上没有一点钱。
“我会去检查的,安管家,去送送Rico医生。”安守一下了逐客令。
为什么呢?
听到这一句半妆的心为什么会有一丝丝痛呢。
“半妆,是哪些人碰过你,你还没告诉我。”安守一背对着半妆点起一支烟。
半妆被烟雾有些呛到,缩在被窝里不吭声。
安守一沉默不语,吐出一口烟来。
“你不说,也就是说你是自愿的。”安守一的声音突然变得凌厉。
“不…不是…”半妆害怕惹安守一生气,他生气,他会难过。
“我数三秒。”安守一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磨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
“三。”
半妆的唇微微颤抖着。
“二。”
“主…主人…”
“三。”安守一一把掀开被子,半妆赤*裸的身子缩成一团。
“说不说。”安守一又吸了一口烟。
半妆不想说啊…半妆不想再想那些人是怎样对自己的…
安守一按了一下床头的铃。
“少爷。”安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把下面门口的狗给我牵一只上来。”安守一抖抖烟灰。
半妆惊恐的瞪大双眸,狗…狗…
脑海划过铭被狗做的画面,半妆的胃酸翻涌。
“我说过,我的手段不比他差。”安守一的眼睛闪过一丝阴鹜。“我可以做到比他更狠。”
“主…主人…”半妆努力的回忆脑海里耻辱的记忆,可是当时,他是紧紧的闭住了眼睛。
楼梯响起的狗吠让半妆的身体剧烈的颤抖。
“半妆?”安守一左手撑着握烟的右手,神情慵懒而不可一世。
“少爷,带到了。”安拉拉着狗牵绳。
“给我。”安守一走到门口抓住安拉递来的绳子。
“不…不要…”半妆的眼睛已经暗淡无光,看着大狗的视线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不打算说么?”安守一的笑容邪气而完美,像是恶作剧的孩童,“下面还多喔…”
“半妆不记得了…半妆…当时很难受…半妆不要…主人不要…”半妆眼眶红红的垂下头,狗凶狠的眸子他不敢看。
安守一笑容敛起,“浴室打扫了么?”
“已经打扫了。”
“那让安管家带些人去搜集刚刚那个地方的精*液,和这些人比对。”安守一把牵绳交给安拉,“碰过的人鞭打50次,再把那根东西给我剁成丝,记住,必须是醒过来的时候,昏迷的话就用狗做醒再继续,至于那个告密的男孩呢,半妆你想怎么处理?”
半妆惊恐的摇头,他的主人…好可怕…
“我们让狗狗插他的嘴巴,一直到他再也说不出来话为止好不好?”(烟受不了了:安守一你变态!一:哼,我还没和你算帐。烟:呵呵,那就不了…)
半妆拼命的摇头,眼泪在眼眶打转。
“不止啊?主人我也觉得呢,上下两个嘴巴都这样好不好?”安守一敲敲下巴,他的动作永远都是那么优雅而无可挑剔。
他的主人为什么为什么也会这么残忍,主人有一天,也会这么对他么?会么?
眼泪夺眶而出,他为什么只是想想,都会这么难过呢?
安守一的眸子瞬间危险的眯了起来。
眼泪…
安守一的舌尖舔砥着半妆颊上的泪水。
晶莹剔透。
还有一点点苦涩的味道。
半妆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他对男人的碰触非常排斥,即使是主人。
可是这样的温柔,让他好想哭。
作者有话要说:烟唱:让我们虐起半妆…
安守一:你再唱试试?
禁声…
PS:喜欢就收藏一个吧,前提是要受的起啊…这文我不想像《瑾然当年》那么勉强各位了,因为虐度有点高…
17
17、手掌 。。。
“听话。”安守一的手想去拉安半妆,半妆却如同受到惊吓的往后一退。
如小兽般的眸子里充满了怯懦和恐惧。
安守一眸色阴沉的可怕,半妆颤抖着尝试把手塞进主人的掌心,可是刚一碰触炽热的温度就又瞬间缩了回来。
半妆对男人的碰触是相当的排斥,对狗的恐惧更是提升到了一个境界。
“主…主人…”半妆觉得自己很没用。
安守一冷冷扫了一眼半妆上车,“上来。”
半妆咬唇,慢慢挪上来。
气氛很尴尬,很沉闷。
安守一似乎是想到什么事,思绪一直飘在很远的地方。
半妆不说话,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很久过后,安守一微微叹了口气。
“把手摊开。”突然响起的清冷声音吓了半妆一跳。
“是,主人…”半妆听话的摊开掌心,细嫩的手掌,爱情线被长长的生命线截断。
“生命力顽强的小东西。”安守一突然笑了,把自己的手掌轻轻覆在上面。
大大的手。
掌心很热,半妆突然想要逃离。
安守一及时的扣住半妆的左手,十指相交。
逃不掉。
“主…主人…”半妆有些颤抖,他想摆脱这样的桎梏。
“不准动。”安守一微恼。“头还痛不痛?”
半妆呆呆的摇头。
“下面呢?”安守一邪邪的笑了。
“啊?”半妆身子一震,心脏跳动加快,急速的像坐过山车。
“洞洞痛不?”安守一故意说的非常形象。
半妆脸刷的红了,像红红的蕃茄。
“少爷,到医院了。”安管家打开车门。
“恩。”安守一敛起笑容,拉下半妆。
医院大门不知是谁家拴的狗,对着过往的行人狂吠。
半妆惊惧的退后,全身开始颤抖。
安守一不动声色拉过半妆,用一种犀利而清冷的眸光凝视着狗的眼睛。
狗吠叫的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微哼的退后几步,摇摇尾巴。(烟:这个事情大家不要去尝试,主要是想体现安守一变态到狗都怕… 安守一:…死烟,我要毁了你。)
半妆惊讶的看着安守一,少年身上有种孤傲和清冷。
“走。”安守一攥紧半妆的手。
可是又有谁知道,他有这么温暖的掌心。
“血液化验单出来了,这位(烟:儿童…)身体很健康。”医生将单子交给安守一。
安守一凝视着单子上一栏,目光微滞。
有什么…问题么?半妆窜的看着安守一微蹙的眉。
“半妆,主人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不诚实的后果。”安守一的声音淡漠,似乎来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
“喔…”半妆抿唇。
“你小时候是不是咳嗽许久不见好住进过这家医院?”
半妆的眼睛微微瞪大,“恩…”
主人…为什么什么都知道…他就那么笨…
安守一的眸子凝住,半晌缓缓开口,“你想离开我么?”
紧扣的十指松开,然后慢慢的拉出十厘米的鸿沟,一条半妆不敢跨越的鸿沟。
半妆愣愣的看着安守一,为什么会想离开主人呢?主人总是保护他,就好像是…天使,对,他们是说的天使。
“想离开我么?”安守一重复了一遍,眸子里有半妆看不懂的情绪。
“不想…”半妆的眼眶微红,是不是他有什么病,所以…所以主人…不要…他了?
不,或许主人也觉得,他很脏了。
他为什么…老是这么的不知足呢…
“你最好离开我,趁早离开我。”安守一眸子回复平静,清冷而骄傲的转身,似乎就要这样走出半妆的人生。
半妆好想冲上去抱住,真的好想。
但是他不敢,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有多脏。
主人…果然…很嫌弃他了…对啊,连他自己…都嫌弃自己…不是吗?
安守一脚步顿住,右手竖起三根指头。
“我数三声,你再不跟上来,我就真的把你丢这儿。”
半妆抬首,安守一正看着他。
眸子轻眯。
作者有话要说:烟:洞洞痛吗?这招狠。
写完这章突然想起Tank的《专属天使》那歌:小小的手掌,厚厚的温暖…(不知道歌词错没…)
最后,小温情为了大虐虐,不要放松警惕,因为小烟自己也不知道会写出什么的…
18
18、活该 。。。
半妆觉得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事惹到安守一了。
安守一最近对他不冷不热,微微一靠近就离的很远。
安半妆只是更自卑的认为,主人不要他了,一个娃娃,用了脏了腻了烦了,就会想丢掉,可是他却死皮赖脸的死赖着。
真的…很贱。
半妆垂眸,暗淡的瞳写满了怯弱。
他是不是打扰到主人了…可是…可是,他真的只是想陪在主人身边,偶尔看到主人干净明朗的笑容。
他就足够了…
这样也不可以么?这样也碍到主人了么?
主人那么大的理想那么多的未来…就真的…容不想他一个么?
这个世界除了主人,他不知道还有什么他会那么眷恋,还有什么…比主人的笑容更重要。
而这个世界,他所认识的,除了死去的妈妈,不认识的爸爸,死去的头和手下的人,就只有安守一一个人。
他所能依赖,所能仰慕的…也就只有安守一一个人。
他想依赖…想仰慕主人?!
半妆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他怎么可以这么想,这是对主人的污辱,最大的污辱!
安半妆,你绝对是活的不耐烦了!
“半妆?”突然响起的声音把半妆吓的手一抖,菜刀不小心割到手指。
“你怎么这点小事也做不好!算了,出去抹地板。”安枫无奈的摇头,接过半妆的菜刀开始切菜。
“喔…”半妆咬咬唇,懊恼的不得了。
地板上放好了一盆清水和抹布。
半妆把抹布浸入盆中,手上的伤口突然感到火辣辣的痛。
半妆麻木的拧好帕子,伤口微微有些泛白。
半妆脚下一滑,大半盆水突然就泼向楼梯,刚好泼到刚站在楼梯的安守一。
安守一的裤子湿了大半。
主…主人…
安守一清冷的眸子锁住半妆,然后一步一步,缓缓走近。
半妆打了一个寒颤,他不敢逃,也不敢喊。
安守一蹲□子,从兜里拿出手套戴上,抬眸面无表情的将盆子半倾塞到半妆的嘴里。
“喝。”简单的听不出感情,或者根本没有感情的,冷冷的命令。
半妆的嘴巴被盆子撑的生痛,不明的液体汹涌的灌进他的胃。
就像是被沙石洗过,很咸,很难受。
比这更不舒服的,是仿佛被抽空的心。
它疼…
盆子里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全部倒进胃里,半妆被呛的直咳嗽。
还有如同灌铅的腹部。
“呃呜…”半妆呕上来,安守一的手又抬高半妆的下巴强制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