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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绝对妻奴-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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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成想,还是让伍立伟那条黄鼠狼钻了空子······ 


127 阚飞归来 
 
    薛里来拉着小星星的小手出门去了,薛印单独留林海东在自家客厅坐着看报,自己则敲开阚翔的卧室进了去。 
 
    当卧室房门阖上的那一瞬间,林海东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他抬首,目光深邃,紧紧盯着那雕花的乳色门板在脑中重放薛印与他这五年间相处的点点滴滴。 
 
    一段一段的画面,一个又一个的片段······ 
 
    阚飞回来了,只是薛印还不知道! 
 
    商务厅下设有专门负责招商引资的科室,而且每年都有招商指标,所谓招商引资是指政府利用可支配的资源进行政策引导,舆论宣传,开展基础设施建设,创造一流投资环境,吸引投资者到本地区进行生产经营活动。 
 
    而生产经营是指将资金投入企业对产品(劳务)按照供产销的方式进行的经营活动。 
 
    资本经营是指通过投融资、资产重组和产权交易等手段,对资本实行优化配置和有效使用,以实现资本盈利最大化的经营活动。 
 
    超乎林海东这个省商务厅一把厅长想象的是——凯旋归来的阚飞,五年之后他的身价居然有660个亿。 
 
    招商“引资”的主动权多数在于别人,而招商“选资”的主动权多数在于自己! 
 
    所以不是阚飞巴结政府,而是裤兜里装着大把钞票的阚飞被各省领导巴结着! 
 
    就连他这个省商务厅的厅长都排不上号,那是要由常务市长亲自出马登门拜访的重点招商对象! 
 
    是引资还是选资那得阚飞说的算!! 
 
    林海东找人通过侧面了解到一些有关阚飞消失这五年的经历,阚飞的第一桶金据说是他当年花几十万承包一个加油站而起家的,后进入煤矿行业。 
 
    巨头诞生的年代、煤矿生死背后,不仅有个人的气魄,还有能否顺应政策潮流的努力,阚飞在这点上胜过了多数人。 
 
    买煤矿相当于炒股,挖煤就是挖钱! 
 
    阚飞买的第一个煤矿在山西吕梁的白家庄,严格意义上讲,那连煤矿都算不上,只是一个私人开的坑口,名叫沙药沟,年产量只有七八十吨,“骡子车拉的那种”,买的时候花了140万元,后又投入几十万元增加生产规模。虽然经营时间不长,但阚飞对此“已经有了判断,学会了怎样经营,首先要把安全抓好”! 
 
    后阚飞有了经营之道,逐渐成长,继而转战。当时他手里囤了17个矿,阚飞没打算长期做,在资源整合之前都转手卖掉了。当时煤炭价格高,涨得也厉害,一个大矿能卖十几亿元;一天的纯利能买一个宝马760,吃顿饭的价钱就要花上20万元。 
 
    这次阚飞回来,主要是他旗下的农业集团要对哈尔滨宾西王誉镇150多平方公里的土地整体开发,涉及16个行政村,50个自然村,2万多村里人。 
 
    除此之外,传闻阚翔的外资企业还要在平房圈地建厂,他现在可成了哈尔滨的一块“香饽饽”,许多人打破脑袋去他那儿做推广宣传。 
 
    林海东眉头紧锁。 
 
    该来的还是会来······ 
 
    难道,他这么多年对薛印——真的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隐隐的不甘。 
 
    他已经四十八岁了! 
 
    ······ 
 
    薛里来拉着小星星的小手儿出了楼道,然后薛里来把他抱起来,放进了车把前端特意为阚星辰特制的车筐中,让小人儿的俩条小腿当啷在外面。 
 
    迎着风,小哥俩去了友谊路上的沃尔玛。 
 
    十字路口。 
 
    双向车道红灯停,纵向马路绿灯行。 
 
    隔着一层车玻璃,阚飞隐隐觉得那个骑着单车的少年是薛里来。 
 
    可······车筐里的那个孩子是谁? 
 
    正想着,变灯,车后有人按喇叭,阚飞不得不启车离去。 
 
    他回国之后正在筹划总部迁址的事宜,他要在哈尔滨圈地盖楼,打造整个亚洲独一无二的商业帝国大楼。 
 
    手攥着方向盘,有些出神。他回来一周,三次从家门口路过都没有停下,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他跟薛印的帐早晚要算清! 
 
    人要说有缘,无论在哪儿都能相遇。 
 
    人要说无缘,哪怕他更多次的从自家门口路过,都不会遇上那个人······ 
 
    阚飞出手阔绰,租下了在位于开发区会展中心红旗大街黄金地段人气极旺的福思特大厦。 
 
    福斯特大厦24小时保安,提供星级服务,是哈尔滨众高档写字楼的翘楚,地下2层,地上26层,阚飞则是将福斯特大厦18层以上整个租赁了下来,作为他集团总部在哈尔滨的临时办公地点。 
 
    五年而已。 
 
    只是五年。 
 
    他便混到足以与市长同桌吃饭的位置。 
 
    他满足。 
 
    这要感谢薛印当年给他的刺激。 
 
    阚飞现在无情无欲,尤其是那个“欲”。这些年来,他把所有的精力全都投注到了他的事业上。 
 
    他曾经发过毒誓,他若不能出人头地,就誓不为人。 
 
    副驾驶的位置上趴着一只孟加拉金豹猫,它的主人在1998年花费了42000美元(约人民币29万元)买下了它。 
 
    它现在是阚飞最“亲密”的伴侣。 
 
    阚飞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不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身边的这只孟加拉猫最清楚。 
 
    他结了婚,在三年前! 
 
    傍晚,就在林海东刚刚在餐桌前落座时,他的工作手机响了起来,林海东冲薛印笑笑,拿着电话起身去了阳台。 
 
    不久,他表情平静的走回来,对薛印说了句“临时有事”后又亲了亲小月亮、小太阳这才离开。 
 
    “香饽饽”主动找上了他,还真是他林大厅长的荣幸! 
 
    出了薛印家的大门,林海东的脸立即沉了下来,阚飞现在的架子够大的,点名道姓的要他这商务通一把手来“伺候”他。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阚总,您好。”由常务副市长在,林海东自然会拿出他的“热情”好好招呼阚飞。 
 
    煤老板哪个身价没有个百亿千亿的?而众所周知的是煤老板普遍学历偏低,说白了就是素质低下。 
 
    不管你在怎么不待见煤老板,可他兜里的钱总会要你蠢蠢欲动的。 
 
    比起林海东的冠冕堂皇,阚飞压根就没想鸟他,他把这人弄到这局子上来,就是要戳戳他的锐气,别以为他还是五年前那个穷光蛋阚飞。 
 
    另外,他走了五年,其实他是有点不敢贸然就回到那个家,一是他怕薛印他们已经人走楼空,二是害怕不知要怎样面对分别了五年了的人,包括他的亲大哥阚翔。 
 
    所以这才把林海东整了过来,想先探探口风。 
 
    就在刚刚林海东这间包厢之前,王市长把林海东里外一顿夸赞,临了临了算是没话找话,突然就冒出一句林海东有个弟弟。而似乎很多人对林海东那个突然冒出来五年已久的弟弟都众所周知了。 
 
    阚飞闷着头不吭声,心里面琢磨着那个“弟弟”是薛印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他知道,薛印的公司还在齐鲁大厦没有搬过。 
 
    林海东擎着手,阚飞半天没回应,这叫对方跟感到莫名其妙的王市长都挺尴尬的。 
 
    果然是越有钱的人你越不能理解。 
 
    阚飞穿着随意,或者可以用邋遢来形容,铁灰色的休闲裤,天青色的夹克衫,脚上居然穿着一双纳着千层底的老汉鞋。 
 
    标准煤老板的配备。这些也倒算了,王市长都能理解上去,边上椅子上趴着的那只猫算怎么回事? 
 
    明明是你话里话外透着想要林海东过来谈谈合作项目的事儿,现在人来了你又不甩对方是怎么回事? 
 
    敢怒不敢言,那就是一尊会自行移动的“大金佛”。 
 
    谁不想把自己管辖区内的经济搞上去啊?谁不想在国家统计局的报表里独占鳌头啊? 
 
    指标指标! 
 
    任务任务! 
 
    为了这些,该折腰是还得折,他忍了。 
 
    那些全都是未来的仕途! 
 
    王市长笑着打圆场,这才掀过去了这一页,不成想林海东的屁股还没坐热乎呢,阚飞突然没头没脑的冲其问了句:“听说你有个弟弟跟你如影随形,今儿他倒是怎么没过来呢?” 
 
    听此话王市长不动声色的暗自揣摩,莫不是阚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找的不是林海东而是他那个弟弟? 
 
    闻此言,林海东笑了,他道:“小弟今日才出差归来,四五天未见小儿子小女儿,这会儿正在家享天伦之乐。” 
 
    如果是五年前的阚飞,听这话他一准呆住,然后把眼睛瞪成不可思议状,可现在是五年后,所以他没有。 
 
    面儿上波澜不惊,甚至毫无变化,像似没听见一样,特糙的从兜里摸出一根烟询问着林海东跟王市长:“抱歉,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又是答非所问······ 
 
    一顿饭吃个各怀鬼胎,有人干着急也把话题引不到正题上去,直至散了这顿饭局。 
 
    虽然席间阚飞的话不多,对于王市长来说,只是短短的只言片语就已经足够令他洞察到什么。 
 
    所以饭后他借故先离开了。不管能不能拉到阚飞,都让林海东在这死马当活马医吧。 
  
 
128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送你回去?”待王市长走后,林海东挑眉侧脸问身边的阚飞。 
 
    阚飞没鸟他,从裤兜里摸出根烟点上火吞云吐雾,直至一分钟后,他才慢慢悠悠地抬头看向边上一直等着他答案的林海东:“没有下一场?”所答非所问。 
 
    “当然,”林海东不动声势,顺着阚飞的话往下说,“不知阚总有何高见?” 
 
    “嘶······”眉头蹙得老高,阚飞特痞的接连吐出几个白色烟圈,而后眉头皱得更深了,“林海东,咱们俩个何必如此外道,”丢下指间的烟蒂,阚飞看也不看林海东一眼抬脚就将脚下的烟头捻灭,那股子狠劲就跟脚下踩着的是他林海东一样,“走吧,去你的老卧子华旗呗?” 
 
    俩男人瞬间四目交接,彼此面无表情,一个眼神深黝,一个眼神凶煞,皆缄默了数秒。 
 
    林海东率先打破僵局,他笑笑说:“好。” 
 
    司机早早等候在酒店的门外,见林海东与阚飞并肩走来,赶紧下车把二位给接了上来。 
 
    辗转,林海东与阚飞便被司机送到了地方,随后他们二人被公关经理领着进了包厢。 
 
    阚飞大爷似的往软包皮的沙发上一靠,斜眼睨着林海东问他:“没了?”虎纹石的茶几上休闲小食品各种水果拼盘以及酒水琳琅满目,阚飞如此问他,自然是意有所指。 
 
    林海东不疾不徐,毕竟这也是一只老狐狸。 
 
    铃铃铃—— 
 
    单调又低调的手机和旋彩铃响。 
 
    是林海东的私人手机。 
 
    阚飞挑眉,不着痕迹地扫了林海东一眼。 
 
    只见他接起电话,同样用眼神不着痕迹的从阚飞的脸上扫过后才稳稳开腔:“薛印,怎么了?”暗晦不明的一眼,令阚飞浑身不舒服! 
 
    “大哥,你的皮夹子落在了家里,要是你急,我就要莱莱给你送去?” 
 
    “先不急,待会我看看再说······”林海东没有把话说死,他给自己留有余地。 
 
    那皮夹子是他故意为之。 
 
    “那行,你那儿有什么变动就打电话来,我要莱莱给你送去。” 
 
    “嗯······”语调故意放柔,“你也累了,早点歇着吧——孩子们都睡了吗?哈哈······好好好,我知道了,挂了。” 
 
    收了线,林海东抬眼皮儿睨了阚飞一眼,而后心情舒畅的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服务生——” 
 
    一直到“公主”坐到了自己身边儿,阚飞始终都憋着火,他一不瞎二不聋,刚刚他听的清楚,所以这会儿才醋意翻江倒海。 
 
    边上的小姐为他倒酒,他拍拍那姑娘的屁股笑着打趣将人推给了林海东,林海东到不介意跟他换伴儿,这样的举动有点像暗指着什么,这要阚飞更为不爽。 
 
    而最为可笑的是——明明两个都是资深的老Gay,却组团坐在这里嫖Ji!挺逗的。 
 
    阚飞要坐台小姐灌林海东。林海东亦指使小姐灌阚飞,结果灌来灌去他俩没倒,倒把俩陪台的小姐给干多了。 
 
    一顿饭吃个貌神离合,一场酒又喝个不痛不痒,一句正事没提,一个“蛋”也没扯! 
 
    临了的时候,林海东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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