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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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儿,明儿周末了吧?可以在家陪我了吧?公司都没人儿了你也别去办公了,咱们床上办呗嘿嘿嘿······”
阚飞撅着嘴装麦兜,张牙舞爪的就往薛印身上扑,用他那猪鼻子一个劲儿的在男人的胸怀前拱饬。
“别闹······”皱眉,这是下意识的动作,薛印其实也不想这么刻板,也想学学阚飞这般会制造融洽的气氛,可就是做不来。
他伸手把热情洋溢的阚飞推出去时,他们两都是一愣,阚飞脸上的笑容僵了有那么半秒钟,这个男人最后还是把那灿烂的笑延续下去。
薛印出神,他不是有意把阚飞推出去的,这很伤人,他明白。所以他将功补过,急忙忙又拎着阚飞的脖子把这粗糙的爷们又给薅了回来。结果,俩人又是一愣。
噗嗤,阚飞笑了,薛印也跟着笑了。
“怂蛋,喜欢老子就大方的表现出了,吱吱扭扭的······”
“谁稀罕你···”口是心非。
“死鸭子嘴犟,要你跟我说个爱字就那么难?”吹胡子瞪眼,“张嘴,再喝两口汤。”
薛印是臊的用冷硬来伪装自己,扒楞掉阚飞拿着勺子喂到他嘴里的那只手,一把抢下阚飞手里那蓝瓷白花的碗自己个闷头吃起来。
“德行,又跟我装,哈哈哈哈。”阚飞粗蛮,干脆撇了薛印手中的碗,压上去叼住这人的唇就狠狠欺凌起来,看他还口是心非不。
薛印被阚飞压在了沙发上,整个后颈子卡在沙发的扶手上,阚飞坚硬的发茬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头顶古朴的艺术照灯渐渐变成重影,薛印又开始觉得天旋地转了。
他把一个男人领回了家。
薛里来他知道。
那孩子高兴的走了。
把他们两个成年男人丢在这里。
即使什么都不做,莱莱也不会相信吧?
丢人!
儿子一定会笑话他的······
不愿意在被这些枷锁束缚住自己,薛印缓慢地闭上眼睛,让身体的感官清晰的感受着阚飞带给他的愉悦,他发自内心的期待,也发自内心的一点都不想拒绝。
他想跟他做爱······
想每天都做······
但他不好意思开口,更不愿主动表露。
唯有等着。
一切都恰到好处,天雷勾动地火。只是——最终还是NG!
薛印那条上着夹板的手臂怎么摆弄都不是,阚飞的肚皮也窝不得,最后气喘吁吁的两个人衣衫狼狈的对坐在沙发上相视无言。
薛印垂着嘴角洋装镇定自若,眼神来回游弋,怎么都不肯对上阚飞的视线,后者的嘴角放肆地咧出不厚道的坏笑,伸长腿就用大母脚趾头跟边上矮它一截的脚趾拧成了麻花劲的去揉搓薛印的裤腿子。
“死样儿,害羞了还嘿嘿嘿嘿······”
一个馒头塞过来,立马就堵住了阚飞那张忒贫的嘴,不过他甘之如饴,依旧贱特特的跟在薛印的屁股后面进了屋,像伺候老佛爷似的把薛老板伺候得妥妥帖帖。
第二天是个周六,薛印没有依言留在家里,他早起就出了门,给阚飞留了字条说去公司有事要处理,然后他就不声不响的走了。
薛印在办公室坐了一上午,风平浪静。
又坐了一下午,仍旧风平浪静。
下午16:30分,他的电话响了。
当然,在这之前也响过很多回,他用了一个又一个谎言将阚飞搪塞回去。
孔文斌没有让薛印驾车去找他,他还是信誓旦旦的亲自驱车来到了齐鲁大厦将人接走,这样他才放心。
很不巧的是,阚飞在薛印的拒绝下越挫越勇,捂着肚子忙忙叨叨了一下午,带着他的爱带着他的心,美滋滋地做出来一桌“薛薛晚餐”,屁颠屁颠的花钱招了一辆出租车就去了齐鲁大厦。
他现在大方的不在斤斤计较,动不动就不用司机大哥找零了,这都是被爱滋润的主儿。
想给薛印一个惊喜。
想跟薛印在他的公司来个罗曼蒂克的烛光晚餐。
想酒足饭饱后抱着他在公司的窗前眺望城市的夜景。
然后——
然后摸一摸再亲一亲,就酱!
结果阚飞瞧见的是一个“高富帅”热情洋溢地为他家薛印拉开车门的一幕,那胳膊恨不得在薛印的腰板上落实成了,带着一脸猥琐的贱笑把他家大宝儿给拉跑了。
这一大天的电话薛印都接了,为何偏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接了?
那个开车的老淫棍是他妈的谁?
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司机被阚飞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噤若寒蝉。耳畔嗡鸣作响,阚飞一个劲地要他快要他快,干脆给这车插俩翅膀让它飞得了,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终于追到了地儿——松花江畔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这地儿真他妈的好!
掏出裤兜里一把乱糟糟的钱,精神高度集中在薛印跟孔文斌身上的阚飞顺手就抽出一张红蜻蜓甩出去,压根就没发现他给错了钱,拔腿奔着前面进去那俩人就追了进去。
他拎着饭煲的样子与这里格格不入,惹来许多白眼,但这个粗糙的男人从来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薛印随着孔文斌进到餐厅,依着阚飞的性情他本该是二话不说冲上去直接抡拳头的。
但是今天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上了身,竟然安奈住了那股子暴躁,就像蹲这儿守株待兔,倒要看看这俩人是单纯的来这吃饭还是待会儿还有下一场!
098 防不胜防
阚飞对薛印知疼知热,也很了解那个男人。他宁愿自己蹲在这胡思乱想几个钟头,也不愿错怪了薛印。
薛印可不是别的什么可以被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男人,就是因为这样阚飞才分外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的心能感觉的到,薛印是真的喜欢他。
他没车没钱没房,如果不是真的爱他,薛印干嘛选他!
阚飞人糙心不糙,什么事儿他想的清楚摆的也明白。
他不是圣贤人,做不到不去猜忌薛印,但是他能做到一个人窝旮旯里偷偷猜忌。
感情真的经不起太多的考验与猜忌。否则不等考没也猜没了!
阚飞抱着他的饭桶坐在一角,看着薛印跟一人面兽心的猥琐男共进晚餐,他巴巴地瞧着,眼睛一眨不眨,愤恨的自己造着原本是他二人一起享受的“烛光晚餐”。
瞧他那穷酸样就不像什么超级低调的款哥儿,坐那坐着不吃吧也许还不能被人猜出身份。
他这么张开四方阔口肆无忌惮的这么一吃,完了!露馅了,服务员立马就迎了上来。
一开服这火爆的性子,他当时就得窜起来,有薛印在那用餐,他屁都没敢放,耷拉着脑袋乖乖跟着服务人员出了餐厅。
略有些狗眼看人低的服务员走在前面摇头晃脑瓜子的,结果一出了那高档奢华的餐厅后,开服那粗野的性子就暴露无遗了。
骂骂咧咧的样子特吓人,啥话也不跟服务员说,就要赶紧把经理找来,他他妈的就问问,哪门子的法律规定的不吃饭不能来你们饭店坐一坐的!
阚二爷有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舌灿莲花的把香格里拉酒店的餐厅经理说的一个来一个来的。
他看谁敢炸刺!在逼逼他就上拳头了!
真还就没有碰上过阚飞这样的,毕竟香格里拉是个上档次的地儿,餐厅经理最后还是好说好笑的把阚飞请进了餐厅,的确,国家没有哪条规定老百姓不吃饭是不能到饭店坐坐的。
小小的一个插曲过去之后,阚飞继续抱着他的饭桶坐在旮旯里守株待兔,直到孔文斌的那只爪子有意无意地搭上薛印的手背时,阚飞心里基本已经有了数,他暗自咬牙,倒要看看今儿是怎么个回事。
“小薛呀······”孔文斌的手指错落在薛印搁在桌边的手背上。似不经意间的抚弄了俩把,一双眼晶晶亮,一看就是心怀不轨,脸上已经笑开了花,“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玩的也······嘿嘿太大发了吧?哈哈哈······”
薛印没有动,他的目光落在孔文斌摸着他手背的那只手上,眉头锁死,他心里面已经百分之九十的确定孔文斌手上有他当年的那盘碟片。
他讨厌别人的威胁,但又对眼下的状况别无他法,孔文斌想要的是什么他清楚不过,薛印几乎没有衡量的就做出了决定——他要拿回那盘光碟。
动了动,薛印自然地把手从孔文斌的掌下抽离,他抬眼,目中神色冷冷清清,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天才晓得像薛印这样的男人到了床上会是何种风情。
孔文斌瞧着自己那只摸空了的手嘿嘿笑了两声,而后收回手,笑眯眯地盯着薛印瞧,他倒要看看这个薛印在他掌心里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薛印并没有畏惧孔文斌放肆打量他的目光,他迎了上去与之对视,他一脸的平静心中却已翻江倒海,千丝万缕的话题在唇齿间,他却怎么都无法轻易说出口。
说什么都白说,孔文斌要的一定不是钱!
许久,薛印冷静的吐出一句话:“孔哥,我希望咱们一把一利索。”
孔文斌就知道薛印是个识时务的俊才,他呵呵笑着再一次把手伸过去,隔着精美的餐盘摸上了薛印的手背:“当然,当然,小薛你放心,那东西可就孔哥自己个欣赏了一遍,待会咱们上去验验货,明儿就随你处置。”
放下手中的筷子的餐具,薛印扯过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唇角,然后率先起身离席,动作毫不拖沓,径直拐出餐厅直奔通往楼上客房的电梯。
当电梯门阖上的一瞬间,阚飞的心脏已经蹦到了嗓子眼,他透过小小的缝隙瞧见了孔文斌伸手搭上了薛印的肩,前者笑后者面无表情。
想也未想的狂奔过去,阚飞伸手,,咣的一声卡住了电梯,电梯里的俩人皆是一愣,阚飞目光灼灼,死盯着薛印瞧,却不肯说一句话。
薛印别过脸,也装着不认识阚飞。
他坚信那碟片不是阚飞散播出去的。同时他也明白了一件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就算他在怎么花钱回收,也抹去不掉他曾经犯过错误的事实。
今天是孔文斌手上无意间得到一盘光盘,那么明天呢?后天呢?天涯海角,不知名的角落里都可能存在着这张光盘,防不胜防······
兴许是电梯轿厢里多了阚飞的缘故,人模狗样的孔文斌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与薛印偶尔说上两句无关痛痒的话,直到电梯到达他所开房间的楼层,俩人才一前一后的步入电梯轿厢。
阚飞被薛印当成了透明人,被无视在电梯轿厢中,阚飞觉得自己憋屈,他他妈到底怎么了?不就穷了点,痞了点吗?可他有一颗火热的心。
薛印怎么能这么对待他?让他情何以堪?
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感受吗?
竟然要他眼睁睁地看着他跟另外一个男人来开房!
阚飞踩在门框中央,两扇电梯门将他夹在中间,他却一点都不知疼痛。猛地抬头,薛印清冷的背影已然在走廊的尽头渐行渐远。
见到了暗处,孔文斌也大起了胆子,伸手忍耐不住地隔着薛印的衬衫摸上了他的腰,嘴里嘿嘿的笑着。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阚飞便冲了上去,他啥也没说,一脚就把孔文斌给踢得滚进了屋中,接着追进去拎脖领子就开始抡拳头,未等薛印做出反应,睚眦欲裂的阚飞回头伸手指着薛印的鼻子大喝:“你他妈的给我边儿上消停眯着,敢吭一声老子废了你!”
孔文斌一身老骨头被阚飞三两下子就揍得摇摇欲坠,抱着脑袋一个劲儿的求饶。他真是被阚飞打得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还谈个毛情欲。
他求天天不灵,求地地不应,呜呼着喊薛印,阚飞一听火就没处撒,抡拳头给他一顿“还我飘飘拳”,呸着嘴里的唾沫大吼大骂:“小薛小薛你他妈的叫得倒挺顺溜,老子的人你也敢打主意,脑袋在脖子上长腻歪了吧啊??你妈的——”
孔文斌心知遇上了啥事儿,只怪自己不长眼,把薛印看得过于简单了,他是真真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来这么个“护花使者”,偷鸡不成蚀把米,图逼死了。
阚飞虽然不知道孔文斌的身份,但他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跟薛印有联系的除了官就是总,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的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