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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绝对妻奴-第42章

小说: 绝对妻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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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批货,薛印三人分了两趟才从一楼运到了十八楼的办公室,秘书小董特激灵,瞧着薛印一头的大汗赶紧拿走老板的茶杯给冲了杯热茶,剩下分检的工作就交给话务室的姑娘们就成了。

喝了一口茶,薛印瞄了瞄墙壁上的时钟,他搁在桌子上手旁的手机突兀响起。

打来电话的是他的一个关系户,他这是走了点关系,想通过手里的人脉了解了解某行工会主席的个人喜好。

薛印得到消息,某行今年要全省统一换一批行(háng)服,了解到经办部门是行里的工会。

薛印去了两次,两次都吃了闭门羹,工会主席那老头特哏,不像某些领导是笑面虎。

你坐他面前,他不闻不问,无论你跟他说什么他都不给你反应,就把你尴尬的晒在一旁,人家该干嘛干嘛。

薛印从以前做业务时候起就有一股子韧劲,越是难搞的客户,他越是要攻克下来。

这么多年下来,他也总结出许多“实战”的经验,往往越是对你笑脸迎人特好说话的领导越不好交,他对你的态度和蔼可亲,这也说明他这人左右逢源,对其他厂家也是如此。这种领导谁也不得罪,你在暗他在明,根本没必要惹你们这些小鬼。

另外一种就像这位工会主席这样,脾气特别耿直,起初完全把你封闭在他的圈子外,丝毫机会不给。

往往一些毅力不强、自信心不足的业务员碰上这类“钉子户”的领导,基本不是打怵退缩就是放弃了。所以,在这场拉锯战中能站到最后的才一定能吃上“大餐”。

薛印拥有一颗持之以恒的心,他想要做到的事情打破脑袋也必须参与进去,他相信人心不是石头长的,只要他坚持不懈,总有一天能让领导看到他的诚心拿到为其单位服务的机会。

当然,没有人会随随便便就能成功……

除了笑面虎与棺材脸的领导,还有介于这两者之间的中庸者,这类领导更为圆滑世故,也更难交下。

对于这次服装的采购,薛印的心里唯一的一丝希望就是那位性格较为耿直的工会主席,如果连他都搭不上线,那么他的其他竞争对手也好不到哪里去。

给他打来电话的是此行下面市行的办公室主任,这种小事儿薛印自然不能劳烦人家市行的行长屈尊降贵,不同级别的领导摆放的位置跟用途也是别样的,可千万不能大材小用了。没有必要因为一百块钱的生意还要送个礼儿踏个人情。

市行办公室主任被薛印“喂”了几次,那跟薛印简直就是称兄道弟,关系好的不得了,这种打听上头领导喜好的事儿又不是什么天大的难事,对他一个市行的办公室主任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这人贪是那么贪了点,但薛印不得不承认此人的办事能力还是很高的。电话里彼此简明扼要,对方给薛印提供了一些还是比较有价值的信息。

比如省行工会主席以前是军人,开的什么车,作息时间个人爱好等等。

客气寒暄一番,薛印暗自想着改天还得好好请请这位年纪不轻的主任了……

撂了电话,一口茶水还没咽下肚,薛里来的电话就突兀而至,薛印接起电话,薛里来的声音就急闯入他的耳膜:“爸?你今天几点回家啊?啊?嘿嘿嘿……”

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头,薛印不觉得薛里来这通电话打来是件什么好的事情。

“我跟你说今天我们班测验,你猜我打了多少分?”

挑眉!这第二句话倒是多少把薛印吸引了。

“一百分,爸我打了一百分,知道我高兴什么吗?有一道题我是全班唯一一个答对的哈哈哈哈,懂了吗?我们班六十人就你儿子自己考了满分。”

“薛里来,我会早点回去,晚上,咱们喝一杯。”唇角微微上翘,薛印感到欣慰。

“哦了老爸,你可得早些回来啊,别要我等太久哦嘿嘿……”

薛印不疑有他,撂下电话抬手腕看看时间,三点一刻,不算晚,他现在驱车去超市,四点之前应该到家了。

薛印去家乐福买了二斤新鲜大虾、二斤鸡翅,一斤蚕蛹,最后又称了一扇排骨,这才推着车子去到酒水区。

等他风尘仆仆满载而归的回到家后,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

“嘿爸你回来了?快进屋我跟你们介绍下,嘿嘿,爸这我干爹阚飞——干爹,这就我爸,薛印薛大老板哈哈哈哈……”

“你好——”围着围裙正端着一盘子色香味俱全的可乐鸡翅出来的阚飞,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奔到餐桌前把手中的可乐鸡翅放下,用花围裙擦了擦他那俩爪子,装得跟个人似的快步来到薛印的面前,人模人样地对他伸出了右手。

078名为“嫉妒”的三昧真火

“哎呀爸你去超市了?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才没事先跟你说的,这要你白跑趟超市,我干爹他都做好了,爸爸爸你赶紧换鞋进屋,我干爹他厨艺超棒的······”

无视薛里来边上叽里呱啦的呱噪,杵在自家门口的薛印沉着一张脸,那双淡漠的双瞳里全是冷意。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是那双眼而已,那目光像俩把改锥,差点没刺瞎了阚飞那双狗眼,缩了缩脖子阚飞噤若寒蝉,实在有点难堪······

接下薛印手中食物的薛里来已经又从厨房跑出来,薛印的目光微微扫向一脸兴奋的薛里来,抿了抿唇,重新对上阚飞那张大黑脸说:“你好。”根本不回应阚飞伸出来的那只手,自顾自地换下脚上的鞋子就进了屋。

收回了那只落空的手,阚飞悻悻地替薛印带上房门,然后转身跟着进了客厅,偷眼瞄了瞄径自进了卧房的薛印,叹口气儿又滚进了厨房。

薛里来赶紧跟着阚飞进了厨房搁一边安慰这人:“干爹,我爸他那就那样,一张冰山脸,他就是那种外冷内热型的闷骚男嘿嘿,你可千万别介意啊哈哈哈哈。”

“哪能啊,儿子你放一百个心吧,在干爹这儿没说的。”不用于薛印严谨的家教,阚飞伸手就从盘子里抓起一片肉塞进了薛里来的嘴巴里,爷俩在厨房里嘻嘻哈哈。

薛印很烦躁,他当然不是聋子,他很不巧的打开房门时听到了人父子俩的对话,听的他睚眦欲裂、火冒三丈。气薛里来那小子胳膊肘往外拐!!!

一气之下,薛印薛大老板愣是窝在自己的卧房没出屋,于情于理没有他这么干的,没给大家面子,也没让任何人下来台。

半个小时后,薛印不情不愿地坐在了餐桌前,首先,他们落座的阵型先让这个男人感到极度的不满。

为毛是他与阚飞分坐长方形的餐桌两首?为毛薛里来跟他们两个孩子似的坐在了侧面的正中间位置上?

他们是一家三口吗?

不!放屁!

其次令薛印这个男人又嫉又妒的是这一桌子玲琅满目的美酒佳肴。冷眼削了对面的阚飞一眼,他还真是小瞧了这市井小民,没成想他倒是有这么一手的好手艺,眼前的美味光是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更别提那芳香四溢的饭香味儿了。

对面那个流氓是要拿这一手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儿俘虏他儿子吗?休想!

眼皮微翻,薛印拿着薛里来当挡箭牌故意给对坐的阚飞下马威,故意在阚飞拿起碗筷欲要夹菜给薛里来的时候拿筷子敲敲碗沿儿,一脸威严地说:“薛里来,你洗手了吗?”

“······这”阚飞瘪嘴,没洗手的是他。自小到大就没人教育他们哥俩什么坐有坐姿站有站相,饭前洗手便后洗手这些规矩,他跟阚翔都是散养的。

薛里来眉毛一挑,不满薛印当众给他干爹难看,黑着脸吼薛印:“爸,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的,你咋能这样呢?你要是不高兴我没经你同意就把干爹领回来你冲我来好了,别说我干爹。”

薛印额角的青筋突突狂跳。

死小孩牙子,一点面儿也不给他留啊,干爹干爹的叫的比他这亲老子都亲厚,薛里来你就这么喜欢那废柴?

脸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薛印抬首,与对面的阚飞对视,为了迎合想看看算是低姿态的主动与阚飞搭腔:“您不要误会,对您个人真的没有什么‘偏见’。”

偏见俩字薛印咬得极死,听得阚飞脖颈子直冒冷汗,还说没偏见呢?虎谁呢?你这没偏见的也没的太明显了吧?

“嘿瞧你说的,我刚是在厨房忙晕了头,这就去洗把手,哈哈哈哈······”阚飞是厚脸皮,全身上下长了206块“贱骨头”,薛印越是这么越不待见他,他丫的越是喜欢这冷脸的家伙,那真真叫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想着自己十三年前把他操了一个月,阚飞心里头就美的直张跟头。

偷眼瞧着薛印的那个眼神也越邪性薛印无意间撞上了,膈应的恨不得扑过去咬断阚飞的脖子,看把他给贱的,这个男的怎么这么贱呢?

“干爹,用我的手巾擦手就行。”薛里来鸟也不鸟薛印,拉开凳子起身追着阚飞的身影跑进了卫生间,也把这小的给贱的不知道咋奉承阚飞那家伙好了,薛印恨得牙根痒痒,想一把将这饭桌给掀了。

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没有关,正冲着薛印的侧身大敞四开,薛印想听不见、看不到里面温馨嬉闹的一幕都难。

洗完了手的阚飞这会儿正用那双大黑手往他儿子的脸上甩水珠子,薛里来扯着他给他新买的那蓝毛巾咯咯的笑着伸手往阚飞的胸口抓,被阚飞擒住手腕子勒进胸怀好顿咯吱薛里来的胳肢窝,瞧得薛印天灵盖立马窜起一股名为“嫉妒”的三昧真火。

黑着脸素了素嗓子,薛印冲厕所里那俩闹腾的一大一小疾言厉色:“洗好了吗?洗好了就回来吃饭!”

薛里来对薛印的阴阳怪气不以为意,毕竟他们父子十三年,薛印一直都是这样不闻不问,这也是最近这几个月才突然转了性的,所以“江上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薛里来还是比较坚信的,看吧,这不是坚持不下去了,又恢复本性了。

阚飞现在是一心一意想要巴结讨薛印的欢心,他那种心境一时半会也形容不上来,要知道,每个人心中的“第一次”基本都是永生难忘的,有的人到死也都没能再见一次与自己“初爱”或者“初恋”那个他/她。

阚飞知道自己是幸运的,他随着命运兜兜转转了十三年,蓦然回首,他的“初爱”这会儿就坐在他的对面,虽然摆着一张棺材脸,可阚飞心里头美得就是直咕嘟水花儿冒泡泡。

因为他喜欢上了薛印,然后这个男人的第一个男人还是他自己,他这家伙能不欢天喜地嘛。谁说男人不在意那些传统的东西,嘴上说不介意你的过去云云的,其实心里头都希望自己是自己媳妇儿的第一个男人。

薛里来由衷的想要薛印跟阚飞融洽相处,屁股一落座,就赶紧拿筷子给薛印往碗里夹菜,嚷嚷着让薛印尝尝,这个这个好吃,是他干爹的拿手菜,那个那个有咬头,不吃可得后悔。

感情他们父子十三年,薛里来第一次给他夹菜全是因为对面那个臭不要脸的家伙,薛印这心里头能平衡嘛,脸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心里头给阚飞骂个狗血淋头。

面对儿子的赞美,阚飞装得跟个犊子似的,嘴叉子一咧,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那叫一个谦卑。这就是无厘头灯亮,要把这人丢到外面去,估计薛印都找不到能跟黑夜融为一体的阚飞在哪儿。

薛印厌恶地撇开阚飞那把狂热的目光,不好博了薛里来的热情,只得低头去夹菜往嘴里送。

鱼肉鲜美,入口滑爽,对于做饭,薛印都是面上功夫,实在抓不到其中的精髓,这菜,阚飞做的绝了,他不禁为这美味小小诧异了一把,这饭菜不光是看着闻着美味,吃起来也真真是能抓住他的胃了。

怪不得薛里来喜欢吃呢,在那捧着碗哐哐的造,跟个小饿死鬼似的。他做鱼做的最垃圾,腥馊味儿大不说,有时候还苦,他请教过秘书董莉,人家说那是他弄破了鱼胆汁儿,所以做出来的鱼才又苦又涩。

“我在去给你添一碗白饭。”不知不觉中,薛印竟然吃下了一大碗饭,要不是阚飞笑着冲他伸手他自己还不知呢,不想给,不给吧还有点做作,薛印冷脸把饭碗递给了阚飞说了声谢谢,无视对方的热烈目光。

“干爹,顺手给我也再来一碗。”薛里来极力想阚飞融入他们的家,所以这才没跟阚飞争抢,有些事情得从小细节开始培养习惯。

人家父子俩互动得特别和谐,薛印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收回冷眼旁观人俩的目光,薛印掏出手机按开来看:大宝儿看你吃饭可开心了,你要喜欢我给你和咱儿子做一辈子的饭吃。

不要脸,想得美······

那是我儿子好吗!

一条讨好的短信适得其反,阚飞讨欢心不成反倒惹怒了危机感突生的薛印。一顿饭都吃完了半顿了,薛印这才找到感觉跟薛里来的干爹“沟通沟通”。

阚飞瞧着薛印脸上那笑皮笑肉不笑的,他也不往心里去,男人怎么说他怎么受教。

“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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