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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报复计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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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他找到机会了,那天下午,林砚恩穿著韩时飞的西装外套,他趁林砚恩离开座位地送资料时,将微型窃听器塞进西装内暗层口袋,而後连日监视窃听,知道了韩时飞的作息与行程,顺利潜入韩时飞的办公司内安装窃听器及针孔摄影机,并且开启韩时飞的电脑,一路畅通无阻地偷得资料,呈交给公司高层。
  
  以为完成一项艰钜任务的他,自此便能坐领高薪,职位晋升,然事实却非如此简单。他们都太低估韩时飞这人了,韩时飞狡猾多诈,当他无丝毫阻碍便窃得档案资料时就该起疑窦,然被成功冲昏头的他,根本没想这麽多。
  
  而後,拿著窃得的生产技术研发新产品,并向政府申请专利,一切本该很顺利的,但不知从哪来的风声传出他们的新产品含过量的致癌物质,政府检验抽查过後确定含有致癌物质,因而开出罚金惩戒,更别说通过政府批准。
  
  原以为绝对会通过申请,於是他们自信满满地与数十家公司签订合作契约,这下申请被驳回,迫使公司背信,得大量赔偿毁约金,十多亿的资金缺口令公司陷入周转困难,上层勃然大怒,不仅要他卷铺盖走人,更拟了一堆莫须有的罪名冠在他头上,推他出来背黑锅。
  
  这一切的一切,全是韩时飞在背後操控局面,要不,他窃取而来的资料为何会记载有害毒素?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我听不明白。」
  
  宋平看向他,嗤道:「怎麽,你都不知情吗?也难怪,韩时飞那家伙将你护得好好,不让你出门露面,就怕你有一丁点闪失,哼,保护得再周全也会有疏失的时候,这下不就被我逮著机会了?」
  
  「你到底在讲什麽?」愈听林砚恩心里的疑问便愈大,也搞得愈是糊涂,宋平的每一句话都像打哑谜似,他没一句弄得明白。
  
  「我讲什麽你没有必要知道,等和韩时飞一起下了黄泉再自个儿去问他吧。」
  
  林砚恩还没从这句话回神过来,突然之间,远处封闭的铁门传来碰撞声响,下一秒,韩时飞只身出现於门口处,刺眼光线照入灰暗的空间内,林砚恩眯起了眼。
  
  ──韩时飞!
  
  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待在飞机上吗?为何麽会出现在此?
  宋平闪身来到林砚恩背後,抽出一把锋利的瑞士刀,尖端抵在他的喉间。
  韩时飞表情未变,倒是声音冷了几分,说:「放开他。」
  
  「紧张了?」
  韩时飞沉默。
  「你叫韩时飞过来这里做什麽?」
  
  「你少管閒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仇恨!」宋平发狂似的往林砚恩喉间划下一刀,皮肤立即渗出一痕血口子,细微地冒出血液。
  
  林砚恩吃痛地皱起眉。
  
  「放开他。」韩时飞的嗓音寒森如冰。
  
  「哼,果然紧张了,你以为将他关在家里我就找不到机会从他下手,啧啧啧,你真是傻得透顶,怎麽,这家伙的生死与否对你很重要吗?」
  
  韩时飞紧闭著唇瓣未加以应答,当他将视线投往直冒著鲜血的脖颈时,眼里的温度骤降几分,散发出来气势不寒而栗。
  
  瞬然间,韩时飞笑了,说:「不,傻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你真以为我会不知道窃听器的存在?真不清楚你的身分来历?别把我当成笨蛋看待。」
  
  宋平皱了皱眉,仔细思考他话里的含意,突然间,他恍然!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难道……难道──」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打从你进公司,我就知道你的身分、你的目的,你的所有动静我了若指掌,也在我的控制之中。」
  
  所以,他才特意将林砚恩调到秘书处引诱他上当,使他警觉心松懈,而後又故意将外套借给林砚恩好让他自个儿上钩,把窃听器藏入外套里……难怪!难怪那天他会异常地轻松窃取资料……
  
  从头到尾,他如掌控一切局面的神,撒饵乖乖令鱼儿上钩,并将其玩弄於股掌之中。
  这男人,城府竟是如此深沉。
  莫怪他会输,输得一蹋糊涂,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怪就怪在最初之时,不该与韩时飞作对。
  
  ……不!他没输!




报复计划 37

  
  
  
  ……不!他没输!
  
  他手上还有一张王牌……他还有林砚恩,就算非得负债穷困潦倒一生,他宁可拖著韩时飞和林砚恩这两人玉石俱焚,一起下地狱。
  
  「我已经报警,过没多走,警方就会赶来,趁这段时间赶快放了他,我可以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向警方说明一切都是场闹剧。」
  
  「闹剧?放了他?」宋平哈哈大笑,拼命地摇头,散乱的发丝在半空中挥舞,说:「不可能,你知道我为什麽叫你过来吗?那是因为──」
  
  「韩时飞快走!他想拉我们一起死!」林砚恩大喊,身体拼命地挣扎扭动。
  
  「对!我要拉你们一起死!哈哈哈……只有我悲惨太不公平了,我要你们陪我一起死!」宋平又往林砚恩脖颈划了一刀,而後强制将他拖往墙壁处。
  
  鲜血淋漓地沾满上半身,触目惊心,但林砚恩管不了那麽多,嘴巴不停地劝韩时飞离开这危险之地,他心里极度不安,打从刚才宋平无意间脱口说出要他与韩时飞一起下黄泉,他便觉可疑,听完他们的对话後,他全都想通了,宋平将韩时飞叫过来这儿,无非是想玉石俱焚,一了百了。
  
  「韩时飞……快走……快点走……」他发声困难,语带气音。
  
  然而韩时飞似乎没有将他的规劝听进去,只见他又往前移动几步,林砚恩频频摇头,热热的液体在眼眶中盈满,而後顺著眼角滑落。
  
  快走……不要再靠近他了……拜托……
  
  「哈哈……再来再来,让我们同归於尽……一起死吧……」宋平歇斯底里仰头大笑,仇恨焚烧他的理智,面目可憎,昔日灿烂著笑容的青年已不存在。
  
  宋平摸出打火机,啪嚓地点燃後,落於倒满汽油的地面,一瞬间,熊熊火势如一条火龙般迅速窜烧,在仓库四周张杨舞爪。
  
  宋平丧心若狂地大笑,抵在林砚恩喉间的利刃也加重。
  
  火苗吞噬了一大片仓库,由其是宋平身後,无情火焰跳动著。
  突然间,一阵爆炸声轰然响起,大量火星子从爆发出不断喷射。
  
  几许星火飞射到宋平面容,他痛得大叫,连握在手上的瑞士刀也因疼痛而松脱,掉落在地。
  
  机不可失,韩时飞迅然自宋平手中抢回林砚恩。
  而後又是一声巨响,凶猛火焰如鬼怪般飞扑而来,一眨眼,宋平整个人著火,不断发出凄厉的痛苦叫声,在地上打滚。
  
  林砚恩震惊地望著宋平,半句话也说不上来。
  「我们快走。」韩时飞架起林砚恩,往门口处一步步移动。
  
  林砚恩因右脚裹著石膏的关系,加上拐杖遗落在家中,没有辅助工具,行走速度比平常慢了好几倍。
  
  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宋平抱著必死的决心在墙壁四处洒了大量汽油,加上仓库内堆放的易燃物,助长火势的窜烧,不到几分钟时间,整间仓库已陷入火海中。
  
  浓烟直冒,呛得两人无法喘息,仓库内温度往上飙升,犹如身处烤箱一般,汗水淋漓。
  
  不行,依照这速度这样下去的话,肯定逃不出去。
  
  「韩时飞,不要管我……你快点走……」汗水浸透前额,脸上的眼泪早已和汗水混合,他摇头再摇头,使劲推开韩时飞的搀扶,只是不论他怎麽推拒,韩时飞仍紧紧地扣住他的腰,执意往前行走。
  
  「韩时飞……韩时飞……」
  
  「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他坚定著语气这麽说,瞬然,一阵酸楚涌上林彦恩的胸口,同生共死的承诺震憾著他脆弱的心。
  
  他懂了,全都懂了。
  
  明白韩时飞这段时间为何冷淡,明白韩时飞为何将他囚禁在房内,他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著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守著他,原来表面上所呈现出来并非绝对真实,须用心去体会去领悟,方能看清韩时飞那颗看似冷漠,实际上却比任何人都要在乎他的心。
  
  泪水直坠,他哭得不能自己。
  
  真正明白韩时飞的心意,竟是在生死交关的这一刻。
  
  火苗窜烧至屋檐,一根烧红的破碎木块从天而降,当林砚恩发觉时已来不及,木块直接朝韩时飞的脑门砸下──
  
  「韩时飞!」他吓得惊呼。
  
  韩时飞当场踉跄几步,两人差点就摔在地上。
  
  鲜红血丝从额角缓缓流下。
  「你、你……流血了……」
  「没事。」
  
  「不要……不要再管我了……我不想拖累你……你走吧,拜托你快点走……」他呜咽,低声恳求。
  
  鲜血汩汩流下,染红了韩时飞半边脸庞,「我说过,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眼见无情火光就要侵犯到门边,要是在不出去的话,等火势蔓延到门口就危险了。
  
  韩时飞突然打横抱起林砚恩,而後一股作气朝十几公尺外的大门拔腿直奔。
  
  当他们大难不死冲出门口时,待在外头心急如焚的小陈慌忙地迎了上来,一见到两人面容及脖颈处血迹斑斑,吓得心脏少跳一拍,赶紧打了一一九叫来救护车将两人送至医院急救。
  
  # # #




报复计划 38 END

  
  
  
  
  躺了整整一天时间,当林砚恩醒过来时,韩时飞似乎还沉睡著。
  
  颈项处裹了好几圈纱布,大概是打了止痛针关系,伤口并不太痛,就是微微泛著钝痛。
  
  小陈迎了上来,喜出望外,「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你们俩都没事……」
  
  小陈将医生告知的伤势转述了一次,说割在脖子的伤痕并不深,并未伤及气管,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而韩时飞则伤势较为严重,木块重击脑部,造成头部外伤,裂开一道血口子,患处缝了七针,大幸的是,初步照了断层扫描後,脑部内并无形成血块。
  
  小陈也频频向林砚恩道歉著,说自己不该多嘴乱说话,随便揣测韩时飞的想法,还自以为是的在他耳边嚼耳根子。
  
  「……那天韩先生训过小的一次,甚至责备小的不该独留你在医院内,小的已经深深反省过了,小的对之前说过的那些无言乱语向您赔不是……」
  
  「没关系,事情过去就算了,况且我现在也好端端的躺在这里,什麽事都没发生啊。」林砚恩笑了笑,反过来安慰小陈。
  
  小陈感动得差点痛哭流涕,对林砚恩的崇敬简直将他当成了神看待。
  韩时飞不知道什麽时候醒过来了,等林砚恩发现时,他已睁著眼睛盯望天花板。
  
  小陈将床头摇高,看了看林砚恩,再瞧了瞧未发一语的韩时飞,想了一下子後,突然说:「少爷,韩想声,我想起还有些东西忘了从家里带过来,先回家拿。」
  
  识趣地把空间留在两人,小陈掩唇离开。
  
  小陈走掉之後,室内安静了一段冗长时间,气氛有点乾,林砚恩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麽才好,於是低头细细数著手指头。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韩时飞开口说:「伤口没事吧?」
  「嗯,听小陈说,似乎没伤到气管,皮肉伤而已。」
  回答完这句话,又再次呈现安静状态。
  
  「那你呢?伤口疼吗?」林砚恩说。
  「还好。」
  「……是吗。」
  「嗯。」
  
  寂静氛围下,脑中思绪突然快速转动起来,过了一会儿,林砚恩又说:「那个……那天宋平说的话是真的吗?」
  
  「什麽话?」
  
  「就是……把我关在房里,其实是在保护我……」说到後来,声音逐渐低小。
  
  沉默数分钟,他才答应道:「嗯。」停顿一下,又说:「没错。」
  
  「为什麽?」
  
  「……我不想让你受伤。」
  
  「为什麽?」
  
  「就算你知道了答案那又如何?」
  
  「……但我想知道!」林砚恩急著回应。
  
  「……」
  
  韩时飞没说话了。
  
  「为什麽?」他又逼问了一次。心脏不受控制地扑通跳动著,有道答案在脑海中逐渐形成,但他不敢擅自定断。
  
  林砚恩起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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