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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帝陵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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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惑自负一笑:“觉察到了啊。那火是我让手下的人放的。不过我们还没进墓,这墓就被炸了,只好跟在你们后面捞点东西。封眠,这,总是你干的好事吧?你是不是想一劳永逸把我们都炸死算了?”
  封眠摇头:“那几个后生太莽撞了,我还没通知他们就搞爆破,还好几个小家伙没事。”他低头亲了亲我的脸,呵呵笑了:“这么紧张干什么,我们现在掌握了主动权。”
  四周传来了不同刚才的脚步声,整齐划一,明朗。暮色中,他们的轮廓清晰起来,手中的警棍,再帅不过了。
  “这一切结束之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封眠低语。我点了点头,对着他的鼻子啃了一口。
  吴惑因涉嫌故意伤害和倒卖国家保护文物被先行带走了,王警官帮我处理了一下伤口,又和我们折返去找玄他们。
  我焦虑不安。找不到他们了,在原来我离开的地方,打斗的痕迹很明显,但人一个都没有。我咬住牙齿,可还是止不住地发抖。封眠按住我的双肩,什么也没说。我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
  我已经停靠在最安全的地方,可是他们呢?都一定要平安,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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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Part9 车祸 。。。 
 
 
  我急得只差向封眠发火——没有找到。还是没有找到。我心寒,一再和自己说他们没事,顺便鄙视了一把关键时刻和他们分为两路的自己。
  “他们一定没事的,”封眠道,“很可能他们已经回去了,毕竟你们没有联系工具。”他说完,尴尬地扭过脸。谁叫我们的手机确确实实是他拿走的呢。
  我问:“我们那几只手机呢,你给扔了?”他苦笑:“对,你真聪明。本来想着山里信号也不好,手机几乎可以算作废品……”我没有听下去,只把他的脸扳过来,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戏谑,又转为平静。感觉他的态度与在陵墓中相比有了太大的转变,又加上他与警员十分熟稔,我想不猜出他的身份都难了,只等他在完事之后自己再向我解释一遍这其中的缘由。
  由于搜寻无果,我们乘警车准备返回村中。个把小时的车程让人昏昏欲睡,司机小李让车内剩下的三人(封眠、王警官、我)眯一会儿。封眠毫不客气地枕着我的肩头睡死过去,真是辛苦他了。但我的肩膀被压久后酸胀一阵接着一阵,终于麻到没有知觉了。我低下头看看他的嘴角,还好他没有睡着时流哈喇子的恶习。
  我挂心着几个朋友,自然精神紧张。实在无事,周遭的景物千篇一律,我遍又观察起封眠的外貌体型——一米八的个头,体态匀称,不胖不瘦,肌肉健美,倒是当警察的好苗子。他的五官,静下来的时候看有种威严感,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法律系那个老头,六十岁不到,板起脸时严厉,微笑时和蔼爽朗。这两个人的脸在此时重合得完美无缺,也难怪我一直对封眠有种莫名的信任与亲近感。
  整条肩膀的麻木让我难以忍受。我替他顺了顺头发,凑近他的脸,低低道:“封叔,你压着我了,麻。”“唔……”他侧了侧身,一条手臂伸过来围住我的腰,他的头也随身体一起滑到我腿上。过会儿就是腿麻了吧?我甩着胳膊想。
  “王Sir!”一直专心开车的小李突然喝出声,“前面是那伙人的车!”我全身一个激灵,凝神跟王警官一起向前方望去,那车中有两人,是攻击蚊子和耗子的两个打手。那辆貌似破烂的车踉跄开在盘山公路上,两个人悠哉悠哉在车内不知说着什么,像是没发现紧随其后的警车。王警官下令:“追!”看来我也可以当一回现场记者了。
  当然,我忘记考虑一点,那就是我会晕车。那辆看似破旧的桑塔纳也不是盖的,我们追了五分钟左右,不但没有追上,还被对方甩开了不小的距离。我想我已经晕车到惨白了一张脸,紧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封眠按揉着我的太阳穴,貌似作用不大。
  可惜是要追不上了,让他们溜走这种事还是无法忍受的。出乎意料的是,黑色桑塔纳因燃料问题放慢速度后,兵行险招,往左边的公路靠,绝非是“弃暗投明”——
  我们的车行驶在右边,在与桑塔纳的齐驱中,被它撞了个结结实实!原来他们是想把我们的车子撞下去……我紧张地抓住了车垫,司机小李也不知所措,看起来和我一样是个雏,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王警官心急:“警车一时半会撞不破,小李,你开这车……稳点……”
  封眠想了想说:“小王你先从副驾驶座爬到后面,换我过去。”封眠叫王警官小王……更要命的是,这么危险的举动竟然在开车的时候做?!不过危机关头无法犹豫,在王警官从前面翻过来之后,我替封眠撑了一把,让他爬上副驾驶座。这车的前后竟没有铁栏杆的隔离,方便了不少。
  见他们交换好了位置,我松下心来,蜷在后座上,胃里直冒酸水,眼睛开始阵阵发白,实在是晕厉害了。封眠侧着身子接过小李手中的方向盘,接着整个人倾斜了过去,开始代替小李驾驶。原本略稳的车在封眠的驾驶下颠簸不堪,左摇右摆。我捂着胃想,这么晕车还不如被撞下去痛快,难受极了……唉,封叔加油啊。
  “砰!”“砰!”连续两下,桑塔纳的车尾直甩警车车头,警车的左车窗被震碎了,封眠连忙侧过脸,原先要飞进他眼睛里的玻璃渣擦着脸过去了,留下几道血印子,算是破了相。王警官摇摇头叹道“可惜”,不知他在可惜什么,像我一样可惜封眠的脸么?
  而我们的状况也岌岌可危,对方竟然想出了在路面上撒钉这种卑鄙的行为。尽管封眠尽力避开,但很快,我们还是听到了车胎爆裂的声音。依然是中招了,我与王警官一同抹了一把脸。
  王警官皱皱眉:“左边两只车胎都爆了。”车速慢下来,终于只得罢工。我们不得不从车内爬出,但还未开车门,桑塔纳就直直撞了上来,试图将护栏撞破,让我们连人带车一起撞飞出去,摔个粉碎。
  命悬一线的感觉,我从未有如此深的体会,就连在墓穴中也不曾。记得曾经有一次作文考试时,材料是一句很深沉的话:“我在地面行走,不在云端跳舞。”而如今呢?我们怕是要被逼着上天堂去跳舞了。
  封眠他们阴沉着脸。尽管在封眠开车的同时,小李联络了人来救援,但他们警队不比高效的专案组,也不会有直升机这种玩意儿,后援在这节骨眼上依旧不见踪影。这如今,确实得等死了么?我不知还在相信什么,总觉着还有希望,就一直等,一直等……
  “砰!”又是一声。这回,却不是车的撞击声了。
  “不许动!”一个沉着清亮的女音骤然响起,只见那女子一身警服,手持一把枪,英姿飒爽,神采奕奕。我不禁讶然,她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而且只有她一人前来,周围并无其他人。
  女警的功夫到底不是白练的,能够一人前来救援也不是没资本——就在两个健壮大汉同时扑向她想夺枪之际,她的动作几乎快过我双眼对画面的捕捉,手铐神不知鬼不觉地拷上了其中一人的双腕。又是几招过后,另外一名大汉也乖乖被擒。小李看得眼睛发亮,大喝了一声“漂亮”。
  封眠过去帮忙,将二人塞进了摇摇欲坠的警车,让他们体验一把悬在半空的感觉。他对女警说:“潘潘,多亏你及时赶来,这次又欠你人情了。”
  潘潘摆手:“封sir,别客气,我本来就是长跑冠军,后面那一群小男孩都没跑过我,所以能者多劳嘛!”
  王警官哈哈大笑:“这么说,救援的小张他们又被你小丫头片子甩后面了?”
  潘潘大气不喘一口,轻松道:“嘿,就在后面呢,这次我跑得慢,他们赶上来了。”话音刚落,一群身着警服的小伙子气喘吁吁跑来,最前面的那位说:“王sir,封sir,十分抱歉,车子半路抛锚了,我们只好跑着上来。”王sir和封……sir?封眠=警察?而不是相关热心群众?比如说跟随不法分子前来的热血中年?我瞄了一眼封眠,他朝我笑笑,那种有些生疏的表情,我不是很喜欢,却也觉得好看。
  王警官道:“又抛锚?咱局里的车质量明明好得很啊!你小子八成又是找借口,你看这回要不是小潘……”
  封眠劝道:“小王,你也别说小张他们了,谁知道今天那两位坏到家了不光顾着逃还想把我们撞下去呢。不过,潘潘这回的表现还真的是亮眼,一定有在苦练吧!”
  潘潘撅撅嘴:“还不是那几位男士平时太会摸鱼了,我身手不练好一点怎么保护他们?”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小张自觉尴尬,趁着几人说话,对我说道:“您好,您的同伴在镇上的白帝旅馆里,他们二人的轻伤已经处理过了。”我一听就急眼了:“两个?明明是四个!”
  潘潘过来拍拍我的肩:“别急啊,长得挺白的帅哥被石头撞到头了,在医院里缝了针,轻微脑震荡,万幸不是很严重。”
  她说的是解玄,原来打斗时的掉落声是他被……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感觉很难受。
  “对了,苍蝇怎么样了?啊不,司沧影。”我问。
  潘潘被苍蝇这个绰号逗乐了:“胖点的那个帅哥么?他什么事也没有,就是还在医院里陪着,死活不肯离开。”
  我舒了一口气,大家都平安就好。现在就是让封眠说出一切的时候了。我戳了戳他:“封叔,你不是说要告诉我重要的事情么,什么事?”被他刚才一笑,劫后余生的喜悦下去不少,但我还是要问,哪怕最后我们还是会生分起来,虽不希望……
  封眠摸摸我前额,动作依然亲昵,让我心头一跳:“现在告诉你,问题不大了。换十年前和你说,你肯定不是病死就是吓死。”他的表情十分严肃,让我“噗”地笑出了声。
  “不带这么咒我的啊,我有那么弱?”我笑嘻嘻地斜了他一眼,心里也有了些眉目,只等他细说,“封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11

11、Part10 终章 。。。 
 
 
  “封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起来他好像知道重要的秘密,虽然我猜到了大部分,但听本人说,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封眠抿着嘴,似乎在犹豫说还是不说。潘潘先他开口:“封Sir,你快告诉阿哲吧,又不是什么机密。”
  一道炸雷激得我跳起来:“我以前的名字,你怎么知道?”
  “章哲轩。”潘潘转着圈在我身边晃,一圈两圈三圈。为什么她会知道我小时的姓名?
  封眠道:“你知道自己的遗传病么,阿朗?”他有些疲倦地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又是一阵心跳,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像极了小时发病的感觉。不,好像比那时更急一些……
  “心脏不太好吧。”我回答。轻描淡写,实则惊心——初中的一次长跑中,心脏突然就承受不住,还好抢救及时,捡回一条小命。单基因遗传病——先天性心肌炎,儿童时期熬过,发作几率自然就大大降低了(作者语:请无视文科生给出的病因吧,作者只是轻微心肌炎,远目……)。封眠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个?
  “那个陵墓,是近代才挖出的。”封眠说出一件让我难以置信的事,“章家的人都患有比其他人还要严重的先天性心肌炎,为了平安度过发病率高的童年时期,都要以守陵的借口住到山上,山上的空气也好,对身体还是有利的。只是这陵,早该炸毁了,毕竟并不合法。”
  我听了详细的解释,仔细想想,前人的良苦用心就这么被我糟蹋掉了。
  “是这样啊……那玄,他也是患者?”“是,不然这么多小孩里,也不会就挑他去住。这回你回来,去看看你爷爷奶奶和大伯吧,这次耽误了时间,他们已经非常想你。”
  “封叔。”见他头还靠在我肩膀上,我扭了扭脖子,拿手挠起了他的头发。我真的是栽在他手里了……
  “嗯?”他眯着眼。
  “你知道的真多。”
  我们休息够了,开始往山下走。我弄清了这白帝陵的事,哭笑不得的同时,也郁闷了些。这次暑假实践,白跑一趟……我现在的愿望,就是快点见到四人,确认他们“完好无损”。
  在镇上的高档旅馆里,我见到了哈皮的蚊子和慵懒的耗子。
  “嗨!”蚊子扑上来,顺手给我两个“毛栗子”,“你一切都好吧,贞操有没有保住?”什么时候他也开始变猥琐了?我和蚊子讲了一堆,蚊子紧张瞪眼:“没被撞坏吧你?”
  “没。”我往床上一坐,只见床上还有一人——耗子躺在大床正中,左手遥控板,右手拿着一根牙签,正在戳苹果吃,幸福得像一个懒汉。
  告别了二人,我随封眠去了医院,看到解玄躺在白色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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