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就不散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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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啊你!发烧这种事也要住院?我看你脑袋才发烧了!行了,我去万华那里看看!你,送我过去!”
凌嘉言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率先出门,赵袁还停在那里不动就回头催他。
“好像我才是老板吧?”我又不是司机!
不过还好他们去公司里看了,万华昨晚可是一个通宵没有睡,本来这计划案可谓是十全十美的,可现在却出现了有屋主不肯搬的事情!
“为什么不肯搬?我们开出的条件一点也不差,在同介都可以说是最优厚的!我们可是等价偿还?他们还有什么不肯的?”
赵袁拉着凌嘉言坐下“你那么激动干嘛?”
“我激动?我有激动吗?”
万华和赵袁都点点头,凌嘉言等了万华一眼,乖乖的坐下,听万华说。
最后还是老板那决定,赵袁也没办法,全部都落实了,总不能为了一户人家坏了整盘计划吧!
“嘉言,整理一下东西,我们过去看看!万华,联系方亚那边和他们说一下情况,但是必须强调的是我们能搞定!OK?”
“OK!老板走好!”
“喂!我也出去唉!”凌嘉言不满的看着他。
“哦!那你也走好!”
“白眼狼!”
凌嘉言跟着到了那里,那里有些居民房已经开始,他们去了那户人家,是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男人,除了他家里没有其他人了。
男人刚开始并不抗拒,甚至可以说很热情。
赵袁了解到,这里的人都称呼他为强叔,人缘挺好的,人也不错,刚一说是为了搬迁一事强叔就激动了,拿起扫把就把他们往外面赶。
有些人听到动静也都过来,只是言语上劝着他也都部敢动手。
“大叔,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话就提来,我们可以协商的!”凌嘉言一边闪着一边说,本来以为回事那种很难缠的大妈一类的,不过这强叔一看人就知道不像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滚!滚!都给我滚!想让我搬!我告诉你们!想让我搬除非我死!”强叔越说越激动扫把真的就摔了过去,正中凌嘉言的身上。
估计强叔也没料到,呆呆的看着,但是马上又始骂人。
“嘉言?没事吧?”赵袁把还打在凌嘉言身上的扫把扔开,那些粗糙的枝桠划破了手臂那边的布料。
“没事没事!”凌嘉言用手擦了一下,只是划破了一点,也不疼,不过刚才那一瞬间明明看到了他眼里的歉意。
第十七章
方亚对这件事也很重视,于威听赵袁有些夸大其词的解释之后只对凌嘉言受伤的问题耿耿于怀。
双方开完会,总之方亚那边的意思是预算还是按照以前,不过这既然外包了,这些事情就必须由袁这边解决。
凌嘉言受伤的事尤骆还是从于威那里听来的,看他的样子还以为是受了什么重伤,还得尤骆还特意跑到赵袁公司去找他。
不过说到底,就算是受了重伤,有关自己什么事?
想了想还是算了,从电梯里退出来。
凌嘉言和赵袁刚从强叔那里回来,这次强叔直接连大门都关上了,没办法,只好先回来。刚到公司楼下凌嘉言在停车场就看到尤骆的车。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但是还是很好奇。
“你先上去吧,我有点事待会儿再上来!”
赵袁点了点头提着包就上去了,在门口就碰到了尤骆,简单了打了招呼赵袁终于知道凌嘉言的有事是什么事儿了!
尤骆刚想开门,被眼前站着的人吓了一跳“哇!你没事扮鬼啊?”
“这也会吓到吗?我一直站这儿呢!”
尤骆看着他好像挺好的,也没缺胳膊少腿的,那于威着急成那样叫什么事?
“你看着我的眼神有点问题。我有可能会把这样的眼神联想成是欲求不满。”
“你有神经病啊!滚一边去!”
凌嘉言摇摇头站着不动,尤骆瞪着他许久才说“你这眼神才是欲求不满呢吧!”
“对啊!”
“你……”尤骆真想说你还真是不要脸!看长的一表人才的,又斯文有内向的,怎么说话这么,这么……实在找不到形容词。
“不是说你受伤了么?没事儿?”
凌嘉言一听他说话突然又精神了,眼睛里都泛着光,抬起胳膊给他看了看被划破的衣服“其实挺疼!那老头很用力!”
“我看看?”尤骆也看到了,没有处理,胳膊上被划了两道口子,看着特别明显“好像是蛮严重的,什么东西划得?刀也不见得这么浅吧?”
“是扫把!”
“扫把?那怎么不去消毒!那东西脏的要死,就这么放着不管?”
“那你给我消毒呗?”凌嘉言看着他,尤骆突然抬起头把他胳膊往边上一甩。
“咳!消什么毒呀!一个大男人就算感染了也不会死人!”
“这好像跟性别无关吧?”
“咳!那啥,我走了!让让!”
“你嗓子不好吗?”
“咳!咳!那啥,我真走了,麻烦让下!”
“唉?”虽然有些不解尤骆突然的变化但是也算了,看着他把车子开出停车场,凌嘉言做了个决定。
其实现在的情况还是一如几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多了一个女人。
而且看上次晚会上的情况,那个叫柏莹的女人好像并不怎么喜欢尤骆么!要不也不会宁愿和于威跳舞也不找尤骆了。
虽然这边也挺急的,但是赵袁可没忘记洪雪临走前交代的事!
给洪雪打了电话说了这边的情况,洪雪说那就先等等吧,等这边事情解决了再说。
为了这事儿谁都没睡好,本来计划以内的事都乱套了。
赵袁也是通宵的夜班,和万华两个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解决,这不是么,人家又不要钱,又不要房子,这搬迁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凌嘉言下午又开始有些烧起来,赵袁也没有时间陪他去医院,送回家,让他好好休息也就离开了。
这那能睡得着,发烧什么的也不严重,凌嘉言放心不下的是强叔,不知道为什么,凌嘉言敢保证,那个强叔一定有什么事没说。
打车去了遥水湾那里,这次凌嘉言敲门的时候强叔开门两眼通红的。
“强叔?”
这次到没有赶他出去,还让他坐下了,凌嘉言有些别扭,看他的样子好像挺伤心的也不敢去问什么。
强叔给他倒了杯水,看着他目光停在被划破的胳膊那边,又转身回房拿了点东西出来。
“这些事什么东西?”
“你们年轻人肯定不会做这些,都觉得不无所谓也不会去管。来,把袖子卷起来,我给看看!”
“不用了吧……”
“唉!没事!”
凌嘉言听话的把袖子卷起来,伤口有些红了,比早上跟明显。
强叔说,这样会发炎,给他涂了红药水还给包了纱布。
凌嘉言更加确信了,直接问强叔“强叔,你不肯搬一定有原因吧?”
强叔不说话。
“强叔,真的对不起,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可我也明白,这毕竟是你住了几十年的房子了,可是……”
“小伙子,我老了,也不在乎这些了,要说这房子,其实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只是……只是放心不下一个人呀……”
“强叔,我们都是等价偿还的,如果你不收钱的话,我们是想相应的房子给你的,到时候你也一样可以把你家人接过去住的。”
“唉!你不会明白!”
强叔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照片,凌嘉言看了看,那上面的一男一女男的有点像强叔,女的挺漂亮的,就是那眼睛好像没有焦距一样的看着前面。
末了强叔还是没有说什么,凌嘉言看着他的样子也没多打扰,但是临走前还是真心的跟强叔说了希望他考虑搬迁的问题。
从那里出来要走到马路那边才能打到车。
尤骆真好带着小秦往万达广场的方向去,看到凌嘉言一个人在马路上晃悠就把车停在他旁边。
小秦看到他却就像看到救星一样从车里趁机窜出来“唉!这不有人了么!你找他吧,我还有事先闪了!拜拜!”
凌嘉言见过那个男人,上次好像去找小青的时候尤骆车里的那个人就是他!
第十八章
“他是谁!”
尤骆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干嘛一副怨妇的表情!收回你那透露着杀气的目光!”
凌嘉言自觉的做到副驾驶座,尤骆刚一坐进去就想到了什么,马上提高警惕让凌嘉言做到后面去。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你去你就去!”
最后还是乖乖的坐到了后面,尤骆跟凌嘉言说了关于小秦的事,凌嘉言也对那个男人刮目相看了,年纪看上去好像还没自己大!竟然能管理盛业?
尤骆依旧是为了柏莹的生日礼物在发愁,眼看这日子越来越近连礼物都没有准备天天被于威催的紧!真不知道他那么紧张干嘛!
凌嘉言看着他没头没脑的拿着那些手镯啊项链啊一类的东西就猜到了!
“送给那个叫柏莹的?”
“嗯,她生日,你说送什么好?”
“送这些多没新意啊!有点创意好不好!”
尤骆突然抬头看着他,眯着眼睛放下手里真在挑选的手链抓着他的肩膀“果然就应该找你啊!小秦那家伙非得跟我说女人就喜欢这玩意儿!”
“这些东西都是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才会喜欢的!她家的公司也不比你们方亚差,会喜欢这些?就算喜欢,我想她也不缺吧?”
尤骆搂着他的肩带着他往电梯方向走去“说得对!有道理,那你说送什么好?”
凌嘉言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看他好像都没注意到,还是有些失望。
“你可以和他去旅游啊!看看有什么地方他一直想去带她啊!”
“旅游?搞的好像蜜月一样!”
“有什么不好,顺道说不定还可以求个婚啥的,多浪漫!”
“旅游是好,不过……算了,就旅游!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有时间!她老是说喜欢自驾游的感觉,特别想去古镇,要不……”
凌嘉言看他的样子就难受,甩开他的手还没走远尤骆又追了上去,和刚才一样搂着他讨好的说到“请你吃饭?”
“才不要!”
“去吧!看到你做军事还到位的份上就请你吃饭!”
“我说了不要!”
这一吼把尤骆吓了一跳,愣在原地,不过那凌嘉言走远了又回来,看着他淡淡的说了句“我还没吃饭,请我吃饭!”
“我刚就说要请你吃饭啦!”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走啦!”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凌嘉言一个劲的喝酒,尤骆怕他喝醉拦着他不让他再喝,结果给凌嘉言一瞪又瞪回去了。
干脆也喝点小酒,不过这两人凑到一块儿,就不是一点的问题了,喝着喝着就没底了。
意识到的时候,凌嘉言估计已经醉了,尤骆也差不了多少,连账单上面几个零也看不清了。
相互扶着好不容易才安全的做到车里,钥匙掏了半天也没掏到。不过说真的,酒醉成这样,就算钥匙掏到了,也开不了车吧?
尤骆靠在座位上真准备给于威打电话结果被凌嘉言一推,手机掉到座位地下还没骂人凌嘉言又想上次那样黏了上去。
尤骆推着他“妈的!喝醉了就显本性了吧!又想占老子便宜!”
“尤骆……”凌嘉言拉着他的衣服一个劲的往他那边蹭,到后来直接整个人都坐了过去。
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尤骆满脑子乱哄哄的还停留在吃饭的那会儿两人不停地干杯状态。
不满意尤骆的失神,凌嘉言撒娇似的用冰冷的唇轻轻在他脸上摩擦,将与唇温度相差极大的烫烫的舌头探进去,邀请尤骆的品尝。
尤骆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是嘴一打开,就被凌嘉言不失机地闯入了。
气息絮乱,交迭在一起的唇舌,要求的是更深入、更浓烈的亲吻。
坚持与困惑,都在这一吻中如退汐时的海水,瞬间消散了个无影无踪。
理智与情*欲在搏斗。
当防线崩溃的那一刹,尤骆知道,自己完了,面对一男人竟然,竟然反应这么强烈!
于是情*欲大获全胜,尤骆几乎听得到自己脑海里有一根「蹦」一声戛然而断的弦──那代表着理智崩溃的声音。
“唔唔……”
感觉得到凌嘉言的舌在退出,尤骆下意识不舍地穷追在后,可是在那只手向下、拨开他的衣物,以那丝丝的刺痒营造出了一种惊人的刺激之后,他在黑暗中分外敏锐的感官又追着那只撩云拨雨的手去了。
喘息声弥漫开来,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虽然车里昏沉沉的看不清,可是尤骆却可以通过想象,想象得出凌嘉言的脸,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