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书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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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群解释:“想接你电话的时候,手机不小心摔坏了,刚买了新的。”
“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柏林木往沙发里一坐,听到对方不是故意不接电话,高兴的不得了。
陆群又笑,“你一直在等电话?”
“嗯,”柏林木的委屈满得要从电话那端溢出来,“我下午哪里都没去。”
陆群温柔地说:“等我补偿你。”
柏林木笑了。
一个星期过去,柏林木比以往更期待周末。
尽管每天都打电话,他还是觉得很想念陆群。
周五晚上一下班,他便急急忙忙出了公司。陆群已经到楼下等他。
柏林木飞快钻进车子里,笑得贼兮兮的,“你来啦?”
陆群笑:“我来了。”
柏林木又开始害羞,“我们,去哪啊?”
陆群探身过来给他系安全带,柏林木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不小心硬了。
陆群看到了,侧过来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下,手无意似的拂过他裤‘裆。柏林木的喘息声溢出来。
陆群手上用了点力气揉搓那里,听见对方难耐的鼻息。那人的眼睛很快因为快‘感变得湿漉漉的,睫毛上沾了点泪珠黏在一起,双手紧紧抓着安全带,期待又紧张地看着他。
陆群心脏缩成一团。
他吻向柏林木,所有的心情通过唇舌传递过去,诉说这十几年中无望的爱恋和等待。
热吻后,两个人去了陆群家附近的一家饭馆,随便吃了点东西,陆群带柏林木回了家。
之前余远在陆群这儿大闹一场,不只报销了他的手机,家里的东西也被砸了够呛。陆群任他砸个够,然后把东西全扔了。
所以柏林木进门的时候,觉得屋子里有些空。
客厅只一个长沙发,上面没个靠枕,地上也没铺地毯。墙上明显挂过几个相框,现在只有淡淡的印记。一盒纸抽孤零零扔在地上。
他走进陆群的卧房,干干净净的,床边没有台灯,窗前没有窗帘。
柏林木问陆群:“这真是你家么,你不是骗我的吧?”
陆群笑了,“难道我还要狡兔三窟?”
柏林木:“可是不像有人住啊。”
陆群抱住他,“没用的东西我扔掉了,我们一起买新的好不好?”
柏林木高兴起来:“好,我要买一个沙袋吊在阳台上,每天锻炼身体!”
陆群的声音很低,很轻:“……每天?”
柏林木脸红了,小声说:“你不想让我和你一起住么?我以为,我以为……”
陆群吻过来,他们纠缠着倒在床上,不记得之前要说什么。
第二天陆群起床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柏林木迷迷糊糊的还没完全清醒。
他朦胧着看到陆群在穿衬衫,从被子里爬过去,用力搂住他的腰不放。
陆群被他缠住,只好搭在床边靠坐着,温柔地问:“醒了?”
柏林木懒洋洋地“嗯”。
陆群抚摸他头发:“要起床么,我们去吃早午饭。”
柏林木睡眼惺忪,不要脸地撒娇:“陆群,你亲我一下来叫我起床~”
陆群轻声笑,嗓音低柔:“好啊,我的睡美人。”
他的吻和声音不同,缠绵炙热,有时又很霸道,柏林木非常迷恋。
他心跳扑通扑通的,瞪着眼睛看陆群靠近,却在马上相触的时候捂住了嘴巴,“不行……”
陆群一根一根亲吻他的手指,“怎么不行?”
柏林木小声说:“我还没刷牙。”
坚决刷牙洗脸刮了胡子,柏林木神清气爽从洗手间走出来。
陆群热了牛奶,端给他一杯,柏林木接过来一口气喝掉。胃里立刻感觉很热,舒服极了。
他嘴角留了一点奶沫,陆群冲他招手,等人靠近,他探头轻轻舔掉柏林木唇边的奶沫,把对方的嘴唇含住。
柏林木抱紧陆群。他们靠在餐桌边,温柔热情地接吻。
太阳透过窗子照进来,柏林木觉得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暖的。
尤其是陆群的吻,暖到烫人。
午饭后,柏林木跟陆群一起去家具城买东西。他称之为约会。
陆群听了深深看他一眼,问:“你觉得什么关系的人会去约会?”
柏林木傻笑了下,“嘿嘿,就是……情人呗……”
陆群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柏林木看不懂,有点紧张,“你,你觉得呢?我说错了?”
陆群笑着说:“你说的没错。我们去约会。”
他们在家具城里转了一下午,买了很多有用没用的。柏林木的眼光很糟糕,喜欢大头小身子的动物靠枕和各种奇形怪状没有用处的摆设,陆群全盘接受,统统买回家。
靠枕摆在沙发上,彻底破坏了原来清雅的气氛。而且做成动物形状的靠枕有手脚有鼻子有耳朵,靠着一点都不舒服。
每次坐在沙发上,柏林木都会把靠枕扔开远远的。
窗帘也是他选的,图案可爱,颜色五彩缤纷,布料很厚,却不挡光。清早的阳光毫无阻挡地照进房间,柏林木要把枕头蒙在脸上来遮住光线。
他当真买了沙袋,放在阳台上一个月也没吊起来,落了一层灰。
东西大部分都是柏林木选的,陆群只挑了一个落地台灯。高高的支架从沙发后面弯过来,光线可以调亮挑弱,角度也可以变换,非常方便。
柏林木一口气买的这些东西,在后来的生活中基本都被淘汰。但也有一个得意之作,是一把非常大的雨伞。
伞面很特殊,呈椭圆形,撑开后两个成年男人躲在里面完全不会被雨淋到。作为宝贵的仅存的硕果,这把伞跟了他们很多年。
最后被柏林木不小心弄丢的时候,他狠狠伤心了一回。
6
6、船长 。。。
李风渡了蜜月回来,几个兄弟聚会,柏林木把陆群也带去了,给大伙好一个惊吓。
柏林木见到陆群没有翻白眼闹脾气偷跑就不错了,竟然会主动带人来聚会,太阳简直从西边出来。
柏林木熟门熟路地打招呼耍花腔,没一个人想到他们之间有猫腻。
只除了关竞。
他看着陆群,轻轻眨了眨眼睛。似在说你终于梦想成真。
陆群点头,跟他碰杯。他的确梦想成真。
看见陆群和关竞喝酒,柏林木没眼色地挤过来。
他跟关竞一直看彼此不顺眼,关竞觉得他和石磊岩关系太好,柏林木觉得关竞拉自己的好兄弟走了歪路。
现在他自己也走到歪路上来,看见关竞尴尬里带着羞恼,认定他比以前更不顺眼。
关竞良心大大地坏,故意攀在陆群肩上,问柏林木:“小木头,你最近脸色不错嘛,有什么喜事说来听听。”
没等柏林木回答,关竞紧接着又说:“倒是陆群,看起来瘦了不少,是不是过得很不开心?”
柏林木瞬间炸毛,“噌”地一下跳起来。陆群赶忙拉住他安抚:“关竞开玩笑的,你气什么。”
说着瞥了关竞一眼,又朝石磊岩那边抬了抬下巴。关竞立刻乖乖坐下,老老实实一点不捣乱。
聚会过后,陆群悄悄约关竞出来,两人在老地方一家咖啡馆碰面。
陆群到的时候,关竞已经来了一会儿,他坐在靠窗的位子,看见陆群进来朝他点头。
陆群点了咖啡,坐到关竞对面。
关竞看着他取笑:“呦,都不坐我这边了,现在你是真良民。”
陆群大大方方敞开胳膊:“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坐我怀里来。”
“坐你怀里,你都硬不起来吧。”
陆群笑,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泛开,又带了丝甜蜜。
关竞:“找我干什么?不怕你家小木头知道?”
陆群:“你呢,不怕石头知道?”
关竞把咖啡匙扔在一边:“知道什么,我有炮‘友?说这几年我一直独守空房他相信么?”
“你敢说,石头肯定愿意相信。”
“那倒也是,”关竞神色有点得意,“跟你说又当我显摆。”
陆群垂下眼帘,“要不是看见你们俩这么甜蜜,我也不会对柏林木又有幻想。”
“怎么是幻想,你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陆群摇摇头:“是在一起了,我只是没有真实感。”
关竞沉默,他明白陆群的心情。
陆群问:“石磊岩没有满足你?怎么又约在这里。”
关竞摆摆手:“来这儿跟他没关系,是我需要隔三差五饱饱眼福充充电。”
几个人影从窗外跑过去,陆群看了看,问关竞:“这是第几圈了?”
关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第三圈,快了快了!”
这个小咖啡馆是关竞几年前发现的宝地。咖啡馆临街,不远处是一个消防队。
这里身处闹市,消防队的官兵锻炼不方便,便每天围着这几条街跑步。
都是二三十岁的小伙子,体魄强健,肌肉发达,腰窄肩圆,跑热了还会脱衣服。汗珠在赤‘裸的健康光滑的皮肤上滚动,看了让人不住咽口水。
关竞当年和石磊岩惨烈分手,孤枕难眠寂寞难耐,经常到这里来望梅止渴。三来而去的,和店老板都混熟了。
后来老板重新装修店面,特意把临街这面墙做成落地窗,以满足顾客的特殊需要。
那时也是陆群和柏林木闹僵的时候,他和关竞同命相怜,知道彼此的秘密,干脆搭成炮‘友,互相利用。
不过慢慢两个人熟悉了,有了交情,反而不怎么打‘炮,成了不错的朋友。
关竞个性阴沉,城府很深,看着吊儿郎当,其实眉目之间总有戾气。陆群对着柏林木温柔体贴包容,跟别人在一起时完全不是那回事儿,说一不二,床上也很霸道。
这样两个人倒是挺般配,交往越来越深,到后来几乎无话不谈。
年初关竞和石磊岩合好,陆群看在眼里,对柏林木的感情夹着硝烟卷土重来。
躲了他这么多年,知道他五一会回家时,怎么也没忍住,到底回去见了他一面。
见了一眼便想看第二眼,李风结婚前聚会叫他,陆群也去了。
幸亏他去了,才有了这段梦一样的日子。
想得出了神,陆群被关竞叫醒,“想什么呢,都跑完了……”
陆群回过神,调笑道:“想从前跟你的好时光,你是尤物中的尤物,什么时候再来一次?”
关竞笑出来:“以前可是你先说不玩了做朋友的,骗谁呢,想木头了吧。”
陆群也不否认,笑着喝口咖啡。
关竞突然靠近过来,低声地暧昧地问:“你家木头怎么样,那方面厉不厉害?”
陆群似笑非笑看他一眼,“你猜呢?”
“估计跟木头没两样,干起来不会太爽,”关竞还是看不上柏林木,他随口问:“你应该还是上面那个吧?”
陆群不出声,只是玩味地笑。
关竞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回了家,柏林木还没回来,陆群站在玄关处往屋子里面看。
明明只在一起住了没多久,整间房子却已经染上柏林木的味道,每一处都有他停留过的痕迹。
玄关旁边有一个悬挂的小盒子,做成爱心的图案。柏林木说,回家后要把钥匙挂在里面,出门再拿,习惯了就不容易忘记。
他在盒子里面贴了他们两个的合影,要求陆群每天挂钥匙的时候都要看一眼。
柏林木不在家,屋子空旷安静没有人气,看了他的照片更觉寂寞。
陆群鞋子也没拖,转身又出去了。
开了车,去柏林木公司接他。
最近柏林木工作有些忙,项目期限很紧,有时要把工作带回家做。
陆群怕打扰他思路,走路轻轻的,也不进书房。只是柏林木每做一会儿,就跑出来跟在陆群身边磨来磨去小半天,工作进展为零。陆群拿他没办法。
到柏林木公司楼下后,陆群给他打电话。
柏林木听说他来接自己,开心得乱七八糟,动作太大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他的效率立刻变得奇高,三下五除二搞定,不管boss还没下班,急忙抓了外套冲出大楼。
陆群在等他的时候,去旁边的店里买了晚饭,柏林木下来还是热的。
他们不急着走,就坐在车里边吃边聊天。
柏林木笑容还有点稚气,眼神不停在陆群脸上徘徊。陆群艰难地吃完,终于忍不住过来吻他。
车子停在停车场的角落,被人看到的可能不大。柏林木感觉兴奋极了。
他们把垃圾丢在后座,很快在狭小的空间里纠缠起来。
柏林木的裤子被扒掉了,陆群一边吻他,一边给他手‘淫。
柏林木呻‘吟声很大,不停叫爽,陆群不得不提醒他小声点。柏林木断断续续地说:“我,忍不……住……”
陆群低声笑,“小心我把内裤塞进你嘴里。”
柏林木拒绝:“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