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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索情郎君-第16章

小说: 索情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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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溯…你说话何需挟枪带棍?我没有这个意思。”她的人、她的心早已为他所俘虏,他为何不懂得珍惜?

她何尝愿意当个格格,这根本不是她要的头衔,如果能够,她宁可回到以前有父有兄有家庭的生活。

宁可…有他的爱。

如果可以,她渴求在他心底的某个角落,能拥有属于她的一席之地。

“那你是什么意思?跟着我,是想来我的”溯澐宫“重温旧梦?现在你从我身上已找不到半点可利用的价值了,除了…床上吧?”他的黑曈阴恻地一闪,眸光幽沉似冷潭。

“不…”她仓皇地摇头。

“是便是,何需作假呢?”他趁其不意,倏然搂住她,以强迫式的手段将她带回“溯澐宫”。

踢开寝宫大门,他将她放于暖炕上;蔚晴的眼中亮起警戒,却不想反抗。

樊溯斜靠在床柱旁讪笑,全身隐藏着一股狂放之气;他眉斜修长,隐约散发着一抹教人摸不透的杀伤力。

“太完美了,你我既无血亲关系,那我便可名正言顺”爱“你这个格格了,亏我忍欲多时,原来全是多余的。”

他欺近她,温柔的眸风倏砖,邪气阴柔的脸庞与她对视,双手更是火热地侵占她的丰胸,伸入她的玉袍内恣意抚触。

“我想知道你对我持着何种心态?是认真的吗?”

她闭上眼,承受着他欺于她身的种种情欲折磨,她的身子被他双手抚触之处也渐渐炙热起来!

樊溯薄唇含了抹荡肆的笑容,两指挟住她的玉峰恣意揉弄,狡猾的舌亲匿地舔舐着已挺硬的花蕊,带给蔚晴阵阵轻颤与无助的恐慌。

“格格想知道我是否认真?”他浅笑,直视她茫然的曈眸深处。

他凝着冷笑,霍地拉下她的长裙,长指隔着底裤在她柔软的私密处撩拨戏玩,“我对你的身子是认真的。”

樊溯幽惑的眸揉入嘲弄与恨意;没错,他恨,恨他难得一心想给予真情的女子居然利用他弑父,现在还好意思来向他索讨真心?

太矫情了吧?

可以他现在的身分,在别人眼里又会作何感想呢?认为现在的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对,这只高贵的天鹅已被他欺凌、掠取了!在离开紫禁城以前,他还要抽走她的灵魂!

她的美眸圆睁,下颚紧绷,她的唇微启但发不出声音,原来他依然以戏弄她的身体引以为乐。

“我错了…”蔚晴哀凄低语。

“错?你一点儿也没错,错的人是我,是我有眼无珠地欺凌你、占有你的身子是吧?说,你准备拿什么来报复我?还是打算端起格格的架式惩处我的以下犯上?”他的大手下滑,托住她的臀,以无比魅惑的眼光爱抚着她。

蔚晴暗吸了口气,力持冷静,“我从…从不在意格格这个头衔。”

“这么说是我不明事理,贬低了你啰!”

樊溯强迫自己压抑住那如潮涌出的欲念,然挑弄她的手段,甚至每一个动作仍是煽情又温柔。

他再度抚触她的背脊,以唇碰触她的头侧、耳聒,并伸舌舔舐耳穴,以牙齿轻嗫她。蔚晴闭紧眼,双手抵在他胸前轻喘,声音几不可闻,“别…请你…别这样。”

“格格在哀声请求了?”他绽开谑笑,黑眸中的火焰使她更加心慌意乱!他又俯身以舌挑弄她的肚脐,双手托住她的双乳,掌握那可爱的重量,缓缓揉搓挤捏着她,刻意让她无法抗拒自己的欲望,再也无法背叛自己的良心拒绝他。

“不…”她哑声哀求。她可以恨他一生一世,却永远无法否认他的抚触对自己造成的影酱是如此之大,每一个叹息与颤抖都是最自然的反应。

“别吵,难道你看不出我在服侍你吗?旻若格格。”他平静地说,但冷酷的声音却令她的身子因惊恐而抽搐!

他的手渐往下移,灵巧地褪去她的底裤,按摩她双腿间神秘柔软的核心,并再次低头吮上她的小嘴,引诱她分开唇接受他潮湿且霸道的吻。

蔚晴身躯一僵,纤指戳进她的掌心,克制那一波波疯狂的悸动窜进她的小腹,她不要成为他恨意下的牺牲品,却又无力也无心拒绝!

樊溯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与她裸裎相对,滚烫的两副身躯紧紧缠绕在一块儿,情欲的火焰燃烧着彼此的理智。

蔚晴再也无法抑制泪水,她淌下无助的泪水,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袭上她所有的感官。

窗外不知何时也变为斜雨飞扬,多变的气候啊!那颗恍若他的难测的心。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没有泪的冷感女子,想不到你的泪还真多啊!”他的手有魔力般地在她的娇躯上恣意妄为,早已硬挺的灼热抵在她的柔软,不因她的泪而稍有退却之意。只因那饥渴难耐的情潮已逐渐席卷了他的理性,他已没办法掌握自己的意念了!

她闭上眼,任泪无止尽地流下,所有的自尊与坚持也在这一瞬间全瓦解了…

“不准哭,是不是我的前戏不够?”他抽身,暂敛下自己狂热的欲望,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大腿内侧,毫不留情地以舌尖挑动那密林内的突起,吸吮、啃衔着它,带给她无比的惊讶与狂喜。

蔚晴承受不住地想推开他,樊溯会意地一把抓住她的柔荑,“记得你上回曾说”爱我“,现在还算数吗?该不会随着我的身分败落也变得荡然无存了?或者那不过是你利用我所耍的计谋?”

“我爱你,无论你是谁;我也完全没有利用过你。”蔚晴不容他误会她的真情。她抖瑟低语,被他技巧的爱抚弄得全身酥痒,怎么也无法在这时候撤离他。

投降吧!在他的身下,她从来就不是自己。

双手扣在他的宽肩上,享受他所给予的一切快感,运用他的性爱技巧带领她驰入一种无法形容的激情世界。

“是吗?”他似乎一点儿也不相信,“冲着你这些违心之论,我一定好好服侍你,让格格感到满意。”他慢慢翻上她的身,脸带诡笑,无情地狎语刺激着她的心灵。

她呆愣得无法言语,才刚体验的激情欢愉却成为她此刻最难堪的表情。

“别装傻,还有更刺激的在后面呢!”

他的情欲已高涨,燎烈的火焰已超乎他所能忍受的范围!

霍地,他抬起她一双玉腿环住自己的腰,一阵猛烈的挺进,他的勃发挤进她那潮湿、颤抖的紧窒中。

一阵阵的索求、一次次的冲刺,樊溯将他强烈的需索完全展现在那如狮狂猛的动作上。

她的灵魂,他要带走!

蔚晴像浮游在大海中的浮萍,载浮载沉中几乎灭顶,直想抓住一丝希望,免于沉沦于地狱深渊。

“看着我,对我喊出你的需要——”他乍停,因抑欲,额上的汗不停流下。

她紧紧抓着被单,紧闭着唇,强忍着自身的需求。

“你还是那么固执吗?这样呢?还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他探进他俩之间,拨弄那一片湿热滑暖的滋味。

“嗯…”她的执拗已接近溃败。

“继续——”他加速手中的动作,臀一前一后的缓移,撩拨她仅存的残余意识。

“我要…”他醇厚低柔的嗓音配合撩人的动作,果真令她放弃了自我,抛下了矜持。

“要谁?”他眸光犀冷,掠窜过一丝冷光,嘎语逼问。

“你…”她的眼眸已迷惘,禁不住地自动扭动着臀,企图迎合他。

她的蠢动,令他难抑,他倒抽了口气,“我是谁?”

“樊溯——啊…”他又猛烈一顶,激起她一阵呻吟!

樊溯半敛着深眸,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痕,双手掌控着她的双峰,身上身下均发挥他鸷猛的侵犯;直到蔚晴在需索的呻吟中扬起最深切与高亢的喜悦。

他随之加强的律动,配合最原始的感官节奏,带着她攀向云雨的最颠峰。

他俯趴在她身上,附在她耳畔说:“今天的格格比以往还令人心痒难耐,你的妖媚功夫似乎有进步了。”

“你…”她心碎低喃,“总要伤我…”

“伤你?我可不敢,我只敢带给你愉悦,难道你刚才的激奋呐喊全是装的?”

他的拇指不怀好意地抚触她的檀口,加深眉宇间的笑痕。

蔚晴倏然抽身坐起,拿着被毯掩身。

他冷冽沉笑,将她的衣物丢在她身上,“格格,在下已尽了抚慰之责,你可以走人了吧!我”溯澐宫“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她傻在当场,泪又潸潸流下,他只不过将她视为比妓女还不如的荡妇。

“滚…”樊溯背转过身,凌厉无情的怒吼。

蔚晴着上衣物,被泪浸湿的眼已看不清前方,只知夺门而出,去哪儿都无所谓!最后,她傻傻的蹲在茉莉花丛内低泣,雨丝突变骤大,打在她脸上,混着泪水,倘落在无情的泥地上。

晕眩感顿时袭向她,她像株被人遗弃的凋零落花,凄楚地倒卧在花丛中,只因为她爱上了一个无情的男子,她就得承受这种痛人心扉的折磨吗?

第十章连日来,在紫禁城内已不见六阿哥的身影,然他颓废消沉的消息却已沸腾扬遍京畿的每个角落。

耳语中全是传闻着他四处喝花酒,流连勾拦院整日不知离去,比往常更甚之。

皇上经皇后之口得知樊溯已知其身世的消息,对他消极之举亦颇感叹息。

樊溯虽非皇上的亲生子,但他对他可是比其他阿哥还看重,甚至有意立他为储君。幸而这档事外人并不知情,为了激起樊溯的斗志,皇上在这时候颁发了重要的旨意——“朕已决定立六阿哥樊溯为储君,不知众卿家可有意见?”

早朝时,皇上面对各大臣道出这个主意。

“皇上,六阿哥之才能众人有目共睹,只是,近来外头传来不少关于他负面的耳语,立储一事是否先暂时放下,过一阵子再说?”礼部尚书元睽谏言道。

皇上淡笑言之,“六阿哥尚年轻,一时风流并无不可,元大人多虑了。”

“皇上,臣倒认为六阿哥乃上上之选,储君非他莫局,立他为储之事臣是百分之百赞成。”辅政大臣却持与元睽相反的意见。

皇上点头示意,“除了元大人外,还有哪位卿家有意见?”

顿时,金銮殿上鸦雀无声,似乎无人表示反对。

久久,皇上便道:“既然如此,朕即刻宣布立六阿哥樊溯为储君,于月底择选吉日,举行立储大典。退朝。”

当然,这件大事,不一会儿工夫就传遍整个宫内。

昱馨格格一得消息后,心底渐生诡计,倏地转往“薄

“蹦冢登缌成园祝坌{黯然地倚在花栏边,看着栏内成片的桔梗,掩不住心头的沉痛。

那夜她躺在花丛内淋了一整夜的雨,最后是被“茉莉斋”的宫女发现,将她扶回这儿,还请了太医来为她诊治。

她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今早才转醒,醒后便由宫女嘴里听闻樊溯这几天的风流之举,心头又是一阵重创。

他要她滚的恶劣言词犹在耳际回荡,她的心都快碎了!

既然留不住他的真情意,她只想就此离去,未来,她可飘泊于人世,承受孤寂,过着平淡却无愁的日子,她至少有他的回亿。

她不敢奢望他会回心转意,同一个滥情的男人索心讨肝,这是多可笑的行径,但她又不舍得离去…因为这里是唯一见得到他的地方。

她甚至卑微的想,或许她再也不强求,只求能偶尔见见他就好…“格格,回屋吧!你身子才别有起色,在这儿吹风是不行的。”宫女翠儿急着在一旁催促。

她虚软地摇摇头,“我再坐一会儿,你先退下。”

就在这时候,她听闻昱馨格格微尖的声音自宫门处传来——“旻若格格,原来你在这儿,太好了。”昱馨格格慢慢走近蔚晴。

“昱馨格格!”

自从上回两人交恶后,蔚晴和她就不曾再打过照面,此刻见了她,蔚晴顿生提防之心。

“别紧张,我不过是来找你聊聊天,叙叙姊妹之情。”昱馨格格诡笑地走向蔚晴身旁的石椅坐下。

“翠儿,你先下去。”支开宫女后,蔚晴淡然地问:“有事吗?”

“听说你躺在茉莉花丛内淋了一夜的两,身上的衣物又残破不堪,该不是尝到被丢弃的命运了吧?恭喜你啰!”

昱馨格格无情的言辞,对她来说又是另一次打击。蔚晴沉默不语,心疼得不想再泄漏自己的脆弱。

“你整天都把自己关在这里干嘛?等着情郎来见你吗?”昱馨格格沉不住气又问,其话语尖锐慑人。

见蔚晴依然无语,她又嗤笑,“樊溯现在不回宫,整天在外面喝花酒,早就忘了你,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

“你来这儿,就是要跟我说这些吗?”她的话让蔚晴心口狠狠地被螫了一下,疼入骨髓,却无法喊痛。

她怎会不知昱馨格格来此的目的,除了伤她外,绝不含任何姊妹情。

“当然不是,我是来告诉你另一则消息。”昱馨格格不怀好意地顿了一会儿,又道:“你知不知道皇阿玛已下旨要立樊溯为储君。”

蔚晴身子微震,听闻这消息她是该为他高兴,但却也产生一股沉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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