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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读心师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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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那乖乖你是想让我把你当成年人来忽悠吗?”
  “当成年人也是忽悠吗?!”
  “没办法职业病的说。”
  “你就不能认认真真跟我说件事,偏要用忽悠的吗?!”
  沈言眨巴眨巴眼睛,跟演戏似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乖乖,我胳膊疼。”
  季雨阳明知道他是装的,但还是忍不住心软,扒拉开他的袖子给他揉已经好很多的淤伤。沈言却在想着等这伤好了再去找越舟打一架,以便随时跟季雨阳使个苦肉计什么的。
  换到佟君那头,等晚上回牢房,许久没跟他说话的越舟却吱吱唔唔地开了口。
  “我跟你说个事……”
  佟君眯起眼睛等着他说,结果越舟憋了半天没憋出个屁来。佟君丢给他个白眼,继续看自己的书。
  “我……我真有事……特严肃的那种……”
  “那你倒是快放啊。”
  “那个……我、我发现好像有人看上我了……”
  佟君一挑眉,“哦?哪个不长眼的?”
  越舟不服,“嘿,怎么看上我就是不长眼呢?我好歹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肌肉有肌肉吧?”
  “没事我睡了。”
  “别别别,”越舟抢过他的书,坐他床上说,“这事吧,是这样的。我最近发现,有个人他对我的态度跟对别人不一样……刚开始我也没往那方面想,后来听经验人士一分析才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佟君心里一琢磨,很不要脸地就对号入座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吧,”越舟叹了口气,“这事还真不怨我,真的,我也没料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但我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老这么僵着也不好,心里憋屈。”
  “你对他什么想法?”
  “我呢,觉得他这人不错,是个值得交朋友的好兄弟,但要让我一正常爷们儿冷不丁地就走上那条歪门斜道,我还真没这个心思。但人家不一样啊,我恐怕他可不想跟我交什么朋友,就冲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就觉得我怕是要菊花不保了。”
  佟君心想,好嘛,做都做了,现在又回头来说没这心思,没这心思你在床上这么激动干嘛?没这心思你那根东西还射得比谁都爽?真是个不要脸的伪君子。
  “那你跟我说这些想怎么样?”
  “我这不找你商量事嘛,”越舟口气诚恳地说,“陈锋那混小子尽出馊主意,我看他说的也不靠谱,咱俩都这么熟了,你也帮我拿个主意呗。我得找个机会跟他谈清楚啊,但我就一粗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万一得罪了人就不好了。”
  想得倒美,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佟君面上不动声色,一本正经地说,“这好办,划清界限,一刀两断,直接跟他表明你的立场,他还能强迫你怎么的?再说了,你不是什么省散打冠军嘛?也未必有人强迫得了你。”
  “这不行,”越舟说,“这两天他是没理我了,本来我以为我该高兴啊,但看他对别人好,心里居然不是个滋味,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我这不没事犯贱么!”
  佟君无语,“你这是病,请及早就医治疗。”
  “那你给我治治。”
  “你这病我治不了,你可以去找小言谈谈,他可是心理学博士呢,专门修了一门课程叫做变态心理学,你要是哪天发展成精神病倒是可以来找我。”
  越舟大惊,“我这就变态啦?”
  “你以为你很正常吗?”佟君冷笑道,“你这是由自我认知的困惑转嫁为排他性心理,也可以视为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尤其是当你身处一个非日常的环境之中时由突如其来的异端认知而引发……
  “说人话。”
  “总而言之,可以归纳为两个字。”
  “哪两个字?”
  “犯贱。”
  “……”
  深夜,一个狱警来到监狱办公区,在走廊上巡逻几圈后,走进了摄像头的一个盲区。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电子仪器,对着摄像头调大功率,这个摄像头所连接的屏幕上便出现了轻微雪花,闪了几闪,图像再次恢复了正常。
  然后狱警大大方方地从盲区走出来,图像已经被固定在了刚才空无一人的画面,不会有人知道这片区域里有人正在活动。而这片被他动了手脚的区域,正是狱长办公室走廊外的摄像头。
  狱警走到狱长办公室门口,故技重施,使狱长办公室内的摄像头也停留在了一个无人的固定画面。他掏出一根回形针,掰了几下,将回形针捅进钥匙孔里折腾了几下,狱长办公室的大门便打开了。
  狱警进入狱长办公室,锁上门,拉上了办公室的窗帘,然后摸出小手电打开。他开始挨个打开狱长办公室里所有上锁的抽屉和柜子,仔细地翻找着各类文件。他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翻找过的柜子里的东西也再次还原,并用回形针和另一把带磁极的钥匙将柜子重新上锁。
  这样的工作持续了一个小时,他翻遍了所有上锁的柜子,也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不过他并没有着急,而是开始一样样地检查狱长办公室里的各件家具和装饰品。找遍了整个办公室,令他意外的是这间办公室里竟然没有任何暗门或者隐藏的保险柜什么的。他不服气地小声哼了一下,继续打着手电环视。
  突然间,他的目光落到了办公室里挂着的一副用框子框起来的山水装饰画上。刚才他看过画的背面,是一面结结实实的墙壁,什么也没有。但他现在把整幅画都取了下来,从口袋里摸出小螺刀,将画背面的板子拆了下来。
  在这块板子和山水画之间,还夹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纸。狱警眼睛一亮,将那张纸打开,边角已经开始泛黄的纸上是一副详细的建筑图。
  狱警将建筑图折起来揣进兜里,又仔细地把这副画装好挂起来,使它看上去像是从来没被动过一样。
  他熄灭手电筒,趴在门上听了听,外面没动静。于是他悄悄从狱长办公室里溜出来,用回形针和钥匙将门上了锁。他站在门口用刚才的电子仪器对着办公室里摄像头的方向操作了几下,监控室的屏幕上再次闪了几下轻微的不引人注目的雪花,摄像头恢复了正常工作。他又走到走廊尽头的盲区中,恢复了走廊上的摄像头,然后从另一条路一路巡逻出了监狱。
  之后,他躲过巡逻的耳目,悄悄回到了狱警宿舍区,进入狱警楼对面一栋独立的两层小楼里。他再次使用那台神奇的电子仪器,使狱警宿舍区的摄像头恢复了正常。
  回到房间里,床上的人还在熟睡。他脱下狱警制服,把用来模糊制服上编号的胶布撕了烧掉,又把制服裤腿上沾到的泥洗净烘干。没办法,这套制服对于他来说太大了,衣服勉强能穿,但裤腿长了一大截,虽然卷了两圈还是有点拖地。
  换好衣服,他把床头上放着的一个水杯拿去洗净,重新倒了跟之前差不多量的水再放回床头。他俯身在熟睡的人脸上啾了几下,然后拿着战利品去了书房。
  为了表示他来这里不是度假而是有正经工作的,沈言下午给狱警们开个了讲座,专门舒缓常年镇守在海上孤岛的狱警们郁闷的内心,狱长和副狱长等一干领导层也非常捧场地来听了讲座。
  沈言的讲座不带一个学术用语,这岛上学历最高的狱警就数季雨阳了,连他都听不懂沈言扯的那些东西,其他人就更别提了。所以沈言用十分平民化的形式来开这个讲座,讲得少,互动环节多,他几乎让每个人都提了问题,然后一个个耐心解答。
  这个讲座过后,沈言在狱警中的人气简直爆增。他的长相和声音都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亲和力,不但会侃,还极富幽默感,让狱警们觉得从来到这岛上就没今天这么开心过。以至于下午那些要轮班而没有听到讲座的狱警恨得牙痒痒,纷纷要求再开一次。
  隔天下午,沈言应邀再开了一次讲座,这下几乎所有狱警都成了他的铁杆粉丝,为他在岛上要办的各种事大开方便之门。
  沈言似乎觉得还不够过瘾,又开了一次针对囚犯的讲座。不过这个讲座并不是全民化的,而是他自己挑了一批囚犯在会议室里开小会,出来之后这批囚犯简直跟被他洗脑了一样,对他崇拜得是五体投地。
  越舟听说了这事,心里纳闷,小海军这是想干嘛?征服了狱警也就罢了,还连带把犯人都征服了,这是要传销的节奏啊。不过他注意到这批听过沈言讲座的囚犯的特征,貌似都是曾属于某个黑帮组织的成员,平时行为老实不惹事,默默地等着把牢底坐穿。但听完讲座回来,这些人的眼睛里就像是被点亮了火星一样,竟然变得有生气了。
  在越舟看来,这种行为无疑是在煽动囚犯们的情绪,可不是个好现象。对于监狱管理来说,一个麻木而死气沉沉的囚犯,绝对比一个精神十足活蹦乱跳的囚犯好管得多。不过狱长对他的这一举动也没见着有意见,一来人家身份摆在那,想管也管不得,二来沈言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被他洗脑的囚犯除了精神状态有所改变,倒是没有其他动静。
  越舟又被沈言单独找去谈话,沈言先让他再次回忆之前的内容有没有新想起来的东西,但越舟确实没什么可补充的了。于是沈言说要给他催眠。
  “催眠啊……”越舟心里有点顾忌,“我听说催眠不当会把人变疯变傻的……就没点啥靠谱的方法了吗?”
  沈言在包包里翻了翻,拿出个小本本给他看。
  “我是有正规催眠治疗师执照的,我的催眠课程老师是全美著名催眠大师程浩教授,我曾经在弗罗里达州监狱里用催眠疗法侦破三起疑案,我的专业水平可是有保障的,全国都没有比我更靠谱的催眠师了。”
  越舟心里吐槽,我又不认识洋文,你随便掏个什么美国高中毕业证出来我也不认识啊。不过连佟君都夸他是天才,应该也不至于有风险吧?
  “那个……催眠了之后,我是不是啥该说不该说的都给说了啊?”
  “我会向你提问,我问到的你才会说,我没问的问题你是不会说的。我的问题会把你的思维指向有需要的部分,比如说一些在你的浅层意识中已经消失的记忆,通过催眠的方式,可以挖掘到你的深层意识。人类的所见所闻每个细节都会被记录在大脑里,之所以会遗忘,是因为大脑处理信息时,会主观过滤一些不必要的细节。这些被过滤掉的细节并非被扔掉了,而是藏在了平时不为主观意识所察觉的深层意识里。催眠疗法可以唤起你的深层意识,来告诉我一些被你遗忘了的事。当催眠结束后,你也不会记得你告诉过我什么,不过我会对催眠过程进行录音,以确保我记录的东西的确是你亲口所述。”
  听君一席话,越舟简直就是不明觉厉。不过知道了是沈言问的他才会说,还会录音,这样一来他也就放了心,沈言应该不会这么无聊问到他和佟君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吧?
  “放心吧,关于你的隐私问题我是不会问的,除非跟案件有关。”
  “当然没关!”越稍忙否认道,“案件发生那段时间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完全没有隐私可言!”
  “案件发生的那段时间啊……”
  越舟提起警惕,“你啥意思啊,注意职业道德啊。”
  “嘛,不用这么紧张,”沈言给他倒了杯水,“病人与医生之间建立起信任关系是催眠的第一步,如果让你担心得眼睛都闭不上,这可是大失败。越警官,在这个岛上,你最愿意相信谁呢?先撇开案子和治疗不说,从你认识的人里面选一个你最愿意去信任的人。”
  撇开不说吗?越舟想了想,眼前这个沈言嘛,倒不是说不信任,不过只能信任一半。沈言是想查他的案子,但他不能确定沈言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肯定不是专门为了给他翻案来的。按他现在对沈言的了解,说不定是一时兴起,或者对他真正要做的事有所帮助。这样的人可以合作,越舟也正在跟他合作。但要说信任,沈言最多只能打50分。
  除此之外,就是另一个说相信他的佟君了。不过佟君的可信度比沈言更低,谁让他是名声恶劣的犯人呢?越舟觉得关于他的那些八卦多是谣言,但佟君要真犯事,肯定比谣言更加恶劣。那个整天耍着自己玩的变态医生要说能信任他的事,大概只有去食堂的时候吧?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把自己这只小白鼠喂好一点,每次都会给他多顺点食物,简直跟照顾宠物一样。信任度打分,嗯,30分吧。
  再来比较熟的就是陈锋,但充其量也就是泛泛之交,谈不上信任不信任。越舟跟这监狱里的人本就不在一个世界,他这辈子光明磊落惯了,就算现在身处泥潭,他的眼睛也是看着光的。而陈锋的眼睛太阴,陈锋来自黑暗的世界,越舟看一眼就知道他的背景绝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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