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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连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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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理他这话题,对象是他自己选的,想偷吃就偷吃,没胆子偷吃就直说,怪到对方身上,真是……。

    开门见山就跟他要了消息,很干脆地把办公桌上的一本卷宗丢给我,“精彩万分喔,这些所费不赀,应该够你用了,我等着花东之旅啊!”

    瞧他说得很有把握,我半信半疑地打开一瞧,啧……,“偷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这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式,连算计都不用算计。”他整个人躺下,枕在沙发手把上。

    我一页一页翻看,里头是士官长与各个男人交欢的偷拍照片,拍摄技巧高明到只清楚地拍到士官长淫貌,而都避开了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脸。有一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那是政战官的背。

    拍摄时间是昨天晚上,难怪那时候打电话没人接,原来正在忙,哼哼,拿这张去杀杀他的威风。

   “拿着这些去跟士官长谈判吗?”我问。

   “你傻啊!直接丢给营长就好,喔,你还得把你爱人的那张给抽出来,哈!”笑得贼头贼脑的。

    他的做法也真够直白,一了百了。

    连长同学又补充道:“只是你又要被黑了一次,要不要顺道把你连上的李班给弄了,省得要再处理?”言下之意,是有腹案了?我一问之下,他又丢了一本卷宗给我,里头的春宫照就是李班操人与被操的各种样子,而且这一份令人惊悚的是,李班的淫爪触及范围之广,广得令人发指。

    好几张都能清楚看到或辨识出跟他对手的人是谁,我一时半晌说不出话来。
    连长同学得意得不得了,像是他是情报头子似的,“别说我对你不好,只是顺便而已,啊别忘了花东之旅要长一点喔!”

   “那有甚么问题,事成之后,你能请的假都请一请,我一次安排。”


    ◆


    我拿了那张证据去欣赏政战官的表情,他一脸大便脸的样子相当值回票价。

   “你……你怎么弄到手的?”

   “想不到你的屁股挺结实的嘛!”我讥笑他说。

    他想抽走这张,却没得逞,我则答应他过几天就留给他当纪念,而他却又问我生不生气,我则说:“生气有用吗?我看你甚么时候要反扑啊!有这张在手,没道理还要怕他吧?”

   “里头有我耶……”

   “背影而已,你打死不认就好。”

   “万一到时候真的要我宽衣解带印证照片的人不是我呢?”

   “那就脱啊,哈!”

    他死活不肯让我这样做,硬是要拿走这张,“哎,说给就给喔,还抢,土匪。”

    政战官索性抱住我,在我耳边呵着气,说:“就是土匪,还是土匪头儿,把东西交出来,不然就要你好看……”威胁的同时,他的舌尖舔在我耳廓,细细痒痒地。

   “先说你要怎么对付他?”

    他的手在我腹部打转,趁隙深进了迷彩服里,一分一寸地拉起我的内衣,“我也筹划得差不多了,他没退路,而且有你这张,直接就拿去营长那里拼一拼,再拖下去,我怕以后没东西可以给你……”他用下腹顶了顶我的臀,真是猥琐。

   “你堂堂风流政战官谁不知道……呃…。”他伸进了内衣里,摸在我的乳尖上,轻抠。

   “风流吗,嗯?”他反身就把我压在他办公桌上,抬起我的腿,俯身一吻,手下还拉拉扯扯地脱了我身上的迷彩服,我也不甘示弱,率先脱了他的上衣,让他打赤膊。

    可他直接扯下我的迷彩裤,只让后庭与他的凶器对看。

    还没到相看两不厌的地步,手指就摸上我的肉穴,悄然地想要扣门而入,“这样太干了……呃嗯!”他硬是将一根指头进入了一小截,然后在穴口轻轻地转,轻轻地转……。

   “呃赫……”干涩的状态下,被粗糙地转着皱摺,那感觉很清晰,搔着痒处又是痛处……。全身神经因此紧绷起来,血液流窜着,不争气地都留到了身下,被他转得涨挺起来。

   “硬了。”他笑着说。

   “太干……”我才要推他,他又得寸进尺伸进一些,深钻旋转,我抓着他的袖,“吓嗯……”那感觉渐渐出现,难以抗拒他需索自己肉体的霸道。一度以为自己有被虐倾向,却只是被习惯进入后而能稍微享受这过程罢了。

    手指从一根,加了一根,这中间他拔出来抹了一些润滑后才继续,两根手指在身体里搅转,硬直直地钻抠着你的甬道,有股被侵犯的感觉。

   “想不想我用老二进去?”他亲了我一下。

   “不想……”

    他又加了一根指头,括约肌被撑得更开,穴口好撑,里头好挤……,“喜欢被我的二姆弟、中三娘、跟四小弟欺负?要不要加大姆哥?”靠,加了我就坏掉了,喔呃……。

    别、别再转了……。

   “流出来了……”政战官扶了下我的肉柱,见到那如露如珠的晶莹,他将手指拔了出来,在我觉得可以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觉到肉蕊被穿破花芯的撕痛,“呃啊……!”我喊了出来,弓起身体,又被他按下,还抬起我的腿把裤管整个连靴带袜地脱下。

    接着就是他放浪地用他热杵在我身体里厮磨的时刻,两人都湿透衣裳还没停歇,缺德的是,他把我顶得射出来也就算了,还任由精液喷在我的迷彩服上……,说这样也很性感,还藉此多要了一次。

    一直在办公桌上维持那种姿势可是很累人的,下了桌,腰有些疼,这家伙越做越狠,狠完又温柔得让你没处生气。

    他抱着还没擦干净的我,“谢谢你帮我。”还亲了好久的脸颊。

   “帮你甚么,帮你舒服吗?”

   “明知故问,哈!”他走到放文件的铁柜,从下方里曾拿了一袋东西给我,“衣服沾了精液,再擦也有痕迹,先穿我的吧,回头帮你洗过再还你。”

    穿他的衣服不就更明显,上头可绣着他的军阶跟姓名呐!

    他见我迟疑,直接帮我脱了精光,换上。

   “从侧门离开就好,晚上不太有人会注意到,可能你连上的会看到吧……”他想了想,又说:“还是你裸体回连上?”才说,就又要扒光我,我赶紧阻止这色心大起的中年欲兽。

   “反正时间也晚,你就再晚一点回去,剩下安官的时候就更安全啦!”他把脸埋在我的颈上,舔吮着说,我半推半就地,被他推坐在沙发上,才刚换上的又被他解下。这会儿,就算我身下物欲振乏力也不成藉口,他那里可硬挺着……。
    没记错的话,那根长物意志力惊人,“学、学长,别……”

    他压了上来,穴口已如临大敌,枪刃已入半寸,“呃嗯!”

   “叫甚么学长,叫老公。”再入一分……。

   “学长……啊,不行……”射完没多久总爱故意又来一次,很折磨人啊!

    那跟东西逐渐入体,他嘴里依旧,“叫老公……。”

    当推到底的时候,顶着,那一下,我依稀唤出了声“老公”,接着就后悔了,那声称呼让他名正言顺地,进出。


(二十三)

    回到连上已将近半夜,我刚冲完澡身体还没擦很干,就裸着趴在床上累到睡着,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是裸的,被阳光照屁股。

    而一早,政战官就来简讯:“好戏上场。”

    我才纳闷甚么好戏,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叫得很凶,我匆忙穿上内裤就出去接,是营长!熟悉得凶巴巴语气,责备到我都懒得解释,毕竟是意料中的事。

    政战官动作也太快,才把那两份卷宗丢给他,留下话说:“别说我不帮你,你自己看着办。”就潇洒地拖着瘫软的脚步回来,现在寝室床头上还挂着有他名字的迷彩服,简直就是通奸证据。

    一早他就呈上证物,要翻身了。

    当然,我是首当其冲,谁叫我连上陆续出了不成才的家伙,文不成武不就,就净好男色,唉。电话中念不够,还要我速速到他办公室报到,所以我在早点名之前就滚去营部,连刷牙洗脸都省了。

    反正营长会帮我把脸刮干净,很用力地。

    臭骂到狗血淋头道是无可厚非,这本是我跟连长同学商讨后之后必须面对的情况,只是没料到政战官也在场,这此他不同以往那次在一边看戏,在我快被营长老人家的口沫淹没时,稍微放空了一下,瞥了政战官一眼,发现他的眉头微蹙,脸色不是很轻松,透出一股严肃。shu xiang men di

    思考难题的那种脸。

    资料是他交出去的,想必已经有后着,而那脸色是摆给谁看?原以为是营长阿伯,殊不知,我被洗脸后坐在一旁,下一位就是士官长,他这心怀不轨的老狐狸一进营长办公室,脸不红气不喘,一副很清高、很干净的站在营长面前。

   “自己看看,没想到你在我营区里搞这玩意儿!”卷宗往士官长身上丢,一张张淫秽不堪的照片漫天飘落,而士官长眸里露出些许惊讶,随后恢复镇定。营长见状,又是一阵人身攻击,他老脸都快挂不住了,哪顾得了污不污辱。

    他骂到喘着气,指着士官长问:“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是啊,该怎么办,望着地上一张比一张精彩的彩色淫照,我揉着太阳穴,也学政战官蹙眉,表现出伤脑筋的样子,当然,也的确很伤脑子,因为接下来我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只是要先把士官长这烂苗子给拔掉,接着铲走李班那丛劣根,所以我还有得熬,在这间充满着老人怒气的办公室里。

   “这应该是有人要栽赃嫁祸,报告营长,照片有没有先送鉴定,看是不是属于合成照,万一是有心人要陷害……”士官长不急不徐地冷静询问,却招来营长更加不悦,口水几乎是喷的,若是有假牙的话,飞出来也在所难免。

   “你有脸送鉴定,我还没脸做人!”营长坐了下来,忽然转向政战官,用下巴指着他,指示说:“你!去找人过来把照片送鉴定,马上要结果!”真是善变,啊不是说没脸吗,切。

    这件事还未往上送,真的要送鉴定的话可就闹大了,在办公室里与士官长同坐在沙发上,真是坐如针毡,气氛凝重得血液都流不太动,脑子快要炸了,这时候连李班都被叫来,我喃喃地念了几次“惨了”。

    士官长显得一切与他无关地跟我说话,“连仔,到底是谁要弄我们?”

    我叹了口气,没看他,露出毫不知情地伤神模样,说:“我哪知,上次李班跟前任辅仔得事情已经够惨,现在又你,而且他又还有事可以被捅,招谁惹谁啊我……”

   “那些照片跟我没有关系,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语气很淡然,丝毫没有忿忿不平。老狐狸过度冷静,不就是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虽说你危机处理的EQ高,可是智商不足啊!

    说句难听的,这就是你为何是士官,而我是军官的原因,眼界不同,再蠢也不会比你蠢。我暗暗骂着。

   “那照片很难证明你的清白,现在摄影技术之高,除非……”我卖了个关子,没接下去说,装作在思考,一会儿士官长就问了我。

   “除非甚么?连仔。”

    我看看他,嗯,反应很好,这招勾住了他,所以我就继续放线,“除非有影像,不然单凭照片很难立证,况且,如果是偷拍,也未免太清楚了,解析度高得不像话。”当说完这个假设,士官长的脸很明显地惊喜,还松了一口气,然后附和道:“真的,连仔你这么还真的太过清楚了。”

    李班这时候脸色难堪地进来,免不了又是一阵痛骂。

    士官长不知是真是假,又提出要把照片送鉴定的点子,而营长基于公平也就答应,等政战官回来再说。

    骂完李班,又换我了,唉。

    我才是苦主吧,督导不周这种事情可以冠罪的范围广道无远弗届,只要是人,谁屁股里没屎?他要随地大小便我有甚么办法……。

    也真亏他老人家精气神十足,可以轮番责骂我们三个长达一个多小时,说来说去也不就那几句、那几种版本,我已经会背了。

    好在政战官在我还没精神耗弱的时候回来了,还带了份正式的报告,非常地让人冒冷汗,甚么情况可以逼得鉴识人员马上就生出结果……。

    有高层逼的时候。

   “报告营长,这是初步鉴识的报告,我留了几张继续做进一步验证,免得结果出炉得太快有些粗糙。”好样的,留有后着,这样让士官长想辩驳也没地方好使力。

    初步嘛,就算错了也还有进一步的可以等,晚点死而已。

    营长看了结果,怒气未消,显然认为照片是士官长无误,而此时此刻士官长把我丢给他的饵吃了下去,他对营长说出照片不像是偷拍的,太过清楚、摄影技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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