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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连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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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希望这次他可以知道甚么该做甚么不该做。”错过这次机会,还不懂要知所进退,那就神仙难救,请总统来都没用了。

    之后,教召来临,在一堆重返军营的学长们冷热不一的脸庞中展开,连上带般的轮班也进入了黑暗期,好在只有半个月。安官的缺就拉几个待退老兵去值,他们很乐意,因为那比站哨方便,不用配带太多的装备。

    在开始一个礼拜后,干部们正式迎接受召人员到来,忙碌奔波着。

    我一早起床,心血来潮地,去了教召的营舍看看辅导长与士官们的情况,远远地就见到辅导长跟一位高挑的男子攀谈,脸上的眼神颇有意味,像是认识又好像不认识。

    总之,那一时间的冷肃表情被我看到了,辅导长沉着脸离开,那名男子还拉了辅导长一把却没拉实,被辅导长给甩脱。

    心里一股声音告诉我眼前的这一幕,有故事。

    半关切半八卦地跟了上去,来到辅导长的寝室,他见我跟来有些惊讶,“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看看你们的情况,还可以吧?李班……有甚么动静或是风声吗?”

    他眼神似乎松了一下,回答:“没有,异常的安分守己。”

   “嗯,希望不是风雨前的宁静。”我坐了下来,随口提问刚刚那名男子的事,说:“教召的人里头,有你认识的?”

    辅导长的眼神冒出惊疑,又强行被他给镇定住,却没回话。

   “刚刚跟你说话的男人是你朋友?那这几天你得好好照顾他,别在教召里头受委屈了。”拍拍他的肩膀,不多说,我便回到了连上。

    连上此时正值晨间洒扫,一片温润祥和,弟兄们脸上泛着尚未散尽的睡意,握着扫具杵在连上个角落晃晃悠悠,一时间有如身穿绿衣迷彩的山魅小鬼穿梭,我见到这景象,不争气地笑了。

    然,走进办公室,瘫坐在沙发上,沉吟间,过去一段时间都蒙辅导长早午问候以及茶点吃食招待,还有我们之间的聊天气氛。

    思忖之间,也让我想起曾几何时,我与政战官两人的对谈渐渐多了一点针锋相对,还得要极力争取才能取得一点平衡,不若与辅导长闲扯的自在。

    兴许是用情与否的在乎、不在乎吧……。


    ◆


    午时,饭厅不见士官长一如往常地出现,过去都三餐必定出现的他,一丝不苟地让我感到惭愧的他,希罕地没在饭厅镇场。

    我问鲜少出现的副连长,“士官长外宿?”脑海并无签外宿单的印象,可能是我不在的时候,副连签了去。

   “没吧?”见到副连的表情,更让我觉得奇哉怪哉。

    随口问了旁桌的弟兄,只得到一个耸肩摊手的回应,更加重了我对士官长行踪的好奇心,但想来他是个谨言慎行的中年人,虽然难以掌握他的心思,可是都做到士官长了,不自爱的极为少数。

    若真要出了甚么乱子,以他给我的印象,也是能自己压下就压下。换言之,传到我耳里的就会是天崩地裂的时候。

    照旧地,很少把打好的餐盘里的饭菜用完,没吃完的就拿去厨余桶哗啦啦地倒下,是以,今天我又向打餐的弟兄重申他们的连长不爱吃太多。

    在我宣布用完餐后自动下餐厅,起身离座后,士官长的身影隐约出现在车棚,穿过棚后的一片树林围篱,于是,我悠晃过去,尾随。

    他走的方向是后勤的塔台,白色建物被新绿树丛环绕簇拥,自成一方宅邸,闲杂人等勿近。士官长看来不是闲杂人等,他自在地穿过这树丛,与白色建物错身,迳往更远的营舍而去。

    循向望去,那不是教召营舍的方向吗?

    那里有士官长认识的教召人员?看来这一场教召可以让我收获不少,所以更加小心翼翼的跟上去。

    早上的教召课程被带去离这里有十多分钟车程的上课场地,碍于人数众多,一般的连上场地不敷使用,得另辟蹊径,安排宽广一点的地方。

    士官长走进川堂,大方地与安官打招呼,我随之跟上,假借找辅导长的名义进去,然后就撇见士官长身影消失在一个转角,这一下,我担心会跟丢,有点快步奔走地跟上前,才转弯,就惊见骇人一幕,吓得我连忙回头靠着墙壁。

    回头往安官那里看去,没见到安官,我索性放胆从转角偷窥士官长。

    只见士官长压着一个我熟悉的人,热吻。

    只一见那一瞬间,只瞧上了那么一眼,心跳加速得胸口难受得很,我深恐他们发现我的目光,在被他们的吻惊吓到后,便匆匆地逃离。

    离开川堂时,撞见了辅导长,“学长,你怎么来了?”

    辅导长的神情不复过去般泰然,想必是那个高挑的男人让他心虚了,我只问他:“李班最近两天还是没动静吗?”

    他很肯定地摇头,我却是质疑,“你确定?”

   “学长你有听见甚么消息?”他唯唯诺诺地问。

    实际上我没听说任何风声,此时,心乱如麻,又不能在他面前表露,不过倒想念起他的茶点,我挤出笑容,问:“你……有把茶跟点心带过来吗?”


(十八)

    辅导长在教召营舍里寝室相当简单,一眼就能看出不会久住,背包都直接放在柜子里,他还四下透露有时候会溜回连上洗澡,不习惯跟出社会的教召人员共处太久,还一起洗澡。

   “你大可以等他们洗好就寝后再洗。”我喝着他刚泡好的大吉岭红茶。

   “他们算是学长,且又不太受控制,来这里跟夏令营没两样,不犯错也不太听话,难搞得很,愿意集合就觉得他们人怎么那么好……”没等他说完,我就大笑,笑他不争气。

   “你也太好说话了,不过这也是辅导长这职位的特色啦!”

    话锋一转,没等他说话,我就追问:“那么,你有跟那位高挑的男子一起洗过澡吗?”说至此,辅导长脸色一敛,开始不自在。

    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这令人胃口大开,减缓了方才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所造成的冲击。

   “学长……我……。”他似乎不知该怎么开口。

   “你们该不会是……”我伸出了小姆指,弯了弯。

    他犹豫一下,点点头,算是招认。

   “所以那天我亲你,不算夺走初吻了?”

   “学长,你…在乎的是这个啊?”他有点不解。

    我确实没太在乎他跟圈子有甚么关系,军中隐性的人不少,已婚生子的也不能否认甚么,幌子到处有。

    再说,他跟我套进呼的感觉,很类似于圈子里的相处模式,很少有男人与男人间是用茶点在搭话的,这未免也过于心细了些,特别是在军中。

    落差一但出现,要分辨就不难。

   “那这次教召,你们有偷偷……”我呵呵地做了表情,他看出我的意思,直否认说是清白的、没胡来。

    那次见面后就没在见面,有也是集合时瞟个几眼。

   “后来是怎么没继续发展?”

    辅导长欲言又止,我便说:“不想说没关系,只是问问,好奇。”

   “学长你会好奇男人跟男人之间的……”赫然,他的眼眸子一亮,想到了甚么似的,我瞧出他的领悟,微笑看他,说:“看出来了?”

   “没想到啊……”

   “早该在我强吻你的时候就要怀疑了吧,你也真单纯。”

   “我…我也只认识过他一个人……”意思是交友圈单纯,身心灵不算被摧残得太严重。

   “那怎没好好珍惜?”

    辅导长听了,有些委屈,说:“不是我不珍惜,是他……”

   “另结新欢?”

   在一声长叹后,他点头,很没创意的戏码,却每每都会发生,“人之常情,你也别太难过,圈子里的感情观要比一般难理解,你得更成熟去看待。”说得我自己都有点心虚。

    我敞开怀抱,要抱抱他给个安慰,起初他挣扎,见我张开双臂久久不放下,才迟疑地缓缓靠近,我一把直接揽进怀里,拍拍他,“放心吧,以后会有更好的人,就算没有,自己好就好了,嗯?”

    没料到,他这一被我半迫拉进怀里枕着的脸,就此靠在我胸口,埋首。

    轻轻用指尖掠过他短短细细又很精神的黑丝,淡淡地溢出些许的小帽与昨晚盥洗的洗发乳香氛,带点麝香。

    一闻就是99元一瓶的那种便宜货……。

    人工香精无碍于他抬眼后那股噙泪的惹怜模样,俊逸斯文透着成熟的脸庞,眼里虽有过去伤感所留下的不甘与委怨,可在那莹莹泪光泛闪下,竟成了动人故事,扣住此时我的目光。

    半晌挪移不了,甚至,荡起心湖一圈涟漪。

    连我都感到惊异地忍不住低唇俯印上他微张的嘴,再怎样凄楚也别一而再地重复诉说了,且将融为情欲。

    这次,辅导长没多加挣扎,匀称的身材在我怀里像个受伤的小动物,略为厚实的肩膀任我摩娑揉捏,辗转含吻着彼此的热唇,顺手带上了寝室的门,压在上头深吮。

    赫然他警觉地要推开我,“姆呜……学长,停……。”低吟的嗓浅振出欲迎还拒的语调,所以我不予理会,况且,下腹的熊火骤燃焚身,我放任理智被消磨殆尽的危机,在辅导长身上逞欲。

    离身的迷彩服在他身上窸窣摩擦,一件一件如落叶风吹后飘零至地面。

    他也想褪去我的,我不让他动手,只是抓着他的手腕,反压在床上,让他躺着,用我身上的迷彩服去磨蹭他已然一丝不挂的赤裸,“都脱光了,想不到你身材还不错……”他想开口,我又吻上阻止他说话。

    用手拉起他一只脚,在那大腿内侧摸抚,从膝窝用指腹往下臀处抚去,摸到了一丝丝一丛丛的细卷毛发,再以食中指寻幽探访,撩摸那皱摺边缘,指间传来我抵达了私密处的消息,振奋着我裤裆里的蓄势待发。

    我能想像从马眼冒淌出的蠢蠢欲动,已然呵湿了一片。

    辅导长身下扬起如按摩棒的光滑圆顶亦然,水嫩浅粉地可口模样,宛如一口酥,不知细近一闻会否嗅得到诱人香气?

    压贴在他身上,觑着他,“多久没有了?”我心里充满情欲地问。

    他的身体肌肤敏感地告诉我他很饥渴,久逢甘霖的呼应着。

    终于,辅导长自己伸手在我眼神示意下拉下拉炼掏出了那一根及时雨,即将浇灌在这一片久旱未雨的荒地,“学长……”他轻唤。

   “想了?”我的手指浅浅地插了一小截,有些干。

    用唾沫润一润才稍微顺利一点,可他被这一会儿的指插弄得呻吟浪扭一阵,“这么敏感兴奋?”我又试探几次,举凡每每碰触到那个私密荒园,在土表上摩娑就能听见梦呓般的轻吟,若是铲入了土,那生根的惊喜就会反应在他的身躯上,还有不断嘶鸣的声声唤。

    我把老二递上他的嘴,“弄湿一点吧…喔嘶……”他一口吞入,到底。

    粗长在他湿热的嘴腔里蒸腾不已,唇瓣内侧磨唧着,湿润滑顺磨滑,辗过茎身上的青筋,压叱里头或涨或沸的血液,逼出更多透滑汁液。

    他的吸吮很生涩,只一昧地用舌腹托住龟首,贴服在包皮系带上,但这样也够了,每一下都吞吐到底的紧吸吮舔,或缓或快地来回,没多久就溢出他的唾液,整根也都湿亮。

    我对他笑了一笑,抬起他的腿,将膝盖压在他的脸侧,彻底翻出那座小而精致的园地,用肉铲抵上,他扶着自己的阴囊,使那朵园里唯一的肉瓣花蕊绽放更盛。

    锄禾一下,皱眉张嘴,呜噎一声,忍着疼痛中,粗长便入了头。

   “进去了……”我说。

   “学长……”在他叫唤下,身体又往前进了一步,他伸手解开我的迷彩服,拉起内衣,摸摸我的腹部,顺沿而下也拉开了裤裆头,在我的耻毛上摩娑。

    此时,我已将肉杵杵进他的肉躯,他一脚勾着我的腰,一脚被我压抬得老高,在摆腰起伏中晃动。

   “赫啊…学长、赫嗯……”

    呻吟到底的语调显得细尖,“学长…好粗……赫嗯!”他的叫声重新燃起我没跟政战官旧情复燃时的英姿焕发。

    我还以为他会痛得需要适应一阵子,没想到她很快就能享受这饱塞的乐趣。

    叫声与他说话时的音调大不相同,若说平时谈话是斯文如朗诵,那此时床浪嗓音就如同春光明媚,都喊到树梢般的轻细。

     每一句都钻入了我脑海神惊,刺激着身下激烈。

   “很久没有了吧……这么紧,学长我弄久一点好不好?”我稍加重力道略微撞击,似乎顶着很令人翻腾的地方,辅导长只是闭眼张嘴呵喘,嘴角还沾着一沫口水,没回应我。

    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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