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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连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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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痛……。”他扶我的肩膀,低头一下后抬起脸皱眉几眼地说。

   “拔出来吧,省得活受罪。”
       
    他不让拔,还说:“说了就做到底,来吧,好好的插……”政战官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可以自己上下蹭动反而比较不痛,若是我主动就不一定能拿捏好。

    政战官身子往后躺,我顺势扶着他的腰后,挪了姿势让他躺在沙发上,我跪在地上拉开他的脚,“这姿势,喜欢吗?”两腿大开的熟男,还是有妻有儿的,从他眼神闪躲可知一二。

   “别啰嗦,来吧!……喀嗯!”说得一副赴死的样子。

    我轻轻拔出一点,再慢慢边看他的表情边推进去,只见他脸部表情挣扎,双手抓着沙发,大口大口吸喘,到底的时候才稍稍松口气。

   “痛吧?”我俯身轻问。

   “还可以,继续。”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也就依着这个亲密的姿势小幅度地缓缓挺腰缩臀,政战官的身子在沙发上小小地上下轻晃,“呃啊!……呃啊!……呃、啊!……啊!……”每一下都像在受罪,即便如此,我反而是那个兴奋的施刑者,在政战官体内鞭抽。

    用手指在他被撑开的穴肉周围轻轻摸了一圈,确认真的被我给用肉茎塞了,细细的肛毛在茎身与穴口或贴或散,随着缓进慢拔而被推挤。

    政战官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我给拿走,在他说的公平之下。

    他的肉唇口很紧,没有润滑之下的抽送显些干涩,而肠道里很湿热,吮贴着茎柱,“靠…呃哧!……。”他还在倔强地忍。

   “很痛?”

   “还、还好……呃喀!你弄快点,慢慢来不舒服……。”说反了吧,慢慢来才舒服,不过既是他要求,我就如他所愿,放快速度大抽大送,一时间他险些惨叫,好在他咬牙闷住,仍吐出狰狞,“呃啊!…哧!……你、你轻点……。”

    是不是?最后还是要慢慢来嘛!

    然,我轻点、慢点,他又忍得满头汗。关切他是否要停下,却又不肯让我拔离身体,反紧握我的手臂,言说继续。
    令我感到些许惊奇的是,初次遭到肉刃侵体的政战官,照里说在这番痛楚折磨下的老二应该是缩成老么,却不见其痛到萎靡,竟依旧是亢奋姿态,那流滴而淌的透液没少过。

   “舒服吗?”我直接问。

   “还、还好……呃啊!…喀吓……。”张着腿皱眉,忍痛回应的表情别有一番让人痴醉的征服感。

    那……“甚么感觉,除了痛以外。”我稍稍推顶了一下下,摇晃出他的浅浅痛吟。

   “很、很奇怪,说不上来……喀吓!…想上厕所又上不出来……。”很典型的初次破触感受,只是不知道是前面还后头呢?

   “是后面比较想还是前面这根硬硬的比较想?”我捏了捏那根的龟头,挤出一点汁液,抹在圆肉上。

   “前、前面……别、别弄……。”他要我别去闹硬挺挺的肉具,可我一时手痒,对他说:“弄一下会比较舒服喔!”说着就握起来上下橹弄,身下也稍微浅插小撞,政战官在这之下痛喊浪叫。

    捂着他的嘴要他压下声来,“唔呜!……哼呜!……”他喊了几声就拿开我的手,“赫嗯!……喀吓…呃啊!……”听不出是痛还是爽的呻吟,总之我动作持续,都插出感觉了,那种紧紧裹住你的分身不放,强烈摩擦肠壁的刺激,挑动你脑细胞最野性的一面。

    我操着政战官,拉得他的腿大开,那根晃动的肉具在我眼下不断分泌出雄汁透液,亮泽耀眼,我着它的手都黏呼呼地,真没想到被破处的政战官身体会这么捧场。

   “赫嗯!……别弄、别弄了……赫嗯…啊!喔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你弄出来了……喔呜呜呜呜!……”他挺起脖子缩起小腹剧烈的射出一道道浊热浓白,散洒在他的胸口,“好多喔!”我赞叹。

    然而在他献出了首次处男秀之后,我还没有想要退场的迹象,本想再多体验一些时候,却在他射得精疲力乏下的央求下,要我快点出来。

   “那射在你身体里可以?”

   “可、可以……呃啊!……你快点……呃!”他也不准我去碰那个还硬硬的东西,说很刺激敏感不舒服。

    在他说完之后,还花了一点时间才有想出来的感觉,最后的冲刺中,政战官几乎快要昏过去的样子,呻吟声便得有点虚弱,当我把所有热滚滚的浓汁稠汤喂给他后,趴在他身上时,才得以感受到他松了一大口气的时候。

   “后悔吗?”我亲了他脸颊说。

   “来得及吗,都被你给蹂躏完了。”他的脚垂放在沙发上与地上,手在我腰间摸着汗水湿溽的腰,我听见他这样说,反驳道:“是你自己送上门,不算我欺负你,老实说,感觉怎样,痛吗?”

   “嗯,刚开始生不如死……后来就还好,但你是怎么感觉到会舒服的?”他疑惑问。

    我狡狯的笑说:“几次之后,等那里适应了就会舒服,所以我之前的前几次都只能看着你在爽。”

   “真的?”他惊讶。

    我点头,“当然。”撒了半点谎,只有第一次非常痛,第二次之后就渐入佳境,虽不至于像纯零号那样夸张的企盼着,但也还能享受一点。

    政战官忽尔用关心的语气说:“辛苦你了,现在我才知道这么痛……嘶……。”我慢慢拔出来,离开的瞬间他痛得缩了一下,两手捂着屁股哀鸣几声。

   “不痛不痛,走吧,冲洗一下后帮你抹个药,免得你等等连坐都不能坐。”拉起他,半扶着他走进浴室。

    而在这次“公平之役”过后,政战官足足痛了一个礼拜,前几天还特地去帮他抹一点药,看着那臀办间被捅进去的括约肌,泛着红粉水漾,像是在泣诉,更加地诱惑人心,要不是我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早就硬来个几次。

    妙的是,政战官后来想要肉体欢快时,不再像以往那样会半强迫,反而是温柔地抱着我,在耳边厮磨细语,直到我点头为止才会伸手探进迷彩服里。

    只是,我似乎又被转移了焦点,忘了自己在意他已婚的身分,还在跟政战官勾勾缠,唉……。

    今晚,我在他寝室里过夜,少见的几次寝室唱空城,让他得以抱着我这外来人裸睡,翻云覆雨完之后就直接裹着被,柔声对我说:“我身子也给你了,以后就好好在一起了吧,嗯?”他还没死心。

   “我身子也给了你,不用负责没关系。”

   “啧,你又来,不行,大不了以后你想当一号我就给你当,别净拿这种事情要胁我要分开,婚姻跟爱情是两码子事。”他说到点子上,也承认了他与老婆之间的同床异梦,但,与我无关。

    我叹口气,不想争说甚么黑白,他不觉得这事有对错,只管着我对他的态度,莫非我对他只剩下肉体能有强烈反应,心思则是逐渐远行?


(十七)

    在他肉身献祭后,政战官的苦肉计让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更接近一点。今日,营长把我们各连的连长与辅导长两人一组,分别叫进他的办公室里,问话兼布达。

    问我们各连的士官人力多少,布达教育召集需要拨人手去当干部,看我们各连能够出多少人去协助,至于辅导长人选,我心里有底,应该是最菜的去,我望着自己连上的新任辅导长。

    至于为什么不大家所有连一起进来,想也知道他老人家在耍心机顺便打考绩,啧啧。管他的,连上哨所轮班数少也是少带班跟安官的,好处理。

    教召耶,令人生厌的活动,黑幕重重。

    美其名是抽签,但是只要来过一次,往后八年内都会找你,哈!

    大夥儿各自退出办公室后回到自己连上,可惜我还不能“擅自离开”营部,得跟政战官说一声,况且,我带了肉在身边,他怎么能够忍受在他眼里是块好肉的辅导长在我身边晃而不怕我心动呢?

    再说,辅导长这水嫩新鲜的新货有趣得很,不把玩一阵子来排遣军中百无聊赖的日子是会遭天谴的。

    是以,我带着忐忑不安的辅导长敲了营政战的门,清脆有力的响声犹如辅导掌此刻的心跳。

    门后隐约传来“请进”两个字,所以我就大胆地推门进去,见到政战官独自一人在桌前打电脑,“辅仔,你又一个人忙喔?”我寒暄道。

    政战官第一眼没看我,而是警觉地盯着辅导长,目光锐利,连我都觉得颜面生痛,何况是被直视的辅导长。眼看辅导长要不敌,我赶紧咳了两声,说:“这是我们连上新到任的辅导长,见过了吧?”我向他们两个介绍对方。

    辅导长彬彬有礼客气的向政战官打招呼,不料换来的是一抹淡淡的,冷笑。

    这家伙又再吃醋!

   “好了,既然打过招呼了,学长,我就先带他回连上去。”

   “这么快?”他有点不解,辅导长也不懂我为啥这么的干脆,单纯只是带他来打招呼后滚蛋的吗?

    是啊,不然勒?

   “嗯,还赶着回去吃点心呢?”我推着辅导长走出办公室,却被政战官搭上肩,身后悠悠地飘来一阵怨气,“你好样的,当着我的面这样做。”

    你才好样的,当着辅导长的面前这样说,万一他起疑的话,你政战官的威严哪里摆?我摸摸他的手背,侧脸轻轻地再辅导长看不道的角度啄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走吧走吧,下午茶噜!”

    当我这样吆呵,面前的辅导长冒出冷汗,后头政战官散出更浓的幽怨。

    量他也不敢跟上来到连上一起共进点心时间。

    回到连上,一片祥和,除了脑子里踌躇着要找谁去帮忙教召之外,就只要坐在沙发上看辅导长张罗点心跟沏茶。

   “教召的时候,记得把业务交接好,别让政战士太闲。”我接过他泡好的茶。

    他一脸不解,问:“为何?”

   “一般经验,教召虽然是爽职,可是对干部来说是恶梦,没多少人愿意去,你最菜,当然你去当教召时期的辅导长,很闲啦,放心,也是可以回来准备点心的。”

   “是这样的吗?”他半信半疑。

    我很用力点头,“是这样没错。”再来就是找士官人选,基于不想当黑脸,且本人是管连部的,士官的事情当然找士官长商量。

    连上的士官长是个温和有礼的中年人,没近视,又单眼皮,不笑的时候有种看三小的味道,笑的时候有股是在笑火大的意味,简言之,有点难懂他,里里外外皆是。

    有一点无庸置疑,不需去懂。公事上不用花心思,交代给他的,使命必达。

    所以我把这任务交给士官长,要他明天给我答覆。最后就是接下来中秋节守备的问题,每逢重大节日、民俗礼仪,军中的守备就会是重点,一些大官不去放假,却爱到处巡视,平常闲的时候不来,烦。

    因此,平常会闯祸的妖魔鬼怪都要特别抓过来施法贴符咒,制它们一时半刻不发作,免得我又要善后,再一次黑掉就可难处理了。

    是以,在晚点名的时候我特别叮嘱暗示一番,如果有听不懂而犯事的,那就别怪自己遭罪受罚,毕竟,平常已经给大夥很多自由,如果得寸进尺或是该收敛的时候不知进退的话,我是不会赔进去死的。

    意思说得很明白清楚,士官们不少是明白人,再傻的都知道要听话。

    士官长的办事效率则是相当神速,当晚就寝前就回报给我调派去协助教召的人手名单,我稍微浏览一下,见到了敏感的名字,抬眼问他:“李班?”这一问,我就有点后悔,忘了士官长兴许不知李班的风花雪月,这样被我一提点,说不定来我自己都有可能遭殃。書香整理

    结果士官长不仅仅是明白人,他还是个透彻事理的老江湖,知道不少消息,“他的事,不至于影响这次教召,再说,也算是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连仔不妨藉机观察他。”

    这番话,让我对士官长的印象有了别开生面的一页,试着问:“他的事?”

   “连仔,就是那次营长大为光火的事,不少人都知道……不过那是个人隐私,井水不犯河水,不是他族类的人应该不会没事找事做。”士官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单眼皮的目光黑瞳中闪透着令我感到一丝微凉的心思。

    太过明白事理的人,不是给人安全感就是令人忐忑不安,士官长属于后者。

    因为他自己表现得有点使人难以揣测他是左是右。

    我知道士官长应该略有耳闻李班平时的风流,再怎样低调的人也无法抵抗去不听到李班高调的行为举止所生的流言蜚语。是以,就此打住,不再试探他事哪一个族类的人。

   “也是,希望这次他可以知道甚么该做甚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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