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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默北-第7章

小说: 默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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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向北挂着盐水的手,小心翼翼的紧紧的用双手抓着贴着自己的脸,这才感觉,眼前的丁向北真实存在。眼角一颗颗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过丁向北冰凉而苍白的手心。
  第二天早上丁向北有些不安稳,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医生给他打了针镇定剂,才安稳的又睡过去。张建伟见张默然一晚没睡,很憔悴,有些担心,就让张凯军强拉回去休息。 
  晚上8点多丁向北才悠悠转醒。睁开眼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半天才转头开始慢慢观察。‘没死!那应该是医院吧!还好!还好!’动动手,打着石膏感觉不到什么,右手挂着盐水呢!头好痛,身体也不不出的酸痛,特别是那难以启齿的部位,瞬间记忆反应,心中无限悲苦凄凉。 昏暗的台灯下,让整个房间感觉朦朦胧胧的,手边好像枕着一个人,丁向北动动有些无力挂着盐水的手,轻轻碰碰他的头。那人一下抬起头,惊喜的看着丁向北。丁向北却感觉就像恶魔站在面前,惊恐的弹起身体拼命的想想后跑。
  张默然一见丁向北反应如此大,惊恐的眼神刺疼他的眼,但连忙反应双手按住丁向北的肩膀,控制着他。 丁向北警惕而惊恐的看着张默然,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张默然看着流泪不止的丁向北深深的吸了口气,虽然很心疼但是他必须那么做,淡淡开口道:“你是逃不走的,你也不想让你家人日子难过吧!没有我张默然做不到事,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寻死腻活的。”说完走出房间叫医生。
  那医生大叔检查了一番看丁向北情况不是很好,精神状况不好不说,光是那晚一通折腾,就够受的加上穿的那么少大冬天的晚上还乱跑,是个人都得去一层皮。连续四天丁向北都是低烧不退昏昏沉沉的,还经常在睡梦在惊醒,或是睡得极不安稳,有几次居然大喊哭泣,张默然饭店特地定的营养粥和炖汤是一边喂一边吐。没几天原本就瘦弱的丁向北就没人样了。
  那主治医生,看着张默然细心照顾,丁向北却不见好,就寻了个空闲,坐在丁向北身边聊了好几个小时,都是说些同性恋的普及知识和同性恋并不可怕,受到的伤害应该忘记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感情要及时把握,别失去了再后悔。虽然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但对单纯的丁向北来说,还是有点作用的,最起码没有那么无措了并认为同性恋没有那么恶心,变态了。(也不知道张默然和那医生说了,让他认为,他们是互相喜欢,却不能在一起。丁向北对医生和老师有些心理上的莫名的盲从和无条件的信任。哈哈哈不过一般大众对他们也有些,本人对医生和老师也有那么一些盲从和信任。不足为怪啦)
  作者有话要说:我邪恶了,55555 原谅我吧!!!(为什么是BB机而不是手机,第一96年有钱都是用大哥大贵的要死,张默然等公子哥虽然有钱,但还是学生用什么大哥大啊对不,还有当年BB机价格也不便宜的啊,相对我们老百姓来说那可是老贵老贵了。1996年 数字移动电话开通才取代大哥大的黑白色单屏手机。    下面是本人在百度大妈家找到的让大家更好的了解下:        寻呼机也叫BP机、传呼机、BB机,简称呼机。1984年,上海在中国率先开办了无线寻呼业务。20世纪90年代以后,中国寻呼用户数量逐年激增,寻呼业创造了10年暴利时代。在1995年到1998年的4年间,全国每年新增寻呼用户均在1593万户以上。2000年是中国寻呼业发展到顶峰的一年,此后便急转直下,寻呼市场日渐萎缩。1993年、1994年时,手机开始慢慢出现。不过那时人们常见的还是功能单一的集群电话,也就是常说的“大砖头”,一部二、三万元,只有大老板们才用得起,拿在受里就像身份标志一样,牛气十足,因为当时它的确只有少数人用得起。手机最早是美国IT巨头摩托罗拉公司发明的。1996年,摩托罗拉推出了翻盖手机“StarTAC”,这是当时世界上最轻、最小的手机,只有88克重。)


☆、八

  从那天后丁向北有明显的好转,虽然害怕张默然,但是明显没有惊弓之鸟的感觉了。2月7日除夕当天住院整整一周的丁向北出院了。
  站在医院大门口,看着有些阴霾飘着雪花的天空,丁向北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看硬拉着自己手的走在前面的张默然,有些无奈的低着头跟着。
  张默然把他接到了自己在北下关的家中,是当初北上上大学自己买的,在学校附近有一套两室一厅房子是给家里买的,但他不想和向北去那住。12栋三楼,两室两厅一卫一厨一阳台,有些偏但很安静。丁向北打量着这间房子:漂亮的家装,齐全的家用电器,居然还有架钢琴(立式钢琴,向北只是在高中音乐课上见过几次)。房子很好很漂亮整洁但感觉是冰冷,没有家的感觉,像给人看的,不像住的。
  “先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张默然拉着丁向北到沙发上,把电话塞在他手里。然后拎着药品,走回房间给丁向北拿昨天新买的衣服,前几天,张默然就吩咐李凯军和张建伟去丁向北的小窝收拾收拾把他的一些重要的东西搬了过来,可一见那没几件的破旧衣物,立马扔了,扔扔捡捡的,基本没多少东西剩下了,以前不在一起住,可以忽略不计较,可现在住以前那就不一样了。
  丁向北有些害怕,但又激动的给家里打了电话,才知道张默然居然已经给他家里去了电话说他今年不能回去了,明年还在北京工作。丁向北对于张默然强势,和面对的现实的屈服,在家人面前感到无比委屈,只能哽咽的说了句‘我想你们了’便匆匆的应付几句,挂了电话。
  “过来,洗澡。”张默然站在卫生间门前看看快哭的丁向北。
  丁向北吓了一跳,连忙擦擦眼泪,挪到了卫生间。见张默然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就来扒自己的衣服惊恐的瞪大了眼:“我,我,我自己会来。”
  “你手能动?还是能碰水?”张默然无视丁向北,继续给他扒衣服,用手试了下水温,感觉可以了便让丁向北站到淋浴喷头下,又是洗头,又是抹沐浴露搓澡的。
  “躲什么啊,又不是没看过,”丁向北有些害羞的僵硬的任由张默然摆布。终于洗好了,当张默然拿着内裤,保暖内衣等等给他套时,丁向北内心由衷的发出感慨。张默然给丁向北擦完丁向北有些长的头发,用手顺了顺说:“好了,出去吧。”
  丁向北却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张默然清理卫生间,静静的看着。见张默然把刚给他换下衣服就这样直接装到垃圾袋里准备扔掉,丁向北好些心疼的追在后面说:“那是新的,前几天,你新买的呢!”
  张默然开着门头也没回的答道:“医院里穿了那么多天,晦气。” 
  丁向北心疼的又瞅瞅那袋衣服,却无能为力欣欣然的回到沙发,打量起那台大大的电视机。张默然回到家,看到刚才听见开门时就立马坐着笔直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的丁向北,有些好笑的,走到电视机面前,插好电,打开电源键,走到丁向北旁边,拿起遥控器,对着电视机和丁向北说:“这是开关,这是节目前进和倒退,这是音量大小,这是菜单,你自己慢慢看,累了可以去房间躺一下。”说完把遥控器塞到丁向北手里。
  张默然去房间拿了钱,拿起外套边穿边对正在和彩电产生浓厚兴趣的丁向北说:“我出去一趟,别乱跑”特别是后面那三个字。
  丁向北立马站起来,走在玄关,看着张默然,那表情却好像在说‘你去哪?’
  张默然看看丁向北,围上围巾,拿起鞋柜上的钥匙淡淡的笑了,关上门走了,不放心,又在铁门外加了一把锁,才放心的下楼了。
  张默然走后,丁向北开始了对这间房子的探险。张默然说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两个多小时后,张默然才回来。丁向北才张默然出去买菜、买鞭炮了,才想起今天好像是除夕。忙上前看看有什么自己能帮上的,可在张默然屁股后面转了半年,也没有帮上什么,最终让张默然捻去看电视。忙活了半天,天也黑了,张默然终于做好了加上冷盘一共12样。丁向北看着满桌的菜,再看看一身清爽坐在旁边的张默然,突然感觉好神奇哦。其实张默然会下厨,那些死党们都知道,他从高中就搬出那个处处充满冷言冷语的家独立生活了。虽然菜得味道不怎么样,但卖相还不错的。
  丁向北吃着,对于从小吃的艰苦,自己烧菜技术很烂的他来说张默然这一桌的山珍海味、营养大补汤让他感觉味道很好,加上丁向北也好养,好菜差菜都吃的下。而后的李凯军和张建军在知道丁向北对张默然烧的饭菜的态度后,大喊佩服佩服人才啊!真是好养啊!不过后来张默然烧菜的技术也越来越好。
  晚饭后两人都没多话,排排坐沙发看春晚了,丁向北身体刚恢复9点不到就坚持不住靠着张默然睡去了。第二天醒来,看着抱着自己的张默然紧张的动也不敢动。
  俩人在家窝了三天,初四张默然带着丁向北去商场买衣服了,看着花钱如流水的,虽然春节特价,可那一袋袋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衣服鞋子,丁向北心疼的不得了,刚想说句,就让张默然一眼瞟来闭了口。累死了,回到家,丁向北就躺床上不肯动了。
  初五下午,家在北京的张凯军来了,向张默然吐了半天的这几天的苦水,当晚就赖着不肯走了,硬要在他们的房间地铺,说是你们好意思让我睡书房吗?丁向北对这很不意思,毕竟他和张默然那关系有点让他头疼和无奈,现在房间又多出个人,更加让他难受了。张默然知道张凯军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也不拆穿。张凯军一晚都没怎么睡,就想着能发生点什么,可是第二天顶着一对熊猫眼,看着睡着规规矩矩的俩人(丁向北从那天后,潜意识就是不敢靠近张默然,所以晚上也没以前一样会抱人了),不死心,又赖了一晚,最终精神憔悴的走了。
  初九那天下午丁向北让张凯军、李建伟盯的有些浑身发毛,他俩从刚才进门起就这样一只盯着他看,他走那,做什么他俩都有意无意的追随着他,有时还拉过张默然窃窃私语。晚上张默然打了电话在饭店叫了大一桌菜。
  饭前,张默然丢给丁向北一张红艳艳写满文字的请帖,让他签字。丁向北,有些困惑的抬头看看张默然,却让他那骇人的眼神盯的惶恐的低下头去看那请帖,就让那开头的‘婚书’二字震惊的不得了,瞪大眼睛,握着笔的手有些发抖。
  “看完了,就快签吧。”不是询问,而是肯定。丁向北彻底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没有光明,前些天还幻想着有几丝逃跑希望。但这张婚书却让他彻底破灭了,只是希望或是祈祷时间久了腻烦了就会放他走,回过本来生活。
  “哇!默然够大方的啊!以后分手了,噢!呵呵!是离婚了,财产对半啊!不愧是张默然啊!”张凯军靠近丁向北,仔仔细细的瞄了瞄那种所谓的婚书,一脸的惊奇。“哇!丁向北啊!你可真不亏啊,白白得一半财产,人家张默然,可是大金主啊,你可抱牢了啊!呵呵!” 其实丁向北根本没怎么仔细的去看那些内容,一开始就让婚书二字镇住了,头脑乱七八糟的,那还有心思细细看啊。
  丁向北终于控制不住,一滴一滴豆大的泪珠滚落了下来。
  李建伟一看丁向北情况好像不大妙,连忙拉住又想开口玩笑的张凯军对丁向北说:“签吧。这对你真的不亏,等上几年,默然腻了,你就自由了,还有他一半的财产呢!又不是让你做牛做马当奴才,只是呆在他身边就好了,对不?签吧!”张凯军也起哄般说:“签吧!签吧!”
  张默然一听一脸阴森的看向李建伟,这叫十么话啊,显然不是很高兴,什么叫没几年腻了啊!李建伟笑笑回了个欠揍的笑脸。
  丁向北有些犹豫,看了眼一脸阴森的张默然,心里一颤,狠下心抖着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都这份上了,还能抗拒什么,都生米煮成熟饭了,还有,还有老家,死也不能让老家人知道。
  张默然拿过自己手上的那本和丁向北对调,刷刷写上自己的名字,又拿起丁向北食指沾了印泥按下。又把两本签了他俩名字和印了手印的婚书给俩位证人签字。一切办完,一本给了丁向北,一本自己收着了。而后硬是架着丁向北碰了杯酒很郑重的看着丁向北说道:“丁向北,你给我记着,我张默然是认真的。”说完也不等丁向北反应过来,就把一个金灿灿的光版金戒指戴在他的手指上,“当初你第一次把我带回家,那时我就想,如果我们是一家人多好啊!现在我们终于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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