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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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在努力了。”何忻昀说的很无奈，他确实在改变。
　　
　　“那个没用，你从一个极端跑向另一个。对，你是退让了。可经过医生治疗，你舅不光病痊愈了，人也变得坚强了。这时候的你，就不该丢弃自身的个性。”王迪由浅至深。
　　
　　何忻昀困惑了，连旁边两人也没听懂。
　　
　　“什么？”金溯吉脱口就问。
　　
　　王迪看了下周围，以极低的声音说：“喏，简单说，就是适当的威胁。然后，让对方身体能习惯你的存在。有了依赖，你舅口气就不会那么硬了。”
　　
　　“有必要吗？”何忻昀迟疑着。
　　
　　“有。以前是你强迫的，不代表你舅得到满足了。现在，以你的手段去摆平你舅不会很难吧。有一点你必须记住。不管有多生气，你都不可以打人。等你舅明白时，心恐怕已经被困住了。”王迪越说越兴奋，仿佛是自己得到幸福般。
　　
　　犹豫了一会，何忻昀说话间有停顿。“你不了解，我舅是那种死硬派。如果我坚持，除非是暴打，否则很难如愿的。以前试过很多次，每次都以打人收场。”
　　
　　“呵呵。是么？是你自己不会利用。听说，你舅以前很疼你的。为什么不试试看撒娇耍赖呢？”王迪朝好友眨眨眼。
　　
　　被取笑了，何忻昀反倒很开心。“嗯，对。我晓得了。谢谢你，王迪。”他真心感激好友。“你叔那边——”他悄悄询问起好友隐私。
　　
　　“很好！我是有这打算，爸妈也不反对。不过，我叔不愿意。这事，我还要想想。”王迪有点遗憾。
　　
　　何忻昀说出自己观点。“说实话，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想要我舅的孩子，或者勉强附带一个。”
　　
　　“等等，这个话题以后再说吧。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呢。”沙鸿鹄赶紧急刹车，怕他们偏离了正题。
　　
　　摇摇手，何忻昀不介意。“没关系，我心里有数。”等商量好，他是第一个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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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班后，何儒涯几乎没有时间多想。外甥的事，他暂且搁在一边，自己还不能面对忻昀。
　　
　　虽然学过企管，毕竟不是自己爱好的。每天，他都疲于应付。回到家，早就累趴下了。
　　
　　没有忻昀来打扰，他觉得很开心。有时间，他会关心下明旭。刻意的避开让父亲很不满。总说，自己太偏心了。他苦笑着没办法解释。
　　
　　这天，他躺在床上打盹。耳边有人在吹气，他痒的难受。“呃！”睁开眼一看，是忻昀在拉自己衣服。
　　
　　“滚开！”严厉的态度似乎对忻昀无效。人直往自己身边挤。
　　
　　“舅，我好想你。”何忻昀像以前一样爱撒娇了。
　　
　　身体一个紧缩，何儒涯很快推开人。“滚。我说过的话，你不记得了？”
　　
　　“我——”何忻昀委屈的目光竟往舅舅那边瞧。“舅，让我摸摸，好么？”
　　
　　“别想！”何儒涯朝外甥怒吼。
　　
　　何忻昀快一步捂住舅舅的嘴，声音没被传出去。“舅，还记得我以前做过的事么？你轻点声，想让爷爷知道？房间是有隔音，不知道效果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
　　
　　“你！”何儒涯皱眉望着外甥。“你想怎么样？”父亲向来疼爱忻昀，知道真相会信自己吗？万一，丑事传出去，自己以后怎么见人？
　　
　　何忻昀低声安抚舅舅。“舅，我很怀念那段日子。当然，我不该动手打人。”发现舅舅的脸瞬间变白，他马上换了口气。“舅，这里没外人。我们正好——”
　　
　　“不、不可以。”整张脸白里泛红，何儒涯差点气吐血。亏外甥说的出来，还想对自己无礼。这次，他不会让忻昀得逞了。他赶紧拉紧衣服不让忻昀趁机乱摸。并说出警告：“滚，别让我看见你。我没你这么禽兽的外甥。”
　　
　　“禽兽？”何忻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在舅舅心目中的地位竟变得如此不堪。一狠心，他口气强硬起来。“舅，今天你依了我就算。不然，大不了鱼死网破。就算被人撞破，我都不会放弃。”
　　
　　“你想打人？”嘴唇微微发抖，何儒涯狠狠瞪着外甥。
　　
　　摇下头，何忻昀表示不会。他用轻佻的语气表达。“打人是最低级的手段，我想换种方式。舅想领教吗？”
　　
　　不停的摇头，何儒涯打开门就想冲下楼。
　　
　　“舅想让爷爷知道么？我是无所谓，大不了被人鄙视。说不定舅还会落个虐待外甥的罪名。”何忻昀无所谓道。
　　
　　“我才是被害者。”要不是落在自己身上，何儒涯很想狂笑泄愤。
　　
　　“是么？谁会信？还是舅要去医院做检查？”何忻昀断定舅舅不肯让人知道，何况是家人呢。
　　
　　何儒涯倒退几步。“你！”是啊！除非医院证明，否则，没人会信。
　　
　　“我不管，得不到，就一起毁灭吧。”何忻昀语出惊人。“爷爷那，我自己去说。大不了，被爷爷骂一顿。”嘴上这么说，心里明白不现实。假设爷爷知道真相，那自己永远别想接近舅舅了。不过，他不会让小舅知道，只会误导舅舅入网。“唉，爷爷身体大了，不知道会不会——”
　　
　　啊！想到父亲那张疲惫的脸，他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何儒涯愣愣站着不动，反抗意识逐渐减弱了。
　　
　　看准时机，何忻昀一把拽住人。“舅，我们进去说吧。”说好听点是在讲话，他几乎趴在舅舅身上了。幸亏刚才顺手把门关上了。
　　
　　“啊！不——”身体的贴近让他害怕，何儒涯使劲想推开。
　　
　　“舅，别动，我不想伤害你。”何忻昀忍耐着高涨的欲望，身体尽量放松了。“我会让你满足的。”
　　
　　随着外甥的这句话，分开三年多的两人，再次同床共枕了。
　　
　　身体的陷落是如此迅速，何儒涯渐渐放松了戒备。他们的感情逐渐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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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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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回到家，何忻昀直接跑回房间去。满面春风的样子让人看着舒心，但不包括何明旭。
　　
　　哥哥一溜烟走过，被他眼尖看到了。何明旭心里疑惑，哥哥耀眼的表情太刺眼。那么开心，有做亏心事么？担心舅舅，他很难开心。偷偷跟着哥哥，已经走到房间外。
　　
　　“有事吗？”意外看见弟弟跟着，何忻昀微微蹙眉。弟弟知道全部事，对自己早没好感了。今天来，也绝不会有好事。
　　
　　何明旭吸口气并没有回答。
　　
　　干站着不好，他请人进来了。“坐吧！”何忻昀指指沙发说。
　　
　　他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下去。何明旭盘问起哥哥。“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是你哥，不用你来管。”何忻昀毫不客气回讽着。
　　
　　何明旭站起来指着哥哥。“我是不想管，不许你伤害小舅。”要不是为了舅舅，他才不想跟哥哥废话。
　　
　　躺在沙发上悠闲的翘腿，何忻昀倒是很悠哉。“你想太多了，我不会伤害谁。呀，忘了说，今天我去爷爷家了。”
　　
　　“你、你去骚扰小舅了吧？”何明旭很肯定，哥哥不会无缘无故去爷爷那。
　　
　　“我和舅舅沟通感情，你有意见？我提醒你，说话注意点，别让舅舅难堪。”何忻昀说完站起来去开门。
　　
　　何明旭显得很紧张。“你又想对小舅不轨。我告诉爸去！”他替舅舅难过，成天被哥哥欺负。
　　
　　“去吧，你要是想！”何忻昀无所谓，知道弟弟在虚张声势。
　　
　　被看穿了，何明旭显得很无奈。“哥，你就不能放过小舅吗？哥喜欢男人，找别人去吧。我一定会保密！”哥哥是不是同性恋，他不在乎，不针对家人就好。
　　
　　表情变了几变，何忻昀用肯定的语气回答。“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同性恋。只是恰巧爱上了小舅。谁挡道，我跟谁急。就算被人发现，我也不会放弃。出去！”他想一个人冷静下。
　　
　　跌跌撞撞走出去，郁结的情绪难以表达。何明旭迷茫了。该怎么办？不能揭发，又不能看着不管。他曾上网查过，有关同性恋的事太多了。手心直冒冷汗，他替家人担心。
　　
　　一般人面对这种事，都会鄙夷冷眼，何况是面对亲人了。舅舅的危机，谁能解？逃，不行。已经试过了。嗯，去找小舅。
　　
　　他决定明天跟舅舅好好谈一次。
　　
　　第二天，何儒涯一大早就去上班了。到了公司，他先整理会议文件，接着等父亲上班。
　　
　　秘书说总裁来了，他赶紧走过去。“爸，有事吗？”
　　
　　“唉！”看着儿子就想叹气，何东川显得很无奈。“来吧，我交代一些重要机密。我也该退休了。”
　　
　　“爸，我——”何儒涯不想过早接手。
　　
　　何东川阻止儿子说下去。“行了，你也该独立了。我不可能永远不退休。以后，这就是你的企业了。想怎么弄，你自己看着办。我会让尹秘书帮你，大事还是要靠你做决定。”
　　
　　“嗯。”何儒涯只能接手了。他不忍心父亲太操劳。
　　
　　交代清楚，何东川彻底放手了。“好了，你慢慢看，我累了。”人老了，做事都不起劲。他之所以急着交接，是怕儿媳没着落。准备全身心投入观察，他会替儿子找个好对象。要等儿子开窍，他就没指望抱孙子了。上次，是自己不了解。这次，他会打听清楚的。
　　
　　不知道父亲想法，他以为是被信任的。燃起斗志，何儒涯卖力工作了。才一会，就听秘书说有人要见自己。看着外甥，他无力叹息着。
　　
　　“明旭，你又逃学了。”他替外甥担心，逃学不太好。
　　
　　何明旭不想听小舅说教。“舅，我找你有事。这里方便吗？”
　　
　　神秘兮兮样，何儒涯知道没好事。估计又是谈自己。指指隔间，他带头往里走。“坐吧，吃点什么？”
　　
　　“我吃过了。舅，你没事吧？”何明旭跳进正题。
　　
　　眨眼睛，何儒涯一脸莫名。“没事，怎么了。”
　　
　　何明旭提起昨晚的对话，末了，还不放心叮嘱着。“舅，小心哥。我怕——”
　　
　　点头笑笑，何儒涯突然打断话。“明旭，我知道。你该关心学业，不用替我操心。我是大人，知道怎么处理。去学校上学！”他搬出长辈面孔。
　　
　　“好啦，我这就去。”拗不过舅舅，何明旭暂时放心了。小舅知道就好。
　　
　　等人离开，他才长长叹口气。同是外甥，明旭不了解自己。就算有心事，他也不会说出来。这种事，即使面对亲人，他也不会哭述。更何况，他心情微妙，理不清头绪。应该恶心，可昨天的亲密仍在脑中徘徊。忻昀态度变了，他很难抗拒。明知不应该，可还是没拒绝。感官的刺激让他变得不像自己，这才是他懊恼的原因。不去想，他想逃避。
　　
　　先天缺乏管理意识，他的努力没多大效果。平静过了半个月，忻昀没来找他。但工作很不顺心，为此，他常常暗中叹气。
　　
　　星期天，他躺在床上看经营方面的书，希望对自己有点用。
　　
　　“舅，我来了！”
　　
　　“啊！”听到熟悉的声音，何儒涯马上全身戒备着。“你怎么来了？”
　　
　　何忻昀笑嘻嘻说：“我不能来吗？舅，我好想你。”他扑进舅舅怀里。
　　
　　直觉就想推开人，何儒涯心情变得好烦躁。
　　
　　凑在小舅耳边低语，何忻昀调笑道：“舅，别动，我不想撕你衣服。”
　　
　　乖乖收回手不知道往哪放，何儒涯苦笑下说。“有事吗？”
　　
　　“舅，我有好消息。”
　　
　　“哦？”对这点持怀疑态度，何儒涯挑下眉。
　　
　　何忻昀把人压倒，手时不时伸进小舅衣服内。捏一下乳珠，他笑的很开心。
　　
　　紧张望着外甥，何儒涯紧绷着神经。担心有人闯进来，他没注意外甥的手摆哪了。直到传来刺痛，他才发现异常。“放手！”
　　
　　“好，我放！”何忻昀朝另一处攻击。
　　
　　“你、你！”气的没法说，何儒涯狠狠瞪着人。
　　
　　何忻昀只当没看见。“呀，舅！我不小心摁错地方了。”假装道歉，他手拨弄起小舅前端，还调整了速度。
　　
　　“啊！”来不及避开，何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