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心与我爱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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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几个队伍也试着抱了一下各自的搭档,感觉……都没有我们这队自然。
金伦抱着江陈笑颤颤巍巍地走了两个小碎步就扑通摔在了地毯上,两个人哎呦个不停,金伦真是白长那么大个儿了,走得竟然是弱美男的style。
陈豫钟抱着汪余看起来也没有轻松多少,汪余的体重摆在那,虽然为了这个节目已经瘦了不少,但两个人还是差了近十斤,年长的大哥组看起来几乎没有竞争力。
至于陈慑和荣有焉……唉,两个人明明都是演员,怎么出了戏就像清纯的少男少女,连碰一下都羞得对不上话。不像是装的,但就是觉得别扭。
“现在公布第一道题目啦,大家准备好!”
刚下地走了两步的柳勋又窜回我身边,很自然地搂住我的脖子,把自己拧成了麻花,下半身紧贴着我,头却目不转睛地看着主持人。
我盯着他的发梢,开始走神。
“第一道题目,在走廊里的房间内找到代表‘永恒的爱’的花,GO!”
“走啊!”柳勋着急地在我身上蹭了两下,让我瞬间回过神来,赶紧抱起他追上前面的三支队伍。
“起跑输了!”柳勋这小子,刚刚还说我太较真,现在自己开始计较输赢了。
“没事没事,”我安慰他,“咱持久力好,那几对肯定走没两步就不行了。”
柳勋肯定是想多了,居然有点脸红,恼怒地捏了捏我的后颈肉:“快点快点!”
“你知道是什么了吗,就快点?!”
“满天星啊!你没点常识吗?”罕见地,我见到柳勋对我露出鄙夷的神情。
都怪柳勋说得太大声,周围几对也立刻跟着附和起来:“满天星!找满天星!”
不过,果然不出所料,除了脸上依旧一片红晕的陈慑,其他两队都倒在了半路上,好在地毯柔软,摔得不疼,可以连续地摔。
我抢在陈慑前头,撞开第一道虚掩的房门。这一层都是标间,除了进门左手边的浴室,房间明亮得一览无余,只是桌子上和床上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一时间令人眼花缭乱。
“花!花在电视柜那里!”柳勋激动地大喊。
他一动我就得更费力地稳住平衡,勉强地把他往上掂了掂,感觉我的两只手都要废了。
不过很可惜,这间房间里的花并不是满天星,而是火红的玫瑰。
“等等……”我抱着他往外走,突然迟疑地停下脚步,“你知道……满天星……长什么样吗?”
他沉默了良久,然后说:“……大概吧。”
我确实听过满天星的名字,但对它的样子实在是回忆不起来,红的吗?好像不是。
知道要找的东西,但不知道那东西长什么,这实在是令人沮丧,我无意识地放慢了步伐,让其他几支队伍踉踉跄跄地超过了我们,柳勋又马上催促我:“快点快点!先多开几间房,搞不好看到了就回忆起来了!”
我只好如奴才般遵命地抱着柳勋娘娘四处转悠,头几间房间都被其他人撞开了,一眼看去就是同样的火红玫瑰,看来只有一间屋子会是正确答案。
“太好了!”柳勋也发现了,“只有满天星会不一样,我们速度快点,会赢的!”
说得好像我抱着他不费力地就能乘奔御风似的……
我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在心里默默安抚了一下渐渐发麻的两臂,加快了步伐走向后头的几间房。
连续打开三四扇门,都是红玫瑰,我累得不行,不得不把柳勋先搁在床上休息一会儿。被抱的伴侣在任务过程中不得脚沾地,这也是刚刚就说好的规则。嗯,摔倒这种情况当然除外。
“好了吗好了吗!快走快走!”柳勋又冲我张开双臂求抱抱。
我在拍不到的角度冲他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是,柳少爷。”然后带着莫名的冲动重新把他圈进怀里。这厮也一点没觉得愧疚,在我的双臂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就急吼吼地指挥我朝外走。
总觉得从这期拍摄刚开始,我就有些无由来地躁动……是对柳勋的。
我好像……好久没和他做亲密动作了。
心还是痒起来了,但是抓的那个傻瓜毫无察觉。
走廊一眼望不到头,大家的步子都慢下来,抱着的人都无力嚷嚷,被抱的人也坚持得腰酸背痛。我错开陈豫钟和汪余,打开了不知道第几间房间。
依然是红玫瑰,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满天星!!”隔壁传来两个人激动的喊声。
主持人也跟着大喊:“要被抱着的人捧着花拿到我这里的判定处才算通过!”
我赶紧抱着柳勋转头朝外走,不过陈豫钟已经冲出了房间,抱着汪余朝刚刚来的方向奔跑起来,两个人的体力都到了尽头,如果这轮没法胜利,他们也失去了竞争力。
“快追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陈慑抱着荣有焉,犹如捧着一片羽毛,飞速地擦过我,追上那两个人。
不过陈豫钟还是咬着牙跑到了终点,把自己的挚友狠狠往评判台一摔,算是通过了。
通过的队伍可以在一旁休息观战,其他的人则要进行第二轮的寻找。
江陈笑和金伦申请调换抱与被抱的顺序,被驳回,理由是一开始决定好就无法更改了。主持人笑嘻嘻地说完,甚至还从背后递出两顶假发:“为了效果逼真些,请为你们的女伴戴上假发吧。”
“OMG……”笑仔绝望地哀嚎。
柳勋倒毫不忸怩,自己先挑了一顶黑色的齐耳假发戴上,甚至还向谢雨要了个发卡别上。
“美吗?”他笑嘻嘻地问我。
“蠢爆了。”我看了一眼隔壁队伍江陈笑那顶夸张艳俗的大波浪,扯出一个笑容。
“第二轮,找到情侣票选第一名的互赠礼物!”
这回合被陈慑和荣有焉走了好运,我们都以为那个礼物是精致的小东西或者是昂贵的高档品,结果陈慑只是呆头呆脑地让荣有焉拿起第一个房间里的围巾,就顺利通过了。
“最后一轮,我们将决出最后一支晋级的队伍,失败的要立刻抽取分手戏码,当场上演哦。”
金伦对他表哥眨巴眨巴大眼睛:“哥,咱们准备分手吧。”
江陈笑明明是被抱着不吃力的那个,现在看起来比金伦还累,他无力地点点头:“好。”
“刚刚有红玫瑰的房间,在每一束花上都有一张卡片,里面有情侣写的最想听对方说的话,找出票选的第一名。”
“我爱你!是我爱你!”他们似乎坚信这就是正确答案,风卷残云又狼狈不堪地扫荡着每一间房里的玫瑰花。我的臂力一直不算好,此时也已经满身是汗,步子也没有一开始稳了。
“你觉得是什么?”我悄悄问柳勋,感觉他的汗液让我的手掌黏糊糊的。
“你觉得呢?”他反问我。
“有我在。”我们异口同声,笑了。
金伦半拖半搂着江陈笑从我们面前冲过,一张纸片轻飘飘地落下来。
得来全不费工夫。
“啊……很遗憾,金江队被淘汰啦!现在是惩罚环节!”
我们坐在塑料椅子上,手里捏着冰镇饮料,窗外还是会让人冻成傻逼的冬天,屋子里的气氛却很热烈,我们兴奋得像熊孩子,大声嚷嚷着起哄:“分手!分手!”
江陈笑垂头丧气地从抽签筒里抓出一根签纸,和金伦凑在一块打开看。
“公布一下你们的情景剧情节吧?”主持人也一脸好奇。
“……出轨男VS暴力女。这什么情节啦!”金伦不满地抱怨,回应他的是更吵闹的起哄声。
“说吧……你要出轨还是我要出轨。”江陈笑已经接受了分手的显示,把纸揉作一团丢在地上,一脸淡定地说出了这句话,反而十分有引人发笑的效果。
两个人小声嘀咕了几句,转头朝我们示意可以开始了。
柳勋走上前帮他们打板。
“好的,action!”
……只能说金伦确实有演技,但是对着他的老哥,再坏的男人都被他演得畏畏缩缩的,倒是浑身酸痛还戴着假发的江陈笑,实打实地揍了他几拳头。
“现在我们上楼进行第二轮游戏吧。”
楼上是比较高级的套间,空间也宽敞了许多,走廊四通八达,每片墙还有精心绘制的壁画。
一出电梯,我们就分别被蒙上眼罩带到了不同的地方站好,主持人的声音从广播里放了出来:“这一轮的比赛规则比较复杂,大家仔细听啦。等等每个人的胸前会被贴上不同颜色的贴纸,每个队一个颜色,一共三种颜色,然后每个人还会再收到一张同颜色的贴纸。最快黏上同一种颜色贴纸的两个队伍获胜。就是说呢,你可以把自己手里的贴纸贴到别人身上让他变成你的队友,也可以把自己身上的贴纸撕下来贴上别的颜色成为别人的队伍。最终落单的两个人淘汰。但是要注意,一旦你和你的伴侣贴上了不同颜色的贴纸,立刻淘汰!”
“好的,倒数三十秒后,游戏开始。”
啊?我看着手里的蓝色贴纸,愁眉苦脸。其实我不怕被淘汰,而是担心……柳勋他,能明白游戏规则吗?
唉,这层楼这么绕,当务之急是找到他。
蠢货,你别傻乎乎就被别人贴上贴纸啦。
作者有话要说: 平时,我是每天十二点前睡觉的好孩子。
连续熬夜三天,感觉浑身的精力都被抽光了。
胳膊都抬不起来【跪地
本来还想双更的,还好没夸海口。
还是周末……再说吧。
早睡养身体。滚回被窝。
☆、第 29 章
楼层延展得又长又绕,明明是上下楼的关系,楼下的标间直来直往,这层却要用繁杂的装饰与弯曲的路线来凸显品质,也是有趣。
天色渐晚,走廊的灯都还未亮起,只有拐角处的应急灯忽明忽灭,无端有了一丝阴森的味道。
我突然停下脚步,捂着心口扭头对身后的担当VJ说:“亲,你吓死我了。”
比我还高了半个头的摄像小哥歪歪头,露出一个苦笑,用口型对我说对不起。我之前没见过他,想来是为了我和荣有焉新招的小伙子。上一期的录制较为集中,我没注意到他,这回大家分开拍摄,他一路跟着我,已经不知道踩了我的脚后跟多少下了。
我哭笑不得,正要酸他几句,却听到了脚步声。
“嘘!”我赶紧在唇上竖起食指,示意他跟着我躲到拐角的墙后,那里摆着硕大的盆栽,能够轻松挡住我们两个人。
“有人。”我紧贴墙壁,只把头偏出一个角度去观察。
“哇!”陈慑不知何时也躲到了与我相背的墙角,出其不意地吓了我一跳。
“啊啊啊啊啊!”我真的是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惊,跌倒在他壮硕有力的身板投下的阴影中。
真是丢人,回过神来,我死死咬住了唇角,从陈慑罕见地笑得打跌这表现来看,刚才我那怂样一定傻逼透了。我太久没被人这么吓唬过了,冷不丁地被惊了一次,真是魂飞魄散。
平常一个人惯了,上下楼梯黑灯瞎火的我都不害怕,今天有人故意吓我,确实非常意外,不知怎地,无奈之余,我不仅不生气,竟然还有些高兴。
“我去……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幼稚。”我搭上他伸过来的手,一下子站来,忍不住说了他几句。
“啊?”陈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好像觉得自己刚刚的举动确实有些可笑,竟然也脸红起来,“吓到你了啊……不、不好意思。”
拜托,被吓得摔一屁股蹲的是我,不是你,干嘛比我还难堪啊。
我们两个并肩往前走,我为了破开拘谨,忽略了他胸口的一点红,主动说:“你的贴纸是什么颜色啊?”
“红色。”他从口袋里掏出可重复使用的单面贴纸,“可是这个规则我还不是很清楚……是只要把手里这张贴到别人身上就可以了吗?”
他跃跃欲试地把贴纸拿我身上比划。
我连忙后退:“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匀了两口气,几分钟内被陈慑这富有威慑力的身材吓到了两次,我的脑子也有些短路了,花几秒钟整理完思路,我才重新开口:“规则是要两支队伍贴上同一颜色的标签,所以说,如果你现在把你手里的这张贴到了我身上,而荣有焉却把她那张贴到了汪余或者陈豫钟的身上,那你们队就没法获胜了。”
陈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贴纸重新放到了裤兜里。
我刻意隐瞒了贴纸能重复使用这件事,其实贴到别人身上了照样可以撕下来。如果陈慑知道这事,那他们这组仅仅凭着陈慑的力量,就可以无往不胜了。
我早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暗自掂量过,自己和他比,根本没几分胜算。
这个圈子里也没几个人打得过他吧?
“刚才我感觉到荣有焉被带到了另一边,你要不要去那里找找她?”我刻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