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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傲慢+番外-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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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第七十六章:
  从中山路到这里,开车需要半小时。在这半小时里,陆知书无数次想冲出去直接找对方,可是又怕彼此错过,只好蹲在原地,焦灼地走来走去。
  外头阳光很好,屋子里却惨黑一片,狼狼藉藉,堆满酒瓶与烟头,他也无心收拾,脸上的胡渣也许久未刮,看起来颓废而倦怠。这真奇怪,从前他是那麽干净的年轻人,任何时候总让自己看起来最好,不容人窥探。可是现在他却为一个人变成这样。
  
  这不符合他的作风。他是个混蛋,自小便喜欢作恶,作恶才是他的本性。爱一个人,为一个人变得憔悴魂不守舍,那是吃饱了才会撑出来的怪念头。
  
  等的过程实在难熬,心跳的也异常厉害,他紧张地抓起桌子上放著的酒水,往嘴里灌几口,想要缓解一下这快要窒息的感觉。灌著灌著,头就有些晕眩,觉得有些撑不住。
  
  撑不住了,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竖起小鹿耳朵,仔细聆听著楼道里的动静。
  
  忽然,楼道里似乎传来一道清脆的叮咚声。
  
  那是电梯开了的声音。
  
  然後就是阔别多日的熟悉的脚步声,一点一点朝门这边靠近。越来越近,他紧张地噌一声站起来,朝门口扑去,还未来得及亲手打开房门,甚至连一声“陈泽”都还卡在喉间,没叫出声来,门便!当一声被从外面踹开。
  
  
  额头被撞到,巨痛,整个人被狠狠地撞翻在了地上。
  
  头,於是更加眩晕了。
  
  陆知书躺在地上,花了好一会儿才定住神,睁开眼,眼皮像猫一样微搭著,然後看见了一双制作非常精良的长皮靴。
  
  第一印象就是,这麽热的天,他居然还穿长皮靴,虽然好看,但会热坏的吧?果然没有自己在身边,宝贝就不会照顾自己。
  
  心里有些美滋滋的,又有些难过,他努力把头抬起来,也不知是门後的阳光,还是来人那黑的过分的大衣,让他一时间有些眼花。就像隔世一般,美人站在门口,用一双秀丽的凤眼藐视著他,黑发雪肤,贝齿朱唇,容颜如玉。
  
  隔了这麽久,大半年的岁月,这人依旧没有变,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只是,脸色似乎不太好,身材,也略有发福之意。尤其那肚子,似乎……呃,变大很多?
  
  
  
  美人抬起脚,将靴子放到他的头顶上,然後狠狠踩下,狠狠道:“好久不见啊,小贱人。”
  
  陆知书不吭声,一双眼死死地盯著他,饥渴而贪婪的。生怕一眨眼,对方就又消失掉。
  
  陈泽的鞋踩在他头上,狠狠地又碾了几脚,陆知书却像一点知觉都没有似地,依旧死死地盯著他。陈泽得不到回应,便觉有些无趣,挪开脚,想要蹲下来揍他,可是肚子太大,试了好几次都没蹲下来,只好换了个姿势,半弯著腰,一把揪住陆某人的头发,像个暴徒般,一把将对方抓起来,狠狠地摔到了沙发上去。
  
  许是撞到了哪里,有些痛楚,陆知书终於从再见的惊愕中缓过神来,神色慢慢的平静下来。
  
  只是他依然没有开口,平静到可怕的地步。
  
  陈泽挺著大肚子走到他跟前,察觉到他盯著自己腹部的探究的目光,於是恼火更大,抬手就劈里啪啦给了他几个耳光,恶狠狠道:“你他妈的看什麽看!没看过这麽大的肚子是吗!”
  
  陆知书平静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继续盯著他看,执著而倔强的。
  
  陈泽於是火更大了,嘴唇都气的发颤,浑身都在抖。
  
  就是这个人,毁了他一辈子,打乱了他平静的生活,还始乱终弃细心乱叫劈腿的花心混蛋!
  
  什麽海誓山盟什麽白头到老,童话里都他妈的是骗人的。台湾有首歌叫什麽童话的,早就他妈的唱出真谛了!
  
  “你他妈的还看?你以为老子肚子这麽大是谁害的?你他妈的还有脸看?”
  
  恼羞成怒的声音,还和从前一样可爱。
  
  “你是不是想嘲笑老子?”
  
  “你是不是觉得老子肚子大了,人又老了,在心里已经笑开花了吧?”
  
  陆知书抿了抿唇,依旧没吭声。
  
  陈泽不知道,他这动作是已经压抑到了极致的表现。
  
  聒噪的吼声,在说什麽,他其实已经都听不见了,那麽多的思念,焦躁,担心,後悔,怨恨,聚集在一起,在这一刻,全部化为欲望,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已经在拼命压抑著了。
  
  不能冲动,必须忍,不能冲动,不能把对方再次吓走。必须忍,可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有种强烈的冲动在身体里疯狂窜动,五脏六腑血液经脉,疯狂的冲击著他的忍耐力。
  
  
  好像,就连听到对方发怒的声音,他都能够高潮了。
  
  已经,快不行了。
  
  陈泽完全没有发现,他沈溺於怀孕与背叛的悲愤中,吼完了那些话之後,又深觉多余。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便直接开门见山,从包里取出他老子的那把枪,抵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知道我今天来是干什麽的吗?”
  
  陆知书还是不吭声,抬眼定定地看著他。
  
  陈泽冷冷一笑:“我要干掉你。” 
  
  陆知书眨了眨眼睛。
  
  陈泽受不了他的沈默,一个耳光又扇了过去,恼羞成怒:“你这是什麽意思?你看不起老子吗?你以为老子不敢毙了你吗!”
  
  陆知书沈默了十几秒,终於有了动静。
  
  他抬起手,握住陈泽扣著扳机的手,将枪支往自己额头上贴的更紧,一字一句道:“打这里,对准了。最好一枪毙命。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就给我一个让我可以不马上就操你的理由。”
  
  
  陈泽愣了一下,旋即像受了极大侮辱似地,抖著手喃喃:“好,好,你看看老子敢不敢打你,你看著……我就亲手送你下去。”
  
  说罢,一个冲动,扣动了扳机。
  
  biu──
  
  咦?
  
  声音,怎麽好像不太对?
  
  咦?
  
  怎麽会有水从枪口里冒出来?
  
  0 0?肿麽回事?
  
  陈泽不相信,又扣动了一下扳机。
  
  biu──
  
  一条细长的,清澈的水柱,从枪口喷出来,喷了陆知书一脸。
  
  
  陈泽望著从手枪,目瞪口呆。
  
  水、水枪?
  
  
  
  
  陈家那边,陈母坐在房间里,一边翻著《姓名大全》,给未来的小外孙起名字,一边轻轻地感慨了一句:唉,儿子啊,别怪妈心狠,给你换了把玩具水枪,只是你老子的那把枪实在是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我丢掉了……不然妈天天这麽压著你爸,老命迟早也不保啊……

作家的话:
那个小兔子跟小狗狗的胸针,第11封跟21封邮件分别是suri0137跟临子同学

你们俩记得把地址发到我邮箱哦,我回头寄给你们。

没有拿到的筒子,下次如果有机会,一定给你们寄一份 ^_^




第77章

  第七十7章:
  
  想象中的见面的第一句话,已经在等待的岁月里,演练过无数遍。
  
  想象过当陈泽回来时,他会平平淡淡的说一句:“回来了?回来就好。”
  
  又或,激动不已,泪湿於睫,道:“我终於等到了你。”
  
  还有,也可能愤怒地质问:“你去了哪里!!”
  
  演练最多的,还是那句“陈泽,我好想你。”
  
  练到最後,往往连自己都觉得好笑,觉得这些行为太娘,然後就安静下来。那种时候,最最难熬。难熬的不是等待的时间,而是思念。
  
  现在,他们终於见到了。
  
  但是陈泽却用一种仇恨的目光凝视著自己。甚至想用枪干掉自己。
  
  虽然那把枪……呃,是把水枪。
  
  枪口里喷出来的是水,不是子弹,陈泽被惊住,呆呆发了好几秒锺的呆,然後就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恼羞成怒,脸都气的发白。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
  
  世上没有比这更混账更丢脸的事情了!
  
  恨意难消,加上丢脸,他也没了理智,顺手就抄起桌边的水杯朝对方砸去。
  
  陆知书没有躲开,任玻璃杯砸中自己额头,摔到地上,裂成碎片。
  
  额头被碎片扎破,很快就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陆知书没有生气,依旧平静异常,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血水,抬起头来,望向陈泽:“闹够了吗?”
  
  一句质问,轻描淡写,却让陈泽更加恼火。
  
  “没有!”他一声怒吼,抬手再次对著他的脸,掌了几个耳光。
  
  耳光响亮。
  
  动作越来越粗暴,怒气越来越重,心中有什麽东西膨胀起来,就要失控。
  
  明明已经这麽生气,明明是抱著干掉对方的决心过来的,可是在看到对方被自己打出伤之後,心里却又如此难受。这让陈泽很不开心,想象中,他应该更加潇洒,更加有魄力。对方不让自己好过,自己也不让他过的舒坦。他把自己肚子搞大,自己就把他打残。一报还一报,没什麽不对。
  
  可是眼睛为何这样酸痛?视线为何越来越模糊?
  
  有什麽液体要从眼眶里涌出来了。
  
  他吸了吸发红的鼻尖,拼命想忍住,可是……
  
  
  手突然被死死捉住,然後整个人就被狠狠一推,跌进了沙发里。
  
  满脸是血的陆知书压了过来,居高临下地凝望著他。
  
  男人的眼镜都碎了,满脸胡渣,看起来憔悴而倦怠。神情平静,眼神略显阴霾。他抹去脸上的血水,低哑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该给我一个交代了。”
  
  
  陈泽愣了愣,回过神来想要从沙发上爬起来,动作太大,腹部传来一阵痛感,无力地再次跌了回去。
  
  “我跟你没什麽好说的。”
  
  
  “不说吗?”
  
  
  “滚!!”
  
  “好,好的很。”陆知书道,“我给你过机会。你逼我的。”
  
  他的神态略显癫狂,陈泽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挣扎著坐起来,身上的大衣就被强行扯开了。紧接著两条腿被压制住,一只膝盖强行抵了进来,让他无法闭合。双手倒是没被束缚,却因为对方的动作,腹部传来剧痛而痛的无法动作,浑身都在颤抖。冷汗也披了下来。
  
  
  
  
  陆知书见他额上渗出了冷汗,以为他只是在害怕,冷冷地笑了,说:“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走的时候怎麽就没想过会有这麽一天?”
  
  头发被狠狠地揪住,逼迫他抬起脸看著自己,陆知书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伤心,总之,让陈泽看的很难受。
  
  陆知书说:“你知不知道这五个月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你一句话都没有,就把我判了死刑。你是在玩我吗?你去了哪里?是不是和别的男人鬼混去了?那个人是谁?比我好吗!他干的你爽吗!操的你高潮了吗!”
  
  陈泽气的浑身发颤,抬手再次给了他一耳光,嘶吼著:“你这个畜生!!嘴巴放干净点!”
  
  “哦,这时候嫌我不干净了,你在床上爽的时候怎麽就没嫌过?”冰凉的手像一条蛇,顺著他的脖颈渐渐下滑,滑到他的胸口,暧昧的摩挲。
  
  陈泽想推开他,可是肚子痛的厉害,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又好面子,不肯在这时候在这人面前显露出一丁点的软弱,便强忍著,不吭一声,只拿双手无力地推拒著,喃喃:“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逼你会怎样?逼你你会再离开是吗?”
  
  陆知书的声音温柔到诡异地地步,俯身凑到他的耳边,轻轻道,“你敢再离开我一步试试。除非你的双腿不想再走路。”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我说到做到。你信吗?”
  
  
  陈泽的心顿时就凉了一片,脸上冷汗涔涔,嗫嚅著唇,好久好久,才道:“你……你……”
  
  
  “你还是不肯交代是吧?”
  
  “滚!!”
  
  “你心情不太好呢。是饿了吗?那个人没喂饱你吗?”手又挪开,滑入他的两腿间,隔著裤子去抚摸那多日没有触碰过的小穴。被触碰到的陈泽,顿时浑身绷紧,抬起他那黑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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