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奇缘之海陵记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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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不过他那双眼睛可比遥哥儿犀利的多。最让我震惊的还是他那一头白发,按理说,他岁数应该和老头差不多,老头也没几根白头发,怎么他的头发全都白了?不过这一头白发却丝毫也不显得他很老,反而衬得他更有气势,无论怎么看他都是老江湖。我又转头看了看我家老头,其实他们这两个快奔五的人站在一起真的很和谐,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换个夕阳西下,再来个草坪什么的,那就是一副很温暖的画。
“小念,这是你林叔叔。”老头打断我的思绪,跟我介绍着。
“林叔叔。”我乖乖的叫了一声。
“这是小念啊,都长这么大了,不错,不错!”他拍着我的肩膀,笑的合不拢嘴,就好像我是他儿子似的。
“爸,你怎么……知道夏叔叔在的?”遥哥儿走到我身边,问他爸。
“老八给我传的信,臭小子,要不是他,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林叔叔质问着遥哥儿,遥哥儿也不接话,只是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啊。”说完若有所思的转头看了一眼矮个子,那眼神看的我都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这回他和遥哥儿的梁子算是结大了,遥哥儿以后指不定怎么收拾他!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林爷登场了 撒花~~~
三十、猛鬼伴行
“爸,你来时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遥哥儿又问。
林爷皱了皱眉,“危险倒是没有,有也被你们挡了,只是这墓邪的很,以后要加倍小心。”
遥哥儿点头,“爸,那你上来时有没有觉得这台阶有问题?”
林爷摇了摇头,“怎么,有问题?”
“我们走不出这台阶。”遥哥儿回答道,“而且我们都中了毒,不能喝水。”
林爷的脸色沉了沉,“怎么搞成这样?”
遥哥儿不出声,林爷就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们走了好几圈,本来以为一直走的是直线,但事实上走的并不是直线,而且这些台阶也是斜的,目前为止,就知道这些。”
“你的意思是在绕圈?”林爷问完之后想了想,“找根绳子。”
遥哥儿马上递上绳子,林爷拿起绳子的一端,另一端还在遥哥儿手中,他就指了指台阶的一侧,遥哥儿会意,走到那里蹲下来,林爷就拿着绳子走到另一边,然后他们把绳子拉直,绳子和台阶之间就出现了一条夹角很小的缝隙,“果然是这样。”林爷把绳子扔在地上,站了起来,边朝中间走边说:“角度太小,确实很难发现。”
他点了一下他带的人,又让遥哥儿清了清人数,然后说:“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先回起点,到了那就能找到出路。”
我们走回到起点,林爷就吩咐人拿着罗盘,顺着一个方向走,结果越走越偏,最后竟然走到了台阶的边缘。林爷抬了抬手,大家就停了下来,遥哥儿就带人去检查那面墙,果然发现那面墙是空的。他又看了看,应该是要找打开暗门的机关,但是显然不在那面墙上,最后他就把目光移到了铜灯上,遥哥儿把铜灯罩拿下来,灯座上的夜明珠静静地发着光,遥哥儿想把它拿下来,但它竟然连着灯座,根本就拿不下来,这样一来,几本就可以确定那是开暗门的开关了,遥哥儿动了动那夜明珠,发现他可以转,于是就转了一下,后面的墙上就现出一个只能容一个人通过的门。
这道门似乎让大家看到了希望,先前那种很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再加上林爷的到来,这支队伍就像重新找到了魂,又团结起来,充满了生机。我们依次通过这道门,到了另一间墓室,准确的说,这仍然是一条通道,不出意外,它就会通往下一间墓室,也许那里会是我们地宫之旅的最后一站。
我一边走一边想刚才的台阶,终于明白它的原理,其实从一开始我们走进那条墓道开始,就已经掉进了陷阱,如果我没猜错,那条墓道也是斜的,只是因为角度太小,而且我们都急着赶路而没有注意到而已。我们一直以为走的是水平的,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向下走了很大一段距离。而那台阶也是斜的,不仅斜,他甚至不是直的,同样的因为他偏移的角度很小,再加上一开始我们的注意力就都被台阶两侧的铜灯吸引了,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些。铜灯摆放的位置一定经过很详细的计算,他的作用不仅仅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同时也会让我们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自己一直走的是直线,而实际上我们根本就是在水平方向上一圈一圈的绕,怎么也走不出去。
其实这种设计虽然很巧妙,但是并不难被发现,如果我们一开始就拿着罗盘,可能早就发现了,但是这墓主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根本就不给你这个机会去注意这些。从最开始墓道里的毒,再到人皮戏台,和里面的蛊,一环扣一环,让我们一直疲于逃命,根本无暇去顾及这些。我们从踏入这墓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上了他的套,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就是一只只待宰的羔羊,而他就在这座墓的最深处嘲笑着我们。他妈的,这种被算计的感觉太糟糕了,我恨不得把他揪出来,砍上十刀八刀!
我们顺着新发现的墓道前进,这墓道并不长,很快就到了头,尽头处仍然是一道很窄的门,面对着那后面的一片黑暗,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抗拒,这后面指不定还有什么怪招等着我们,林爷说的一点没错,这墓太他妈的邪了!
但就算再抗拒,我们也得进去,我跟在遥哥儿后面走,过了那道门,后面的空间开阔了许多,遥哥儿拿灯扫了一圈,灯光扫过某一处的时候,突然有光反射过来,奇怪,难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是能反光的吗?遥哥儿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的灯又照向了那里,他拿灯一照,那里立刻就又有光发射过来,我逆着光看过去,那里竟然有一面足有一人来高的铜镜。
中国古代的铜器一向是举世闻名的,安阳殷墟出土的青铜器就有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美誉,其精美程度可见一斑。如果青铜器上带着铭文,那他的价值又不可同日而语了,想当年老头研究商周文化的时候,要是没有那些青铜器上铭文的拓本,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突破。不过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点,宋金时期瓷器是陪葬的主流,铜器好像并不多见,也不知道这铜镜上会不会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比如一些记述当时情况的信息。
我想过去看看,遥哥儿却拉住我,“不对劲,别过去。”
他对危险地警觉程度我不敢恭维,他说不对劲,就算没有什么致命的危险,也一定有什么问题,我就打消了要过去的念头,老实的站在了他身边。他拿灯照了照四周,但是灯能照亮的范围有限,也看不到全貌,遥哥儿就跟伙计要了照明弹。
“小心眼睛。”他嘱咐我,我点了点头,他就向上发了一发,整个墓室瞬间变得如白昼一般,亮的有些刺眼,等我渐渐适应了光亮之后,再去窥视墓室全貌,才发现我们只是站在墓室的一角,而我们的对面就是一面镜子,那面镜子在墓室的中央,而且似乎并不是一面,应该是好几面按照一定的顺序排列起来的。
“遥哥儿,这还有镜子!”声音是从我们后面传来的,我和遥哥儿一起回头去看,我们后面也有一面同样大小的铜镜。奇怪,为什么要在墓室里放这么多的镜子,如果说是陪葬,似乎也没有用这么大个头的道理,而且这些镜子显然是按照一定顺序排列的,这又要耍什么花样?该不会这墓主很自恋,搞了这么多的镜子好不时的照一照,我靠,都死了几百年了,还照个屁!那是吓唬人的?我有个同学就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一家人出远门,结果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就发现门口躺了个死人,当时吓得够呛,后来才知道那个死人是个小偷,因为他们家门口有一面大镜子,小偷来他们家偷东西,结果刚一进门,就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活活把自己给吓死了,这墓主该不会也打得这个主意吧?如果真的是这样,我简直无法形容我对他滔滔江水般的敬意了,这得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才能拥有这般惊为天人的智商啊!
照明弹的光渐渐散了,墓室里仅剩的一点光亮从遥哥儿那里发了出来,因为林爷和遥哥儿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人敢动,一时间大家只能站在那里等。我见遥哥儿一直在那权衡,也不敢打扰,看了一眼林爷和老头,他们似乎也在思考着这些镜子的用途,这种动脑袋的活一般用不上我,我就闲在那没事干。
我对那些铜镜还是有浓厚的兴趣的,遥哥儿说不让碰,又没说不让看,反正我也没事干,就擦了擦防毒面具,准备仔细看看面前那面铜镜。这一看,顿时又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你相信吗,在我面前的那面铜镜里,除了我自己的影子,竟然再没有任何人!
我靠……我该不会是撞鬼了吧!呸!呸!我跟这瞎想什么呢,哪来的鬼,夏念,你是无神论者,无神论者……我一边碎碎念,一边还是忍不住瞟身边的人。刚才我有一段时间是昏迷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不知道,一觉醒来,遥哥儿跟变了个人似的,还什么灵魂伴侣的,现在越想越不对劲。还有老头和白翊飞,如果我真的出事晕倒,老头“爱我如命”的性格怎么可能轻易丢下我,就算他真的着急去找路,也肯定会让白翊飞留下来,不可能两个人一起走吧,不对劲,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可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该不会在我昏迷那段时间里,他们都……我猛的摇了摇头,夏念,你真是疯了,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就算所有人都出事了,遥哥儿怎么可能会出事?
“夏念,怎么了?”遥哥儿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一边拍着自己胸脯一边跟他打哈哈,“没事,没事。”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他皱了皱眉,抬起头擦了擦我额头上的汗,我的天,那是人手应该有的温度吗?简直比冰块还凉,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向后退了一步,扫了一圈周围的人,我觉得他们每个人的脸都白的厉害,我还捕捉到有人偷偷瞟我贼眉鼠眼的表情,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一直和一群鬼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前段时间网络出了点问题,我一直没修,所以更文慢了一点,对不起各位亲了,磕头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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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撞鬼之谜
“小念,你脸色怎么那么差?”白翊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微皱着眉,用略带着担忧的语气问我。
见我没回答他又继续问道:“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说完抬手作势要摸我的头,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有些尴尬的收回举到半空的手,无奈的笑了一下,“我不碰你,你告我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我摇了摇头,余光扫到镜子,那上面竟然也有白翊飞的影子,我愣了一下,白翊飞应该一直和老头在一起,按道理来讲他俩遭遇的事情应该是一样的,如果老头真的已经……没道理他还活着啊。
保险起见,我还是先确认一下比较好,如果真的确定他是个活的,最起码还能多个人帮我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我一边瞥着其他人,一边蹭到白翊飞身边,拽过他的手,谢天谢地,热的,白翊飞,活的,监定完毕。
我松了口气,悄悄在白翊飞手心画了一个箭头,暗示他去看镜子,这家伙今天表现的很好,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思考了一下就慢慢的转头看向了镜子,然后不出意外的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小念,你怎么了?”他忽然说,然后迅速把我拉进怀里,“装晕。”他小声的说,我会意,顺势倒进了他怀里,白翊飞,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这一招妙的很啊。
“你看见了?”我故意把脸冲着他怀里,这样说话别人就不会看见了。
“没事的,有我在。”他这句话让我肯定了他看到了和我一样的东西。
“他们有问题?”我又问他,但是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我想他是在想要怎么回答我吧。
“夏念!”这是遥哥儿的声音,并不算大,但是我能深刻体会到他的焦急,担忧。如果说一切都是在演戏,那这种感情也能做假?虽然我不知道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管是在那之前还是在那之后,他丝毫没有加害我的意思,而我醒过来之后,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心上,他的真心我不能抹杀。退一万步说,如果他真的想害我,我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那他又何必那么大费周章的去救我。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我现在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
该不会是他其实已经……离开了,但是他自己不知道,以为他还……活着。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