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大小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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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不爽!爽不爽!嗯!!」
随著男人咬牙的问话,南之遥赶紧点头:「好爽…爽死了…」话音一落,南牧之翻身让南之遥躺下,把修长的双腿挂到肩上拼命的干著已经熟烂的小穴,深处的攻干已不是简单的快感可以形容,不堪快感折磨著南之遥泪珠大滴大滴地滚落眼角。
肉棒用恐怖的速度肏弄著嫩穴,南之遥想要大叫的嘴让南牧之狠狠堵住,上下两张嘴都被无情的堵死,泪流满面的呜咽,失神到极点的模样终於让南牧之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干得肉穴从深处开始痉挛,即将高潮的人本能的缩紧穴肉,使得肉棒更紧密的摩擦著,脸上满是痛苦般的愉悦。
「老婆,你又变紧了,是不是快被老公干到射了?」
不再是小时候的腻称,而是老婆,这称呼刺激到南之遥瞬间高潮,性器射出精液,小穴痉挛到竟然比之前还紧,紧窒到逼得南牧之一滴不剩的尽射而出。
被射精的感觉使南之遥的高潮又层叠而上,死咬著自己的嘴唇,直到南牧之射完精了他都还处在高潮时的状态。
南牧之拔出肉棒,精液顿时淌的床上都是,全部都湿透了。
射进深处的精液往下流,腿间尽是不属於自己的精液,南之遥闭上酸痛的眼睛,极力的不让自己去注意小穴中不断流出的东西,可是那明显流体的感觉怎麽可能注意不到?浓稠的精液缓缓流出的刺激著还在敏感中的嫩肉,让南之遥好想呻吟,好想再被男人粗大的肉棒狠干一回。
南之遥半眯著眼睛不知不觉的唤道:「老公…」
「嗯?我在这。」
听见了南牧之的回答,这才意识到自己叫出“老公”两个字,南之遥猛然清醒,难堪的把头转开,前後不过短短的时间自己就这麽快的接受了这个称呼,到底自己还能多没有下限啊!
看见了南之遥转头的动作,南牧之大手响亮的拍了还肿著的臀肉,两瓣又红又白的臀肉被他拍得轻微颤抖,带著调情意味的动作让还在高潮馀韵中的人又感觉到欲望。
「这麽骚?打你屁股还这麽有感觉,现在肉棒插进去,你会不会直接就射了呢?」
听见了动情的细哼,南牧之越发的恶劣了起来,像是要把南之遥所有的羞耻心一次给破坏殆尽,让他往後就只会对著自己发情一般说著混话。
手上的轻拍不停,南之遥的小穴向内收缩,穴口还残留著的精液跟著这收缩的举动又被含了进去,诱惑著男人再大干他一场。
转头看就见镜子中自己又是一脸渴求著肉棒贯穿他的模样,湿润不已的小穴极度的饥渴著,南牧之不仅是甜美的毒药还是能够引出他根骨里的淫荡,嗜欲本性的春药。
现在这个男人就跪坐在他的身後,抚摸著他,镜子里的画面只让他情欲更加高涨,扭动著腰做出邀请姿势。
「宝宝,答应我你会永远再我身边,嗯?」
南牧之向他要著保证,被情欲冲昏的脑袋回过了一点神智,他是无法在把南牧之当做哥哥了,他是决意跳下了这乱伦的无底深渊,但他真的不敢答应这永远。
他没忘记妈妈在等著他们成家立业後好抱孙子,他没忘记二哥跟之前相亲的对象已经好事将近。就算往後只能拥有的是肉体关系也好,这个永远他是真的不敢答应。
对於南之遥的沈默,南牧感到深沈的哀伤,难不成牢记著小时候的人只剩下他?
「你还想跑!我他妈的让你还想跑!」
等不到答案的人癫狂的拉开布满白浊的双腿,根本就阖不上的肉穴轻易的吞下了男人的三根手指,就著先前的精液很容易就一插到底。怒火硬逼著自己再度勃起,男人没有拔出自己的手指反就著手指连同肉茎一起肏入。
「哥哥不要───」
惊恐的叫声听在癫狂的南牧之耳里无疑是最烈的春药,彻底引爆男人的兽性。
早已射不出精液的南之遥因为被狠磨著敏感的那一点而维持著勃起的状态,无论在怎麽被攻击前列腺,前方的性器都挤不出来半滴精液可以高潮,南牧之的肉棒却还不停刺激著他的敏感点,让他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的呻吟。
「啊哈─哥哥!。。。我射不出来。。。我射不出来了──」
南之遥哭著哀求著,南牧之依旧不为所动。
「射不出来就射尿!我不把你干的只能射尿,你是不会记住敢逃跑的下场!」
对於南之遥又在逃跑,甚至为了躲他连妈妈都不联络了,就是每个月会寄一封没有回信地址的信回家报平安的行为,已经让南牧之的怒气高涨到了顶点,不敢答应他永远的要求,则是让南牧之彻彻底底的完全发了火,最先说要永远的不是他自己吗!为什麽现在又不敢答应了!为什麽这麽轻易的就忘记小时候说好的一切?为什麽要逃离开他的身边!
作家的话:
9/26
一早上这麽重口好吗?
☆、第十三章 抉择(重修/H有
「我不敢了…不…要…啊啊啊────」
南之遥的哀求只换来一记一记沉重的撞击,他的性器因此抖动,明显是在射精的动作,可是马眼只挤出了一丝淫液,不一会儿就冒出淡黄色的透明液体。南之遥瞪大双眼,肉棒还在嫩穴发狠的抽送,随著射出尿液的行为,肉穴剧烈的收缩著,肉棒被夹的一抖,滚烫的精液冲击著还在强烈痉挛的嫩肉。
「不……不要——啊啊啊——」
有别於之前那是早晨生理反应的射尿,这一回被逼到极致的人崩溃的甩头,最後一丝的尊严被践踏殆尽,南之遥这瞬间是真的好後悔自己为什麽要退伍,好後悔为什麽那天要放纵自己,最後悔的是他把他二哥拉下了这深渊…
原本被拉抬到南牧之肩上的双腿连挂在上面的力气也没有了,无力的垂下,双眼无神的保持被插的姿势,被雄性征服蹂躏之後的凌虐美感,令人心动。心动的想就此把他撕咬入肚,这样这人就不会在逃,这样他就会跟自己永远在一起…
心中最黑暗的那一面被南之遥激出,觉得自己真的活生生要疯掉的人捧起了南之遥恍惚的脸跪在他的腿间,低下头,温柔的吻著他的嘴唇,刚刚被咬破的嘴唇带著血的腥味,还有泪水的味道,一丝丝的苦涩传进南牧之的嘴里,仔细的舔著口腔每一部分,他只想好好的与他的宝宝相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南之遥本能的闭上眼睛,浓重的鼻息扑上他的脸,但南牧之的吻并不像刚刚凶狠行为也不带侵犯的意味,舌头像是在安抚般的轻舔著安静的软舌。
下午把南之遥带回来後一直处罚到的现在将近晚上十一点,当中没有任何饮食的人因剧烈的性爱而流失了体力进而开始迷糊了起来。
南牧之松开了南之遥被绑了将近半天的手,冷到发青的肤色说明了血液的不流通,南牧之细细帮南之遥推开血气,又刺又麻的痛感让快要睡著的人皱起了眉不满的哼了几声。
把人抱往床铺还算乾净的另一边,扯过被子盖好以免他受凉,南牧之去弄了盆热水过来帮浑身黏腻的人简单的擦拭一番,已经脏到不行的床铺睡了也不会舒服,把南之遥裹好被子放到他刚刚临时铺好的地铺上。手脚麻利的赶紧换好床铺,撤下已经被尿湿的垫子,铺上了冬天在用的大被充当垫子,在拿出他事先准备好的被褥又垫了上去尽量把床弄的柔软一点。
抱著南之遥回床上躺好,南牧之的心里很沈重,他的宝宝本该是让他捧在手心里疼著的,现在却露出脆弱无依的模样哭著睡去,而这还是他一手造成的,愧咎与不想放开手的欲望撕扯著男人一夜。
阳光照入室内,轻柔的唤著还紧闭的双眼,南之遥很想张开眼,只是眼睛涨痛到睁不开也无力去睁开。热呼呼的毛巾敷上了涨痛的眼,昨天的一切快速的在南之遥脑中又播放了一遍,他把他二哥弄疯了…他妈的!他把他该有著正常人生的二哥给弄疯了!
使用过度的全身上下都在叫嚣著疼痛,连想跟二哥好好谈谈的办法都没有,喉咙痛到连呼吸都不舒服。
轻柔的呵护让南之遥想哭,他二哥向来都是个温柔的人,他却把他二哥弄成了那副癫狂的姿态。敷著的眼睛的毛巾没有拿开,南之遥感到有人拥著了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前,熟悉的气味让他清楚的知道这人是他二哥,南牧之静静的抱著他不动,一滴两滴三滴…胸口上传来的水滴是那个向来稳重的如山一样的二哥所溢出的。
「宝宝宝宝…你快点想起好不好?你不要再逼二哥了好不好?」
压抑的痛苦还憋在喉咙中,南牧之宣泄不出的沈重压著彼此都喘不过气。
泪水滴在他胸口上时早已失去了热度,但南之遥只觉得沾到水滴的部份被深深烫伤,深深的把这些水滴烙进了心底,那个始终强悍著、宠著疼著他的男人因为被自己拉下了深渊而要被逼疯了…
暂时开不了口的人伸出还有点无力的手环著那个在他胸前压抑哭声的男人。
接连了好几天,被蒙上了双眼的南之遥跟南牧之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蒙上他眼睛的那天,南牧之说,他会跟他在这里待上七天,要是愿意以伴侣的身分待在他身边那他就把眼布拿下,要是不愿意…那等到第七天,他离开了在拿下。
蒙著双眼的南之遥让南牧之悉心的照顾了五天,眼睛被遮住了,所有的感官感受就变得更加强烈,南牧之对他的感情浓烈到失去了视觉都还能清晰的感受到。
撇开所有的外在不说,他爱这男人,这男人也爱著他,为什麽要逼到南牧之癫狂?都放不开彼此的话就握紧他的手,一起去面对接下来所有的喜怒哀乐吧!
第六天清晨,一样是南牧之先起床了,梳洗好自己,在去准备早点,等时间差不多了去房间带已经起床的南之遥去洗漱。
除却第一天早上南牧之跟南之遥说了给彼此七天的时间外,这六天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南牧之把即将失去的恐惧深深压入心底最深的地方,南之遥忘了…就忘了,至少他还能是他的二哥,至少他还能看见他…心头上的伤会好的,只是好了之後那里也铁定是缺陷了下去,不会在完整。
打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不是还躺在床蒙著眼睛的南之遥,而是拿下的眼布坐在床边的南之遥。就这麽呆呆的跟他四目相对,南牧之觉得已经停止跳动心脏开始剧烈运作,剧烈到他即将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撞到失去理智。
「哥…你说的,我想好了。」
六天没有开过的口,咬字有些乾涩。虽然想起的不多,但小时候确实是他哭著跟在二哥屁股後面说二哥是他的。
看见了二哥手上还缠著的纱布,南之遥不难想像那天自己咬的有多用力,血腥味似乎又透进了嘴里,眼睛酸涩的想哭。
南牧之上前拥紧南之遥的力气大到让南之遥快要不能呼吸,刚刚的伤感被打断,南之遥翻出白眼,断断续续的叫著:「不高兴…要说……谋杀啊…」
听见南之遥呼吸困难的反应,南牧之赶紧放松力道,像是怕自己只是在做梦一样,南牧之捧起南之遥的脸不断亲吻著。
「哥,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被南牧之弄的满脸口水的南之遥笑著问了他。
「有,你说过。」
男人直定定的望著南之遥,南之遥的每一言、每一句他从没忘记过。
「喔…那我在说一次啊~我很爱你。」
话落附赠一枚亲吻,当南牧之想把这个吻加深到某种不能收拾的地步时,南之遥的肚子很贴心的提醒了两人,他很饿。
听著肚子叫的欢快,两人笑出的声,放开了彼此该干嘛干嘛去。
放下心中最重的包袱後,南牧之整个人终於一扫半年前的阴郁,本来就刚正帅气的五官因为有了爱情的滋润而显得更加耀眼,莫名的吸引了不少女生来报名。
全副心思都放在南之遥身上的男人根本没发现新来的女徒弟的爱慕眼光,扣除每天早上要的带的班次,中午以後的课程他全安排给他其他师兄弟。
太过外放的粉红气氛让南老爹直摇头,男儿志在四方,怎麽可以为了要儿女情长而英雄气短呢!还准备要长篇大论的南老爹在看见周德嫣淡然离去的身影後立刻闭上了嘴,立马上前指天画地周德嫣的重要性绝对大於英雄气概!
南之遥被”绑架”之後音信全无,这让已经把他当做自己人的阿维抓狂的差点拆了K城的警政总局,C城不是他李家的地盘,他手在长也伸不过这一街之隔。
整整过了八天,南之遥被绑而小远又失联,第九天坐不住的阿维决定要冲回T城去请外公帮忙的时候,被”绑架”的南之遥又出现在了工作室。
「作死啊你!老娘都快急死了你哪招惹那群凶神的啊!」
阿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