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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地窖里的德国军官(完结)作者:hellrabbit-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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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斯塔科维奇醒了,他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微微笑了笑:“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杀了我?”
  “不。”卡斯柏面无表情地掏出匕首,在斯塔科维奇的肩膀上扎了一刀,“还有人知道我的屋里藏着德国人吗?”
  看着那孩子就好像把刀仅仅是扎在一根木头上一样毫不在意、冷酷无情,斯塔科维奇的笑容更深了,“你越是想摆脱我越是彰显出我在你身上的烙印。”
  “我没有,”卡斯柏说,“你的烙印也好,我承认这件事,因为你的训练,我变得更强大,这是事实,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你也是一位好导师,我并不那么想抹去这件事。我也不会再逃避之前的事情,你占有了我,我不会再遮掩,只不过今后,你再也无法干涉我的生活。”
  斯塔科维奇愣了一下,他看着这个孩子,就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是他教你的吗?”斯塔科维奇看着对面脸色惨白的马克斯问。
  “没错。”卡斯柏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渐渐柔和了起来,这让斯塔科维奇的心被刺痛了。
  “天呐,”斯塔科维奇不知为什么,鼻子一酸,“我做梦都想让你承认我们的从前,但现在你变得如此坦率了,我却发现我已经不认识现在的你了,你为什么要承认那件事!”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斯塔科维奇都在喃喃着这句话,就好像不敢承认过去的人是他而不是卡斯柏,当两人都觉得他疯了的时候,斯塔科维奇抬起头来,看着卡斯柏说:“不是我发现了你,是叶列娜!”
作者有话要说:  从来不知存稿为何物,想写就写,想发就发

  ☆、chapter24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卡斯柏打了个冷战,身边的马克斯看到他有那么一瞬间眼神都开始涣散了,德国军官拍了拍他的肩膀,“卡斯柏?”
  斯塔科维奇笑了笑,“你花了3年时间从她身边逃走,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找到你了吧?”
  “她…她在哪儿?”卡斯柏抓着斯塔科维奇的肩膀问,“她在哪儿?”
  “现在恐怕已经在追捕你的路上了吧,你知道的,她手下的狗可不止我一个,”斯塔科维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卡斯柏沉默了,他微微垂下眼睛,看着斯塔科维奇制服上的红星,那颜色刺眼得让他产生了一种反胃的感觉,接着,他伸出手来握住马克斯冰冷的手指,“我们必须离开这里,马克斯。”
  对方的体温事实上也不比自己高,马克斯望着他僵硬的肩膀,回握了他的手,“好的,卡斯柏。”
  “你知道自己其实是没有可能性从叶列娜手中逃脱的,卡斯柏,”斯塔科维奇望着两人沉默的样子叹了口气,“我本来是想带着你离开的,虽然我也明白,我,不,我们都没有办法从叶列娜的手中逃脱。”
  “我可以,而且我也已经成功过一次了!”卡斯柏说。
  “然后你在外面逍遥了两年又被她重新捕捉?”斯塔科维奇无奈地笑了笑,这仿佛也是对自己命运的嘲笑,他看着卡斯柏的眼睛说,“米哈伊尔,她的疯狂全部都是因为你!”
  “她爱你,以一种我们都不能理解的方式,或者说她还是不能忘怀你父亲对她所做的一切,她试图将你变成她能够掌控的样子,将你变成她所期待中你父亲应该有的样子,她被自己的过去所折磨,只不过因为她过于强大,因此这些臆想就被强加到了她周围的人的身上。”斯塔科维奇说,“无论是你,还是我,还是她周围的那些蠢蠢欲动的公狗。”
  “我知道,我知道,”卡斯柏说,“我曾逃避过,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自己要不是她的儿子该有多好,但事实就是如此,我必须接受。斯塔科维奇,告诉我逃离的路线,我知道你一定策划过,告诉我!”
  斯塔科维奇想拒绝,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所有行动在叶列娜眼中都只是个小小的把戏,过不了多久,那些狗就会追上来,但他无法拒绝卡斯柏,也无法拒绝心中那一丝自由的渴望,他点点头,“我的确策划过逃跑路线,米沙,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情?”
  “在这之后一直待在我身边,”斯塔科维奇望进对方的眼睛里,“即便你要带着你的日耳曼情人我也不反对,米沙,待在我身边,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卡斯柏几乎被他的眼神烫伤,他嗫嚅道:“好的,弗拉基米尔斯塔科维奇。”
  小家伙在骗他,斯塔科维奇明白,但他还是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否则他又能怎么样呢,在这场注定失败的游戏中,他也只能扮演这样一个角色了。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无法摆脱叶列娜的控制,无法逃脱陷入与米哈伊尔一同堕落的地狱。
  随后,斯塔科维奇和卡斯柏坐在了驾驶室中,现在的气氛已经和刚刚完全不同了,一种同命相连的痛苦蔓延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几乎能看到它灰色的轨迹。
  “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斯塔科维奇用余光看了一眼身旁嘴唇发白的男人,“你会认为我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吗?”
  “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你可能就是我的继父了。”卡斯柏面无表情地说。
  “我不会娶叶列娜的,我并不是权力的奴隶,我只想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自由自在地生活。”斯塔科维奇说。
  “因此你才混得这么差,到现在还是个中士?”
  斯塔科维奇撇了撇嘴,“这也是有很多原因的。”
  “我们还是别说话了,我困了。”卡斯柏拽了拽自己的棉衣,他现在脑子里很乱。
  “卡斯柏。”斯塔科维奇突然用起了这个称呼,他用冰蓝色的眼睛看着前方白茫茫的雪原,“如果没有叶列娜,我想我会好好追求你的,会比你的德国情人更加温柔内敛,我想你也是没有办法拒绝我的,我始终是你心中某个空缺的存在,在看到那个德国人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卡斯柏,你也爱我。”
  听到了这番话的卡斯柏睁大了眼睛,他突然间心跳得很快,就好像被揭开了封存已久的秘密,但他还是摇着头,“他和你不一样,他比你有种,而你是个懦夫。”
  “很抱歉我是个懦夫,卡斯柏,”斯塔科维奇苦笑着,“我这一辈子认识的其他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有着钢铁意志的男人,但我知道自己其实非常懦弱,你说得对。其实是我自己没种离开叶列娜,也没种在你面前承认自己的感情,我真是一个懦夫,卡斯柏,我真是一个懦夫。”
  接下来他话锋一转,紧紧地抓着卡斯柏的手说:“卡斯柏,听我最后一句话,”他慢慢地踩下了刹车,“逃跑对于你来说不是办法,你必须勇敢的面对,不要和我犯一样的错误!”
  就在卡斯柏为他这句话而感到疑惑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面前的玻璃破碎了,一枚子弹精准地穿过了斯塔科维奇的额头嵌进了座椅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25

  血溅到了卡斯柏脸上,他看到斯塔科维奇微笑着看着他,那红色的液体就好像他最后的温柔的触摸,流淌在卡斯柏的脸颊。
  卡斯柏帮他闭上了眼睛,随着那抹蓝色的永远消失,棕发的男人喃喃道:“永别了,弗拉基米尔斯塔科维奇。”
  车厢那头传来了急促的敲打声,卡斯柏回过头,他不知道怎样跟马克斯解释目前的状况,他无法安慰他,因为他明白这是一场不可能获胜的游戏。
  “卡斯柏!卡斯柏你还好吗?”在车厢那边是马克斯焦急的声音。
  过了很久,车厢那边才传来了闷闷的声音:“苏联人来了,马克西米安,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不要叫我卡斯柏,千万不要说你认识我。你一定要活下去,还有,相信我。”
  简短的话语间带着沉重的气氛,马克斯手下的铁板前所未有的冰凉,他意识到这将是一场劫难,或许是一次永别,这是他曾经在脑海里想象过的糟糕画面,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苏联士兵包围了这辆卡车,卡斯柏举起手下了车,从被白雪覆盖的丛林里走出一位穿着厚大衣的女人,那女人看了看面前的孩子,伸出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米哈伊尔科尔舒诺夫,你是我的耻辱!”
  现在她表现得很冷静,相当克制,卡斯柏明白,所以他只是垂着头,“母亲。”
  苏联士兵将斯塔科维奇的尸体从驾驶室里拽下来,然后就打开了车厢的门。马克斯面前的是两位全副武装的苏联士兵,也许对自己这个手无寸铁的德国人来说装备过于精良了,这位德国军官慢慢地举起了手,在两支黑黢黢的枪管的注视下下了车。
  【车厢里有一个德国人,长官!】
  叶列娜科尔舒诺娃此刻陷入在极度的羞耻与悲愤之中,她看着这个曾经与自己副官有着不正当关系的犹太儿子,眼中积压的怒火几乎把自己烫伤。
  【带走!】
  【是,长官!】
  卡斯柏在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一条鞭子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他抬起头,看到的是叶列娜几乎狰狞的面目。
  她会杀了自己。
  下一秒,这个棕发的男人就跪在了自己母亲的面前,【我请求您的宽恕。】
  叶列娜愣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再次挥鞭下去:【对待背叛者没有宽恕!】
  马克斯被两名苏联士兵拧着胳膊上了汽车,他看到卡斯柏跪在那个苏联女人面前承受着响亮的鞭打,棕发的男人几乎缩成一团,身体不住地颤抖,血液伴随着挥鞭的动作溅在纯白的雪地上,周围除了这个恐怖的声音外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苏联士兵们都很沉默,他们的动作麻木而机械化。
  德国人咬紧了牙,努力忽视在那鞭声中被压抑的□□,那几乎听不到的被压抑的□□声就好像一把把尖刀刺进了他的心脏。
  但他什么都做不到,他现在只是接受着他本该十多个月前就该接受的命运,而在这段间隔中,他认识了一个嘴巴恶毒的男人,这个男人将他从芬兰赫尔辛基的冰雪中救了出来,给了一无所有的他食物和房间,陪着他在雪地中欣赏极光,给了他难忘的火热夜晚。
  马克斯突然停下了脚步,身后的苏联士兵推了他一下,但这个顽固的德国军官好像被冻在了原地,然后,他们开始用俄语骂骂咧咧,并用靴子踢他的腿。
  皮鞭仍旧没有停,但马克斯突然发现在那皮鞭的挥舞以及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下,轻微的□□声彻底消失了,卡斯柏依旧跪在那里,一动不动,鲜血因为他咬紧的牙关而流淌出来。
  接着,虽然是一瞬间,但马克斯却接收到了卡斯柏的眼神,一瞬间熟悉的眼神,就好像在催促他离开却又带着钩子般不舍,这让马克斯想到了那次在树林里的情景,卡斯柏的话语回荡在他脑海中:“活下去!”
  于是,这个金发的男人收起了自己可能会导致灾难性后果的目光,他紧紧地闭着眼睛,金色的睫毛覆盖了海蓝色的眸子,泪水划过他坚毅的面庞,他迈着僵硬的脚步,缓缓地走上了通往未知世界的囚车。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26

  在那之后,马克斯被扔到了装满战俘的列车上,打卡车厢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同胞们宛若死尸的眼神。
  那些德国人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好奇,因为他们大多都伤痕累累、骨瘦如柴,而新来的同胞看上去既干净整洁又营养良好的样子。在其他人过于露骨的嫉妒羡慕的眼神中,马克斯找了一个空着的地方坐了下去。
  空气里的味道比卡斯柏地窖的味道难闻一百倍,寒气穿过列车木板的缝隙直直地灌进袖口领口,马克斯裹紧了身上的皮衣,嗅着上面不属于自己的温暖气味。
  卡斯柏…他开始怀念起那间小木屋,开始怀念起对方的恶毒语言,开始怀念起那双柔软的嘴唇和琥珀色的眼睛,他抬起头望向周围,陌生的目光让他几乎感到恐惧,他拽紧了身上唯一能够证明他在过去的生活不仅仅是个幻象的东西,在列车的咔哒咔哒声中陷入了沉睡。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冰黏在了列车的木板上,马克斯惊恐地发现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从肩膀往下的身体的存在。他惊呼一声,冰被扯碎了,于是他砰地倒向了旁边那个倒霉蛋的身上。
  “抱歉。”他说着,但对方既没有搭理他也没有移动。
  “他死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
  马克斯往那边望去,看到了一个头上裹着脏兮兮纱布的男人,那男人眼睛瞎了一只,而且看上去并没有受到良好的照料,事实上,连基本的卫生条件都没有办法被顾及到。
  “你看上去不错,”独眼的男人问,“被什么人救了吗?”
  “不,我运气好,藏在离民房不远处的树林里。”马克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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