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远点-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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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样,情况只会更糟糕。
一般遇到这种状况,我们俩很有默契冷战几天,三五天一人给个台阶,这事就此结了。
这次关于沈洁的事情,我们俩冷战有点久。我也没骚扰他,冷战就冷战吧,等他绕个弯想通了,一切就能恢复以往。
我甚至都编排好了,等过完年,跟万总申请去广东出差,顺便带上他,也算是假公济私,进行我私人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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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左右我妈问我不下十遍约会细节,我在想要不要把嚼了几下牛排喝了几口酒上了几次厕所都加入描述中,我妈大手一挥,挺乐的说,“我看这次有戏。”
我瞅着老太太神采奕奕的脸,有戏没戏,天知地知,我知她知,就你不知。
其实我也挺想为她生个孙子玩玩,毕竟别人家都有就我们家没有,老太心理完全失衡,没动手把我催情扔进猪圈里已经算仁至义尽的了。妈啊,真对不住了,您要真想要,还不如跟老头再努力一把给我生个弟弟,这样看起来比较靠谱些。
幸好我妈不会读心术,要不然我肯定免不了一顿揍。
把我妈请走后,我就去了老吉的酒吧。现在我都习惯了三点一线,家里,上班,酒吧。反正单身汉就这样,还挺惬意的。
进去时没看到老吉。吧台里新来了一个男人,我问他老吉呢?
“有点事,估计今晚是来不了了。”我挺沮丧的,来这里就奔着老吉,没事跟他聊两句倒很爽。
那男人问喝点什么啊?
我说,“欲望都市,你会调吗?”
他摇摇头说不会。我说算了算了,给我弄杯血腥玛丽。
灌下两杯血腥玛丽。一贼眉鼠眼的男人乐颠颠往我身边挤,我皱眉,“挤什么挤,没长眼那,这坐着一个人呢!”
那男人一脸色相,我都表示很多遍,最讨厌这种心里想着龌龊事通通往脸上堆的人,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是种猪怎么地!
“给我来杯可乐。”可乐递上,那男人竟然把这玩意儿推到我面前说,“请你喝。”
妈的!来酒吧喝可乐,你脑子没问题吧!我笑着把可乐推给他,“不好意思,我不喝可乐,可乐喝多了杀精。”
他像看到一出笑话,张着大嘴笑,那模样真够恶心巴拉的。“有点意思。”
“我想一个人静静。”我委婉下达驱逐令。
“知道为什么请你喝可乐吗,我这辈子最喜欢可乐,你长得真对我胃口,好想吃掉你!”
妈的!这人恶心就算了,还这么变态。我一直挺以貌取人的,这话要换成帅哥说出来又是另番滋味。我懒得跟他周旋,直接吐出心声:滚远点!
那男人脸色不好看,本来就长得猥琐,这一怒就更狰狞了。我喜滋滋看他发怒,他冷哼一次,“什么玩意儿,真以为自己有多吃香!”气呼呼走了。
还别说!我真一直以为自己挺吃香的!
我这人就是直肠子,喝完酒就想上厕所。现在只要上厕所,我都会有意无意四周扫一眼,其实为什么有这举动,连我也弄不清楚。
进了厕所,尿意横生,我哼着歌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特有自信,这脸本来就满吃香的嘛!感觉有人跟着进来,在旁边便池上撒尿,看那尿意挺凶猛的,借机扫了那家伙一眼,啧啧,型号还不错。
“看够没有?要不你趴下来看个仔细?!”
我脑袋一空,也忘了把小弟弟塞回内裤里。心想,老天爷,这也太邪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我和他,从头到尾都是靠性维持关系,所以在以后很长一段日子里,哪怕他安稳睡在我身旁,鼾声平稳呼吸均匀,我还是忍不住怀疑:这段感情,到底是因爱而生,还是因性而成?
反正那时,我早在心底认定,我和他的羁绊,怕是要维系一辈子了!
后来,后来……我想一辈子只靠惦记,其实能够惦记一个人,是挺幸福的。
其实缘分这玩意真挺邪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玩跟踪。事后想想也就想通了,我们常去老吉酒吧,见面概率自然不低。
“看够没有?要不你趴下来看个仔细?!”
我现在挺怕这声,每次碰到都在最尴尬最倒霉时刻。我这人的个性是,越是紧张越会逞强。“这么小,有什么好看的!”
他穿好裤子,双手抱胸站在门口。我快速洗完手,“麻烦让一下,你碍着别人的道儿了。”
他伸手钳住我的下巴,导致我不得不面对他愠怒的脸。当医生的怎么这么大力气,更重要是,如果我没记错,他的手好像没洗……“放开你的手,恶不恶心!……”话刚说完,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臂,从背后把我压在镜台上,我脸对着光洁的大理石,冰凉凉渗入皮肤里。
我的意识开始混乱,因为他已经拔下我的裤子,我那奄奄一息的前端缓缓挺立。
整个过程就像一场强*暴,空气里飘荡着情*色麝香味。唯一和强*暴有所区别的是,我在这场性事中得到快感,最后一起双双进入高*潮。
他趴在我光洁的后背,粗粗喘气,我能感觉他射在我体内的精*液顺着大腿壁一路而下,他拔出□穿好衣服,完毕后抽出纸巾擦掉污秽顺便帮我把裤子拉上。当时我也不知发什么神经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直接对准他的唇吻上。他马上回应,舌头如小蛇敏捷滑入口腔,搅拌嘴里的蜜液,我脑子乱糟糟,早在他高超的吻技中迷失方向。他的前端再次勃*起,抵着我的裤裆滚烫又火热。他从吻得难舍难分的唇移开,性感的唇滑到我的耳畔,气息吐在耳朵上酥酥麻麻。
“是不是还想要?”声音沙哑低沉,带着难以抗拒的魔性。
我哼唧一声,伸出手隔着裤子不断摩擦他早已肿胀的欲望。他的粗气越来越急促,门外如雨点砸落的敲门声打端厕所里的激情暗涌。
他猛然推开我,对着镜子整理被情*事打乱的发型。见我恢复镇定,打开门独自离去。
进来上厕所的两男人一直用眼正大光明瞟我。我斜他们两眼,也跟着走出厕所。
说不出的落寞!夜凉如水,天空星辰密布,我想明天必定是好天气。用眼寻找四周,已不见他的身影。
丁煜航!你到底想做什么!真以为我是避孕套?高兴时反复使用,不高兴用过就扔?……
你他妈的到底算哪根葱!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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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那天晚上的成功勃*起,两天后死不悔改的我在酒吧里勾搭一个长得挺漂亮的男孩儿,那男孩技巧很好又骚又浪,弄的我心痒难耐。可步入正题时出现问题,面对他挺翘光洁的臀部,我的小弟弟又不争气软趴趴藏在两腿之间。
我极为挫败。打发漂亮男孩走后,一个人坐在旅馆双人大床上,比前几次更为紧张害怕。我一直不愿面对,最终在一次次挫败中,不得不正视问题所在……
丁煜航你个杀千刀的!我跟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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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后,我见了一位心理医生,她的诊所有点名气,公司里有个女同事之前感情失败为情自杀,也是在她的看诊下恢复对生活的自信。我向那个女同事索要联系方式,怕她误会,还编出一套好朋友为情自杀的鬼话,好在她并未起疑。
要不是走投无路,我对心理医生并无好感,在我眼中心理医生只会说些空头理论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可医学仪器解决不了的,寄托于情感分析,或许歪打正着也说不准。
跟医师预约好,由前台引进。我坐在办公室里,难得宽阔舒适,里面的摆设都挺讲究,印象不错。医师是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面容和善,我们互相介绍对方后,坐下来开始聊天。
她说我面色不好火气旺盛问我最近遇到什么困扰。
“身体出现问题。”
她笑容温和,可眼神难得锐利,弄我有有些紧张。她像懂得读心术说,“不要紧张,不要把我当成医生,我们就当做朋友,朋友之间聊天不要太过拘束。”
我的犹豫不是紧张,而是难以启齿。让一个男人向陌生女人承认他不行,这也太伤自尊。
她猜出我必定很难开口,跟我聊些生活上的琐事,以此打开我的话匣子,放松对她的警惕。我想,既然都花了钱,反正走出这门后大家生活没有交集,也就咬牙说出当前困扰。
“从前就这样,还是最近开始?”
“最近。”
“去医院检查过吗?”
“嗯,没有任何问题。”
“公司里有做不完的事情,生活上又有很多烦恼,现在生存压力大,我有碰到这方面的案例,身体上无任何不适,心理上的压力会导致人在生活中认知和行为上的出现不同的改变,更多通过生理不适呈现出来。”
“并没有特别压力,其实我从以前一心扑在工作上,花了大把时间精力爬到不错的职位,这几年轻松不少。”
“你刚刚说自己未婚,有固定的女朋友吗?”
我摇头,“没有。”这是实话,我是Gay,没有女朋友。
“平时性*欲怎么解决?会自*慰吗?”
“当然。”我白她一眼,“适当的自*慰不会造成生理上的损伤吧。”
她略微沉思,抬起头时眼神更为锐利,“最近有出现让你觉得很难接受吃不消的人?”
我想了想,丁煜航算一个吧。“有。”
“你的情况是在那人出现之前还是出现之后。”
“之后。我们之间也不是很熟,就见过四五次面。”还有做过几次爱,这种事情我也万万不愿说的。
“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不要对我有所隐瞒,这样对你的治疗也有益处。否则我无法对症下药。”
我莫名烦躁。“今天谢谢您了,我打算放弃。”
她并未挽留。无声点点头。
我出门时,她喊住我,“南先生,你在潜意识中很抗拒接受那个人,甚至排斥他(她),她(他)的出现必定是在你的意料之外,你是一个对不受控制的事物采取逃避消极态度的人,导致在遇到意外时方寸大乱,这是症结所在。解铃还须系铃人,好自为之。”
一派胡言!我几乎是灰溜溜逃出心理诊所,心里骂那医生太自以为是,简直就是拿着吊牌误导人类危害社会!
我没有想抗拒任何一个人,也没有采取逃避。回到公司时心情很不爽的我还说了同事一顿,这是个垃圾诊所,误人害人。
同事一脸不可置信,嘟嘟囔囔说,“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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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理诊所逃跑后,反倒放宽心。以其疑神疑鬼,不如宽大为怀。
年末,万总给我发了个丰厚的红包。我颠颠里面的人民币,心想肯定不少。
既然放假了,我的时间盈余下来。丁芷语说,“后天你来我家一趟,我家人想见你一面。”
我很惊讶,这么快就要见家长了,进展速度也太快了点。丁芷语冷笑说,“反正都要死,晚死不如早死,早死早超生。”
我斥责她,“怎么说话的!什么死不死!在大人面前千万别提这个字。”
“哟,好啊你南方,这还没见面呢,你还真当自己是我们丁家的女婿?!”
我羞红脸,“谁稀罕当你家女婿,求我我都不做!”
准备去她家前,丁芷语说要来我家拜访,我临时告诉老太太,她的怒吼声足以震聋我的耳膜。
避免遭到老佛爷的毒打,我把帅哥都抱了过去,丁芷语这丫头连连夸赞我家帅哥酷毙了,得到美女赏识的它摇晃着狗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听懂中国话。她看起来很喜欢狗,说他哥养了只贵宾犬,没有帅哥雄武。我心想你也不看看是谁养的狗!偷偷为她所言的“雄武”乐了一小阵。
我妈看来非常重视这次见面会,杀鸡杀鱼大开杀戒,我和丁芷语进去时看到一桌媲美满汉全席的菜肴,汗如雨下。
“就是见个面,至于么你!搞的比过年还要隆重!”
老太太用锅铲敲了我的头,“对未来儿媳妇热情点,有错吗!”
“没,您做的都是对事!”我摇摇头走出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