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与他-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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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拨通了丁一然的电话号码,长久的忙音,接着是丁一然疲惫的声音:“喂。”
“一然吗?我是柳卿。”柳卿的声音语速偏快,足以说明他现在忐忑的心情。
丁一然在电话那端笑了起来,声音不大,甚至没有一点的升调,或者降调。
“柳卿,你让我该跟你说什么好。”丁一然说出来的话,语气竟然是那么的疲惫。w。
148青梅吻竹马
丁一然很是随意的一伸手,就从菜板上拿起了菜刀,握在了手里,“我要是猜不到呢?”
许漠北嘿嘿的笑,很乖的从丁一然身上离开,“那我就告诉你呗。”
丁一然将锅放在了电磁炉上,接着走到水池去冲洗刀身,“嗯,你说吧。”
许漠北回头看了看客厅里的妈妈与瑞尔斯查理,随手关上了门,接着提了提裤腿,蹲在了那一堆茄子前,继续摘茄子,“李悠语的那个姐姐,和她姐姐的朋友都不简单,我和她们聊天的时候,就在观察,李悠语的信息几乎都是李脸脸调查的,而那个玉昵酱,是一个富商千金,其家庭实力,不亚于这里的几大家族。”
丁一然也蹲在了许漠北面前,帮他一起摘。
“那又怎么样?”
“难道你不知道要和别人套近乎的话,要聊她们感兴趣的话题吗?”许漠北挑眉,一脸原来你不知道啊的表情。
丁一然点头,“你问的那么仔细,也是因为套近乎?”
许漠北摇了摇头,左右看了看,凑到了丁一然身边,用身体撞了一下丁一然的身体,“万一真能用上呢……”
一句话,意味深长。
丁一然直接把摘下来的东西丢到了许漠北脸上,“你敢再无耻一点么?”
“这都是不一定的。”许漠北回答的一板一眼。
丁一然转过头,看向许漠北。
许漠北也看着丁一然,手里握着一个茄子,乐呵呵的摘。
“白痴。”丁一然忍不住骂。
“我是不是白痴,你最清楚了。”许漠北撇了撇嘴,板住了脸。
“你……有没有真的喜欢了?”丁一然问得很是吞吐,只有他与许漠北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许漠北笑了笑,笑得颇为无奈。
然后转过头,轻轻的吻了吻丁一然的嘴角,很轻,蜻蜓点水一般,然后近距离的去看丁一然的眼睛,气息喷吐,让丁一然觉得一阵温热。
丁一然笑了笑,却没有什么欢乐的表情,有点无奈,有点苦涩,“别再继续了,别再为了我……”话还没说完,唇便被吻住了。
唔……
许漠北的口腔中,有着淡淡的烟草香,许漠北喜欢吸烟,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大口大口的吸烟,然后猛吸进肺里……
然后,微笑,一个脾气那么坏的许漠北,竟然会常年挂着毫无杂质的微笑,丁一然知道他在伪装,他是为了自己,才戴了那么多年的面具,许漠北很累吧?
嗯,他知道的。
许漠北一直是他心中,最心疼的那一个。
丁一然没有躲开,淡淡的回应着许漠北,含着许漠北的舌尖,睫毛微微颤抖。
双重性格?许漠北不是。
他只是戴着面具而已,他伪装得很好,好到丁一然也看不出来痕迹。
真正的许漠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丁一然都有些记不清了。
唇像软软的棉花糖,一碰就会融化一般,带来一阵甘甜。
没有言语,没有沟通,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心思。
许漠北眯着眼睛,越发的沉醉了,微微转了转头,根本就不准备结束,丁一然也同样没有推开他,只是面色越发的红了。
客厅时不时可以传来许妈妈与瑞尔斯查理的笑声,还有电视机里的声音,隔着一道门,声音也不是那么真切了。
丁一然与许漠北两个人分开,许漠北舔了舔嘴唇,一脸满足的微笑,继续蹲在那里摘茄子。
丁一然用手背擦了擦嘴唇,清咳了两声,伸出手,拿起一个茄子,刚要摘,却被许漠北抢了过去,“你做菜就行。”
丁一然拍了拍手,站起身,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洗手。
水开得并不大,他的手也不是很脏。可是他却洗得很认真:“我家里的人要来接我了。”
许漠北摘好最后一个茄子,将盆递到丁一然身边。
“我知道。”许漠北的语气很平淡,他是知道的,他与丁妈妈一直是有联系的,瑞尔斯查理的身份,也是从她那里了解的。
“我可能会出国。”丁一然很顺当的接过了盆,开始洗菜。
许漠北蹲在地上收拾残局:“我和你去。”
“豆豆她呢?”丁一然还是忍不住问。
“你怎么先不考虑一下李悠语她呢?”许漠北从丁一然身后抱住丁一然,伸出手,在水龙头那里洗手。
许漠北的怀抱很宽,很温暖,却有那么一瞬间,让丁一然想起了柳卿,他是那么喜欢这样的靠着自己。
如果许漠北知道,自己靠着丁一然,会使他想起柳卿,他一定会气愤的跳脚,可是丁一然只是继续洗菜,没有说。
“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分了应该也没什么事情,总不能把市长千金拐走吧?”丁一然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许漠北点了点头,“我很怀疑,你当初干嘛要和她在一起。”
“一瞬间的感动。”李悠语哭的那么一瞬间,激发了丁一然的潜能,他是那么的想保护李悠语。
“我让你感动了这么多年,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许漠北握住了丁一然洗菜的手,在手心里揉搓,在水龙头下,连他的手也一起洗。
“我和你一起已经十多年了好不好?”丁一然也不挣扎,反倒是很配合的帮着许漠北洗手。
“我是说,真的在一起。”
“……”丁一然身体一僵,手部的动作也顿了顿。
“喂”
“……”
“丁一然,你再装傻,我就踢你了啊”
“那你踢我吧。”丁一然终于回答。
许漠北明显很不爽,很快的松开了丁一然,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随即开门,准备离开,临走时还不忘记回头对丁一然说一句:“丁一然,我看你能回避我多久”
门被重重的甩上了,留下丁一然一个人,静静的看着水龙头流水,很是无奈的笑了笑,究竟回避了多久?
十年……有没有?
洗菜,切菜,接着炒菜。
丁一然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着,中间瑞尔斯查理来过一次,从冰箱里拿了杯冰水,与丁一然说了两句,便离开了,丁一然的厨艺他是见识过的,如果他真的帮忙了,味道可能会变不好呢。
吃过饭,瑞尔斯查理便准备离开了。
许漠北站在餐桌旁,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又快速的扒拉了几口饭,才跟着丁一然一起去送瑞尔斯查理。
许漠北一边走路,一边嚼嘴里残余的饭,样子看上去还有些可爱。
丁一然伸手摸了摸许漠北的肚子,“我打赌,这是怀了四个月的弧度。”
许漠北哈哈笑,满嘴喷饭粒,“哥要是心情好,今天晚上就把他生出来。”
瑞尔斯查理看着两个人,笑而不语。
三个人一起进了电梯,一齐站在了电梯里的镜子前,“漠北,你发现没?我们三个里面你最黑”
许漠北看着两个人,撇嘴,一脸的不屑,那嚣张的样子,就连身体都在颤抖,他指了指瑞尔斯查理:“我确实跟瑞尔斯查理比不了,人家是白种人,你的话……哼哼,你看你那皮肤,哪里像个男人?”
“我要不是男人?那欺压了你十多年的是女人?”
许漠北继续撇嘴,直接拉过了丁一然的胳膊,将他的半截袖往下拉,露出了他的腋下,面向镜子,“哪里像个男人?这里连毛都没有。”
丁一然的腋下一直很干净,而且就连身体上,汗毛都很轻,所以,他白白的腿,比女人的都好看。
丁一然很是不高兴,挣脱开,还不忘记踢了许漠北一脚,“滚你妹的,你知不知道汗毛重性欲强?”
许漠北被他踢笑了,“对对对,你冷淡。”
“管得着么你?”丁一然转过身,面对电梯门,电梯门刚刚打开,他便走了出去。
瑞尔斯查理仍旧是一脸的微笑,跟着走了出去。
许漠北拍了拍裤子,冷哼了一声,才走了出去。
“帮我好好照顾下我表哥。”丁一然对瑞尔斯查理说,心中有点愧疚。
瑞尔斯查理点了点头,伸出手,揉了揉丁一然的头:“下个星期拍照片,别忘记了。”
丁一然点头,看着瑞尔斯查理上了车,会回身拍了拍许漠北的肩膀,“回去吧。”
许漠北点了点头,很自然的搭住了丁一然的肩膀,身体也斜靠在丁一然身上,“亲爱的,我们回家吧。”
丁一然被气笑了,很是无奈的推开许漠北,“去给哥哥买两串雪糕去。”他纯属是想暂时性的脱力许漠北。
许漠北仍旧再笑,左右看了看,便直接走向一家便利店,回头对丁一然嘱咐:“等我啊,我马上就出来。”
丁一然点了点头,站在了路边,笑呵呵的等待许漠北,突然,身后有个人撞了他一下,他很是不悦地回头看过去,便觉得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丁一然一惊,下意识的想要喊许漠北,可是那湿润的东西上,散发着浓重的药水味,他这一紧张,就吸进去了一大口,再想呼出声音,已经发现自己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就连说话也不行。
丁一然身体一软,便瘫软了过去。一群人一齐围住了丁一然,将他搬到了一辆面包车内,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许漠北拎着两串雪糕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丁一然的身影。w。
149催情药下的真相大白
好似昏沉沉的一个梦,那梦很长,也很颠簸,他明明有意识,却无奈身上没有任何的力气,丁一然躺在车厢里,被一个男人踩在脚下,那男人叼着烟,正低头看着丁一然的脸。
“你说,那个柳卿是怎么想的呢,挺好一大老爷们,怎么就喜欢男的呢?我要是他,得泡多少妞?”那男人嗓门很大,音调也很高,属于那种十分豪爽的声音。
“那群有钱人的品味就是不一样,真不知道他们在一起要怎么干事,想想就想吐,亏他们想得出来,我现在就觉得反胃了。”回答他的那个人坐在前一排的座位上,他冷冷的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车厢里的丁一然,很是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
丁一然眯缝的眼睛,想要看清他们,可是,无奈眼前能够看到的,都是飘忽的幻影,人像在他眼前晃动,找不到焦距。
“头也是,非得跟柳卿那疯子抢人,真没看出来这小子哪里吸引人了?真要长得像个女的也行,你看他那喉结,有核桃大了。这小身板瘦的,连点肉都没有,真不知道他们是在没有胸摸的情况下,怎么勃起的”踩在丁一然身上的男人声音越发的变得尖锐,竟有些刺耳,丁一然听到这,心里也是一阵难受,如果他现在有体力,他一定会与这男人打上一架,不打得他连他都不认识,他都不姓丁的。
车厢内同时响起了几个人的笑声,那笑声很是猥琐,好像他们都在想着同样一件事情。而那件事情,在他们眼中简直就是恶心至极。
浑身酥麻,就好像被注射了麻药,就连那男人将脚踩在身上,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丁一然努力的集中精神,想要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绑架吗?是被谁绑架?又是因为什么绑架的他?
丁一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追杀他的人,可是,那群人很可以在第一时间将他杀死,并不需要将他带走,那群人都是亡命徒,很少会手下留情。
那么又会是谁?他们认识柳卿,而且……他们说的老大又是谁?
目的呢?丁家吗?他是丁家第一顺位继承人,绑架他很理所当然,可是,他现在还没有继位,绑架他能收益的……难道就是丁家的人?
丁一然越想便越是迷糊,而越是迷糊,他就越是想要睡觉。
眼睛在打架,他想挣扎,可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让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个很沉重的梦,丁一然也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
渐渐的,他有了些许意识,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得抬不起来,他觉得身上很重,有东西压在他的身上,而脸上、脖子上,总有一阵温热、柔软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他很讨厌,讨厌到想吐。
等他睁开眼睛,看见那个匍匐在自己身上的那人在做什么的时候,他简直就要杀人了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团黑乎乎的头发,他正停留在自己的胸口,而那个头正在做的事情,竟然是在吮吸他的豆粒。
他处在一个很豪华的房间内,而他此时,就躺在那大得离谱,也软得离谱床铺上,他的头几乎是陷进了枕头里,他的身下是软软的被褥,而从那阵阵清冷的风可以感觉到,他此时是没有穿衣服的。
而那个匍匐在他身上的男人,此时正在做的事情……
丁一然本能的想要骂一句,可是从口中溢出的,却是一句呻吟,声音发出,就连他自己都是一阵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