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青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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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不知武建为什么这么说,心里纳闷,我没迟到啊,不是约的七点吗,我还早来了十多分钟呢,刚要开口解释,武建不耐烦的说:“赶紧进去,渡哥等着呢。”
想起老八的话要多看少言,宁可听百遍废话不说一句废话,于是想要解释的话给噎了回去。换成一句:“谢谢武哥!”
武建让一叫阿强的人带我进去,我跟着阿强往里走,听到身后天磊嬉笑着说:“这兔子不赖。”
又是纳闷,他干嘛说我是兔子?身后又传来武建的声音:“这丫体格……呵呵,赶上老大得幸折腾一夜禁得住吗?”
什……什么意思?还没有琢磨明白已经穿过走道来到一个房间,阿强敲了两下门推开:“渡哥,你要的人来了。”随后对我说:“进去吧。”
我走进屋,阿强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在门口站着,向屋里扫视,寻找着那个被称为野渡的人,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屋里有音乐声在低回婉转,像是一曲哀婉的小夜曲,从一面墙的小窗透进傍晚昏暗的光色,伴着音乐声让屋里显得沉闷幽静,让我迷混不清身在何处。
这时听见从侧墙一扇门内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
像是有了方向,我顺着声音走进那扇门。屋里有一宽大的黑色沙发,沙发旁边桌子后面的椅子里背对着我坐着一个人,他像是在抽烟,从他背对着我的头顶有袅袅的烟雾升起,桌子上还放着一盆翠绿的天竺葵,在冷色调的空间里很是扎眼。
音乐还在低回的响,那人就那么背对着我坐着,吸着烟像是在欣赏音乐,我站在那儿不知所从。
r》 稍后他转动椅子转过身给了我一个正面,这时我才看清了眼前这个人。
这是野渡吗?他和我想象的样子截然不同,他吸着烟,上身穿着一件质地良好的白衬衣,两只袖子挽在胳膊上,大敞着领口,裸/露着坚/挺的脖颈,那白色让人感觉干净,面部没有我想象的刀疤,相反干净的连一根胡须都没有,也不是想象的一脸横肉,他面容清瘦淡漠看不出表情,眼睛透着一丝忧郁,忽然间我觉得这双眼睛、这个面容像是在哪里见过,猛地又想不起来。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淡漠的神情似乎有种低调的浪漫和雅痞。如果我之前不知道他是个震赫威悍的黑帮老大,我会觉得他是个中学教师或是一个深谋远虑的学者,这个形象给我反差太大。
忽然醒过神儿,毕恭的叫了一声:“渡哥。”
他不说话看了我足有几分钟,看得我发毛,才发现他的眼睛有种冷酷的震慑力,让我慌乱。
半天他问了句:“多大了?”
“十九。”我的声音有点儿怯,同时也在揣摩他的年龄,看上去他大概三十岁上下。
他燃完烟站起身,这时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身体,高大匀称的身形,不是我想象的粗壮。
他走到我面前,靠近我,扶起我的下巴端详着,这举动让我诧异,不知他要干什么,想起老八的话,他问什么你答什么,可是他的话太少了,这么长时间他只问了一句,而且是最简单的问题,我按耐不住了,开口说:“渡哥,我……”
还没等我说完他打断:“你迟到了。”
为什么又说我迟到?我没迟到啊!忙解释:“渡哥,我没……”
“没关系。”他又打断我,露出一丝看不见的笑容,这时我才发现他骨子里有种极强的支配力和不容任何事物干扰意志的强大气场,让我把想解释的话噎了回去。
我眨着眼睛和他对视,他接着一句:“脱吧。”
“什……什么?脱……脱什么?”我不解。
他嘴角一翘,不知是笑还是蔑视,反正让我不舒服。
“看来你是喜欢让别人动手。”说着他挨近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儿。他盯着我眼睛伸手解我的裤腰带,我震惊,忙阻止:“你……你干什么?”
他眉头一皱回了句:“你是来干什么的,我就干什么。”这话让我迷惑不解,他冷冷的一笑接着说:“你是不是喜欢特别点儿的。”说着话已经解开我的裤子往下扒。
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老八提醒我诸多的事项却没有告诉我野渡有这个嗜好,难道这是进
入道上的必经仪式和规矩吗?还是只对我是他为所欲为的发泄对象?后悔!极度的后悔,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那个希望的曙光瞬间破灭,我为什么来到这?我轻贱的身体宁可遭受暴烈的辱打也不愿意让他以这样的方式侵占,对我来说这是人格的侮辱和尊严的践踏。
我一把推开他大喊:“别动我!”
他无防备的差点儿被推倒,站稳了皱着眉头看着我,一脸迷惑,随后又靠近我:“挺够劲儿,我喜欢,你是想找点刺激,今天我满足你。”说完强势有力的揪住我的衣服,使劲一拽,只听得刺啦一声我的T恤被撕开两半,三两下扒光我的上衣,将我按倒在地,一系列的举动只在几秒之中让我来不及思考和防备,当他手伸进裤裆触及到我老二的时候,我瞬间清醒,猛地翻身而起,照着他的下档猛踹过去,只听得他呜嚎一惨叫半蹲着身体捂着下档,一脸痛苦状。
这时我忘记了恐惧,忘记了他是野渡,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来这儿,只有一个念头坚守着自己纯净的身体就像坚守住莫须有的尊严,除了我的身体我一无所有,我像是在保护着最后领地,不容侵犯的最后那点儿自尊。
那一脚像是踹得挺狠,野渡半天没能站起身,我忽然想:别真把他给踹废了,要是那样我可是罪责深重,他非杀了我不可。
稍后他缓过劲儿,站起身,面无表情,但目光冷漠阴郁,那个目光让我心里一哆嗦。
他盯着我,解开自己身上的皮带一把抽了出来,我惊恐的看,想着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第三章
还没等我想明白,野渡挥舞着皮带用皮带扣的一端向我猛抽过来,第一下就在我的肋骨处抽出一条血印,疼得我直哆嗦,但我没叫出声,只是闷声的哼吟,惊恐的看着他,接连不断的抽过来直把我逼到一个角落里,我抱着头,身上火辣辣的疼得我几乎站不住,眼泪就要流下来,咬着牙咽回肚里,身体贴着墙死盯着他。
他停止动作扔掉皮带靠近我看着我眼睛,没有任何语调的说了句:“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刺激?”然后抱住我的身体扒我的裤子,贴近的身体摩擦我的伤口,让我疼得呻吟。
裤子被扒到一半,落在膝盖处,他双手伸进我的内裤抓住我的臀部使劲一捏,我又是疼得一颤,这疼让我清醒,他双腿夹住我的□让我不能动弹,他的头埋在我的颈间,我感到了他的呼吸,热热的呼吸刺激着我的肌肤,还有烟草的气味一起袭来,我挣脱,死命的挣脱他的双手。
他很有力量,像把钳子卡着我的腰,任凭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也逃脱不出,我的头碰到了他的胸膛,感觉他正在有力的呼吸,他脖子上的动脉正在张弛有力的跳,我被禁锢在这个范围里,像个肉体的牢笼逃窜不出,但还在奋力的争搏,除了彼此的喘息声还有低回的音乐在响,谁也不说话,就这么无声的较量,我要逃出去,我怕死在这个牢笼里。
情急之下我张开嘴在他肩膀上狠命的咬了一口,力量之大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在疼痛,我听见一声痛苦压抑的低吼,随着这声低吼如钳子般卡住我腰部的双手松懈了力量。
松开口我看见他肩膀处透过白衬衣的一圈带血的牙印。
趁着他松懈了力量我一把推开他就往外跑,我要逃出去再也不回到这个地方,可一步都没迈开就让垂在膝盖处的裤子绊了个嘴啃泥,迅速的爬起来提上裤子往外奔,还没跑两步,后背猛遭一击,大脑蒙晕一片摔倒在地,还没醒过神儿,野渡从后面抓住我的头发像地拎小鸡一样把我拽起来,我回过头,又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感觉鼻子一热流出了液体,用手一擦,是血。
“操/你妈!”我大怒,喊叫着冲上去,小孩儿打架似的头顶着他的胸乱踢乱踹地把他抵到墙上,挥手要往他脸上打去,他却神情自若的抓住我挥起的手臂,两只手牢牢的让他把持着动弹不得,相互死盯着喘着大气,我又想咬人,这像是我唯一进攻的手段,张开嘴咬住他抓我的胳膊,他轻声一叫松开了我的手,声音不大的发出:“你他妈属狗的!”
我仍在暴怒中,气愤的大喊:“是你,你是狗!残忍的狗!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 他愣在那儿看着我,我的怒气越来越高涨,忘记了一切,没有了恐惧,我只想打倒这个人,打到他流血,像我一样的流出血才算痛快,我找武器,四处的寻找,在我寻摸武器的时候,他掐着腰悠然的站着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像孩童在看一个木偶剧一样的饶有兴趣。
我终于找到了武器,就是桌上的那盆天竺葵,我搬起天竺桂向他砸去,他一躲闪砸在后面的镜子上,镜子哐啷爆摧的粉碎,花盆也一声巨响粉身碎骨。
也许是响声太大惊动了外面,武建和天磊瞬间从门外冲进来,一看到这情景,武建二话不说冲过来就给我一拳,这拳打得我是头晕目眩。
“你个死鸭子还敢和渡哥动手,活腻歪了!”武建吆喝着把我打倒在地,我抱着头来回的躲闪,胸部让皮靴踹的剧痛,疼得喘不过气来,大脑在想他为什么叫我鸭子?
天磊也上来乱踹,一边踹一边说:“你小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不好好伺候渡哥还敢动手,今天我让你死无全尸。”一脚踹在我的左眼上,顷刻间我的左眼肿胀的看不见东西。
只是数秒的功夫我已经被打的不能动弹,听见野渡大声命令:“住手!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俩人立马停止打我,一声不吭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一只眼睛胀痛的看不见东西,眯着另一只眼看着野渡,现在我恐惧了,我真的害怕了,第一意识就是我要死了,而且死的很惨,死得遍体鳞伤面目全非,谁都认不出这具尸体是谁。
野渡解开上衣,脱掉那件漂亮又干净的白衬衣,裸/露着他完美的上身,然后开始解裤子,最后一丝/不挂,我惊恐的看着,身体向后挪着,我走不动,甚至爬不动,胸部剧痛,瞎着一个眼,鼻子淌着血……
他面无表情的扒掉我的裤子,我那点儿不容侵犯的尊严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我知道我要失去了,卑微羞耻的失去。
他的身体压过来,沉重的压在我的身体上,碰到我的肋骨,疼得我直捯气儿,他揪着我的头发抬起我的头,我无力再反抗,只求死的快点儿。
我睁着一只眼盯着他,他目光淡漠阴冷,贴近我伸出舌头居然舔我嘴上的血迹,柔滑的、湿润的、热乎乎的……一丝不苟的舔,这是什么?我把这看成是暴虐罪恶的残食,闭上眼睛感觉就像一只饿狼正在吞噬我的血肉,我无力争搏和还击,就要成为他的腹中之餐,除了死亡的恐惧什么也没有。
他像是舔干净了血迹,然后软软的两瓣物体堵住了我的嘴,吸允我的舌头。
我曾幻想着除了我妈的亲吻那第二
个亲我的人是谁,想象中有无数各异的女孩子,温柔的、美丽的、即使放荡的……可却从没有想过是一个男人,是这样残暴冷酷的男人。
他不说话,像是从来就不爱说话,就像是一说话就会惊扰的他进餐的情趣,他在情致满满的享受。
他抬高我的双腿,拿出他硕大的根基往我□插/去,干涩让我疼痛得颤抖,他插了好几回都没能进去,更加抬高我的双腿,几乎要把我的身体折叠过去,这个动作让我感觉极其的下贱和卑劣,羞耻的无地自容。
他把手伸进去,用力扩张着那个空间,这个动作疼得我直抽搐,如果眼前有一把刀,我会竭尽全力毫不犹豫的插/进他的心脏,然后再给自己一刀。
剧痛中流出了黏黏的液体,他把这液体作为润滑剂终于送了进去,开始运动,剧烈的残暴的肆无忌惮的运动,力量之大像个擎天钢柱将我身体挑起支撑在空中没有依靠的摇晃。
疼痛穿透心脏让我难以呼吸,我忍着不喊叫,我不想让喊叫声给他带来愉悦,咬着嘴唇压抑的痛吟。
羞辱,极具丧失人格的羞辱,我干净的身体保留至今,在暴虐残酷中失去贞操,犹如远古的贞洁女子受到凌/辱恨不能一头撞墙而死。
无力反抗,我只配这样卑微的活着,为自己悲哀,苍凉的比失去生命还要痛苦,只因为我第一次被个男人粗暴残忍的占有,那生命的贴合没有给我带来一丝美好和温暖,反而让我觉得丑恶和龌蹉,悲凉的近乎绝望。
为不能主宰命运的自己,眼泪在绝望中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