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青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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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回答,撇开话问了句:“武哥,渡哥干嘛老把鸭子招到蓬河庄,听说他还有另一个住处,他干嘛不在私密的地方和鸭子,非要在蓬河庄?”
“渡哥那个私人住宅除了我没人知道,他不信任的人是绝不会带着去他那个住处的。”接着问我:“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听到那鸭子嗷嗷叫让人心烦。”
武建笑:“习惯就好了,那是渡哥的释放方式,就跟我们找女人一样,渡哥是极其谨慎低调的人,他不会出去找,他不想招人眼目。”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笑。
“翔子,瞧你长得这么漂亮,起先我们都以为你是,可你不是。”
“啊?什么?”
“我是说你不是ga
y,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哦,是……好像我是说过。”我支吾。武建接着说:“翔子,渡哥对你不错,知道他为什么不让你参合我们的事吗?他是不想让你走上这条道,一旦上道就不好再回头了,他是不想害你,不想让你变黑,我和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这么亲。”
这话让我心头一热,问:“他对我亲吗?”
“当然,谁都看得出,他真把你当他弟弟看待。”
这话又令我沮丧,嘟囔一句:“他真就把我当弟弟了!”
武建笑:“你有这样的大哥还不好吗?不过你和野渡还真配,可惜你不是。”
“啊?我……”我不知怎么说才好,我不知怎么定义自己。
武建又喝了几杯后说:“我得回了,我的女人等着我呢,你一会儿自己回。”临走还嘱咐一句:“别喝多了。”
剩我一人把着酒瓶子喝,我是什么,别人眼里的那个我不是内心的我,野渡一定也认为我不是,我苦笑,他说过不会再碰我,像个正人君子的承诺,他什么时候都那么强势那么合理,显得我更加卑微,而我却不是他想的那样,我认为自己深处蕴存着魔鬼的种子,没准儿也会生长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畜生,由白变成黑,而他偏要让我成为一个干净的天使。
那天我一个人喝了很久,直到酩酊大醉,借着酒劲儿不知什么原因和别人发生了争持,最后动起手来,那天我特想动粗,就想借着酒劲儿发泄,好像是我先动的手,这是我第一次挑事和人打架。
对方像是两个人,飞扬乱舞的在我眼前晃,我狂叫着肆无忌惮得挥着拳,耳边爆裂脆响的嘈杂声,这声音让我快活,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划破流了满手的血,脑门也让一酒瓶开破,血流到我的一只眼睛上,我却感觉不到疼,还在亢奋的挥拳嚎叫,正当我搏战之际眼前忽然显现一个人,穿着白衬衫的人,那个身形、那个白色我太熟悉了,他是野渡,我惊讶,以为自己在做梦,在梦里我幻想的人又一次出现救了我。
可是这不是梦,这真是野渡,他怎么会突然出现?惊讶之余我忽然安静,心里湿润,说不出的委屈和安慰。
野渡挥拳几下就打倒那两个人,那动作真帅,真有力量,我都看傻了,他三几下就解决了对方然后面无表情的拉着我往外走,我愣愣的看着,他总是这么强势,这么有力量有手腕儿,一次一次的救我,可我今天就是不想顺从他,就想和他对抗,我借着酒劲儿推开他,大喊:“你干什么?放开!”
他不回答,冷眼看着我,强有力的又抓起我的一只胳膊
轻而易举的就把我拖出门外,瞬间安静没了嘈杂爆脆的声音,夜晚的星空晶亮的闪耀,夜色里只剩下他和我。
我再次推开他借着酒疯狂喊:“你干嘛拦着我,你他妈谁呀?”
野渡终于说了两字:“回去!”这像个不容违抗的命令,可我不示弱,接着喊:“你管得着吗?你是我什么人?不用你管!别支配我。”说完扭头走,他拽过我就是一拳,这拳打在我的脸上,打得我差点儿摔倒,猛地酒劲儿消失了一半,却更加想和他对抗,冲过去怒喊:“你就知道打人,你打我也不止一次了,你不是还操过我吗!来呀!来打我!来操/我!……来……你他妈来呀……”
他冷冷的看着我,我上去抓住他的衣服像小孩撒泼一样和他撕打,他不动,也不还手,手上的血染花了他漂亮的白衬衣,我迷蒙的看着他,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和脖颈,他脖颈间的脉搏正在有力的跳,胸膛正在起伏的呼吸,我想抱住他,想亲他,借着酒疯撕打呜嚎的抱住他,贴近他的胸膛,可我没胆量亲他,于是亲变成了咬,我又想咬人,这像我唯一可以与他亲昵的方式,于是我饥渴的咬住他的脖子,听见他喉咙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但他不抗拒,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承受,忽然好心疼,赶紧松开口,看到脖子上留下一个红印。
抬起头看着他,他皱着眉,我哀伤的叫了一声:“哥!”倒在他怀里。
他不说话,跟拎小鸡似的抱起我,我借着半醉半醒的酒劲儿故意撕磨缠绕着他,双手搂过他的脖颈,头埋伏在他的胸膛,真好!
他抱着我来到车前打开车门把我扔进后座关上门。
我被摔在后座上,头脑蒙晕一片,接下来感觉车在走,不知去哪儿,去哪儿我都愿意,只要是他带着我,什么地方我都愿意去,安全了!只有一个意识,这是我的依靠,是我心灵的慰藉和依托……我满足的闭上眼睛沉沉不想知道方向,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早晨,阳光灿烂的透过窗户照进屋里,真温暖!
我受伤的手被包上了一层纱布,被开破的脑门上也贴上了一块纱布,头还因酒精作用在疼痛,可我清醒了,理智了,看看周围,白色的床单,淡青色的窗帘,干净,这种清爽干净炫目着我的眼睛,窗台上放着一盆翠绿的天竺葵,这是哪儿?我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扫视着屋里的环境,好奇的探索,这房间简洁朴素近乎让人感觉到寂寥。看见野渡正在窗前吸着烟,阳光洒在他身上,显出一轮清晰的轮廓,听见他没有声色的问了句:“醒了?”
我摸摸脑袋,蒙晕的问了句:“哥,这是什么地方?”
“我住的地方。”野渡回答。
“你住的地方?”我仍在蒙晕。
“嗯,这是我在祥山区的住处。”野渡回答,走到我身边。
才醒悟这就是武建说的野渡那处没人知道的居所,他说只有野渡信任的人才会带着来这里,而今我却来到了这里,并且在这住了一夜。
看到野渡脖子上那块红印,隐隐约约想起昨晚的情景,忽觉羞愧,赶紧明智的道歉:“哥,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
野渡问:“昨晚犯什么病了?为什么喝那么多?”
“没事,就是有点儿闷。”接着一句:“哥,对不住,我……我又咬了你……”低下头。
“是不是挺解恨?你这条疯狗!”野渡骂了句,接着问:“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了,至于那么发疯吗?”
“哥,我……我是喝多了,失去理智了……”我辩解。
“理智?你他妈还有理智,不看看自己的份量,借酒撒风,我最恨情绪影响行为的冲动,怂人借胆到什么时候还是怂人,提不起来的货!”野渡训我,声音不大,但很威赫。
低着头回应:“哥,下回不会再有了。”
“再赶上有下回我就让人剁了你,让你死个明白。”这话让人惧怕,可他犀利的眼神中却带着温和,接着厉声问:“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儿……真的,哥,没什么事。”我掩饰。
“没事?没事怎么弄得一副求生欲死的德性,跟他妈失恋了八百回似的。”
“没……没有,哥,哪能啊……”我佯装轻松无辜样。
“你说不说!”野渡不怒自威的眼神让人怯懦,不能违抗,我赶紧回答:“哥,我……我喜欢一个人,可他……他却和别人,所以……我难受。”低下头脸发烧轻声嘀咕着:“就这事,没别的。”
“就因为
这事?瞧你这点儿出息!”野渡轻微一皱眉,接着说:“有喜欢的人了?谁呀?告诉哥,哥帮你搞定。”
“不……不用,这是我自己的事。”
野渡默默吸着烟,我抬头,他正看着我,说了句:“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儿,这世上女人多了去了,她既然和别人,就证明心里没有你,你何必折磨自己。”
我哀伤的问:“哥,如果他和别人,是不是就证明他不喜欢我?”
野渡回答:“有时候……是这样,但感情这东西很复杂,不能以这个为依据去定义,你经历了就会慢慢明白。”
可我不明白,我真想问问他喜欢我吗?我曾誓死不从的抵抗过他的侵犯,把那看成我人格的侮辱和自尊的伤害,而今还是因为自尊让我无法上杆子追问,我懦弱。
野渡又问我:“有过女人吗?”
看来他只认为我对女人感兴趣,红着脸摇头:“没有。”
他摸了摸我的头,不明白他这举动的含义,但我太喜欢他这个举动了,小心翼翼的问:“哥,你有喜欢的人吗?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雪?”
野渡淡淡一笑:“人是需要释放的,有时爱和行为无关。”
他没直面回答我的问题,给了我蒙晕的空间让我揣摩不透。可我真想说你别再让小雪来了,我受不了。
我又问:“哥,在畔夜岛游艇的那个晚上你为什么要救我?”
野渡看着我深出一口气:“是因为你的眼神,你的眼神无助哀凉,惊恐失措想要逃离,那神情让我想起我的19岁,我也曾这样过,惊恐无助的被人追捕,看到你就像看到那时的我,我要是让这么干净的男孩儿落入狼窝就像我自己又一次深陷无底黑暗的囫囵,我怎么忍心。”
“哥,你不是魔鬼。”我发自内心的一句。
野渡一笑:“曾经不是,但现在是,只要是过就永远都是。”
“至少在我心里你不是,我不管你是什么,我就知道你是我哥。”
野渡神情不动声色的波动一下,我看到过他暴怒,看到过他残酷阴冷的眼神,但我知道他的另一面有和我一样的情感。
沉默,气氛凝重的有些深远,我猜不到未来,我不知他在想什么,但我真心想看到他的笑容。
找着话头打破沉寂:“哥,你昨晚怎么知道我在酒吧?”
“昨晚我有事和武建通电话,他告诉我你一人正在酒吧喝酒,于是我就去找你,我过去是想和你喝一杯的,没想到你却已经醉不成形了。”
我笑了,他也笑了,说了句:“下次再让我看到你那个样子,我
会在你咬我之前就废了你,记住了!”
我笑:“知道了,哥,可是……我有时候就想咬你……”
“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你是不是变态呀,以咬人为乐趣。”野渡说着摸了摸被咬的脖子,我问:“哥,还疼吗?”伸手去触摸那个红印,抚摸着轻声说:“哥,你要是觉得疼也咬我一口吧,这样咱们就公平了。”
我真希望他也咬我,变态的想就是他咬断我的动脉吸我的血,我也愿意,受虐性的把自己的命甘愿让他占有,没有温存只有变相的用残虐的贴合来满足欲望。
他抓住我的手看着我:“我没你那个变态习惯。”放开我的手说:“该起床了。”
我掀开被单才发现除了内裤上下被脱得精光,想这是昨晚野渡给我脱得,一下脸红,一旁的野渡说了句:“你脸红什么,我没操/你。”
从那天后心里好受了不少,但我知道野渡还会招MB,那个小雪还会来,到时候我还得受着。
自从洪大毛找野渡做了那单生意,他们双方各得红利赚了一大笔,黄肃怀恨在心,他认为野渡抢了他的生意,势利范围眼见就要超越于他,为了削弱野渡的势利黄肃暗地里在红岖区码头劫下一匹野渡管辖内货物,那是一匹走私到国外的物品,他拿着把柄要挟野渡,要求和野渡同单完成这笔买卖,否则捅到警方谁也落不着好处,为此双方手下发生争持,野渡手下两名兄弟险些在火拼中丧生。
武建和天磊因此事带着人来回奔波,野渡在屋里一坐一下午等着他们回报,终于有一天一切安排就绪轮到野渡出面,据说又是在畔夜岛的那艘游艇上野渡和黄肃坐在了一起,那天他们同样喝了红酒。
野渡销毁了那批货物,当他告诉黄肃这个决断后,黄肃大为震惊,黄肃的把柄在货物销毁后毫无利用价值,才知野渡宁可吃亏损失巨额利益也不肯屈从黄肃的条件,野渡深知屈让一次就会有下一次,他用这种不可控制的方式回应了黄肃,黄肃只有哑口不语暗自暴怒。
那天野渡临走时开枪打碎了黄肃心爱的红酒,殷红的酒染红了甲板,他说这是为他受伤的兄弟讨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