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友的哥哥不是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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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没有迟得太离谱,现在也只不过是晚上九点,想必烧饼吃了饭过去也要七八点吧!
想到这里,兰舟英俊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衬得脸更加年青蓬勃,锐不可挡。他不由吹起了口哨,他最喜欢的那曲“澎湖湾”……
雪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显示器,心如刀绞。
然后,烧饼来到了电梯处。
按了向上键,叮地一声,电梯开了,他飞速地拖着一只鞋进了电梯,气喘吁吁。
遥遥地听见旁边的电梯叮地一声开了,微不可闻地听到有人在吹“澎湖湾”……好熟悉的口哨声。但烧饼心急火燎的,也顾不上这细节了……
电梯上行,叮地一声到达,烧饼冲到了雪夜面前。
雪夜像是劫后重生的模样,眼睛猩红而疯狂。刚刚,他像是在十二级飓风里幸存下来。
他应该感谢自己当时在大堂正门修了两部电梯。烧饼快了一秒进了右边的电梯,下一秒,兰舟从左边电梯出来……
一个向上,一个向下,他俩擦肩而过。
而他这次,什么也没有做,没有耍心眼,没有玩手段,没有从中作梗。
他只不过在和天斗,现在连天都帮他,烧饼他要定了。
至于那个年轻人,既然你选择了事业第一,让烧饼成为你的第二,活该你出局!雪夜嘴角露出愉快向上的弧度。
……
现在海边码头换了另一个年轻人,徘徊在椰树下,一圈,两圈,一百圈……现在换他体会等待的痛苦。
路灯下,他的身影被拉得瘦长,那样孤独,那样悔恨,那样绝望……
……………………………………
PS:很多美丽的初恋什么就是阴错阳差,与你擦肩而过。想再挽回时,已经晚了。
虽然那不一定是烧饼的初恋,烧饼太渴望亲情,而另一个对自己的欲望选择了深埋与沉默。
再回首,已百年身。大家都回不去了!
☆、第17章:恭喜你,它还能用! (2007字)
第17章:恭喜你,它还能用!
“你怎么了这是?”烧饼光着一只脚,跑到雪夜面前,雪夜正坐在办公椅上,一切正常。没有一脸血,身上也没插着十把刀……
而他的办公台旁边,一片狼藉,杯子碎了,文件落了一地,几件漂亮的摆设也摔得稀巴烂……
雪夜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哎哟一声,僵硬地扶着腰,装作不能动弹的样子。
“我不能动了,刚刚腰突然扭到!”
“是不是啊?”烧饼走了过去,弯腰伸手去查看他的伤势。
“是这里吗?”他用手掌揉揉雪夜的左腰。雪夜的身子热得吓人,烧饼刚在海边喝了几小时西北风,像从冰窟里走出来的冰娃娃,指尖就像冰块一样,把雪夜冻得咯噔了一下,但又得忍着不动弹。
烧饼说话的气息全喷在雪夜腹上,现在烧饼几乎蹲着去查看他的伤势,这一个坐着,一个蹲在他身前,暧昧极了。
“这边呢?”烧饼侧了侧身子,又去揉雪夜的右腰。
雪夜被眼前的情形刺激得更僵硬,一动不动。烧饼的脸简直要搁到他的皮带上了……要命啊……
烧饼更进一步,严肃地摸摸雪夜的脊椎,忧愁地说:“左边也不是,右边也不是,不是拉伤韧带的话,该不会是伤着了脊椎吧?那可麻烦了,以后指不定要坐轮椅……”
雪夜脸上热热的,目光像炭盆里烤过的黑石子儿,喜欢烧饼现在趴在自己膝上的小模样。
“那若我真残疾了……”雪夜假装忧愁地起了个话头。
烧饼这个虎孩子马上伸出手掌发誓:“你就算残疾了也是我BOSS!大不了……大不了往后我推着轮椅带你散心,逛花园,晒太阳,你要喝水吃饭我都给你送到手边……”
雪夜也喜欢烧饼现在正经八百的发誓,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每个字都那么真。他喜欢纯真简单的红糖糕,越来越喜欢……
雪夜一言不发,烧饼以为他疼得厉害,又以为他陷到可能残疾的忧伤里,立马语无伦次地安慰道:“没事的,虽然你到时候不能动,但我可以帮你跑腿,也没关系啦!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对不对,你这么贵价请我,我会24小时守在你身边照顾你的,不会因为麻烦就叫你加薪水,更不会弃你于不顾的。”烧饼拍拍胸膛,一脸的义气。
“你真好……”雪夜轻轻抚上烧饼的脸,觉得眼前这个人千好万好,谁也不及他好。
烧饼心里越发替雪夜感到忧愁,他有句话没说出来,听说高位截瘫的人,整个上肢以下都不能移动了,也就个脑袋、脖子、双手可以动一动,那么,也就是说未来雪夜的下半身都废了,不但上厕所……而且也……不能人道了……
烧饼是个实诚孩子,他心里一想,就往自己眼皮底下一瞟,瞟着雪夜的命根子……
虽然隔着西裤,可雪夜心中一惊,被这样赤裸裸的目光给震惊了,然后毫不犹豫地硬了……
如果是普通青年,看到你眼皮底下的西裤拉链膨胀起来,最少会“啊”地一声惊叫着弹开,对吧!
但是,烧饼不是普通青年啊!
烧饼那2货看到雪夜的小弟弟似有抬头倾向,惊喜地上前握住这个“证据”,生怕这证据给人毁了,就像拿着一条鱼向人献宝说:“看,我捉到的鱼!”
他握着炽热的雪夜的东西,抬头睁大那对发亮的眼睛:“看到了没有,它有反应,这说明你的下半身没有残废,应该不是脊椎坏了,对不对!”
大喜事啊!雪夜没有残疾!烧饼就差点跑到大路上一边狂奔一边诏告全岛了……
雪夜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情况,脸唰得就红了,他又想逃,可又舍不得烧饼手手温柔的触感,他简直憋得快起火了,于是他更硬了……
烧饼又2B兮兮地说:“恭喜你,它还能用!”然后终于放下别人的东西,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那你到底扭着哪了?”烧饼认真地又探手去摸雪夜的后腰。
现在雪夜身上哪里都敏感,哪还受得了这样不知死活的抚摸,都快要变身禽兽了……
“唔,好像是左腰!”雪夜言不由衷地回答。
烧饼像是下了决心,点头道:“在这耽误这么久了,毕竟不专业,扭了腰还是得送去治一下!”
雪夜本来想拒绝,可下一秒,烧饼居然推着他的老板沙发椅往门口滑去。这椅子有轮,推起来倒是很轻松……
然后烧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上了电梯,下电梯,出了公司门口……
雪夜目瞪口呆地看着烧饼把他“运”到大路上,囧得不知道自己前世作了什么孽……居然……
“一点小伤,就不去医院了吧?”他弱弱地在呼呼的风中喊了一句,也不知他椅背后疯狂推着椅子的家伙听到没……这四个滑轮的椅子现在在街上时速最少30码……
“咱们不去医院,去更专业的地方!”他把雪夜推过大街小巷,滑轮在石板上噌噌作响。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抬头一看,一座古老宽阔的宅院门口一块旧木牌,上书三字——正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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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这是我师父 (2231字)
第18章:这是我师父
晚十点半,正骨堂就外面牌匾处一盏小灯,兼做了路灯。
里面静悄悄,一点声音也没有,活像鬼屋。
烧饼满头大汗,也顾不着这是大半夜的,扯起嗓子就鬼叫鬼叫:“师父,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快出来啦,救人呐!”
他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到了晚上十点,上上下下的人都要拉灯睡觉……
可他担心雪夜的腰,也是迫不得已……
雪夜现在是骑虎难下,只得暗自把自己左边腰部一掐,再暗自用力,相信定会留下点红痕,作为“扭了腰”的伪装。
五分钟后,听到大门吱呀一声响了,听声音像是陈年的旧木门,用门栓的那种……
简直有种穿越到几千年前的感觉。
门一开,里头的灯光照了出来,逆着光,看不清人正面,只看到一个高大的剪影。
站如松,肩平架稳,下盘扎实,雪夜只消一眼就看出那是个稳扎的练家子。
那大汉一喝:“烧饼你想挨罚啊?不知道这里半夜不得喧哗吗?”
烧饼忙猫着身子上去卖了个萌:“三师兄,我这不是急事嘛,推着个病号呢,师父大人在不?”
那大汉迈出高高的门槛,过来往雪夜面前一凑:“他怎么了?骨头断了吗?”
烧饼说:“他腰扭着了,现在不能动弹,要师父大人帮他正一正。”
那大汉把扫帚粗的浓眉一皱,铜铃大眼一瞪,重重地哼了一声:“还以为什么断了骨头的大事,一点小鸟事,也在半夜鬼叫乱嚎的!”
“……谁啊,是烧饼来了吗?”里面一个老头的声音传了过来,中气十足,沉稳历练。
“师父师父,您醒了啊?”烧饼忙冲进屋里,因为一脚有鞋一脚光着,所以差点给门槛绊倒……
雪夜嘴角一抽,狠狠地看了看烧饼那个光脚丫,心里疼得要命。又怕他冻着了脚,又怕他脚踩到了刺被扎了。
烧饼进去内堂几分钟,说话的声音逐渐的听不见了,大约是卖了一会儿萌,惹得师父又拧了他一回耳朵,轻轻骂了几句,终于道:“老三,把那位病人请进来。”
那汉子立即收了刚刚的张狂不耐之色,恭敬地回了声是,一转头,直通通地抱起雪夜和雪夜那把沉重的轮滑真皮老板椅,把他抱过了门槛,再推进内厅去。
雪夜不由心中暗自称奇,自己这把椅子是有些份量的,自己的体重也不轻,而这蛮汉子也不运气也不使力,轻轻松松地就把一人一椅抱进屋去,脸也不红,汗也不淌,果然有几分神力!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吗?
一进了内厅,就真是穿越到古代了,因为里头的陈列都古色古香,一边是中药柜子,成百上千个红漆抽屉上整齐地写着中药名称,柜子外头有一个柜台,柜台上几秤精致的金色药称,一叠药纸包,几捆麻绳。
厅另一厢有个镂空精美的木隔架,上面置了几件精美的瓷器,一看就知道是有年头的,屏风后是一个会客的小厅,厅上正坐了一人,等遥遥过去,见那坐上矍铄的老头正睁了一双明亮的眼打量着他,雪夜和他点头行了个礼,再一看,老头坐的那把梨木椅是宋代的佳品,旁边的茶几纤瘦简约,也是一套的。能拿价值连城的古董当寻常家具来用,外行以为土气,内行却知其气派非凡。
“师父,这就是我BOSS雪夜,他伤着腰了,全然动不得了,我想着医早不医迟,所以就速速送来了。”
那老头也不急,看了雪夜一眼,心里明镜似的,却叫他身边两个人看茶。
“老大、老二,拿上茶招待客人。”
“是,师父!”老头身边两个精壮的青年深深地看了一眼雪夜,领命而去。
“师父,师父,您还有心情喝茶呢,能帮他弄好腰了再说不,他疼得脸都发白了!”烧饼半跪在老头膝盖处,又是揉腿又是撒娇。
老头却依然面不改色,暗地里寻思着什么似的:“再急也得喝口茶啊……我说烧饼你这个臭小子,有多久没来看师傅了,现在还真是无事不登门啊?”
“我那不是忙嘛……”烧饼弱弱地低下脑袋。自从惹上了星辰和雪夜这俩人,他就没一天消停过。
“再忙,也不能忘了练功……”老头捏了捏烧饼松松垮垮的胳膊,薄怒:“你这浑小子,有几个月都忘了早晚练功了吧!现在一身的精肉都快要软成豆腐了!十几年的功夫都快要毁于一旦!”
“……我往后一定练,一定练!”烧饼偷偷瞧了一下雪夜,心里恨死了。若不是那货晚上时不时偷袭他,要压着他,他哪里会不记得练功。而且早上被压得一身疼,哪有劲儿晨练。
这师徒俩人又你来我往地斗嘴了一圈,师父终于对着一边被冷落的雪夜道:“你叫雪夜?”
“是的。”雪夜点点头,又问:“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对了,忘了介绍,这是我师傅——我们岛上人人都称他一声赵师傅,你也可以跟着叫。”烧饼连忙插嘴。
“赵师傅好,雪夜深夜冒昧来此,多有叨扰。”
赵师傅一笑,看了看雪夜的高鼻薄唇深眼窝:“你长的不像寻常的中国人,以前在岛上也未曾见过。”
“我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美国人。我是今年才上岛的。”
“不过中国话说的还不错,礼数也都周全,难得。”
“赵师傅谬赞。”
烧饼在一边目瞪口呆,他没想到雪夜的中国话比星辰好多了,最少在对阵这些老一辈时,他这些半文半白的客套话说的有模有样,简直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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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会写些烧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