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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盗!盗!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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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十分可怜,我一阵心软,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

“……我……我好像做了件蠢事……我抢了他的爱人……他以後都会更讨厌我了吧……”许久,商季才喏喏的说了这一句。
“……真是傻孩子……”

我本以为他会因此恨我,至少也应该讨厌我,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在乎廉一到这样的地步。

想想也对,从廉一救他到现在已经四年了。四年里他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将对廉一的爱一点一点,一天一天的刻进骨子里,最後甚至为了能常常见到廉一和一个大他十几岁的陌生男人联姻。

还能有什麽可以撼动他对廉一的那份真心呢?


我最近胃口欠佳,加上两人又是各有心事,午饭草草吃了一口便算了。

午後我要看奏折,便让陈田选几个办事妥当的宫人和侍卫陪著商季出宫去转转,到底他是少年人,见些新鲜玩意儿总能散散心。

黄昏的时候,陈田进来禀报说几位恩考新秀设宴为靖平王践行,也盼我能去。
“酒宴设在哪处了?”
“回王上,就在靖平王府,几位大人说怕王爷往返折腾,索性借了王府为他设宴。”
“哦,知道了。”

廉一这一次回来只是参加我的大婚,原本不是大事,并没有践行的必要,但那几个新臣知道我对廉一不同,所以,每每都刻意讨好他,希望哪时得我心意能升官发财。

靖平王府里果然热闹,不知是谁花了大价钱,连戏班都请了来。我见不得那满桌子的酒气肉味,只象征性的动动筷子就一个人躺在廉一的书房里休息。
有我在,这些人自然不敢胡天酒地,规矩地吃完饭就都道别回去了。

“哥,你躲在这里享清闲,可是让那几位大人大失所望了,他们都想要借著机会能跟王上同桌共饮呢!”廉一喝了点酒,脸颊红彤彤的,眼睛在夜色里格外闪亮。
我笑了笑:“国宴又不是没参加过,他们早就跟孤王一同喝过酒了。”
“那怎麽一样?他们都憋著一肚子酸词,想要在你面前露上一手,好拼个嘉许,今後受到重用。”
“让孤王重用是要凭本事的,只有文采可差得远了。”我拍拍身边的空位让廉一坐在身边,好心情的逗他:“他们以为他们都是赫廉一吗?文武全才。”
“这麽一比,他们的确差了点!所以……”廉一伸手环抱住我肩膀,下巴架在我肩上低低的:“所以,王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是吗?”

我默默拍拍他的背,没有推开他。

“哥……”好一会儿,廉一才松了松手,低声在我耳边道:“哥……我,我想亲亲你……”

我僵硬了一下,随即想要挣开他。
廉一连忙又紧了手臂,急急的央求我:“哥……哥,让我抱抱你也行,像你当年抱著我一样,我什麽都不做,真的,什麽都不做,这样……也不行吗?”

我被他的语气戳中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虽然觉得这样也不合情理,但终究是不忍心让他太难过,心里叹著气,反手也将他抱在怀里:“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还是将军呢!何时变得这麽婆婆妈妈了?传出去让人笑话!”
“……”

廉一不做声,果真就只是这样抱著我,拿手掌在我背上慢慢摩挲,仿佛我真是他的至爱珍宝一般。

我一阵心酸。

如果我不是一国君王,他也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那我们现如今要烦恼的早就该是……

想到那可能,我禁不住发寒,手不自主的缩了回来按在腹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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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83 (落胎……)

想到那可能,我禁不住发寒,手不自主的缩了回来按在腹部上。

如果我不是一国君主,如果他不是我异母亲弟,那这肚子里的孩子就能安然的来到这世上了,而现在,我却必须结束他还没开始的生命。

我没想到,只那一夜,就将这小生命种在了我的身体里。

术族男女皆可成孕,先人里也有君王生子的,这并不稀奇,更不可耻,但乱伦却是罪大恶极,这孩子还未来到人世就已经注定变成孽种。

这些日子里身体的反常,我一早就注意到了,初时只当是脾胃不和,直到刘太医为我诊了脉,我才知道,竟然是怀孕了。

宫中人众嘴杂,当初廉一留宿的事不只一人知道,商季与我又是一直分房而睡,传了出去只怕廉一此後再也不能立足朝野,若是传到图延王耳中更可能会引起两国反目,内忧外患,我无论如何也留不得这孩子。

那落胎的药甚是伤身,为了瞒过廉一,我只有等到明日他安稳起程後,才好用药。

“哥……”廉一见我一直安静,没有生气的迹象,便悄悄扯过被子,将我们两个人都紧紧裹在一起,从背後抱著我躺在了榻上。

安静里,只有他的手一遍一遍的抚摸著我的手臂腰身,年轻人的有些炽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耳後,鼻腔里全是他温柔不舍的气息。

我闭了眼睛,心下一片酸楚冰凉。

廉一爱我如此,我又何尝愿意伤他!
只是,我是王上,是兄长。
就只能是王上,是兄长。

为了他,为了术,我不得不狠心,斩情断爱,甚至亲手杀死我和他的骨血。

一整夜的时间,我都清醒的听著身後的廉一绵长安稳的呼吸声。这样抱著我睡在一起,他就已经心满意足,睡得香甜。

天刚发白,我就悄悄起身回宫了。
大亮的时候,陈田回报,廉一已经出了城门。

我看著桌上那一碗还冒著热气的药冷冷道:“刘大人进御医院有十几年了吧。”

刘炎垂头站在一边,听见问话躬身答道:“回王上,到这月初九,刘炎整好进御医院十八年。”
我点点头,手指敲了一下桌子接著道:“先王喜静,与孤王母亲情深意重,这些年宫里头的妃嫔、长君都少,倒也是消停。”
“王上说的是。”
“孤王也不喜欢王宫里乌烟瘴气。”我抬抬眼皮,斜斜看了他一眼。
“王上无需多虑,做臣子的最重要就是侍奉主子,为主子宽心解惑,其他事自然不该留意和揣测。”
“嗯。”我点了下头继续道:“这几日孤王恐怕上不得朝了……”
“王上忧心国事,积劳成疾,入冬後身体一直欠安,进来更是风寒侵邪,微臣以为王上应静心修养半月。”

我笑笑,摆手让他去书房西面的耳房里候著。

我相信刘炎并非是相信他的医术,而是相信他的老奸巨猾,但凡聪明人都懂得明哲保身、大智若愚的道理,什麽时候该明白什麽时候该糊涂不需要人提醒。

更何况,这事只有他一人知道,只要外面出了任何风言风语,他就脱不了干系,全家都会人头不保,他自然是要相当小心谨慎,守口如瓶了。

我长吸了一口气,将药碗端在手上。

“王上!”
我正要喝药,门口却突然响起商季的喊声,紧接著他就闯了进来,我从门里看见陈田都被他推坐在地上。
“什麽事冒冒失失的?”
商季不答话,看著药碗就抢了过去,回手将药倒在了窗外,而後将门窗仔细关好,才跪在我身前。
我皱眉道:“你这是干什麽?孤王不是说过免了你的跪礼吗?赶快起来。”
“……”商季低著头,趴在我腿上好一会儿最後伸出手覆在我的小腹上:“王上……你饶了他吧……”

我心里大惊:“你说什麽?”
“我见过三哥的王妃……怀孕……”他看著我:“王上为什麽不愿意留下他?他是……靖平王的骨肉啊!”
“……”
“王上是担心图延因此不利於术吗?我保证,绝对不会!真的!”
“……你难道不恨吗?”
“他喜欢的,我就全都喜欢……”
“……”。




盗!盗!盗!…84

他是个善良的孩子,我看著商季的小脸无言以对,若不是爱上廉一,他值得得到最好的幸福,而我除了宠著他,再没有什麽能安抚他。
 
我苦涩的笑了下:“我是王上……他是将军……我是兄长……他是亲弟……你觉得孤王要怎麽昭告天下,这孩子的身世呢?就算能隐瞒,可如果将来有一日泄露了呢?我们要如何自处?……”
 
商季低下头,将额头抵在我的膝盖上,声音闷闷的:“我不管……我们不是已经大婚了吗?这孩子不可以是我的吗?……”
 
我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他毕竟单纯,并不能明白我的顾虑和担心。
但时间被他耽搁下来,我的决心就有些动摇了,我从不是心软的人,只是这毕竟和其他事情不同。
那个小生命……他是廉一和我的,这世上再也不可能有比这孩子跟我们还亲的人了,我们之间最亲密的联系就是他。
 
我想了想,拍了下商季的肩膀:“你确定你能接受他的存在吗?”
商季没立即明白我说的意思,迷惑的的抬头看著我。
“若是,将来你做了任何不利於这孩子的事……我绝对不会留情……你明白吗?想清楚了吗?”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留下他来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反而比我更开心。
 
对於他来说,这不过是对一个未成型的生命的生杀,但对於我来说,却是很多人的生杀。

刘炎我还得用,那几个知道当日之事的宫人我却不能留。
第二天一早,陈田就奉了我的口谕,嘉奖几人尽心尽力,而後恩准他们返乡探亲一次,并赐银钱若干。
 
晚上的时候,陈田回报,几人路遇强盗,起纷争,全部死於非命。
 
“通知他们家人吧,抚恤丰厚一点。”我看著陈田搬进来的装在大木箱子里的头颅一阵恶心,连忙捂住了嘴,让他将东西抬出去。
 
既然决定要留下腹中的骨肉,我就不能留下丝毫纰漏,知情人自然是一个不能留,一个决定就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王宫里因为涉及秘事而枉死的人历朝历代都是不计其数,死後能留下一副尸骨安葬,给亲人留些财物已是万幸。
 
陈田出去之後,我仍旧觉得书房里血腥气重,於是叫人将所有门窗都大开著,我只裹著裘被靠在塌上烤火,这才好些。
 
大概是这孩子记恨我当初要落胎的事,前三个月多的害喜让我苦不堪言。
 
从前早朝之前我都要喝上一碗参粥,现下却是连口水也不敢下肚,怕上朝时会恶心想吐。
平时但凡是吃下去的东西都要紧接著就吐出大半来,这番折腾下来,我几乎连多说句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看见食物就觉得恶心。
 
等到他终於肯消停一会儿了,夏天也到了,我又开始烦恼炎热的问题了。
 
我自幼体质寒凉,怕冷不怕热,但自从这孩子进了四个月开始,我就总是身上潮热,太阳稍微好些就觉得热得烦躁,陈田也想不出什麽好办法,只能紧跟著我给我扇风散热。
 
这日下了朝,外面阴沈沈的飘著小雨,我虽然觉得胸闷,但总算是见了些清凉气,心情畅快了不少,想起我也有三四日没去看过商季,便向著长欢殿去了。
 
从大婚到现在,我一直就睡在书房,只在白天有空的时候才去长欢殿和商季一同吃午饭,宫里的人自然看不明白,猜不出来商季现在算是得宠还是不得宠,私下里便有各种各样的猜测传了出来。
 
说他得宠的,自然是看我什麽都答应他,对著他的时候也总是喜笑颜开,连书房这样的地方也可以不用通传随意进出。
 
说他不得宠的,就是因为我从未留宿长欢殿,虽然对他和颜悦色,但实际上只是敬他是图延王子,有些利用价值而已。
 
但这毕竟都只是传言,我并未亲耳听见谁议论,只不过是听陈田禀报商季情况的时候捎带著听来几句而已,我一直都未留心,一笑了之罢了。
只是,我没想到,竟有奴才将胆子用在商季身上。
 
“……那些冰块都是留给王上用的,商亲王您要是觉得热了,不如自己跟王上说上一句,我们做奴才的,怎麽有权利安排王上享用的东西。”
“王上进来不是身体不适吗?这点小事就别打扰他了,你尽管去要,回头我自己会记得跟王上去说的。”
“商亲王……这先斩後奏的事……可是太为难奴才了吧……”
 
 
我随意而来,想看看商季一个人都玩些什麽,便没有让人去报,可巧刚进院子就听见了这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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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85 (试探)

我随意而来,想看看商季一个人都玩些什麽,便没有让人去报,可巧刚进院子就听见了这一出好戏。

屋外伺候的人见我来都吓得不敢出声,我从开著的窗户看进去,那奴才背对著我站得直直的,手上锦扇摇晃著,却是给自己风凉。

我冷笑了一下,示意谁也不准出声,侧身躲在窗後继续听著。

“喂!不过就是个冰块,你哪来的那麽多话?我才是主子吧,叫你去你就去!王上怎麽可能怪我。”
“商亲王明鉴,王上这些日子心情可是不太好,我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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