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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非普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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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麽,你好好休息。」

  「等等。」

  雷庭停下脚步,脸上仍然很有耐心的模样,一点看不出什麽不快的情绪。

  「怎麽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跟我一起的人呢?」

  「嗯?」雷庭的脸上形成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说阿政吧?」

  「他怎麽了?」

  「除了一些瘀青之外,其他没什麽大碍,但是,很欠缺睡眠的样子。」

  「他在哪?」

  「他在补眠。」

  利宇捷眯细了眼睛。

  一来一往,他已经猜得出雷庭和江政佑的关系有多麽强烈。

  就拿老板与员工来举例。员工若是要请病假,老板顶多就知道对方生病,而不会连员工拿什麽药、有什麽症状、现在是不是在睡觉这点小事都知道。

  「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他?」

  「喔。」雷庭将手插进西装裤里,样子一点也不会没礼貌,「你不先休息吗?他那边的话,也没办法马上起来……」

  「不,我不是要他起来,让他继续睡。我只是,想看看他而已。」

  雷庭闭上嘴,脸上温儒如雅的表情似乎一点一滴地剥落了。

  表情,吓不了利宇捷。

  雷庭果然是在江湖上打混的,那不快的情绪只在脸上停留不到零点一秒,马上、立刻地恢复自在的样子。

  双方都在打量着,对方的能耐。

  「好,我带你去。」

  不自在地与雷庭肩并肩走着,利宇捷虽不致於到全身难受,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原来你和阿政认识吗?」雷庭问着,声音并不尴尬。

  「我是『想乐』的客人。」

  「是吗?」雷庭发出笑声,不难听,相反地,动耳极了,「我听保全说,你在店门口拿花送给阿政呢,想必是他看错了。」

  利宇捷见对方想用笑容掩饰一切,以及话语中,想确认着什麽,便也笑了笑,道:「不,那个保全没看错,是真的。」

  这下,雷庭看他一眼,不说话,一路来到一间病房前。

  病房前,有个外表看起来颇精明的女人等在那儿,见到雷庭,立刻倾身到对方耳边说着什麽。

  雷庭听完後,转身道:「宇捷,真不好意思,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不能陪你了。我会跟雷行说你没事了。」

  「多谢。」道谢之後,利宇捷毫不客气地转开门把进去了。

  门再度阖上时,雷庭使了个眼神,吩咐道:「把人盯好。」

  「是。」

  ……是时候交代一下自己近况的时候了:

  从去年考上研究所的时候,身边的友人有支持的有反对的,

  家人也是这样的情形,有支持的有反对的,

  我一向认为,除非是真正的热爱研究的人,不然去念研究所的都是疯子,

  如今,我也是疯子里的一员,

  因为我有我的目标,我有必需要念研究所的原因(在此就不说啦),被自己认为自己是疯子,也在开始念书的时候慢慢接受了。

  说自己很认真确实是太嚣张,但我真的是一个很认真的学生,

  研究所里,看的事情又更多更广,尤其是我这个已经出社会重返校园的人。

  在经济独立上,我兼了三份工作,周一到周五就在学校与工作上打转,以供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打算存钱结婚什麽的(我是大女人,硬要和男朋友竞争存款),

  虽然真的很不想把错怪在时间太少上面,因为真正想做一件事时,绝对可以排除万难去做这件事,

  但是,时间真的太不够用了。

  非普级是上下两集,原本计划要去年十一月出,延到今年三月(还是没下闻),再延到不知道什麽时候,

  原因是我连上集都还没写完(实在很糟呀。。。)

  我没办法给期限,我最大的保证就是会继续写,竟然我很喜欢雷庭跟阿政,利宇捷嘛……死小孩

  至於一百万的花束,

  这要回朔到一年以前,

  当时很兴冲冲地要完成它,向出版社这边提出大纲,

  但是,诸多原因,剧情、我的不接受据情没按照给予的建议去写(固执呀固执),有更吸引对方想出版的提案,诸如此类种种种种,跟小编讨论过後,

  Lead to one conclusion,一百万的花束不会出版。

  我的热情立刻像被烫到的手,缩了回去,

  这就是为什麽一百万花束一直停在那里(再加上要写非普,时间都拨过去了)

  一百万的花束会不会继续呢?

  会。

  时间会一直过去,文字也会一直生出来,

  问题只是,多久而已。

  非普级(二十)

  (二十)

  室内的灯光虽不昏暗,但确实是让人容易入眠的柔光。

  利宇捷往鼓出一团的床边走去。

  绵被里的人正好翻了身,面朝向他,就像是迎接他的到来一样。只是,正在睡觉的人似乎没有查察这突来的探访,睡得很香甜。

  利宇捷微微起笑了,便坐到床旁的椅子上。

  椅子上,竟有微微的热度。

  不用问,他也知道刚刚是谁在这里。

  虽然房里的温度很好,光线也很柔和,眼前也有很养眼的人……但是,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就是上来了,那样的不畅快,在脑子里渐渐形成一个叫雷庭的人。

  摇摇头,利宇捷某个联想给甩开,真真正正地仔细地看着眼前的人。

  没料到还会再见面对吧?

  都已经过了多久了?十四年?十五年?

  记忆跟时间真是很可怕的东西呢……

  「那麽,或许没有想像中的多,我们还是好好珍惜之後的时间吧?」利宇捷这麽说着,根本不需要观众,像是说给自己听,用着自己都没有想过的温柔语调。不久前的自己,在家族财产的挣夺战中,失去了不少东西……善良,良心,人性……

  但是,不得不佩服人的弹性度,有些东西失去了,还是能够找得回来呀。

  就在自言自语完之後,床上的人大动作地伸了个懒腰,虽然利宇捷祈祷着对方没被他吵醒,但对方仍是睁开眼睛了。

  一见到是他,江政佑表情诉说着吃惊。

  「雷庭呢?」

  「嗯?」

  「我说,雷庭呢?我记得刚刚我睡着的时候……」江政佑直起身,话连一半都没说完,停顿了会儿,才续道:「算了,没事。」

  利宇捷装得像是刚刚才听清问题一样,「他说有事要处理。」

  「喔……你们有见过了?」

  「嗯。所以,我们是怎麽下山的?」

  「被送下山的。」

  「……可以说具体一点吗?」

  「有人救了我们。」

  「……那麽,是谁发现我们的呢?」

  「很重要吗?现在,都平安了。」江政佑指了指对方的心脏处,「还难受吗?」

  「不难受。但是,我看到了。」

  「看到什麽?」

  「看到你背着我,去求救,对吧?」

  江政佑笑了笑,牙齿露了出来,白净得令人过目难忘。

  「你重得要命。」

  「……还有,你好像哭了。」

  「眼睛进沙了,山上尘土多,你也知道。」

  「哈……」利宇捷都哈出气了,「这麽别脚的理由你也敢说?」

  「是事实呀,有什麽不好说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竟然可以好到,让江政佑都放松到无法置信的地步。

  利宇捷起身转过椅背,腿张得开开的,反坐在椅子上。他把头靠在椅背的最上端,突然说:「喂,我们去九旅文化村好不好?二月的时候?」

  「二月?那不就是明年?距离现在……还有好几个月吧?」

  「先说先赢嘛,我怕你事务繁多呀。」

  「去那里干嘛呀?」

  「去看樱花祭。」

  「……」江政佑停顿了。

  记得好久好久无数个好久以前,印象虽然模糊得不成形状,但记忆还是很可靠的。

  记得自己曾不经意地说过,想去看美丽的樱花祭。

  儿时的小小梦想,不旦没有去实践它,在诸多求生的举动里,他早就把这微不足道的小梦想丢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但是,利宇捷却还记得。

  「所以,去吗?」

  ……YO,好久不见鸟~

  我迎来人生间隔的第一个暑假(虽然快结束了),但仍旧一样忙。

  谢谢还没舍弃我的众朋友们。

  非普级(二十一)

  (二十一)

  江政佑坐在靠窗的位置,也不在乎现在新法规上路,不得在公共场合抽菸,径自拿起菸盒点燃其中一根,就这样目中无人似地抽食起来。

  但,说到底,也不是完全的目中无人。最岂码,现场还是有个人。

  他对着那个人笑了一笑。

  「这间餐厅,生意不怎麽好的样子。」

  说完,还刻意伸长脖子望了望。

  果然,整间餐厅,气氛好,灯光佳,头顶上有一盏极大的水晶灯,和电影歌剧魅影里一开场的灯有得比。菜单上的食物照片看起来也可口的不得了,服务生在倒水的时候也笑容可掬,怎麽想都觉得预想人潮和实际状况有很大的差距呀。

  突然,脑袋里闪过一个可能的想法。

  「雷庭,你不会把这里包下来了吧?」

  「哪里?是因为今天非假日吧?」

  是吗?怎麽看,都不太像呀。

  连雷庭带来的「保全」人员,都站得远远的,就不怕两年前的枪击事件再次发生吗?站这麽远,要怎麽保护雷庭呢?

  「阿政,我们在二十三楼,安全的很。」

  江政佑一听,又笑了。

  「怎麽我的心思这麽好猜?啊,我知道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哈哈。」

  被戏称为蛔虫,雷庭连眉毛也没皱一下。要是让雷佬创立的家族成员看见了,还不掉下巴跌破眼镜?雷佬大儿子,在玫瑰街被视为传奇的人物,竟然被一个皮条客戏弄。没有派人砍死这家伙,没有毒死他,没有枪毙他,没有扔进海底……

  什麽都没做也就算了,雷庭还跟着对方一起笑了。

  开胃菜送上来,江政佑盯着那一点点黑黑的东西再加上一两根菜叶做装饰,不禁想着去路边吃鲁肉饭都比来这种高档餐厅还饱,虽然知道食物等级不可比较。

  更何况,雷庭可是那种可以在街上随便乱跑的人物?

  餐厅热心地在桌上准备了一个烟灰缸,他将菸熄了,没几口就把前菜给吃掉。

  反看雷庭的,还在细细品嚐。

  「你吃饭的样子真好看。」

  听到这样的赞美,雷庭微微地笑了。

  「你也不错。」

  「我那是野蛮人的吃法。」

  「但我很喜欢。」

  江政佑听到这,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地笑了两声。

  「今天请我吃饭,是要跟我说什麽吧?」

  「喔,对了,这个拿着。」

  雷庭从西装外套的内袋里拿出一串有钥匙有卡片的东西。

  「这是什麽?」江政佑很顺手地接了过来。

  雷庭的眼睛笑眯眯的,「你拿了,就不能退还给我。」

  这麽一听,江政佑眼睛睁得大大的,眨了眨。

  「这……好歹,也告诉我是什麽事。 」

  「 这是保险库的钥匙,那天不是带你去过了?」

  「雷庭……」江政佑把钥匙握在手里,热呼呼的,这串钥匙刚刚被放在靠近雷庭心脏的地方呢,「我认为,我不适合管那个地方吧?我这种材质的,能管酒店已经很了不起了。这次是你的财库呢,就工作场合来说,我算是升职加薪了吧?但我从来没期望过能再爬到更高的地方。高处,并不适合我。」

  雷庭看了看对方,并没有说话。

  这时,服务生走近,把冷盘收走,送来了汤。

  两人低头喝着汤。江政佑心想,不是惹他生气了吧?

  四周仍是一片安静,除了店家那悠扬的纯音乐声。

  汤喝完了,服务生时间抓得很巧,主菜都送上来,摆放得很整齐。

  这也沉默太久了吧?

  「雷庭,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简短到,多说一个字都会死般。

  「你在生气吧。」

  「没有。」

  「心情不好?」

  「没有。」

  「雷庭,我还是很希望,你告诉我你怎麽了。」

  雷庭正眼瞧着对方,仔仔细细,一点马虎也没有。

  「阿政,我不会看错人的。 」雷庭不愠不火的,根本不是在生气,那样温柔的笑,是任何人都想要捕捉的。

  充满着信赖的眼神,再搭配上适时的一句话,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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