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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旷男怨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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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这样一直找你,让你很烦。」
  
  「现在想想,是我不自量力,单方面一厢情愿的一直强迫你,对不起。」
  
  嘴里说著对不起,李其徵脸上的表情,却是寒心的:
  
  「我已经找到一个好对象照顾我老妈了,她是个很安分守己,很好女德的女人,结婚後我也会好好对待她,生几个孩子给我老爸传香火。你也赶快找个肯对你好的伴一起过日子吧,就这样,我先走,帐单我会付。」
  
  话才说完,人也已经起身离座,倒扣在桌面的帐单一抓转头就往门口的柜台走,没有一句再见,结完帐也没有再朝他这里望过来,李其徵打算就这样毅然决然的走出巫泽远的视线,切断与他的关联。
  
  巫泽远原本不想再看的,可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视线,而随著那个高大英挺的背影一起消失的,还有他原想等李其徵跟他道歉之後,答应与他半同居,常常过去他那里当亚霓另一个老板的决心。
  
  这麽个思考了整个下午,都想得差点摔下楼撞得臀上一个乌青,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定下的决心,现在竟成了个大笑话!
  
  就像一开始对他的积极纠缠,李其徵果然想到做到,这麽快就找著一个肯跟他一起撑起一个家,替他守在家里侍奉老母,还兼有他这辈子怎麽做也不可能做到的养儿育女功用的女人,彻底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巫泽远明白事已至此,大概也就底定了,李其徵好本事,根本用不著他可笑至极的决心。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不过才闹短短几个礼拜的脾气,李其徵就将他的老婆,换给别人做?
  
  将早就看不见那个身影的视线调回桌面,巫泽远发现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就连杯子里半透明的吸管,都看不清楚......




(0。52鲜币)旷男怨男II 039。如果我无牵无挂;不会放弃你

  
  039
  
  
  
  
  爱面子的巫泽远不想出去失态,买了两瓶johnny walk绿牌在家里借酒浇愁,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一瓶都还没喝完就越过微醺的界线,开始在家里借酒装疯,砸烂了厨房所有玻璃跟瓷制的杯子碗盘之後,他拿起手机按下唯一设定的快速拨号,然後继续砸客厅柜子里的收藏。
  
  李其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今天见到了心心念念的男人,却连他的手指半根都没勇气去摸,还脑子一热搞砸了一切灰溜溜的回家,心里的後悔淹得他心头窒息到不行,一向好吃好睡没失眠过的他看来今晚是别想睡著了。
  
  在床上懊悔直到将近午夜,正当他侧著身望著窗外采光罩上反射路灯的点点光亮发呆之际,手机响起他专程设定用来辨识巫泽远来电的歌声。
  
  “煞著你,煞著你,煞著你,煞著你~~~”
  
  要接吗?
  
  李其徵心里有著挣扎,今天分手分得那麽绝决,还好没有丢脸的抱著巫泽远的大腿哀哀请求他委屈的继续跟他,要是接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歌足足唱了一整段才停,李其徵知道这要对方没有挂断直到进语音信箱才办得到,他从床上坐起来,望著书桌上的手机亮著未接来电的炫灯直闪,心里像是爬进了什麽小昆虫,在里头又是飞又是爬的,痒得要死。
  
  才间隔不到半分钟,手机一阵震动,然後,煞著你又开始唱了。
  
  “我袂来对你空嘴薄舌,我现在所有陇总给你,没性地啦没性地啦,要安怎样陇没关系……”
  
  男歌手豪迈性格的嗓音唱出了那晚巫泽远要他唱这首歌给他听的甜蜜情景,想起当时巫泽远脸上的乌青还有笑容,李其徵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咒骂了几声,冲下床去拿起手机:
  
  「喂?」
  
  打来电话的人回应李其徵的,是玻璃或是瓷器摔碎在地的清脆声响。
  
  「巫泽远,你干麻?」
  
  又有一件被砸了,李其徵听得心惊,整颗心提得高高的,不祥的感觉充斥他的臆想!
  
  「巫泽远,停!不要再摔东西了!」巫泽远拿起碎片往身上戳刺的画面浮现脑海,李其徵胆颤了,「乖,你先别生气,跟我说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不必,不需要,你来可怜我。」
  
  总算说话了,可明显是边哭边说的腔调,让李其徵急得开始在房里团团转。
  
  「乖啦,你乖,不要哭。」李其徵向来吃软不吃硬,巫泽远的话说得硬气,他却只听见他吸鼻子的声音,「是不是在家里?你等下帮我开门,乖,不要走动,就站在原地等我好吗?」
  
  李其徵只是猜的,巫泽远也不再接腔,唏哩哗啦的破碎声响直到他抓过钥匙跳上摩托车还在持续,李其徵首次为一个不是家人的人感到揪心不已。
  
  两人住得本来就很近,原来骑车只要五分钟的路程更是硬生生被李其徵浓缩成两分钟,急到连安全帽都顾不得戴上的他将车往骑楼随便一停便冲到公寓大门按对讲机,楼上的巫泽远只听见他说了句是我就开门放行。
  
  没想到一上到五楼,巫泽远的门是大敞的,门口站著三四个这栋公寓的其他住户,正在讨论要不要报警。
  
  「对不起对不起,我表弟最近工作压力大,我来安抚他就好请不要报警,打扰到大家了,我替他跟大家赔礼。」
  
  李其徵鞠躬连连的送走这些閒杂人等,然後走进门将锁落上,一打开铝门纱门,就被一地的玻璃陶瓷碎片,刺激得猛爆粗口!
  
  「干伊娘,你骚逼痒了欠人干是不是?这是干什麽,妈的你还不给我站住,不准再砸了!」
  
  站在一地碎片里的男人并不看他,头发蓬松一脸苍白表情木然,眼眶红著眼袋肿著双脚赤著,手里拎著一瓶酒,另一手拿著一个印在瓷盘上的旅游纪念大合照,对李其徵的骂声充耳不闻,迳自将瓷盘继续往地上掼。
  
  「叫你不要走来走去,啊你是耳聋了吗!」
  
  看见巫泽远摔完了眼睛又朝柜子里物色下一件牺牲品,不顾一地的碎片脚步还在挪动,李其徵的脚底涌上一股类似惧高的痒劲,穿著人字拖将地上碎片踩得喀喀响地,冲进客厅从巫泽远背後拦腰一抱,就将人往沙发上抛!
  
  被抛上沙发的男人酒瓶虽未离手,却也洒湿了一张椅面,他将脚都缩上来盘著,继续朝嘴里灌酒,眼睛还是不看李其徵。
  
  「臭鸡掰,这种酒最多假的你还这样喝,是想喝到中毒吗?」
  
  李其徵趋前伸手想夺下巫泽远手里的酒,巫泽远不肯放,眼看酒瓶就要不保,乾脆露出两排牙,做势要咬李其徵的手。
  
  「咬啊,有种你咬咬看,我打得你整排落了了,不信的话试试看!」
  
  酒瓶还是被拿走了,巫泽远偏著头怒瞪管他閒事的男人,瞪得眼里血丝被逼出一大片,这才总算开口发飙!
  
  「哼呵呵,打啊,你伤害我的,还缺这一项吗?」男人肯定是边用喉咙哭还是骂边大口急速的灌酒,所以声带都暂时被灼得沙哑了,「我打电话给你,是因为刚刚吃饭那时你都没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被甩得莫名其妙,我不甘愿,我不爽!」
  
  巫泽远在他面前就算鼻青脸肿,也不曾这麽落魄过,李其徵望著他不知流尽多少眼泪,此刻还水光潾潾的双眼,心里说不会舍不得,那是骗人的。
  
  见李其徵不接话,巫泽远凄凄的笑了,「真想不到就连你这种型的,竟然也一样嫌弃我去娶女人,我要眼睛做什麽?不如挖掉算了。」
  
  话还说著没说完,巫泽远就屈起两指去捅自己的眼,李其徵看了大叫一声不可以,甩开手里的酒瓶用力拍开想自残的那只手!
  
  「干!拎北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听懂?不是你的原因,是我配不上你!」
  
  李其徵拍得很用力,巫泽远白皙的手背立刻就红起了一大片。
  
  「这种好听话是用来哄女人的,你当我不知道?」巫泽远又哼哼笑,眼睛却开始落泪,「也是,在你眼里我连个陌生的女人都比不上,什麽都不能替你担,屁也放不出半个,更别说生孩子了。」
  
  「……你值得找个比我更好的,不必屈就我。」这些话说过了,可是李其徵实在想不出有什麽更新的说词,「如果我无牵无挂,我是不可能就这样放你过的。」
  
  「你再说一次。」
  
  李其徵的最後一句话就像汽油,让缺乏动力的巫泽远得到力量迅速跪起身伸出双手,用力的抓住了李其徵的两只胳膊!
  
  「妈的。」
  
  李其徵恼怒地低低骂了自己的嘴快,看见巫泽远一付活似要扑上来揍他的狠劲,他在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前,伸手去揩巫泽远脸上的泪。
  
  「叫你再说一次,没听到是不是?」巫泽远的力道,大得让指甲几乎快要掐破三层衣服,整片都陷进李其徵的肉里。
  
  「如果我无牵无挂,我不会放弃你。」臂上越是痛楚,显示他对自己越是在乎,李其徵明白这道理,再开口,声调与口气便不自觉的放软了,「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也舍不得,放你再去找别人。」
  
  这些话似乎给巫泽远不小的震撼,只见他放开手颓下肩膀的坐在脚後跟上,嘴巴保持张口欲言的姿态,声音却迟迟没有发出来。
  
  「喂。」
  
  「喂,我说了。」
  
  「我已经说了,你有没有听到?」
  
  李其徵不知道巫泽远怎麽听了他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反而呆住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也不见他有反应,便弯著腰侧著头双手撑在膝盖上,凑近脸去看巫泽远的眼睛,「你怎麽了?」
  
  然後,让李其徵促不及防不及回神的,他的脖子,被巫泽远紧紧搂住了,他的嘴唇,被巫泽远深深含住了!




(0。44鲜币)旷男怨男II 040。合好之後的第一个吻

  
  040
  
  
  
  
  「你其实没有厌倦我,对不对?」巫泽远含进李其徵的唇片後用牙齿啮了又啮,所以当他松口後,李其徵的上下两片嘴唇都红肿了,「说啊!」
  
  嘴唇被啃肿的男人很想将胆敢凌虐他嘴巴的男人就地压倒,用下面翘起的那根身体力行当做回答,可是都跟人家说分手了耶,自己如果还这样做,未免太失道义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麽路用,你不要伤害自己,再找过好的挖靠!噢!喂!会痛啦干!松嘴!」
  
  表现不如预期的野兽口不对心,结果就是被女王一口咬住左胳膊的二头肌,怎麽甩都不松口!
  
  「再不松开,我,我就!」一夜夫妻百日恩,打某猪狗牛,李其徵可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拳头抡起捏得死紧,就是舍不得打。
  
  偏偏巫泽远不肯松嘴还用挑衅的目光斜斜的狠瞪著他,李其徵真是无奈到了极点。
  
  「对啦对啦,我还是煞你煞得要死,这样行了没?」拳头比牙齿要先松开,李其徵用手指描过巫泽远的两道怒眉,「你还真狠得下心咬,就这麽恨我吗?」
  
  「我恨死你了,你这死浑蛋。」巫泽远总算咬满意了,可是嘴还是没閒著,「既然还爱我,就不准你去娶别人,你妈我会跟你一起照顾,要小孩我会想办法去找代理孕母做试管婴儿,总归一句,你这辈子我要了,其他人都别肖想!」
  
  陈哥说看面相巫泽远应该很善妒很凶悍,李其徵摸著胳膊上渗血的齿痕,心想陈哥果然有出师,看得有够准。
  
  「我的话你听见没有?去退婚,不准娶!」还揽住李其徵脖子的两只手臂随著巫泽远的咆啸愈勒愈紧,李其徵头都快缺氧犯晕了!
  
  「你,你先放,放手。」再不扳开巫泽远的手,李其徵真的会被他勒死,「我只是去跟女方见过一次面,连满不满意都还没答覆介绍人,退个屁婚啊我。」
  
  「什●麽●???!!!」野兽这麽说非但没有让女王消气,还更倒楣了,女王将他拽上沙发,跨坐在他腰上开始脱他上衣,将他上身剥到精光後,便劈劈啪啪的用力拍打野兽那堵雄厚的胸膛!
  
  「我让你诓我,再诓我啊你有胆再彭风再骗我一次的话试试看,我就拿剪刀阉掉你!」
  
  我哩咧,连阉掉拎北这种话都敢放声喊出口,一点也没有怕邻居听见的意思,巫泽远这回还真是气得不轻啊。
  
  「好了,噢噢,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行不行,哎哟拜托你别再打了,手都不痛吗?」你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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