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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说不代表不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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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素无关,只是单纯的认为湛无拘太草率了,这种作法完全属于纰缪。 
  他们进入了一间空无人影的休息室,湛无拘关上房门外加锁,将外面世界的纷纷扰扰都扫出了他们的耳朵与视野之外,两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净。湛无拘略含疲惫又狡黠得意地咧咧嘴角,慢慢地朝坐在床沿上发呆,似乎到目前为止都宁静没有给予明确答案的人走去。 
  他蹲在云清初的眼前,笑容堪比星辰:“吓到了?” 
  大概是湛无拘的笑容太过招摇晃动醒了云清初,云清初寻回了所有思维,冷静的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 
  如果是平常人现在的理智已经消耗殆尽,而今云清初的表现平平淡淡,声线温和而冷静,听起来有种超乎想像的舒服天籁,总之比起外面零零碎碎乱七八糟的疯狂人们,实在让湛无拘大为心旷神怡,觉得特别顺耳动听。 
  “我总觉得,如果再不把自己的心意说出口,就要失去你了。”湛无拘理所当然的回答。 
  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副模样,都是超出云清初思考的范围,他仍旧平静的看着湛无拘:“我的心就早有一个人在了,别人可能装不下了。” 
  “我知道,应该就是这耳环的主人吧!”湛无拘淹住眼底浮现的挫伤:“但,我认识你到现在,似乎他从未出现过,不管怎样,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在你身边,而他没有。”他毫无不否认这点是他目前唯一能握在手中的筹码。 
  之后想要开口辩解什么的云清初,被他一把搂进胸膛了:“无论如此,我湛无拘是喜欢上你了,多久,要用多久的时间我都可以等。” 
  面对他如此深情告白,云清初的心却万分焦急,他暂时无法从门外那些久久散之不去的人群中逃脱,走不出这门就没有办法联络那人,他推开湛无拘:“能让我冷静一下么?” 
  这样的结果,湛无拘早已有料想到,他倒退无奈的离开。
  直到房间里空荡荡发不出任何声响,只有云清初一个人坐在床头,他才失去冷静的快速掏出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圈内稍微有交集都在的名额,有些还是炙手可热的大腕级人物,在这种情形下居然通通都能闲着偷懒窥探八卦。 
  只是,他所期待的人物名称在他扫描过三四次以后确定,没有看见。 
  那个人,究竟会跑到哪里去?


    ☆、第 10 章

  三天。 
  这三天以来,无论是多么红爆的消息都不能将湛无拘的惊人举动新闻替换下台,各种媒体手条新闻都不断安放着这样的主题,湛无拘是否是同恋性,云清初是否会答应,或许他们已经在一起了。目前为止被火热讨论中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在摄相机前,全部都形成未知的模式让炒作的人热情歌颂着。 
  毕竟,这两位现在都是同时是娱乐圈里炙手可热,身后的粉丝人员不计其数,每条新闻的出炉关注率都持续突破最高记录,让人叹为观止。唯一的遗憾便是当事人,至今都处于不知所踪的状态。 
  此刻被外界新闻无限升级版的当事人之一,湛无拘先生在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视台记者的嘴巴张张闭闭指点着他与云清初在演场会上接吻的侧面照片,虽然似乎半点话都没有听进他的耳朵,但本人却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吃着零食,发出感想:“恩,拍得不错。” 
  结果导致一路赶了多层路道累跨的Symbol of light成员冲进门之后,大吼:“湛无拘!!!” 
  他微笑以对掏掏耳朵,把塞在里面的纸绵掏出来,这群人联合在一起的声音简直是震耳欲聋,如果并非事前就预备了防护耳朵的东西,他不敢说能不能保持正常的听力功能。 
  “都来了么?坐坐”他笑笑,镇定自若推拉旁边的椅子。 
  数十种脚步声齐齐地走到湛无拘旁边,坐在椅子上目光转向电视台仍然报道未结束的新闻,看着悠悠哉哉吃着零食,发出清脆声响的湛无拘。每个人的额头都浮现黑线,他们一路奔波远到而来,进入公司之后被经济人教训的耳朵起茧才匆匆赶来,如今做出整个事情的肇端者却在这里享尽清福。 
  队长沈顾问首先发言:“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其实在进入娱乐圈以后,大家起码对彼此也有差不多的中肯评价,而对于一向受尽百般人民宠爱的云清初,也算是了解最为印象深刻的一位了。他长相无可挑剔美得人人沉醉,素来不求名利无争取上进机会过,平时不触及他的底线很少迁怒别人,但却是最难以产生深交的人,多少人捧心被拒。这次湛无拘的所作所为他们听到当场叫好。 
  只是这背后的付出,似乎太大了点。要他们团体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记者堆里如鱼得水。难道要说湛无拘是如假包换的男同志吗?云清初倾国倾城,男男女女倒贴指数更是估计不得,倘若做得大方,天底下也只有一个四次元的湛无拘。 
  “我事先根本没有想过,上台后才决定的!”湛无拘扬眉说完,换
  来众人一副撒谎的表情。 
  很多人都无法相信湛无拘没有事前没有预谋,单纯的忽然心血来潮,但他自己清楚晓得,确实是如此,本来他想过这样的步骤,却自始自终都没有打算走到这一步,当他三天前结束团体演唱会匆匆赶到现场远远看到云清初跟那个不知名男生互动的时候,他就有种感觉,觉得错过这次机会,可能再也闯不进云清初的心了。 
  有人等不及的忙问:“有没有成功,他接受了么?” 
  “公司把我们分开了,我有人监督着走不出房门,不过我听说他这三天都呆在房里,除了员工送去食物会开门,其它时间门都关着不让任何人进去。” 
  于是发生这件事情,两人倒是被分隔两地了,湛无拘的心现在也搅拌得一团乱,果断的选择是对是错连他自己也难以辩论。尽管如此,他还是在庆幸,总算把心意说出来了,心底稍微能舒畅平衡一点。 
  “只希望……”湛无拘叹口气,脑袋里闪过一些画面:“他不是在等人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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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边笼罩上一层阴沉的漆黑,云清初站在窗户外瞻望着湛蓝的星空,他静下心的这几天里不断在思索两个问题,其中之一是湛无拘,原先无话不说的朋友居然对自己存有那般心思。也许可能是他以前太没有留心观察,所以途中的很多小事就像雨后的春笋一样,拔节高长,抑制不住的蔓延。 
  以及……等待吧!凭空消失的人可能会做什么,云清初实在有点猜不出,唯一可以笃定的是那人绝对不会置之不理,放纵别人乱来把他抢走,虽然他很多时候会莫名的没有安全感,可云清初相信,在于朝阳的心里他的分量与重要,能促使他获得足够拥有顽强战胜一切的能力。 
  蓦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云清初眯起眼,在静谧里找回的舒畅混上了烦躁。他转过身,打算发训不识相的来人却倏地一愣:“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一身黑色西装,端正而稳重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炯炯有神的双眼仿佛蕴着一丝笑意:“最近我收购这家公司,身为你的老板,站起这里应该没有问题吧?”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大风旋涡,云清初转过头看向窗外,像是看到了漫天灰尘在飞舞。伸手关上窗,调整好情绪面前来人卓飞扬,深思熟虑的谨慎:“我记得你的企业并不是这行。” 
  看着云清初的眼神蒙上了提防的光亮,卓飞扬开始往他的方向踏起脚步,房间里头的缄默染上这脚步的声响之外,两人都无言的注视着对方,直到他们的距离渐
  渐接近,云清初快速退后,十足的客气而疏远:“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情!”。 
  淬不及防,云清初整个身体被桎浩在墙上,咫尺的卓飞扬捻抬他白细如雪的下颚,狭窄的空间凝固脱漏出危险的气息,然后卓飞扬开口:“分离这几年,你倒是一点都没有变过。” 
  就算被这样压制在墙角不得动弹,云清初依然能保持泰然自若的淡定,平稳的叙旧:“你也一样。” 
  “就是这样……”卓飞扬的指腹划过白皙美丽的脸颊:“这样的安静,这样的令人沉醉。”没等云清初反应他继续倾诉:“清初,分开这几年来,我思你想你念你恨你,最后,连梦里都是你。” 
  话落云清初的嘴角翘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卓飞扬,你不觉得自己说得这些话很好笑么?” 
  “没想到刚接手公司你就闹出大新闻,清初,我……”卓飞扬他未能完整的把话说完,云清初已经用尽全部所剩的力气将他推开,似乎要让他退到千里之外,他踉踉跄跄的站稳脚,一抬眼就看到云清初对着前方微笑,猛地转身看到一个人在房间另外的窗户外面。 
  本来他要伸手将飞奔过去的云清初抓住,却只抓住了一点小布角从他的手里流逝,云清初达到那人面前,喜悦地笑起来:“这三天去哪里了?” 
  于朝阳的额头冒有汗水,气喘吁吁,眼睛更是饱满血丝:“演唱会发生那件事之后,我就只想要见你,人实在太多了根本无法看到你,最后打听了很久才知道你那个房间,可是知道又怎么样,我又不能上楼,刚好有个朋友家在做木剃,就麻烦了他搬了这木梯,又要别人让发现,所以所以到现在才……”他绞绞头发,似乎在恼怒自己的无能为力。 
  云清初伸出头顺下看,于朝阳站在长长的木剃上面,噗嗤一笑又担忧地开口:“你先进来吧!”于朝阳点头钻进房间,云清初好笑的帮他整理凌乱的头发,拍散衣服上的尘污。 
  “呆子”云清初举手亲昵无比的敲着于朝阳的脑袋,饶是兴味的提问:“那么,见到我之后呢?你要干嘛?” 
  结果于朝阳却无比认真:“清初,和我回家吧。” 
  云清初猛然惊住,眼睛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好。”


    ☆、第 11 章

  离开房间的中途卓飞扬企图想要表达什么,不过云清初握住于朝阳的手依偎在他的旁边,冲他淡淡笑了的瞬间,他就清楚的知道是留不住,云清初要走是天塌下他都能往前走,所以只能沉默凝望他们走远的背影,无力的叹口气。 
  他们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一路上风波不停在多少种探索的目光下走出公司,戴上帽子墨镜开车回家,两人都身心惧疲的躺在床上,一个在不知不觉中入眠了,从鼻腔里喷出的平稳呼吸宣示他的安心,另外一个正在仰望着天空。 
  今晚的月亮不知怎地显得特别圆,四周还散发出点点淡黄色的光辉,云清初忽然转头观察旁边人的睡颜,小心翼翼地起床帮他盖上绵被,赤着脚去厕所洗了洗手,再走出房间下楼搜出自己平常收藏物品的旧年背包,在里面抽出经过长时间未使用而表面染上一层浓厚尘污的画框,以及调色铲和颜料盘。 
  站起来伸手拾过放在桌子上的擦布,轻巧地抹去上面的那层尘污直到干净为止,云清初抱着它们没有发出声响的走上楼,来到床边无声的坐上去,双脚弯曲竖起画框摆放在中间,开始勾勒面前人的轮廓,尽情的挥霍。 
  偶尔传来睡中人的动弹,有时候画到一半的角度被移开,云清初都耐心的反复修改制造完美的效果,直到天边出现了火烧云,云清初才放下手中的画笔,慵懒随意的伸了个懒腰,揉揉酸胀的双眼收起完好的作品,藏在床底下躺在那人的怀抱里沉沉的跌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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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虽说没有洪水泛滥导致泥石流爆发,细雨却总是密集地在大地撒野,阳光仿佛不是被乌云遮盖,而是撕裂了般地不再出现。自从新闻播出三天,之后回家度过第一个晚上的云清初就向公司请假,似乎有预兆大雨的来临,本来并不同意的公司内部无奈的批准了。
  同时的于朝阳也接到由于这场慢不停歇的大雨放假的通知,难得闲下来的两人躺在床头上,相对无言,雷声轰隆导致电视没敢开,雨水太大导致报纸没有如期领到,一连好几天都是没有新闻的日子,有如与世隔离找不到外界的一点点消息。 
  换做平常两人可以一整天呆在家里,不开口不谈论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今他们都觉得有种莫名的隔阂,就连彼此接触到温存暖意都有种急忙拉开距离的感觉。 
  在雨下第四天的早晨渐渐变成小滴,临近中午的夏光终于照应在地面上了,云清初突然坐起来,在空中晃着脚丫子,如同把脚骋搭在空气跑步一样,地上反倒他脚
  跟的黑影,他心情大好的笑出声。 
  于朝阳从他身后爬到旁边:“在笑什么?” 
  云清初直视他的眼睛:“没什么,就是想笑。” 
  之后两人都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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